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ye: 你怎麼看那麼多電影那?說起來如數家珍。可惜你說的這些電影好多我都沒看過。
卉櫻果: 有道理,年輕的一代不一樣了。劉莉莉是海歸,也不一樣。但是農村裡的人尤其是偏僻地方的,面對鏡頭還是會躲藏,我覺得這和接受的教育程度也有關。
卉櫻果: 有道理,年輕的一代不一樣了。劉莉莉是海歸,也不一樣。但是農村裡的人尤其是偏僻地方的,面對鏡頭還是會躲藏,我覺得這和接受的教育程度也有關。
翰山: 我看電影可能並不多,大概也就幾百部之多(一年的功課),可能看的方法得當。大多數是有一搭無一搭看的(cable),所以,可記的都記住了,沒意思的都空過去了。
哦 ...
卉櫻果: 好奇,為什麼在美國,生活中的人物都像極了演員?而我們這兒一對著鏡頭就會拘謹呢?說明什麼問題呢?
Lawler: 問題很好答。這與美國的教育方式有關。
到美國的任何一間小學、中學聽一節課,就會明白了。老師的啟髮式、老師與同學的自由對話、學生的隨意提問,成就了美國人開 ...
翰山: 對極。就是那個電影,笑死!對手戲是 Billy Crystal,這次奧斯卡頒獎的主持人,也是他的第九次主持奧斯卡頒獎。
翰山: 哦,對了,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可是比中國人聲音大多了,水平也高多了。不知道這個村裡有多少人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Cateye: 好,我讚賞這樣的人生。這個女孩後來是不是吸毒了,我不怎麼看電影,偶爾八卦一下,張冠李戴也有可能。
liuxiaoyu: 看您的這篇還真是勾起了那段一天可以看好幾部電影,每次看了都要寫老長老長影評的時候,呵呵
翰山: 是哪國片子呀?國產片嗎?好像美國片子翻譯成中文後,就失去了原汁原味。有點不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