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動了我的東西我知道 [2009/03]
- 鳥 籠 自由 [2009/03]
不久前,一客戶送給我幾隻小鳥,二隻麻雀,三隻八哥。在澳大利亞麻雀和八哥可以捕捉,因為它們繁殖太快,已影響其它鳥類的生長。小鳥捉后你可自行處理,也可送交鳥類保護委員會,由他們人道滅絕。
將小鳥帶回家,還沒想好如何處置,先到菜園摘菜準備做飯,忽然聽到牆角有聲音發出,一看,二隻烏鴉在那抓什麼東西,過去趕走烏鴉一看,有一隻鳥受傷了待在那不動,原來是那二隻烏鴉在啄它,它的尾毛已經沒有了,腿上的傷還流著血,全身毛都很亂,看來它自己一時無法飛走,連忙捉住想幫它處理一下傷口。
我不知道這種鳥的名字,只知道它飛的時候,頭頂上的毛能發出哨聲,給它腿上塗上一點碘酒。心想先關養幾天,傷好后把它放飛。想是這樣想,我還沒有鳥籠呀,急忙將那五隻鳥送我妹妹家,由她去處理。從我哥哥借來一隻鳥籠,又是水罐又是鳥食,還是什麼含高蛋白的鳥食,回家小心翼翼地將鳥放入籠中。
小傢伙進去一看,感覺不是自己的家,就想往外闖,無奈有鳥籠擋著不能出去,它圍著鳥籠轉,總想找到一個出去的地方。許久后發現出去是毫無希望了,這才安靜下來喝點水吃點東西,後來我睡覺時又聽到撲吃撲吃的聲音,大概它又在尋找出口了。
第二日,下班回來一看,鳥休息一會,折騰一會,水也沒動,食也沒動,再看傷口還有點參透血,這傷沒好怎麼出去呢,過幾天再看看吧。
第三日回家,發現鳥無精打采,站在那裡發獃,這可怎麼行,再這樣下去非要了它的命不可,提起鳥籠來到花園裡打開鳥籠,它有點不信能夠獲得自由,仍站在那一動不動。我看了一會先進屋去了,大約半小時后,等我再來到花園,只見鳥籠里空空如也。不見鳥的綜跡,心中不免一絲惆悵,它的傷還沒好完,能在外闖蕩、自由飛翔嗎?
第四日回家,來到花園看到地下一小骨架,心頭一緊,蹲下仔細一瞅,好像昨天那鳥,尾骨上沒毛,其它地方還有一些羽毛,看來它雖得到了自由,但仍沒逃出烏鴉的追殺。也許昨日不打開鳥籠它還不會死於同類之下,那我打開鳥籠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由鳥掙出鳥籠想到了人的婚姻,有些人婚姻雖平淡,但無危機。有人羨慕婚姻外的精彩,經不住外界的誘惑,廉價的恭維話讓他(她)飄飄然,不負責任的保證,讓他(她)似乎覺得這就是愛的誓言。尤其是現在虛擬的世界,讓人分不清何為真,那為假。他(她)們幻想著既有性伴侶,又不破壞婚姻,也就是現在流行的所謂性友誼。更有甚者,將性伴侶冠冕堂皇的介紹給自己的愛人,以期能長期保持這樣的關係。也還有人看不清現實與虛擬,義然不顧,想衝破婚姻的籠子,當婚姻的籠子打開后,他(她)們會不會像那鳥一樣為自由負出代價?
朋友向我講述著他的故事,於是想起不久前小鳥的死。他問我當心愛的人衝撞著籠子時,到底是打還是不打開呢?
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