葛神異聞錄之飛越瘋人院 第十九章
這次有兩個美女,護士蔣碧雲,還有位美女醫生,豐滿性感,喜歡穿黃色衣服,查房時,相對我的醫生(也是女的),我更在意她,我對她說:「醫生,你真漂亮。」她總是說:「謝謝。」我腦中整天蔣碧雲和美女醫生,以至我老婆接我出院時,頓覺她老,都有點認不出她了。
醫生都很愛國,俄羅斯那次閱兵時,小活動室放實況,我的醫生進來說:「我就想看看我們。」指應邀中國軍人儀仗隊。
這次本小說我寫的志願J敏感,派出所說外地舉報,讓我到醫院寫個鑒定,周娟娟醫生給我寫,我照輕說,重的沒和她說,就說寫醫院志願J不當,正好《長津湖》歌頌志願J,她寫了我吹牛、發表不當言論,她說我興奮了,我說:「和你談話,你讓我有點興奮。」她說:「不要讓警察把你送進來。」
當然,我省農資同事們都很愛國,同事群天天愛國。看來張獻忠畢竟是極少數極少數人。
上次是十九大前夕,門診男醫生臉上紅紅的,很有氣場,我想我也如是。他說沒事,這次安排很厲害很有水平的醫生,是位女醫生,小年輕,她知道我出了本書(即神經)。
也有老病人關心政治,七個常委選出來,如數家珍,告訴我哪幾個。更有甚者,我竟想委員和候補委員里能有我,名單念完,還有點失落。
有次中午央視新聞放中央一項活動,最後說「編製不增加。」我對張尉說:「我和劉德華忙了一會,沒用啊,沒有編製。」張尉說:「誰是劉德華?」我說:「卞正留」(就是和我互稱「華仔」的)。張尉說:「他還劉德華啊?」我說:「過幾天,他就是劉德華了。」
我把「親愛的你張張嘴,風中花香會讓你沉醉。」唱作「親愛的來跳個舞,一陣發香會讓你沉醉。」然後站在女護士女醫生後面聞發香,其實是洗髮水,還真的都有香味。有次在護士長頭髮上聞不到香味,我就說:「香妃不香了,要飛走了。」護士長忙問什麼,我說:「你頭髮不香了,要走了。」她就笑,並不生氣。當然,也有老病人看不慣我聞香識女人。想象舞廳聞美人發香,真的讓人沉醉。還有「親愛的你跟我飛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我唱是改成「穿過叢林去聽小溪水。」我認為」聽「比」看「好,有聲音有圖像。
剛進院總是興奮,我的病情就是興奮,我會躺在浴室床上演講,就是關於兩大的(神經第十八章 社會化大生產和網際網路大革命),能演講好長時間,思維敏捷,滔滔不絕,象列寧脫稿演講一樣。有老病人說:「燥狂就這樣,過兩天就好了。」燥狂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發病時,就是燥狂狀態,就是興奮,喜歡唱歌(抒發感情)和充軍(無目的行走,也是抒發感情),每次都是認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我有次興奮狀態,也認識到,對我媽說:「我要不唱歌不充軍就好了」,我媽說:「是的」。但每次都是突然認為自己了不起時,興奮莫名,難以控制象平常一樣卑微生活。
而精神病院,就是起「隔離」、「關」的作用,沒別的作用,你在家,可以上街充軍,邊走邊唱,越走越唱越興奮。醫院關幾天,你就感覺沒什麼了,漸漸恢復卑微生活。而吃藥,在家在院一樣吃,醫生也沒有別的治療,就是一個字「關」,讓你漸漸興奮不起來。
在初期住院時,也有病人(小夥子)瞎說:「S死」,叫我「葛兄」、「姐夫」,和我小舅子稱呼一樣,有時叫我「帥哥 」,更有那時就叫我「神」(九十年代),說我是偶像。
省農資領導也對我爸媽說:「葛亦民是有才的,就是生病了。」我分配是頂蔡光義的人秘科長的(他升書記),如果不是生病,我後來會到南京去,后況如何,就不知了。
當然,神經十二164、如果我是體制內的,那就沒有神網神經神教,人類就會永遠在黑暗中,萬古如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