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史實穿越小說《時空客》（連載六十二）：惡魔與天使

2083年夏季，真是一個度假的好時節。

一年前，「阿波羅航天旅行公司」答應過的，給我和曉菁辦一次免費的空中婚禮儀式，現在仍然有效。「國際航空航天旅行地球站」也還是說話算話的，當然，這次就不同了，因為「龍氏跨國財團」是公司的股東。

8月底，一家人再次來到公司。不同的是上次在舊金山總部參觀，這次在惡魔島（Alcatraz Island）上的一個主題公園。據公司主管介紹，這裡過去曾經是聯邦監獄；1963年成為舊金山灣的著名觀光景點；2038年被「阿波羅航天旅行公司」購買，建成了「惡魔島主題公園」。

按照公司特許，我和曉菁的空中婚禮儀式，是從一座200米高的鐵架子上跳下去，當然，一定要穿婚紗的那種，兩人在空中飄蕩。降落傘是特製的，白底點綴紅玫瑰，並從空中撒下萬朵玫瑰。其實後來，「羽菁惠文」4個人都來了一次，因為曉菁膽小，就讓小羽先示範一次。小羽覺得很不錯的，惠子也要試試；惠子試過之後，就鼓勵文靜也去嘗試一下。最後，曉菁才不得不最後與我進行了一次浪漫的空中婚禮。

剩下的孩子們這邊呢，星星辰辰和軍兒都想試試，只有蕊心怕，那就算了，以後總有機會的。Maria和Jeff年紀小，不知道害怕，那就綁在我身上，也來了一次。

午餐后，從惡魔島出來，一家人又去了天使島（Angel Island）。

按照我們的計劃和安排，晚上要在這裡露營。所以，3部車子裝滿了食品和露營裝備。晚霞滿天的時候，我們到達島上。遠處的舊金山大橋金光燦燦，讓我和小羽回想起3年前（2080年8月）我們從這裡時空穿梭回到1945年民國上海的情景。

那年，惠子和文靜放棄去多倫多的時機，讓我心有牽挂，最終返回舊金山。如今的生活，應該說是十分安定了，可就是覺得內心有些浮躁。4個美女在身邊，總是擔心照顧不周，擔心這個生氣那個鬱悶，還有一大幫孩子……

一家人吃過燒烤，躺在帳篷里，聆聽潮水的聲音，沒有市區的嘈雜聲，真的是一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讓人十分放鬆。有時候，又回想起民國時期的上海。有一年夏季，我曾經與惠子躺在外灘上賞月，聽黃浦江的江水，浪漫無比……

「龍哥，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惠子靠在我懷裡。

「怎麼啦？你對我們的婚姻沒有信心？」

「也不是。蕊心這麼大了，我還是希望蕊心有一個完整的家。」

「惠子，今天為什麼要提這些問題？」

「過幾天我又要回洛杉磯了，你的假期能不能陪我一段時間？龍哥！」

「當然可以啊！我一直就這樣想，你常年在外拍戲，在家裡的時間又少，我應該去洛杉磯陪你的。我很懷念民國時期，我們3人在張府一起度過的那段時光。」

「可如今，我每次回家，就覺得與你在一起的時間不夠，希望能夠與你多一些單獨的機會。」

正聊著，聽見隔壁帳篷的曉菁叫我過去。

「對不起啊，惠子，我去看看。」

「沒事兒，去吧！曉菁是MM。」

「怎麼啦？曉菁？」蠟燭燈下，我看見曉菁有些眼淚汪汪的。

「我～剛才有點吐了。」

「肯定啦！大小姐，今天我也夠累的，200米高跳下去，我跳了9次。」

「不是啦！」

「不是？是什麼？」

「你～你怎麼還想不到啊？」

「啊？莫非……」

我趕緊抓起曉菁的手腕，幫她號脈。

「原來如此！還真是應驗了你的話！」

「噓！杉子哥，先不要告訴她們。」

「為什麼？這可是家裡的喜事啊！」

「我只是擔心她們幾個會說我，看，這麼快，一下子就有兩個孩子了，我們呢，都還只有一個。」

「呵呵，曉菁，你想得太多了。她們都在忙自己的工作，你呢，是大小姐，現在又是學生，大家還是可以理解的。」

「杉子哥，其實，我是不太習慣家裡有這麼多女人的。因為喜歡你，而且我們又是指腹為婚，我才會接受目前的一切。」

「我知道，她們幾個也是這種想法。說真心話，我對你們4個都是有責任的，都是答應過的，我也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

「嗯，只是你也不要太累。」

「早點休息吧！」

「我要抱著你睡覺。」

「真是個小妖精！纏著就不放了。」

……

第二天回到家裡之後，我對小羽提起惠子和曉菁的事情。

「杉哥，我們很久沒有談論這個話題了。」

「是啊，我真的不知道從何談起。」

「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這個應該不是問題，你還是可以處理好的。可現在，惠子和文靜對曉菁有很多意見。」

「的確，曉菁在某些方面做得有些過分，我很能理解惠子和文靜。現在曉菁有孕在身，我也不能不管。尤其是曉菁覺得自己孤身一人，需要一個依靠。」

「我也希望每天有你陪著，你為什麼不能理解我的感受呢？」

「我～」

「杉哥，對不起，我剛才都是說氣話，也只是想從另一方面提醒你注意。4個老婆在一起，不是那麼好應付的。慾望就像天使，可以帶來幸福與滿足，可慾望也是惡魔，可以帶來煩惱與罪惡。」

「小羽，不是我想要這麼多老婆，生活，很多時候就是一種責任。曉菁剛來這裡，很多事情需要慢慢習慣，我會找適當的機會去說服她的。」

「算了，曉菁是大小姐，性格還是那樣，與你又是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的。」

「這個～」

「惠子那邊，我同意你的決定。等惠子假期結束，你就帶蕊心和軍兒去洛杉磯，與惠子單獨過一段時間。」

「這邊的事情……」

「我是你第一個妻子，你對我還不信任？」

「嗯！好老婆！」

「你呀！有時候真的像個大孩子！快去陪陪文靜吧！」

「哦！我等會兒再來。」

……

「二少爺，好想你呀！」文靜一見我，雙手就摟住我。

「文靜，Maria很乖巧，性格與你一樣。」

「二少爺，聽說曉菁少奶奶又有身孕了？」

「是啊。你是不是也想？」

「嗯。可你會不會覺得家裡孩子太多？」

「我們醫院有一個印度人，他老婆幫他生了7個。」

「啊？7個？一窩豬仔啊？」

「呵呵！對了，文靜，曉菁畢業之後，打算開一間化妝品店，你是不是考慮去店裡幫忙？」

「是啊，我們姐妹幾個早就討論過了。而且，在民國重慶，我也在化妝品店幫曉菁少奶奶看過店鋪的。」

「嗯，聽曉菁說起過。現在你的經驗就多很多了，在民國上海，金店的生意也給你很多學習的機會。」

「是的，都是你們安排的。二少爺，我現在覺得與你們在一起，我學到很多東西，尤其是你，經常教給我一些醫學常識。」

「你是不是也想去讀書？」

「這個～我太笨！」文靜搖搖頭。

「文靜，不要說自己很笨。家裡你最年輕，你最有理由去讀書。這樣吧，明年就開始，OK？」

「那～孩子呢？」

「讀書、生孩子，兩不誤！照顧孩子，有我和小羽呢！」

「嗯！謝謝二少爺和小羽二少奶奶！」

「哎呀，我說過多少次了，夫妻之間不要說謝謝！」

「二少爺，我喜歡你！嫁給你，真的是我的福氣！」

說完，文靜退去衣服，露出美人魚的胴體，摟著我的脖子……

生活，本來就是一種經歷；感情，本來就是一種付出。而這種付出，是在一種心甘情願的交流之後，所得到的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受。正如我原本就討厭種花，可經歷了幾次之後，我發現我竟然能從中找到一種釋懷，那是一種膜拜與欣賞，於是，便也可以欣然地接受，也慢慢地開始喜歡。縱然有一些不開心的瞬間，卻也要學著去妥協、去協商、去美化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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