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續聊當代易行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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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修持的複雜在十三世紀密宗行者提出了尖銳的課題,能不能簡單易學,能不能將密宗的八十四個大成就者的不共同的成就,練成初步修持的人就能掌握的共同成就?能不能掌握超功能現象?
比如八十四個成就者其中他們有八大成就。八大成就其中就有眼力成就,就是用眼睛和瞟落下來了蘋果就要還原。那麼,這些奇特的非凡超功能,能不能變成常態功能呢?能不能變成普通老百姓都能掌握呢?
過去密宗形式比較複雜,能不能變得簡易呢?因為密宗要講四加行儀軌,四加行儀軌以後。又要修六成就法等等,一連串的修行以後才能進入高級階段。
比如時輪乘,持明乘等等。能不能變得簡單起來呢?能不能把神秘的修持方法變成自然的修持方法?古印度十三世紀就把這些問題提到密宗修行者的課題上來。
當時在十一世紀的古印度就有一個人非常偉大,這個人叫盪巴,盪巴是個流浪的瑜伽行者。他就提把修持方法簡易化。這個人後來傳到西藏,他就接收了徒弟,這個徒弟是個女密宗大師叫瑪吉拉仲。
瑪吉拉仲就把盪巴上師的思想簡化成兩個要領,一個就是學金剛經或者就是學心經,另一個就是把觀世音的觀海濤變成聽泉水,在藏傳佛教中形成了泉派。
泉派在藏傳佛教有個正式的教派名,是個小派叫息結派。那麼,瑪吉拉仲實際上是實行易行乘的。
當密宗發展到格魯派出現后,就把整個程序非常複雜化了,先要學顯宗,顯宗要學到21年才能學密。如格魯派的創始人宗格巴都是學了25年才開始學密的,因為考格西學位一年只能考一兩個人(我的上師也是格西),就是畢了業后才能來參加比賽,要獲得第一二名的人才能學密。就是至少要21年。
你看宗喀巴是格魯派的創始人,多偉大的人。他本人都學了25年才學密,這就花去了很長時間和密宗本來的意義是相違背的。
所以,在當代有很多密宗行者就提倡要簡單易行,其中有兩個比較著名的行者,一個叫彼拉丹布上師,一個叫古涵上師,他們就提倡密宗思想,要向禪靠攏,提倡密禪雙修,就是密宗向禪宗過渡,
所以,後來有以禪為體,以密為用的說法。大家知道禪宗有頓悟禪。頓悟就是修持中的革命。走近路不走彎路。人們就很容易不注意近路,甚至否定近路的存在,頓派的存在。
實際上,我們認真研究古印度修持史就發現觀世音和釋迦牟尼的修行方法都是頓派。為什麼是頓派呢?因為人們沒有抓住入靜。
人們自己發明了很多姿勢,其實這些姿勢對於修持來講尤其是佛家修持史上來講,實際上都屬於欲界,等於還沒有入門。的確,它強化了沒有入門之間的修行方式,實際整個修行這些步驟都是沒有必要的。
加上動作上又加了很多不必要的水分,不必要的動作,越加越多,那麼聞思不抓住入靜的東西為核心,它都是漸派。只要我們現在抓住入靜這個中心,實際上就解決了根本上保證頓派的可能。
所以古印度人盪巴上師和藏傳佛教的女密宗大師瑪吉拉仲他們這一點是很覺悟的。他們就是解決了個人入靜的問題。
只要解決入靜問題,全都是進入功能狀態。因為入靜就是打念頭,打念頭的最好方法就是自然聲打念頭。這個問題解決后,實際上全都在無為狀態中進行,就是不受自己的主體意識的影響。
就是解決入靜問題,用各種方法打念頭。釋迦牟尼是用外鼻道打念頭(數息觀),觀音用外耳道法門打念頭(觀音法門,聽海濤聲)。
釋迦牟尼和觀世音本身提倡的修持方法都是頓派。即然懂得頓派,實際上易行乘就有它本身修持內在機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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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中,曾經有一個印度婦女,她的頭中長一個近一公分左右大的腦瘤,希望我能幫助她,經她的鄰居介紹,認識。
這鄰居是我的朋友,印度人的女兒會講華語,當我們翻譯,但是這印度人沒有說實話,只說因為中風坐輪椅摔倒,頭部撞到東西,去醫院檢查,腦內有2公分大的血塊,隱瞞了腦瘤的事。
問我可以嗎?我回,要一段時間。2公分也不小了。中風超過二年了,就沒辦法,她們說,只要做血塊就行,不用做中風,因為中風已經很多年了。
我的經驗中風的黃金時段是半年內好治,超過二年能好算奇迹了。她還有嚴重的糖尿病,本來黑的腳上皮膚顯得更黑了,再嚴重些,腳就保不住了。
後來,我幫她發真氣一次,一個小時,過後,她就停了,過二個星期又找我,我說:最好要連續做,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她說去醫院做掃描,原來的腦瘤已經沒有了,所以又請我。我說:你們沒有告訴我,腦瘤的事,算盤打的太精了,有效果了,又來找我。後來一段時間后,那血塊也化掉了。
三個月後,她的糖尿病好了,連中風也有改善,不完全靠輪椅,用拐杖可以走路了。聽我朋友說,她們一家人很感激我,因為每一次看到我這個朋友都是笑嘻嘻的打招呼,一直喊謝。
好!先到這裡,謝謝各位看官,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