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變遷（之五十二）：寵物

家裡最早養的寵物，就是金魚。

外祖母與我們一起居住的時候，大家都上班上學，外祖母一個人在家裡就與金魚玩。因為是「三寸金蓮」，又不能走很遠，能夠說話的就是金魚了，當然，還有收音機，聽聽廣播。我也是那時候（小學階段）開始認識一些金魚名稱的，墨龍、珍珠、絨球、五花、水泡等等。父母親所在工廠有一個老師傅，家裡養了很多金魚，我們經常去他家裡拿，因為金魚每年都會產卵，有很多小金魚。一般情況下，金魚都是吃蜢子（一種河裡的紅色小蟲），父親經常帶我們去河邊弄，那時候，附近郊區的小河小溝很多；有時候也帶回來很多水草。不過，冬季就只能吃麵條了。現在的金魚市場，都有專門的金魚飼料。

後來，家裡養了一隻小花貓，金魚就不養了，因為小花貓會把爪子伸入水中抓金魚。小花貓黑白的，很漂亮。幾個月後，就養很大了。貓咪的一些趣聞，我在《童年故事》和《18歲的姐姐》中講過很多。那時候，我們居住在一個大的四合院中，最後一個天井，就是我們家。貓咪經常爪子痒痒，把家裡的藤椅都抓爛；有時候也牙齒痒痒，總是「開玩笑」咬我們的手，但又不會用力，試一試，又鬆開。有一次，母親買回來一條大魚，貓咪圍著魚就用爪子抓，還不停地叫。看來貓咪對魚有一種特殊的嗜好。貓咪也抓老鼠，經常蹲在下水道處等老鼠；抓住老鼠后，把老鼠玩死，然後就不管了。現在的貓咪，很多都不抓老鼠，和諧了啊，進化了啊。

小學階段，經常去鄉下老家。表哥家裡有一隻很大的黃狗，很威風、很兇猛。過去城市居民喜歡養貓（解決孤獨問題），而農村居民則是喜歡養狗（解決安全問題）。到了90年代以後，城市居民才流行養高貴品種的貓狗，很多都是進口的品種，幾百幾千的都有。似乎覺得現代人越來越孤獨，對人類不信任，轉而對動物尋求安慰。前幾天，國內中產階級要求對禁食貓狗立法，這個又與中國的傳統文化衝突了。其實，貓狗作為寵物，當然應該得到保護；但並不是所有貓狗都是寵物，對於食用的貓狗，還是可以發揚中華飲食文化的。凡事不可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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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小時候后，家裡還養過巴西龜、鸚鵡、百靈鳥、小鴨、小雞、兔子等，時間都不是很長，主要是讓孩子學會照顧小動物，培養一種愛心。這才是養寵物對孩子的好處。

多倫多的寵物也很多，公交系統似乎是可以讓寵物乘坐的，但如果是火車和飛機，那就要檢疫證明文件了。很多當地人經常外出、旅行，家裡的寵物就得找人看護，所以，這樣的看護工作就成為一些學生的臨時工，可以賺一些生活費用。日本人比較講究公共衛生，貓狗在外面拉屎，一定會用塑料袋裝回；而在中國和加拿大，這樣的情況也有，但很多人卻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