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此時我要損損歐美,也不自覺地要向他們取經,想硬一下都得學人家美國人,就像以前在國內看毛片,想學壞自己都不行,還得跟人家老美學。
中國人曾有「犯強漢者,雖遠比誅」的豪邁。這如今卻是美國人才這樣。數數看,二戰後,美國發動了多少次戰爭,殺死了多少人。幾乎成了慣例,每一任美國總統都得侵略一二個國家。美國人的邏輯,他是老虎,吃人是應該的,也是合理的。無緣無故把伊拉克弄得一團糟,如今反過來說伊拉克離不開美國,美軍一撤走,伊拉克國內的部落就開始互相打。想想當初是誰把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國家弄成這樣?美國就像一個惡性病毒,那裡有健康肌體,有和平,它就侵襲哪裡,把水攪渾,渾水摸魚。
陳宇暉的父母要正義,美國軍方會給嗎?美國政府會給嗎?如果歷史是一面鏡子的話,答案是現成的,不可能。那些虐待陳宇暉的美國軍人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西方文明對於法律的公正是這樣定義的:「justice is attained
only when both sides are equal. the powerful exact what they can and the weak
yield what they must(請看出處)." 陳宇暉的自殺,首先證明他是弱者。比陳宇輝冤枉的人多了去。美國政府沒有道歉過,自省過。倒是那個穆斯林軍醫哈桑,在德州胡得堡殺了十幾個美國人后,美國雜誌不時反省一下平時有不少士兵嘲笑哈桑頭上的圍巾像尿布。二零一零年在康州,黑人OmarThorton偷了啤酒批發公司的啤酒被開除時,他一氣殺了八個人。啤酒公司工會負責人說:「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想不出還要怎麼做才行」。可見公司對奧馬兒也算是十分盡心,只讓他自己辭職。而本人被紐約那家醫院陷害栽贓,無理開除后,那家醫院至今非但不道歉,反而不斷造謠中傷,並說要讓我受到更多傷害。當初本人想辭職都不行,必須開除。這些例子說明什麼?就像弱國無外交一樣,一個軟弱族群,沒人在乎他的感受。
隨便翻一下最近的報紙,就可以抓到一大把例子。以色列和美國到伊朗暗殺伊朗的核子科學家。中國人的女婿,鄧文迪的丈夫,猶太大亨默多克在他自己旗下的<華爾街日報>一月十四日發表了一篇評論,為暗殺而歡呼,認為對將來的和平有益,公開鼓吹暗殺。一月二十六日加州法庭判定殺害24名手無寸鐵的伊拉克平民的美國海軍陸戰隊成員FrankWuterich無罪。這儈子手僅做不痛不癢的所謂道歉。名為道歉,實際上是為自己的暴行合理化。試想想看,這無異於說二戰時南京大屠殺那兩個開展屠殺競賽的日本惡魔殺人合理。去年挪威那個殺了77個人的Breivik,非但沒有任何不安的表現,反而自認為進行十字軍東征,要把穆斯林趕出歐洲,並公開在法庭上理直氣壯要求法庭給他辦法勳章。他所代表的組織,早就把宣言發到網上。這才是狼的威風。
中國人常常人云亦云,把像本拉登這種人叫恐怖分子,把維州校園慘案稱為瘋子行為。但正是這種狂人行為,讓美國人不敢公開侮辱穆斯林和韓國人。當維州校園慘案發生時,一位美國白人醫生講;「我們認為亞洲人忍氣吞聲,如果氣受多了,實在受不了了,最多就是拿跟繩子上吊自殺,或拿槍把自己崩了"。陳宇暉又是一個實踐者。
未完待續
王立山寫於獄中
公元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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