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手了一周多,上來走走瞧瞧,今天想起了幾年前入耳的一段葷笑話,隨手記了下來,當成一湊數篇,周末正好供各位開心。
做人就得葷素皆吃,人生常有的事,這是鬼子間隨意的對話,對話者並不陌生,一位是以前的駕校教練,另一位是十多年前在他手裡拿了B照的男學員,前幾年他來學摩托車執照。他們談話口無遮攔,想說從來不揶著,男人嘛,粗枝大葉,話了笑過繼續其它話題,有色笑話適宜為成年人減壓呢。
一個初春日的傍晚19點的理論課,春天學車的男女青年多,17,8歲來報名,駕校就一個老師圍著學員轉,每天預約排滿,多是高中生。他們的時間難安排,除了課餘沒節目一般情況就會騰出時間來學車,當然這個年齡是接受最快的,不是人人如此而已,男女優秀參半,學時就相對少些。20多,30多,40多的男女都有,看個人有無用車需求。還有位年長的從其他另兩家駕校轉來的土耳其婦女,60多點衝刺了一回,路考考了五六次終於拿到駕照,佩服她的毅力和勇氣呢,當然銀子花了不少,德國駕駛嚴格是全世界公認的。
這天傍晚的學員坐滿了5行25個座位,緊急備用的兩三張椅子也擺在了不寬的小走道,教練在寫字檯前坐在一張簡易的梯形小桌為凳,平時靠牆放一些理論題紙張或小文具之類的。後來的有我與這個學摩托車駕照的男人,我比他先到,已經在做試題:選擇題,三個答案至少有一個對題或者兩個或者三項都有可能,靈活性較強。硬紙板早分派完,我被安排在長方形的老式電暖氣機上坐,那時已經不用取暖,機器自然是硬冷的。學摩托車的那人與我坐在這麼狹窄的一張「凳子」上,他一動我這頭就「吱吱吱」地晃動我也被動起來,兩人換著姿勢盡量讓身子屁股不受委屈,二郎腿左右變換幾次,可屁屁還是不妥,硬邦邦的鐵榔頭啊,一會兒就坐得腰酸背疼似的,心想這個破教練真吝嗇,不過看看他自己都沒個好座位,正在批改著學員們陸續交上來的習題...
這時,埋頭思考的我只聽來教練飄來「同桌」的一句話:「嗨,老兄,當心別把你的臘腸烤焦了哈,」他邊說邊顧著改卷...
我一聽,思索半秒,禁不住笑出聲來,這男人的話題還都是笑話自己的,誰跟誰呢,特徵都一樣,哈哈哈。
教練手沒停,聽我一笑,他撇頭望我一眼咧開嘴,我這心裡就是憋不住,不管東西長在男人身上,女人同樣可以品味這笑料,笑就笑吧。那堂課幾次分神,把嘴唇咬緊憋著不讓自己再笑出聲來...
旁邊這人大概是一下被教練噎住,小片刻他抬頭送去教練這句話:「嗨,當心你的蛇頭別被那破椅子夾傷了哈。」不過這下我沒笑,結合德國男人的「葷菜」,原來那命根子還可以這樣形容的啊,一個為烤腸,一個為蛇頭(即蛇呢),都是損人利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