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過頭便是痛

每年的正月，我們灣子都要玩龍燈。持燈的與玩龍的之間有一個打鼓的，相對較輕鬆，大夥都搶著去干。這好差事，往往都落在灣子一個叫「凡牯」（我們這裡給小孩取一個與動物相聯的小名，說是好養活）的小夥子頭上，這主要是他機靈聰明，總是搶先一步把鼓拿到手。
  有一年玩龍燈，舉燈的打前站進了村，鼓和燈還在田野上，「凡牯」就從田中間直插抄近近路。由於天色很暗，玩龍的也就聽著鼓聲往前趕。不料田裡有一個小糞池，「凡牯」一腳踏了進去，他馬上意識到不好，正月碰上這檔子霉事。很快他又恢復正常，打著鼓從糞池中走了過去。後面玩龍燈的一個接一個跟著走過，結果搞得人人一身臭。
  後來，有人問「凡牯」為什麼不叫停，還讓後面的人都跟著吃虧，「凡牯」詭秘一笑，說全都吃虧了才不會被人恥笑。再後來，大家都知道「凡牯」聰明得玩弄起他人來了，都厭惡跟他來往，他在灣子也沒趣，就外出做工去了。
  但這種事總是有人演繹。最近在網上看到有人搞什麼「人權聖火傳遞」，反對2008北京奧運會。出這種點子的人，你能說他不是第二個「凡牯」？他自己在外面鬧得名聲不好，幹些對不起祖國的事被人不恥。於是他就耍起聰明來，搞什麼傳遞，把更多的人都拉扯進去，要臭大家一起臭。
  人要聰明，但聰明過頭了最終吃虧的還是耍聰明的人。你什麼事不好反，為何要反奧運？國際奧委會投票決定2008年在北京舉辦奧運會，你首先反的是國際奧委會；其次，奧運本身就是展示人類的發展進步，可見你那「人權聖火傳遞」的，恰恰是對人權的顛污；再之，2008奧運會是全世界人民的奧運，她需要有一個祥和的環境，而不是亂鬨哄的環境，你要搞亂，想從中撈到什麼？可別讓恐怖分子、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到那時在你心裡只有無窮無盡的痛。
  這幾個字的小文，也許「凡牯」，或「凡牯」的「凡牯」能看見，而我要勸上一句的是：聰明只有在道理之中、正當之處才被人們所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