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暉的自殺,只不過繼續著美國人對中國人的陳腐偏見:「氣死你怎樣?就是要氣死你,你能怎樣?」
當紐約那家醫院開除本人時,工會那位患有帕金森的白人代表曾這麼對本人說:「如果你這事發生在一個美國人身上,人家早就拿槍去把醫院那些人滅了」。這個叫布魯斯的老頭,還給我舉了例子。因為欺負中國人沒有嚴重後果,所以他們更變本加厲。
我
並非不同情陳宇暉及他父母,因為報紙上描述的他所受虐待,我是身有同感,再熟悉不過。我也產生過自殺念頭。在這裡我也不是要往他父母傷口撒鹽。而是中國人
不需要有更多傷心的例子來喚醒自己。沉痛的事實告訴我們,中國人,站起來,團結起來,「大刀向鬼子頭上看去」,不要去「吾日三省吾身」,也不要去怪洋人霸
道。人人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不要等著別人去當烈士。
有多少人知道,如今的印第安人,自殺率極高,就像瘟疫一般,因為他們已經連反抗的思想都沒有了。他們是奴隸,再也不像他們的祖先那樣是戰士。他們沒有毛澤東思想做指路明燈。
小
時候,在外邊打架,回來后媽媽總是批評我「你不去惹別人,別人怎麼會惹你呢?」她似乎振振有詞,符合中國人的傳統。長大了,發現我越是不惹別人,別人越是
要熱我,柿子專挑軟的捏。如今,有多少中國小孩在美國受歧視,欺負呢?羅斯福總統夫人伊利諾曾這樣描述中國人「China, the most
peace-loving nation in the world, study its history, and you will see
that unpreparedness and unwillingness to fight have not succeeded in
keeping people at peace." 真是旁觀者清!
共
產黨毛主席的話是對的,要準備打才不會挨打。有一個波多黎各人,叫岡薩雷斯,三十一歲左右,高中沒畢業。人長的不怎麼樣,腆著肚子。他很多次要打我,我不
斷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並惹他。可我越是忍耐,越是說對不起,他就像吃了催情葯一樣,越是來勁,不斷罵我,沖我豎中指。終於有一次,我忍不住,衝過去
要打他,但在半中間還是停下來。第三天,對他和他的朋友講,這波多黎各人再惹我一次,我就要揍他。從那以後,他再也不騷擾我了。他並不是被嚇住了,而是認
為他有可能打不過我。一個叫吉姆的美國人,白人,五十歲。他十歲時離家到處流浪,一生中不知打過多少架。他見到岡薩雷斯欺負我的樣子說「王,你必須和他打
一次。如果你不會打,我教你。你老不想打,他當然要不斷欺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在美國,常常是那些下三濫的美國人欺負中國人更來勁。真正膀大要圓有實
力的洋人,倒不見得主動欺負瘦弱的中國人。中國人是弱者中的弱者,所有不少美國癟三通過欺負中國人來找感覺,平衡自己的心理,彌補自己的自卑。那些不怎麼
樣的白人,波多黎各人,或其他少數族裔,最喜歡欺負中國人。前年在Whiting,一個叫StLouis(聖路易斯)的白人強姦幼女犯,沒事就找我查,怪
我鞋太臟或是被窩不整齊。有一次我對他講,再靠近我,我就要揍他。工作人員就將他與我分到不同房間。事實上,他後來主動要向我道歉時,我一下子沒明白過
來,警告他離我遠的,他反而可憐兮兮的說「你看你看,你連讓我道歉的機會都不給」。他那是被幾個黑人打得無處說話才想起我的好處來。當然,我這也是被逼急
了才這樣。但十之八九,那些沒有實力的混蛋,也就收斂一些。當然,有幾個白人獄卒虐待我,傷害我,侮辱我,特別是那個叫Delessio的長著一副鱷魚般
面孔的白人,我至今還拿他們沒辦
法,這二天正苦惱著。二月十三日剛給領事館通報了一下,也向有關當局反映。形勢怎麼發展,難以預料。
「犯
強漢者,雖遠必誅」。龍年談龍,願中國人在成為龍之前,成為英雄之前,先當一次老虎。中國父母也沒有必要教自己孩子乖。至少要像毛主席教導的「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犯人」。也希望中國人不要窩裡斗。凡事一致對外,像黑人民權運動一樣,不要總有人太理智,搞所謂批評與自我批評,那是要等到自己
是老虎,可以嘯聚山林時,才需要考慮。
王立山寫於獄中
公元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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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龍,先當紙老虎吧(2) 王立山獄中談陳宇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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