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2017普選案失敗,似不再適宜「一國兩制」的定位
香港2017年特首普選方案已流票的方式失敗,其實,似乎早已是預料中的事情。所以,內地人對香港那些街頭假「民主」真專制霸道之流,在心態上似乎還更為暗自「幸災樂禍」其將自作自受了。因為,中央政府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損失巨大的卻是絕大多數香港人。因為,其切身利益被少數幾個政治上假「民主」真獨裁霸道的國家政治的敵對勢力給綁架強姦了。
然而,有點意外的卻是,眾多「建制」內議員之正待投票時之「叛逆」式中途退場,故意離場而造成流投而廢。從整個政治事情的演繹過程而言,其表面看似「壞事」,其實,是好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所以,但願那隻不過是政治謀略上之欲擒故縱所致而已。如果說,事物的現象,其實就反映著事物的本質的話,那麼,它通過此事揭示給人們如下幾點:
第一,國家政治,就是國家政治。絕對不能感情用事。還是毛澤東那句話說得好: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不以人們的感情意志為轉移。而西方國家也正是這麼理解並付諸落實地以其在香港的政治代理人來這麼對付中國政府的。以加大中國發展的成本和難度、達到拖后中國的迅猛發展。敵擁我反, 我反敵擁, 這就是國家政治往複循環的規律。而所謂「敵我」之間關係的分別政治定位, 則永遠是隨著不同發展形勢和階段而發生變化換位的。
也正是這樣,所以,英國人才在統治香港的150年裡,從不鬆動香港人予任何的所謂「民主」或「普選」的承諾。而臨走那一刻,當絕望地知道自己已絕對被踢出局了,便才突然來個:己所不欲,卻還硬施於人的所謂「民主」的大贈送。其政治目的只不過是:欲假「民主」以真正地在其離開後繼續盡量地遙控香港的政治、不甘心失敗地就這樣推出歷史舞台罷了。這不正是英國人在其國家政治的核心利益上也印證毛澤東之敵擁我反、我反敵擁的政治運行潛規則嗎?再說到美國,那更是處處體現其國家政治上之雙重標準對付其國內和國外敵對勢力了。在美國國內,他們在國家政治之「民主」上,同樣嚴格嚴厲限制類屬於共產主義意識的「民主自由」。更不可能讓其「普選」了。尤其是對付那些旨在政治上顛覆其國家政治制度的類似伊斯蘭教之類敵對勢力,那更是政治司法上定性為「恐怖分子」,而以此依法決不手軟地強硬武力執法。而這些國家「恐怖分子」,在美國,甚至其連「言論自由」的機會都沒有。在美國,即便類似香港那樣街頭違法犯法地強姦廣大港民民意的「佔中」事件,也根本不允許發生。否則,肯定依法武力粗暴執法。然而,美國為了其國家政治的核心利益,欲政治上使敵對的國家長期自亂陣腳而後被其擊敗或拖垮,便總是雙重標準地假「民主」地以點代面、以偏概全地歪曲事實並進而誤導視聽,以達到毛澤東所說的「亂中奪權」的政治目的!這類己所不欲卻硬施於人的卑鄙做法,不正是敵擁我反、我反敵擁的典型具體的體現嗎?
實際上,有史以來,在世界上,又哪裡有任何一個國內或國際的政治敵對雙方之間,是會心甘情願地期盼自己所頭疼的政敵對手比自己更好、更強大的呀?恰恰相反,政治對手雙方之間所期盼的所作所為,全都是在政治上為了強化自己優勢的同時,也嚴重地弱化對手的實力。並欲置之於死地而後快。沒有任何的政治敵對雙方的對手,是會甘心於自己政治圖謀上的失敗、而從此幾乎不會重整旗鼓去捲土重來、就拱手輕易地推出政治歷史舞台者。尤其是在國家政治這麼高度戰略層面,那更是在政治主動的掌控權上,不惜代價地反覆爭奪的「階級鬥爭」之體現了。欲深入淺出地去理解這一問題,其實,猶如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也猶如比賽場上競爭對手的相互較量一樣:一時失敗被淘汰的對手,回去之後,肯定會痛定思痛地刻苦再謀划和訓練后,再找機會捲土重來重新較量勝負,以奪回失地。世界上、歷史上也都沒有任何競爭的對手會輕易退出歷史決鬥場。
也只有戈爾巴喬夫式的國家政治愚昧之流,才會犯這種:凡是敵人反對的,自己也反對;凡是敵人擁護的,自己也擁護之政治性錯誤。結果,完全中了其國家政治對手的陰謀圈套,才會上了西方的當!尤其是,這麼多年以來,以西方為代表的敵對中國的國家政治勢力,從未間斷地圍追堵截中國的順利發展的鐵般實事,就已經再次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的方式,有效地驗證了毛澤東當年英明論斷之無比正確了。
而這一切,就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敵友, 只有永遠的利益之由來。全由國家切身核心利益來定奪其相互間的政治定位。
其實, 大凡有過西方北美生活體驗的人, 都十分清楚: 若香港那些街頭那些長期違法強姦民意的類似「佔中」的假民主野蠻鬧事發生在先進的西方國家的話,早就被強行執法「平暴」了。怎麼可能任由這類違法違規假「民主」鬧劇相持這麼長時間。
第二,香港絕大民意之被這麼多議員(包括那些陽奉陰違的建制內議員們)強姦和綁架的事實,看到了香港短板就是: 根本沒有才學品德(只要愛國不通洋反中央即可)兼備的"治國安邦" 的政治人才。也因此導致香港國家敵對勢力之未能被「病從淺中醫」地及時扼殺其萌芽狀態中后,基本任由其歪曲輿論誤導視聽地潛移默化雛形了逢中必反的「反共基地」。並有繼續坐大之而為禍一方之趨勢。
第三,最根本的是,根據對回歸后多年的香港以「一國兩制」方式政治統治的具體實踐,其香港具體的「國情」根本不適宜政治上「一國兩制」的定位統治。而是更為適合以英國當年成功殖民統治了150年中央直屬統治,即遠距離任命全權統治代理(總督)的政治手腕,強權統治!這正是為何人家統治香港時,即使遠在萬里,亦掌控到位。而我們則,近在咫尺,力卻未臻從心。準確地說,它只適宜於稍微更特殊於內地之深圳、珠海式的,由中央委任「總督式」的市長管理的「經濟特區」。在當年這一歷史性的決策過程中, 似乎鄧偉人的考慮中, 多少有欠更為全面進一步了解和分析。人非完人,孰能無過。偉人難免。
我們根本無需被某些對國家政治膚淺無知卻打著所謂「學者、專家」名堂的「公知」們的誤導而去全盤生搬硬套那根本不適合中國具體國情的西方政治制度。然而,我們可以不妨「擇優錄取」地好好研究和學習其具體實踐成功的國家治理中行之有效的管理方式。古人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因此,根據中共立國成功經驗的檢驗和論證之革命理論與具體實踐相結合的政治理論,「一國兩制」的政治定位,似不適合香港的具體「國情」。而香港這麼個小小地方島嶼般地區的真正「國情」又是什麼呢?不妨簡單如下概括:
「國情」1)港人人口族裔基本上是漢族人。而漢族人固有著有史以來似乎永遠無法根治的傳統劣根性的特點,那就是: 一盤散沙。全世界的華人扎堆的地方都一樣。與"民主"與否毫無必然之關係。若不信,可不妨僅舉一例來作證之,大可舉目於僑居世界各國的華僑扎堆的地方,無一不到處先後林立著意味拉幫結派、地方山頭性質的眾多「老鄉」機構。比如,即便某唐人街區,已經成立了某「廣東老鄉會」,也肯定還會衍生出個「廣州會館」、抑或「佛山會館」、抑或「順德人同鄉會」、抑或「潮州人會館」等,且,還會再繼續派生出「汕尾同鄉所」、或「榮奇會館」、或「南海鄉親所」等等,換湯不換藥的重複性、重疊性機構。整個就是一盤散沙。然而,卻絕對不會看到類似重疊性由其他國家族裔的類似「同鄉會」。
然而,難道我們看到了什麼「倫敦人老鄉會」或「紐約人會館」之類的洋人機構了嗎?肯定沒有!所以,中國人這一基本沒治的族裔劣根性,已經基本註定了根本不適應全班照搬西方那套根本不適合中國國情的政治體制!否則,只能被弄巧成拙,以制假販假的贗品「民主」來誤導視聽。
「國情」2)被英國強權專制統治下的香港,就如同被「拐賣抱嬰」走了的小孩, 在政治、歷史和文化等方面的「洗腦」式的灌輸教育了150年,並非一時半會兒可以任由其政治之靠鬆散式管理,變能由其自行願意覺悟回來的漢族人。然而,作為人而言,卻又是由大腦指揮人的所有言行的。所以,若其思想概念上與你隔隔不入或不同而抵觸,則其言行之具體付諸,便不可能與你融洽協調一致,而具體上處處雙方對著干!
所以,中國接手回歸之後,就應該仿效英國人當年對香港「拐賣抱嬰」的方式,在政治上法定必須也人為地在教育上,同樣地強行將那曾被「拐賣抱嬰」今天回歸孩子的大腦,也給灌輸式地「洗腦」回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其必須根本從思想深處,真正地「認祖歸宗」!而不是這麼放任鬆散型由其在「一國兩制」下,任意由那些國家政治的敵對勢力、利用法律的空間,繼續歪曲事實誤導視聽一再將香港「洗腦」教化下去。否則,他們難以真正地從腦子裡政治意識上跟你自行「認祖歸宗」的。從他們一開始就反對母語教育、反對中國歷史教育、反對漢字簡體化等,就已經證實了這一點。所以,還是得用毛澤東的方法: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
「國情」3)香港人早已被習慣於奴化般無政治主見地統治了150年。政治上已經習慣於「逆來順受」地聽命執行。 而不諳政治智慧和能力上之如何獨當一面。這也正是其具體表現在:可處處比較著觀察發現,現行那套從港英時期承襲過來的所司法律定之落實和執行,也只有在97回歸之前,英國人統治時期,才會敢於真正果斷地強硬執法。而回歸后的現在,每當面對類似全港政局那麼混亂的明顯違法犯法暴力式的「佔中」事件的關鍵時刻,卻始終顯得優柔寡斷、猶豫拖沓地一再舉棋不定,甚至惡劣到,對那些為首的頑固違法犯法的嫌犯,還居然演「捉放曹」的有悖於司法嚴肅性地將港府和中央的政治信譽失信天下。變相地縱容了敵對搗亂勢力之忘乎所以,為所欲為。
所以,回歸后的香港,本來就應該「亂世用重典」地就這麼順軌接管並順延英國人業已經成功和適宜的政治統治方式, 同樣遠距離地任命全權統治代表(總督)的政治手腕和方式,強權統治!準確地說,由中央政府委任「總督式」的市長方式,管理的「經濟特區」。其政策可宜稍微更特殊、更寬鬆於內地深圳、珠海式的經濟特區。比如,在人選上,不一定是中共黨員。可以由其他民主黨派的人選出任或從當地挑選任命。總之,必須政治上體現中央的國家政治意志、必須與中央全盤國家政治核心利益絕對一致。而非任由其處處對抗、犯上作亂地實質上變成顛覆國家政體的「反共基地」,以確保香港之政局長治久安而不被西方敵對勢力利用為在中國國家政治核心利益上,為所欲為地圍堵中國方便之門。
「國情」4), 儘管絕大多數的港人之族裔情感歸屬中國,也在愛中國。然而,由於其人口結構之祖籍基本上是來自廣東。也基本傳承了廣東人那特有的不好於「多事」政治的性格:類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般地一盤散沙。而且,有不少人的政治背景,還來自當年內戰失敗后,退逃到了香港的定居的前「國民黨」家庭。政治上也難免不反共或抗拒接受反共洗腦教育等。故,即便這些人心存「穩定壓倒一切」的安全第一的心愿,抑或,想公正公平地就事論事,可另一方面呢,心理上也不願意被那些「逢中必反」的假「民主」反共的敵對分子,給自己無辜戴上"中共奴才"等之類的政治帽子而煩惱,或甚至肉體上傷害了自己。因此,選擇明哲保身,但求無過。然而,可這樣一來,勢必導致香港政治在社會上:邪惡之橫行,那是由於善良者的沉默和象徵國家政治信譽之司法的不作為。
所以,回歸之香港,就本該在基本保留港英政府時期的完整司法制度上,亂世用重典地嚴厲鐵腕執法。嚴懲關押那些代表西方敵對勢力利益破壞回歸后的假「民主」真霸道之流,公平公正地確保廣大善良的港人基本人權利益和政治權益之延續。而非,任由這些西方政治勢力,有機可乘地利用政治上「一國兩制」的漏洞,打壓或威脅廣大的港民。如果「一國兩制」政策經過香港將近20年的實踐結果,其政治效果仍然是「親者痛,仇者快」的話,由此再根據鄧小平那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名言來驗證的話,那麼,香港之「一國兩制」的定位和實施已經基本流於形式而實質已夭折。
「國情」5),香港回歸前之前中英談判過程中,當英國人意識到已實在無法守住香港后,暗地裡早就培養一撥政治上可操控的漢奸。而不幸的是:咱漢族人,相較別的國家族裔而言,還就有史以來總是倒霉地「盛產」不少唯利是圖的國家政治之小人漢奸。這麼些疑似漢奸們,就充分利用了普遍善良者對政治是非之沉默的現象,而假"民主"以真暴力之實來橫行強姦民意。
而給香港定位為「一國兩制」之後呢,反倒給這些代表西方敵對勢力的疑似「漢奸」們,有機會利用了中央政府對香港「鬆散型」管理之政治漏洞,長期暗中收受西方的「政治捐款」,資助香港那幾個熱衷於鬧事的頭目,處處「逢中必反」,甚至「反客為主」,一再掣肘或阻礙香港回歸后儘快融合內地同步發展的進程並分享該實惠。而香港基本法項下第23條之將近二十年仍遲遲無法實現立法之事實,就是最典型的「犯上作亂」的例子。試問,他們當年膽敢這麼對付英國人嗎?肯定不敢。而且,還嚴重惡化了「一國兩制」本意在於示範台灣之政治目的。
否則,中方本應可更能主動的採取防範和應對措施和手段,「病從淺中醫」地扼殺政局亂象於萌芽狀態中。猶如一個塊頭再強大的拳擊手,如果自己身體健康上有什麼小毛病,不及時診斷和治癒的話,小疾病也同樣可以讓細菌蔓延泛濫,導致大病、甚至不可治癒之症,而身毀人亡。其最終成本,還更為「巨額」、毀滅性的結果。用在國家政治上,也同樣是這麼個道理!中國社會這二、三十年來導致當今貪污腐敗、幾乎無官不貪的觸目驚心的鐵般事實,不正是說明了當年黨和政府,沒有「病從淺中醫」地在司法上扼殺其亂象於萌芽狀態中而被泛濫蔓延地幾近亡黨亡國的現象嗎?
「國情」6)香港那幾個成天街頭「逢中必反」假「民主」之流, 有著強大的輿論工具。這些「反動」的輿論呢,長年累月毫無基本道德倫理地在政治上,故意以點代面、以偏概全及混淆是非的卑鄙手段,刻意曲解或歪曲中央政府的所有對港政策,再「好」也被其反抹黑為「壞」,以達政治上繼續誤導視聽的效果,繼續惡化地去「洗腦」港民的對國家的政治思想概念。因此,長期讓香港政局處於動蕩之中,以便其「亂中奪權」。而這次對中央讓步最大之2017年普選反感之流產事實,也正是其欲「亂中奪權」之具體「得志猖狂」表現。
而反倒香港特區政府,還幾乎根本沒聽說有自己的官方報紙。根本沒能有效地形成一個港府治理香港整體政策的政治輿論上的發言平台,有效及時地闡述香港和國家的重大和關鍵的政策。而僅靠那麼一兩個港府發言人,應急式地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地毫無理論辯駁性的不痛不癢的問答性說話,一點也不能說服人。而國家政治就是這樣: 輿論陣地,若正方不去佔領,則必然被反方佔領之後, 再進而任由其控制政治道德的制高點的。然後,更便於其歪曲真相、誤導視聽、混亂人們的思想。最終便於動機不純之得手。
「國情」7)正如本文中最開始所提及的:香港人在政治上的短板還在於, 迄今為止,尚沒有那麼類在政治理論水平上能稍有點遠見卓識的政治人才。政治人才十分欠缺。目前,那些香港政壇上那些拋頭露面的各黨派的所謂政治人物,說得不好聽一點的話,其那點言行水平都不外乎是些誇誇其談的非「專業」的政客而已。除了能偶爾吐幾個不規範的港腔英漢單詞語言之外,幾乎都答非所問、模稜兩可、言之無物、華而不實。毫無有理、有力、有節之論證辯駁性。比起內地人才庫存而言,港人政客中,沒幾個能有良好的政論辯駁的水平,也根本沒有能論理論據上,好好闡述政論意圖的寫手。
西方國家之先進還在於其國家政治的管理上最有效的具體措施之一,那就是普遍的崗位職業上崗前的相應針對性培訓。尤其是,對國家政治管理,當年的港英政府統治之下也一樣。因此,香港回歸后,也本應效仿英國曾對香港成功有效的管理培訓手段之一,也對香港政府的政治管理人員, 也讓其定期、定位地北京進行針對性的上崗的相應培訓。而不是任由其又到英國或其它西方國家去接受「再教育」。
所以, 就憑香港以上那起碼的幾點"國情", 它就已經不適應政治上任由其鬆散渙散型的"一國兩制"政治定位的國家對其統治的政策了。如果任其繼續泛濫失控下去,那麼,那基本法項下之第23條的具體立法,還將繼續不見其影地落空、惡性循環。
香港這些西方勢力政治代理人,他們不斷在政治上假借所謂的「民主」的冠冕堂皇漂亮的口號,實質上不惜單方面專制獨裁霸道地逢中、逢共必反的具體言行,只能再次證實:他們所追求的根本不是什麼「標準民主普選」(實際上,這是全世界也根本不存在的所謂「標準」的騙人謊言)。而是政治上的治港權,以達其「反共基地」反民主落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