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下行的三大原因和解決思路

　　周天勇：非常高興能到這班講一下經濟形勢，特別是經濟下行的一些原因。因為我看今天這個班主要是通過經濟增長戰略，經濟下行是什麼造成的，會持續多久，是短期的潮湧，還是長期更深程度的衰退，有什麼樣的大的思路和對策，四個部分講一下我的觀點。

　　一、人口增長、結構和流動方面的問題對經濟增長導致的萎縮性下行

　　我第一部分想講一下，這次衰退的機理。我們國家有的學者，他提出中國這次進入中低速度增長的原因，就是因為：第一中國已經到了人均到了11000美元。第二就是勞動力成本、資源約束，基數也大了，所以像德國、日本、韓國、台灣這些國家和地區的經濟增長到了這個階段以後，自然而然降低了中低速度。

　　另外一種看法是我們城市化水平還非常低，我們還有外匯儲量對GDP的貢獻也不是太高，所以有一個城市化30%-50%，因為我們有城市化促進檔期，他們認為其實經濟的下行有暫緩兩三年的調整期，這個調整期要政府多投資拉動增長，政府要多出擊，8%還可以增長10-20年。

　　我們最近做了一個工作，就這兩種觀點的拿數據驗證一下，我們就拿韓國和台灣地區和中國時間間隔比較短，而且東亞文化。後來我們想用這兩個地區的數據進行對比。

　　一個是我們發現，韓國和台灣雖然這個長期的過程和速度沒有中國那麼高，但是它跌到8%以下的速度韓國是2002年，台灣是1997年。韓國開始高增長的年份是1961年，台灣是1951年。這樣韓國高增長了42年，台灣高增長了47年。如果中國大陸從1979年開放開始算，我們跌到8%以下的速度是2012年，高增長時間是33年，這樣比韓國和台灣短了9到14年。

　　第二個數據韓國的城市化和台灣的城市化，在高速增長跌到的那一年不約而同達到了80%，城市化水平是人進、不像我們國家60歲以下沒有住房，沒有教育、沒有公共服務。

　　第三韓國和台灣在跌下來的那一年，人均GDP台灣是1.4萬美元，實際匯率。韓國是1.2萬美元。我們在2011年是5500美元。如果說韓國和台灣當時按照人均GDP按購買力評價算估計得2萬多美元。

　　第四個指標，台灣和韓國在他高速增長下降一年，居民收入佔到當年國民生產總值的60%多，我們是41.7%。

　　第五個數據，韓國和台灣在跌下來的那一年基尼係數，韓國是0.31%，台灣0.18%，大陸統計局公布的數據是0.477。西南財大調研的數據是0.61。

　　這些數據說我們是不是到了德國、日本、韓國、台灣的階段。我們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就你們不能說人均GDP按購買力評價到了1.1萬就到了，好像不能令人信服。第二有的學者說的，30%多城市化到80%還有很大的勁，這個勁怎麼沒了，為什麼沒了，因為2008年、2009年刺激了，如果沒有刺激的話也沒那幾年的高增長。還會高增長的觀點，對中國的特殊的體制、特殊的脈絡、特殊的流程是考慮或許是存在問題的。我們準備用大量的計算、大量的數據來說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一個看了一下這些國家掉下來的幾乎是人口剩餘下降、人口老化、勞動力短缺。我們想中國是怎麼回事？

　　（詳見PPT）這也是中國的一個人口增長率的變化，一直到2013年。這是0-14歲人口的絕對變化數，我們最多的時候有3-14歲的，3.4億多，但是到了2011剩下2.2億，也就是說，我們0-14歲人口減少了1.2個億。另外一個數據，就是老齡化的數據，我們80年代初的時候是4000多萬，現在65歲以上的人口現在上升到1.3億，而且這個線未來預測是急劇上升的趨勢。

　　意味著什麼呢？小學在校生每年300萬-400萬的規模萎縮、減少。現在看是小學在減少，大概初中、高中。（詳見PPT）這是普通小學在校生的下降去。我們未來再過幾年馬上高中就開始急劇的下降，最後涉及到大學。如果我們連續的推，最後發現小學沒有人了，初中沒有人了、高中沒有人了，工廠沒有人了，建了一批養老院，再過30年、50年養老院也沒有多少人了。大概是這樣的情況。我們在所有的，我們去看經濟增長的下滑點就是在人口，老化和萎縮、生育率下降。

　　韓國是1961年生育率是6%，下降到2002年是1.1%。台灣也是一樣，下降到1.7%。我們其實1979年的時候生育率已經到2.7%幾，2.2%是替代生育率，現在將到多少，降到1.2%，是低於台灣、高於韓國。人是消費的主體，人是勞動的主體，人沒有了，經濟怎麼能不衰退呢？

　　我看了一下一個經濟學家對安倍的經濟學失敗的評論時說，你可以印出票子來，但是你印不出人來，我覺得非常深刻。我們勞動年齡人口每年300萬的數量減少，我們到2030年如果快一點可能要減少35%的勞動人口。這是人口，就是老化。

　　另外一塊，我們這幾年，2005年我們的農民工工資成本500多元錢，去年2609元錢。招不到普通勞動力了，工資成本就會快速上升，經濟的競爭力就會下降，速度就會下行。

　　如果名義的城市化才50%多，如果實際的城市化只有30%多，所有的房地產，還有這麼多人要進城來，要買房子住、要建房子、要用水泥、要用鋼材，會強勁的推動經濟增長，房價還會漲等等。最近又一波，說中央降息、寬鬆貨幣政策、二套房，房價肯定會漲。後來我就算了一個房子的數字，我們2005年商品房建成的套數是1.5億套-1.7億套，單位分的房、這些存量是9000萬套。大概在2.5億套房子左右，2005年的情況。我們還有70億平方米的小產權房，如果100平方米一套是7000萬套，我們還建了2500萬套的保障房，有些人提出來我們也拆了很多，我們就把2500萬套頂掉拆的，不算它。我們2013年建成的套數加上2014年竣工的套數又多了1000多萬套，而且最後我們更多數據的是什麼呢？我們2014年8月底在建的商品住宅面積47億多平方米，開工的面積8億平方米，建成又有4545萬套。全部加起來3.8億套，3.8億套，一套房子住3.5個人，可以裝13.37億人，幾乎把農村的人都可以納進來。這是一個總的數。

　　第二個數據是房子在誰手裡，農民工加家庭3億人在工作地買了房子的0.9%，在他們的離家不遠的縣城買了15%，1500多萬套，這些農民所謂的城市化，期盼著農民來買房子，就買了這些房子。我們這些房子在誰手裡，城鎮居民1.4億戶，沒有房子的13%租房子住，有一套的66%，9900萬套。有多套21%，平均套數是6.8套。我後來算出這些數據就大吃一驚。除了北京、上海、廣州、深圳，還有一點吸引力以外，其他所有的地方住房過剩，不可能漲價，那你的城市化的推動力就小得多了，我們一算農民買房子，農民按照人均純收入在城裡，2013年平均價格的房子需要17年不吃不喝，用他城裡打工的收入買房子不吃不喝得10年。按房地產經濟學、家庭經濟學的財務風險來講，你的房價收入超過6，銀行就不敢給你貸款了。

　　這樣算的話，有的學者說的城市化還能強勁地推動增長的前景還有譜嗎？可能就沒譜了。你說還要8%以上速度高增長15年、20年，後來我們比較了以後，他和韓國、台灣、日本、德國一樣的水平嗎？他們是人進去了，房子進去了、社保進去了、公共服務進去了。我們是人進去了就去打工去了，我們是年輕的時候進去了，老了還要回到農村去。你的城市化和他們的城市化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我們得拿數據來研究中國的特殊的流程，最後發現什麼原因：第一計劃生育，我們後來發現所有的國家到他們的增長速度跌下來的時候，人口的增長和老化等於也是下行的。但是他的下行曲線比較平緩，我們的曲線比較陡，剛才看，這個曲線可能是這麼一個曲線。如果打一個比方，我開了一輛車，你也開了一輛車，我們的車況一樣，要跑200公里路程，車速是一小時100公里，都不剎車，以後會自動降低到60公里。我強剎車了，跑到120公里長時速度降低到了每小時60公里；而他沒有剎車，自然降低了下來，到180公里長時，才降低到了每小時60公里。相差的低增長的60公里，就是強踩剎車和沒踩剎車的對比。這就是我們的高增長時間為什麼比韓國和台灣短9年到14年內在機理性的原因。

　　所有國家在農業社會人口增長高生育率、高死亡率、低增長。後來工業化經濟開始，生孩子，生育觀念沒有變，營養好了，多生孩子，叫人口大爆炸。大多數國家沒管，有些國家想管也管不了，韓國、台灣也實行了計劃生育，但是政府沒這麼強大，沒人聽他的，願意生多少就生多少。但是我們把人口增長牢牢的給控制死了。70年代提升計劃生育，80年代寫進憲法，90年代《計劃生育法》，現在生一個孩子罰款幾萬到幾十萬塊錢，確實控制住了。第二對人口流動的控制，德國、日本、韓國、台灣都沒有對人口流動進行控制，他們的人口是往城市集中，但是我們也將人口向城市的流動控制住了，至今也不能隨便進來。但是現在你想讓他進來的時候已經沒有能力進來了。第三對土地的供給，韓國和台灣這些國家和地區，台灣在70年代以前不許賣土地，後來他們發現對城市化和農業的規模經營不利，於是逐步放開。農民的土地可以交易，土地價值增值100%交40%的稅，200%交50%、300%交60%，總之是給農民留了一部分土地財產的收益。農民拿這些錢辦小企業、餐館、旅店、超市，拿這個錢可以到城裡買房子。當時的這種供應的地價比較低，所以台灣在80年代的城市化水平65%。但是85%的居民在城市有自己的房子。我們把土地收起來了，你要建設用地必須得集體徵用為國有，國有又搞了一個行政寡頭壟斷拍賣機制，收土地出讓金，把房價搞得非常高，農民乾脆就買不起來，既沒有錢也買不起，那他怎麼進來呢。大多是青年出來到城市裡打工，老年再回他的鄉村。城市化推動經濟高速增長的力量也就所剩不多了。哪能還會以8%的速度高增長15到20年呢？

　　因此，這次衰退我覺得必須得從過去的人口、土地再分配和其他的經濟流程歷史去看它造成的後果，如果這個判斷如果是正確的話，這次衰退不是二年、三年的問題就能夠恢復，而是你如果沒有其他好的解決辦法來支撐，可能是經濟比較大的衰退、長期的衰退。

　　我們把這種原因叫做萎縮性原因，人口老齡化、城市化率低導致的因素，你說他在城裡老了回到農村，肯定城裡的老人要低1/3，巨大的消費塌陷下去。

　　二、國民收入政府銀行國企分配過多導致的擠壓性下行

　　經濟增長下行的第二個原因，是擠壓性的，什麼叫擠壓性的增長下行呢？我們也在研究，投資和消費需要收入。我們過去是政府和國企投資大規模拉起增長速度，如2008年。但是現在我們政府和國企為什麼投入力量不行了呢？債務太高了。再繼續投下去，很多地方政府、銀行、國企有破產的風險。因為效率低。現在住宅過剩，土地也不好賣了。現在政府財政情況是很嚴重的，再以2008年大規模借債方式，投資，推動經濟增長，風險已經是太大了。

　　現在經濟兩個問題，一個是投資上不去、一個是消費上不去。從國內的情況來看。為什麼上不去？我們也算數，1982年的時候城鄉居民在國民收入分配中每100元錢分配62元錢，最低一年2011年分配41.7元錢。政府最少的1995年，只分配每100元國民分配收入的16元錢，這是1995年。而2013年政府全部收入達到了國民收入的38%多。銀行、國企和政府加起來對國民收入要分配掉44%，居民要分配掉44%多。最後我們把政府、國有、銀行、收入的扣掉，中間一塊就是非國有經濟的凈利潤，在1995年的時候佔到國民收入的30%，就是100元錢企業、私營經濟和其他經濟成份，有限責任公司、外資等等要分30元的錢，2013年下降到10%。就是你把民營經濟這一塊的凈收入從比例上擠的太多了，我們叫擠壓。

　　當然我們說要通過混合所有制和PPP的方面、改變審批的方式，放開更寬鬆讓民營經濟進行投資。因為我們看了一下銀行，可能全國銀行不到300萬人，去年的利潤14000億，民營經濟這些全部加起來幾億人大概是5億凈利潤。銀行系統對實業企業的擠壓得太厲害了。如果有這樣強的擠壓，民營經濟和居民的投資和消費，就會受到抑制。這樣的收入的數據和流程在那，從收入—投資和消費的流動大小的脈絡，我們就可以看到民營經濟投資和消費不能替代政府和國企，以及萎縮的原因。

　　這是城鄉國民總收入占居民收入的比例（詳見PPT），這是國民收入中的居民消費佔的比例，是一樣的，這兩個曲線的相關性非常高。投資和消費，是由利潤的分配、儲蓄的高低、及其支付能力所決定的。也就是第二原因收入分配擠壓性的下行。但是，需要說明的是，這個下行原因，可以通過改革，釋放改革紅利，恢復其增長。主要是改革能不能落實和到位。

　

　三、對外經濟中的漏逃性下行

　　第三個原因，是漏逃造成的下行，即漏逃性下行。數據還在計算和整理。

　　1、貿易逆差，主要是服務貿易逆差，教育、旅遊、文化產品和金融。就是外國人到中國旅遊的數量，近幾絕對數量是下降的，我們到國外去旅遊的人數幾乎是一個較陡的上升曲線。我們出去還要購物，老外在中國買東西不多，我們出去以後買一大堆東西進來，又增加了進口。他為什麼不來？污染、食品安全問題，門票漲的一塌糊塗。國內為什麼往國外跑，我加上飛機票、外部收的門票回來比國內旅遊一圈還便宜，國內還宰客。教育，為什麼孩子都往國外跑，知識陳舊，教一堆沒用的東西，出去找不到工作，浪費了人家的時間和金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每年大概40多萬人出國留學，留學進來的都是發展中國家的，這些人給你創造多少國民收入呢？文化產品，你的電影能大規模出口嗎，我們的老太太、老頭都在家裡看「韓流」。未來的你的GDP中服務業的比例增長越來越快，但是服務貿易這麼大的逆差，經濟增長能不受影響嗎？

　　2、我們很多企業家出去了，很多企業家的產業出去了，很多企業家的資金出去了，實際上我們統計的對外直接投資的數量，遠低於實際到國外的投資，許多通過地下錢莊就出去了。經常發表反對私有化的文章，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文章，民營企業家們，沒有安全感。他們就會移民、移產和轉移資金。本來這些儲蓄，可以留在中國，變成中國的投資，但是變成了國外的餐館、加油站、超市和住宅投資，利潤也不迴流中國，極大地影響了中國增長的投資推動力。

　　3、還有一種漏逃，貪腐錢，漏出去的太多了，前些日子都堵不住了。走了多少不知道，他從地下錢莊就走了。我們去追逃跟人家當地談判，而有的國家提出了條件二八開，就是你拿二給我留八，你把貪官抓走了。

　　第三產業比例越來越大，服務貿易逆差，民營企業家轉移資金，貪腐資金大規模外逃，再富有的國家也受不了。儲蓄外流，投資減少，消費也跑到了國外，怎麼能不是經濟下行的原因之一呢。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不對外開放，不是重新封閉起來。我們要更高層次的走出去，要對外投資，要去國外留學。我的意思是說，要消除目前這樣的不平衡。

　　對於第三種下行問題，我們完全有辦法解決。

　　四、我們還有促進增長速度的條件，我們還有辦法，我們要有信心，最為關鍵的是改革能否被貫徹和落實，最為關鍵的是我們要愛我們這個民族和國家，為其長遠的繁榮和強盛而奮鬥

　　我不是想講這些讓我們沒有信心了。我要強調的是，我們對增長下行的原因和力量所形成的趨勢，要有一個準確的判斷，不能不知道脈絡、流程玫前因後果，以及未來可能的趨勢。只有這樣才能有針對性地採取措施解決問題。經濟學家要事實求是、數據說話，科學地做學問。

　　我再想強調的是，我不是責怪過去的政策錯誤。我們要向前看，在這種局面下，我們應當穩定輿論，讓人們安心創業、創新、投資和經營，更要有辦法，更要奮發有為，我們不能失去信心。

　　1、我們還有巨大的改革紅利，我們的每千人企業數量不到20，比發達國家要少一半，如果能實現總是書記和總理期望的大眾創業，將會極大地促進經濟的增長。關鍵要減少稅費負擔，大規模減少審批年檢資質等，落實改革，讓人們能幹成事，創成業。

　　2、我們還有強勁的創新紅利，許多技術，我們和發達國家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我們經過30多年的發展，投資創新的能力大大加強，技術創新條件也今非昔比，如果我們能改革創新的體制和機制，萬人創新，如果我們在創新方面能彎道超車，將我們的競爭力國際地位從目前的30位左右，提高到10位以內，我們就會相當可觀的創新紅利，將會強勁推動中國的經濟增長。

　　3、我們還有豐富的人才和人力資本紅利，改革30多年來，儘管我們的教育有這樣和那樣的問題，畢竟我們所教育的人才規模在全世界是巨大的；儘管我們許多學生出去留學，我們形成了一批有現代知識的留學人才。這就是我們彌補人口萎縮和老化造成的增長下行壓力的最大希望所在。我們要鼓勵人們創業、創新，要有更好的機制體制，更好的激勵機制，更加開放和寬鬆的環境，改變我們各行各業的潛規則環境，使留學生們回國，為國家民族出力。

　　4、我們也還可以有重啟城市化的紅利。在大中城市城市化進程因房價太高和農民財產性收益過低遭到重創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迂迴挽救，重啟中國的城市化進程：加快省直管縣體制，發展和活躍縣域經濟，改革農村土地制度，讓農民有財產性收益，在建制鎮和小城市中，加大行政改革力度，改善創業的體制和社會生態環境，控制住地價，逐步使房價收入比回歸到農民能買得起房的水平上。關鍵是要改革戶籍制度、公共服務制度、中央與地方的財稅體制，以及土地制度。

　　5、我們更應當追求更高層次的走出去紅利。一路一帶，亞洲經濟互聯互通，人民幣走出去，從過去的勞動力便宜賣便宜產品，到出去找資源，到今天我們的貿易、投資、工程、產業、服務、經營、裝備、品牌、金融等等，複合走出去。我們走出去的不再是單兵獨企，而是要跨國公司走出去，要有協會協調地，形成合力地走出去。在與當地國家合作共贏的格局下，發展我們的經濟。

　　6、我們還要重新培育起我們的人口紅利，那怕開始時對經濟的拉動作用十分微弱，但是，我們要為我們這個國家和民族的將來著想。我的想法是，2015年放開計劃生育，改計劃生育，為鼓勵生育。誰想生就誰生，想生幾個就生幾個。起碼婦產醫院消費出來了，奶粉尿布消費出來了，幼兒園逐步景氣了，兒童玩具消費出來了。更重要的是人氣出來了。你說家裡有了可愛的小生命，有了小孩子，這多高興了。他們不僅是這個家庭的希望，也是我們這個民族的希望。希望就是夢想，就是精氣神，就是奮鬥的動力。我們得去工作、得去掙錢。一個民族沒有孩子，孩子少，希望就少了。

　　我們不僅要科學地研究經濟內在機理、機制和流程，更重要的是負責任地地、建設性地探討和提出解決問題的戰略和對策。後面只講了一個框架性思路，我們還會進一步討論和。

　　我今天關於經濟下行的原因和解決思路，講了一下我自己研究的看法，講的不一定對，請大家批准指正。最後要說明一下的是，只是我個人的研究。不代表學校。有錯誤的地方，請提出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