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陰暗面離我們有多近？（四）：言論不自由

回顧中國歷史，尤其是文革之後，客觀地說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但相對於在歐美，中國還是比較不自由，主要是出版和網路兩個方面，事實就是事實。筆者覺得還是可以理解的，中國現在還是在朝好的一方面發展，也就是說將來會越來越自由。前幾天，中共中央也在「研究深化文化體制改革」問題。有人認為：中國政府對於網路的嚴格管制、實行「敏感詞過濾」制度、對「民運人士」實行「因言獲罪」、控制出版發行等等策略，都是沒有言論自由權的。從表面上看，的確如此，但這個只說對了一半。人權的特殊性表明：言論自由權是相對的。不要說西方國家在早期沒有多少言論自由，即使在當今美國，也不可能做到100％的言論自由，尤其是美國對待網路自由的雙重標準；而且，在美國也有關於「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的定義及法律。由此可見，「抨擊時弊」與「推翻政府」是兩個不同的法律概念。

言論自由權必須包括以下幾個方面：言論自由和民主權力的法律基礎；言論自由和民主權力是否屬於私有財產權；言論自由和民主權力在私有財產權中所佔的比例；判斷言論自由和民主權力的價值觀；國家最高利益對言論自由和民主權力的制約。自由的前提有兩點：一是不能干涉別人的自由，當然，你的言論損害了他人的利益或者擾亂了社會正常秩序的時候，你的言論就要被限制了；二是不能損害國家最高利益，如果你的言論損害了國家最高利益，無論在西方還是中國，你的言論就要被限制了。

那麼，一些人的言論為什麼會幹涉別人的自由？為什麼會損害他人的利益？為什麼會擾亂社會正常秩序呢？難道西方人就不會這樣？筆者覺得有兩點值得注意，一個是整個社會價值觀的一致性和信仰一致性，另一個就是整體國民道德水平的一致性和文化傳統一致性。西方很多國家在這兩方面做得比較好，上述幾個「一致性」相對較高，因而可以推測出人們的言論比較自由。有人說這是因為西方國家的法制體系完善所導致的，也有人說這是西方國家大多比較富裕、社會體制完善所導致的，也許二者都有。筆者也贊同，但更加贊同大多數西方人（不是政客）在說話時尊重對方的那種性格，無論是虛偽的還是真實的。

在中國，說起來有幾千年歷史文化，但目前的社會現狀卻是：社會價值觀比較混亂，信仰更加混亂，道德水平和文化傳統參差不齊、良莠不齊。這就使得中國人的言論自由受到道德、法律和國家最高利益的制約。如果沒有這種制約，一些中國人的言論就會幹涉別人的自由、損害他人的利益、擾亂社會正常秩序。這是中國現階段在上述幾個「一致性」方面的欠缺所導致的結果。一方面，也有部分西方人（包括站在西方立場上的中國人）對於中國的指責，只是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問題，而不是站在歷史的角度、發展的角度和中國國情的角度來看問題，因而是不受中國政府歡迎的。另一方面來講，我們每個人在發表言論時，是否應該多多尊重對方、考慮大家、考慮社會、遵守法律，站在對方的立場，換位思考，而不是「謾罵侮辱」、「冷嘲熱諷」、「一吐為快」，是很值得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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