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一個論文集,是在台北舉辦的漢字研討會的論文集。兩岸日本學者都有論文被收了進來。
在看台灣學者蔡信發先生《正體漢字之未來發展》時看到這樣一段話,從中可以看到台灣學者的形象的一個側面,也反映著台灣學者的學術研究開放程度。
這段話是這樣寫的:「可是,自1949年,中共統治大陸,為達其中絕文化的目的,倡議改革文字,為使其正當性和合理化,就改稱「簡體字」為「簡化字」……並全面簡化和新造文字,多達2235個,以期最終走上「拉丁化拼音文字」,居心不可謂不叵測,傷害不可謂不浩大。」(漢字與全球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第二零六頁)
從這段話里可以看出這樣一些信息。第一,蔡先生非常熱愛正體字(繁體字)。第二,和大陸執政的黨就漢字簡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第三,這種仇恨已經浸潤深透已經妨礙了他做學術研究了。第四,囿於自己的小圈子,不能以開放的心態從事文字研究。
蔡先生熱愛正體字是真的,但是他不願意麵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漢字的簡化問題不是由哪一個黨派決定的,而是由那個歷史時期決定的。倘若不是日寇侵略不是國民黨敗走台灣,漢字簡化的工作就會在蔣某人手裡完成。因為這是那個時期的根源深廣的要求。假如真是這樣,蔡先生可能又要為簡化了的字高唱。
蔡先生把四九年後的漢字簡化的原因解釋為
中共要中絕文化,說大陸用「簡化字」一詞而不用「簡體字」是為了使自己的行為合理化。他甚至且聲稱
簡化和新造了二千二百三十五個漢字。就這三點就可以看出,蔡先生在研究漢字簡化字的時候沒有能開放自己看到各個方面的資料。仇恨已經是他失去了判斷力。回頭看看大陸的學者,在使用台灣方面的資料時就沒有這種仇恨的羈絆。大陸的學者們早已經放下了國共纏鬥恩怨的包袱,可以站在貴更高的高度觀察自己及自己的一切了,可以寫出更客觀科學的研究報告來了。
在談到新造多少漢字時,蔡先生打了一個馬虎眼。他說是簡化和新造了兩千多。就拿第一批簡化的漢字來說,簡化字基本上都是來自於各個歷史時期,不是新造。新造的就一例,那就是簾字。(見中國語言文字網)而在大陸簡體字和簡化字是并行使用的兩個術語,他們並沒有本質的區別,並沒有貶抑標示。反倒是在四九年以前的民國政府時期,首次出現了許多新造簡化字。

實際上這種被仇恨浸潤的學者還有不少。蔡先生的觀點在其它台灣學者那裡有讀到過。台灣經過老蔣將蔣小將搞「漢賊不兩立」、搞「三不」(「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再加上李登輝陳水扁去中國搞台獨,很多台灣人還沒有能夠從仇恨的毒水缸裡面爬出來。
想想為什麼對岸的人為什麼那麼仇恨這邊的人呢?原因之一就是不了解事實真相,也沒有了去了解的意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