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期刊 綠原學社空氣新
聽講演 英語學習步步緊
新年伊始,生物系就成立了「綠原學社」,猶如春回大地,茫茫綠地上一枝嫩芽開始萌發。
這是一個系內的學生組織,學生會主席(大四的一位男生)任社長,植物班的班長(湖南的一位男生)任副社長。主要是組織學生參加各種科技、文藝、體育活動,還要為各種活動拉贊助。不久,《綠原》創刊,由於我的繪畫功底紮實,被推舉為《綠原》社刊做插圖,後來,因此成為《綠原》編輯部的總編。
《綠原》的稿件來自全系的同學,有些內容是老師的約稿,不足的部分,則是由我加入一些自己的詩歌散文作品。主要內容都是寫校園生活、家鄉回憶、畢業憧憬等等。最後還有一些知識介紹,以及學社的活動計劃。
對於我們老生來講,康樂園已經變成我們閉著眼睛就可以走路的花園了,中大的標誌性建築「大鐘樓」,隨著校徽印在《綠原》的封面上,也深深印在了我們的心裡。校園3個大型運動場,都曾留下我們的身影。除了那些高大的大王椰子、百千層、木棉樹以及榕樹外,康樂園更不乏靚麗的色調。3月份,杜鵑花開在大鐘樓前的山坡上;4月份,紫荊花開在校道的兩旁;8月份,荷花開在廣寒宮前的池塘里。而校園的美眉們,則更像一朵朵鮮花在康樂園裡永開不敗。
開學一段時間,很多男生迷戀於打麻將。雖然當時的麻將還處於「囚禁」時期,但廣州的麻將已經在校園廣為傳播。廣州的麻將大多來自香港,與四川麻將有很大不同(記憶中,當時的湖北老家還沒有聽說過麻將)。有的同學不去上課,躲在宿舍里打麻將,還有的還打通宵麻將。
為此,我們綠原學社在系裡組織了很多活動,比如參觀廣州明興製藥廠、參觀南海生物研究所等等。比較大型的活動還有為熊貓捐款;全國發行的第一套副捐郵票,就是為了熊貓,我們當時都買了。那年4月,四川竹林大片開花、枯死,大熊貓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生物系的同學們熱情很高,綠原學社很快就把募捐到的款項郵寄到四川卧龍大熊貓保護基地。
接著,來自神農架林區的野考奇人張金星,給生物系的課外活動掀起了一個小小的高潮。以神農在湖北西部山區搭架採藥而聞名於世的神農架,是遠古洪荒時代遺留下的「備忘錄」,以其蠻荒的歷史、詭譎的傳說和神奇的生物世界,發散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其中,神農架究竟有沒有「野人」,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是一個久未解開的謎團。巍巍神農架,悠悠「野人」謎,像磁石—樣吸引著世人的目光。
學社與學生會一起聯合組織了這次活動,有的給張金星安排住宿,有的聯繫贊助,有的安排演講活動,有的在各系大樓粘貼海報,而我則負責在階梯教室布置演講會場。當時的系裡還沒有多媒體教學設備,很多照片也只能複印成黑白的分發給來參加的同學。那天來參加的不僅有生物系的同學,還有很多外系的校友。
中國奇異動物考察協會會員張金星,講述了他在野考途中的很多驚心動魄的故事,時而把會場的同學們逗得開懷大笑,時而讓同學們進入沉思之中。「野人」被稱為世界4大之謎之一,撲朔迷離,令人眼花繚亂,瀰漫出一團團斑瀾的雲,那魔幻般的魅力,使人在仰望它時,傾刻間就會心旌搖蕩!神農架林區,很多人看見過「野人」的活動形跡,均為前額突出,全身是被毛,直立行走,器官和人類差不多,個體高大,大多為紅色、棕色、褐色。遺憾的是,現場只有巨大的石膏腳印,再無其它有力的證據。不過,張金星自費在神農架隻身「野考」多年,有很多重大發現和理論證據,其親身經歷已是一部傳奇故事,會後,我們又與他進行了很長時間的交流。後來,在最新一期的《綠原》社刊中進行了大量報道。
不久,懷士堂東南面,新建了一座現代化建築――多媒體教室。由於離生物系比較近,很多同學喜歡來這裡自習,教室乾淨、安靜、亮堂。我第一次來這裡,還是因為聽外國專家講課,一次有關高分子化學方面的學術報告。由於沒有翻譯,那位教授講述的內容,我只能聽懂很少。後來,我買了錄音機,在英語中心錄製了很多英語磁帶,有《許國璋英語》、《跟我學》、《英語900句》、《大學英語聽力》等等,開始在英語(尤其是聽力)方面努力了。我們的英語老師是一位澳門同胞,上課時經常講述他在澳門的生活工作經歷,有時候還天南地北地亂扯,我總覺得自己沒有學到什麼,更沒有教一些好的學習方法。
多年以後,我參加了一個英語培訓班,才知道:英語學習是一個長期積累、執著追求的過程。我們那一屆高考時,英語成績只佔30%,大學時期又基本沒有什麼進展,以致於參加工后又花很多時間去學習英語。同時,自己也認識到:大學期間,在英語方面所花的時間遠遠比不上其他同學。
由此我想起國父的一句話:「心信其可行,則移山填海之難,終有成功之日;心信其不可行,則反掌折枝之易,亦無收效之期。」有一個適合自己的方法和堅持不懈的精神太重要了!生活何嘗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