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江青說,散會後我帶人給你解決

京港台:2022-9-30 23:25| 來源:青衣仙子的一維空間 | 評論( 39 )  | 我來說幾句

他對江青說,散會後我帶人給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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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國,有些女人註定會成為傳奇人物。譬如江青,是隨文革而揚名天下的。數十年後,文革逐漸淡化,進而更由動亂改稱探索,她卻依然鮮活,還時不時被視為閃閃發光的人物。

  我們今天不講她在上海的演員生涯,也不說她曾經的幾段婚姻生活。單從延安時期回顧過來,這個人便已經格外的引人注目了。

  想當年,那麼多知識女性奔赴延安,其中不乏年輕貌美的女子。像號稱延安十大美女的浦安修、曾憲植,論人品、文化、相貌,都比江青略勝一籌,結果江青捷足先登,嫁了延安第一領袖,就是靠了自身獨具的魅力和與眾不同的個性。其間,一個貴人的相助,無疑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江青是1937年8月底到達延安的。此前兩月,她被上海聯華影業公司解聘,隨即在7月中旬前往延安。從西安途經延安南面80公里處的洛川時,正逢連日降雨,汽車不能通行,只能改為騎馬。到達延安后,先安排江青在第三招待所(又稱「西北旅社」)暫住。根據當時的規定,凡是從敵占區到延安的人,不論是誰都要進行審查。江青到延安后,因為審查她的黨籍問題,在招待所住了很長時間。直到10月中旬,江青的入黨介紹人黃敬來到延安,證明了她的黨籍,審查才告結束,安排她到魯迅藝術學院學習。

  關於這段歷史,江青後來對美國學者維特克介紹說:「我到洛川時,中央政治局正在開會……他們全體都出來問候我,……我和他們每個人都握了握手。」江青講述這段往事時,正是文革中如日中天的時候,不排除有一定誇張的水分。但中共初到陝北,迫切需要革命的擁護者和宣傳者,曾先後給予埃德加·斯諾、丁玲、史沫特萊等知名文化人士以熱烈歡迎。江青屬於比較知名的左翼文化人,尤其是作為奔赴延安的第一位比較知名的電影演員,受到如此規格的歡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1937年11月,康生夫婦隨王明從蘇聯歸來。回延安后,康生在組建中央社會部時兼任中央黨校校長,他的妻子曹軼歐擔任中央黨校幹部處處長。在這兒,江青遇到了山東諸城的老鄉康生。

  作為校長,康生竟然邀請江青到棗園玩,這是很特殊的。康生訂立過嚴格的規章,未經許可,任何人不得從中央社會部門口經過,但江青例外。不久,康生將江青從魯藝調到中央黨校學習,專門組織了一個小班,有江青、張茹之等五六個女同學。這個班直接由曹軼歐分管。

  這之前,延安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因為性格和誤會兩方面的原因,毛澤東的妻子賀子珍在10月間離開延安去了西安,然後取道新疆去了蘇聯。

  毛獨身一人住在窯洞,康生便讓江青主動去找主席。後來有種傳說,認為是江青見縫插針。其實沒有康生的指示,江青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而且沒有康生的安排,江青也無法進入毛的住地。

  康生曾對人講過,在中國要搞好社會關係,有兩個法寶:一是教書,可以桃李滿天下,中國人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觀念,學生自然要擁護老師;二是當月下老人,為他人牽線搭橋做紅娘。

  康生是做這兩種投資的高手。他找到江青談話,說:主席一個人,生活上沒有人照顧,你去關心關心。

  江青第一次到主席的窯洞,毛看了看她說:「你對我能有什麼幫助嗎?」

  「我可以管生活、管家務。」

  「你能負擔得起嗎?」毛又問。

  江青也不說話,直接就幫毛澤東打掃屋子,把桌面收拾乾淨,將文件報紙疊放整齊。收拾床鋪時,不僅拿床單掃凈,就連褥子也都清掃一遍,重新鋪過。這些事原來都是來自農村的警衛做的,哪裡能像江青這麼精細。這天,主席沒留江青吃飯,江青也比較拘謹,幹完活就走了。

  過了兩三天,江青又去了,主席的屋子經過幾天又亂了。經過江青一番打掃,又恢復了整潔的面貌。回頭見毛的衣服胳膊肘處破了,江青主動說:「我給你縫縫吧。」臨到告辭時,毛說:走這麼遠的路,吃了飯再走吧。當時中央黨校在延安城東北五公里處的橋兒溝鎮,離毛的李家窯洞有很遠一段距離。

  不知從何時起,江青就住下來不走了。毛說:「不走了也好嘛,有地方住。」當時毛住著三間石窯洞,左邊是書報室,中間是會客室,右邊是辦公室和寢室。

  1938年8月,江青接到調令,到毛澤東的辦公室附近,擔任軍委檔案秘書。1938年11月,毛澤東與江青正式結婚。前後僅僅一年,這一年,江青23歲,毛45歲。

  比起賀子珍來,江青更善解人意。她給毛澤東沏茶,茶杯的柄一定朝著毛澤東。毛澤東想抽煙,不待吩咐,她便知道馬上去拿香煙。毛澤東要看書,她會迅速找到並放在毛澤東面前。在韶山鄉下長大的毛澤東,環境衛生是不太講究的,但自從有了江青,毛澤東的辦公室變得乾淨整潔,井然有序。

  江和毛走到一起時,有許多人反對過這樁婚事,所以江青有很長時間非常低調。窯洞里來了客人,江青沏上茶,會自覺地退出去,並不作陪。如果客人是外國記者或是國統區人士,江青會主動迴避。偶爾毛澤東同意,她才出面會見客人,但也只限於禮節性地握個手、點個頭,端上一盤花生米或延安紅棗,然後就坐在旁邊認真聆聽,絕不插嘴。

  她後來的出頭露面,甚至張揚跋扈,都是「艱辛探索」的需要。說到責任,實事求是講,不應該全部推給她一人來負,其他人也該有所承擔,至於比例大小,我們不作討論,大家可以自己換算。

  人處在某種環境中,善的一面會弱化乃至消失,惡的一面卻會萌生甚至膨脹。江青在文革十年中的表現,是她後來接受公審並被判刑的依據,罪有應得。在此之前,即便1949后,她也只是擔任中宣部文藝處副處長的職務,很少有惹人注目的活動。但到了1966年,她便立身前台,出盡風頭,幾乎沒有她不現身的場合,人也變得不可理喻。據黃永勝的兒子回憶,這回憶當然是來自黃永勝的講述,說到一樁往事。

  文革中,周恩來有天召開碰頭會,會前強調當天的議題非常重要。話音剛落,江青突然發難,抱怨周恩來不關心她的生活。周當時就愣了,一問,才知道江青認為她衛生間的馬桶冬天太涼,一坐就要感冒,一感冒就會傳染給主席。為了保證主席不受感染,只能不見主席,不見主席會影響革命,誰來負責?因為正在開會,周恩來說,這樣行不行,散會後我帶人給你解決。江青說不行,我現在就要讓你給我解決。周恩來沒有辦法,只好中斷會議,帶著碰頭會的幾個成員,去了江青住的釣魚台11號樓。來到江青的衛生間,周恩來左看看右看看,用手摸了摸馬桶,確實很涼,但沒法解決。只好說,江青同志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現在又不能把那個東西加熱,只能我回去找人用最好、最軟的布,把這個馬桶墊圈包起來,暫時替你解決問題。

  黃永勝的兒子在回憶錄中講到這個事情,認為一個大國的總理,竟然遭受如此刁難,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江青已經變得並不認為這是事情,她就像一個被慣壞的任性女人,在她的頭腦中,完全沒有法治,也沒有怕懼。

  毛澤東逝世后,有天政治局召開會議,江青還像往常一樣無理取鬧。許世友憋不住沖江青吼道:「你張揚什麼,主席在世,我讓你三分。現在你再胡言亂語,我敢揍你!」說完甚至擺出一副想要動手的架勢,江青這才嚇得不敢說話。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遠遠不是揍一下的問題了;而是坐在受審席上,千夫所指。曾經的歡呼、歌頌、讚揚,原不過是高壓下的謊言、假象、欺騙,僅僅一夜之間,便眾叛親離,土崩瓦解,成了自我陶醉的夢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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