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集：紀念一戰之「女光棍」的美麗新世界

當第一次世界戰爭爆發后，大量的男性捲入戰爭。成千上萬士兵的犧牲使得整整一代年輕女性失去了結婚和作母親的機會。1917年，伯恩茅斯女子中學的校長曾對六年級的學生們說：「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可怕的事實。你們當中，每10個人只有1個有機會結婚。」原來社會中男女的地位秩序被打破，那麼女人的生活，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圖為1918年，美國。紐約東區的女孩們，在美國紅十字會的贊助下，正在為法國、比利時戰區的孩子們縫補衣服。（圖片來源：FPG/CFP）

　　

　　
戰爭最直接的需要是軍隊，一戰給不少女性帶來的影響，便是她們發現了一項生活中的新內容：參戰。大戰引發了愛國主義熱情的爆發，各交戰國都有大量婦女自願參戰。一開始，各國政府都不知道如何應付她們的熱情。圖為1918年，美國一戰期間，戰地軍營社區服務護士的合影。（圖片來源：Time & Life Pictures/CFP）

　　
英國作為領先者，於1917年創立陸軍、海軍、空軍中的女兵部隊。女性軍官被稱為「管理員」，而不給於軍階。未獲得委任的軍官被稱為「女領班」，士兵稱為「工作者」，以英國的標準來說，最具創新的舉措是允許出身工人階級的女人參加軍隊，這使傳統人士感到震驚。英國皇家女子空軍女兵在白金漢宮前準備參加一個為戰爭女工舉行的活動，圖為1919年一戰剛剛結束后拍攝。

　　
美國以英國為榜樣，並且很快有所超越。早在1917年3月，美國海軍徵募女性辦事員為「女助理」，她們不許參加海戰，但擁有正式的男性軍階。1918年夏天，美國海軍陸戰隊徵募女性志願者，僅在紐約就獲得2000份回執，最終接受了300人。圖為1917年，美國。受俄國女子死亡營啟發，來自馬薩諸塞州羅威爾的年輕女性組建起第一支美國女子死亡營。她們在軍械庫前訓練

　　
一次大戰中，美國在海軍、海軍陸戰隊、陸軍護士、信號部隊、醫生、紅十字會志願人員等9個服務領域都有女性自願入伍。隨著那些新兵對服役經歷的回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女性服役是一項大膽的嘗試。圖為1916年，一戰期間。一群來自阿爾斯特的志願護工。她們正在跟隨愛爾蘭軍隊，前往法國的路上。

　　
這些女性在所有服務單位中的一個共同的願望，就是使用技能發展。許多女性已經工作，填補男性遺留下來的職位。有些人認為，女性在服役期間擔任一項工作就可以空出一個男性來參加戰鬥。圖為1916年7月3日，英國東南部的查塔姆車站。女工們正在用吸塵器清理火車車廂。

　　
圖為1916年9月3日，英國。一位女工正操作鑽孔設備。一戰期間，為滿足戰爭需要，許多英國女人從事著傳統意義上「男人做的活」。甚至在戰後，這些女士也很不願失去戰時獨立完成的工作。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至少有1.5萬名婦女跟隨美國遠征軍和紅十字機構（1914年底前，有1萬名美國婦女自願做協約國的護士）。英軍遠征軍有2.3萬護士，1.5萬護士助理。法軍有6.3萬護士，而德軍有9.1萬護士。圖為1917年7月，兩個在戰場上開救護車的女人。

　　
護士們的工作是高尚的，有12萬美國護士死在歐洲。有200名護士因為勇敢而被授勛，但這些人只是四年大戰影響到的女人中的很小一部分。一戰停戰期間，來自英國、法國、美國的士兵和一些婦女輔助軍團成員看法國的孩子們在沙灘上玩耍。（圖片來源：蘇格蘭國家圖書館）

　　
婦女志願者開始從事職員、廚師、司機、食堂工人、接線員……隨著時間推移，凡是能釋放出男人上戰場的工作，女人都開始從事。後來，英國有10萬工作婦女，這些婦女都經過仔細篩選，保證她們有合適的背景。女人們也自願申請作為警察在街頭巡邏，但是她們的權力又是有限度的，不能完全履行警察職能。圖為1919年5月，倫敦街頭的女警察。（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大戰帶來非常戲劇化的變化。在德國，有500萬女人成為勞動力，女工在總勞動力中的比率由35%提高到55%。在英國，女工總數達到150萬，75萬女人做原先由男人完成的工作，35萬女人從事與戰爭相關的工作，25萬女人成為勞動力。在法國，農業人口比英國和德國多，食物生產越來越多地由女人來完成。圖為1917年,英國諾丁漢郡奇維爾，英國第六彈藥灌裝廠，女工在生產炮彈。整個一戰期間，該廠共生產了1935.9萬發炮彈。（圖片來源：Horace Nicholls）

　　
為軍需品生產服務的女工，由1915年的1.5萬人，增加到1917年代額8.4萬人。法國的鐵路系統在大戰前雇傭了6000名女工，大戰結束時工資表上有5.7萬女工。法國地鐵的女性員工從124人，增加到3000人。英國諾丁漢郡奇維爾，英國第六彈藥灌裝廠的車間。（圖片來源：Horace Nicholls）

　　
對一些只是期待結婚養孩子的年輕婦女來說，參加工作使她們有一種奇妙的毛骨悚然感。一名法國女孩寫道：「我的生活第一次變得有意義，在這個世界里變得重要。」圖為在工廠里焊接的女工。

（二樓接）

　　
那時，婦女沒有多少權利，良家婦女從來不工作，幾乎沒有人參與公眾生活。讓婦女做護士工作比較容易辦到，在社會生活的其他方面仍然沿襲老的習慣。英、法、德出現婦女協會，但是起主導作用的婦女均來自社會上層階級。圖為1914年，英國婦女在戰時武器工廠中工作。（圖片來源：Time Life Pictures/CFP）

　　
戰爭也改變的女人的外在：褲子有史以來第一次穿在女性身上，緊身衣逐漸告別歷史舞台，短小的「波波頭」成為時尚。,女人們已經證明了她們能做什麼，戰爭沒有她們就不可能取勝，她們正在獲得更多的權利，成為公民。（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一戰爆發后，英國女權運動領袖愛米琳·潘克赫斯特號召成千上萬的普通婦女為戰爭而工作。她非常熱心於政治，主要是致力於婦女參政權運動，甚至向政府表示不再因為選舉權問題而給政府找麻煩。圖為愛米琳·潘克赫斯特在一次演講中。（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在俄國，1917年以雅什卡為首的女人們成立了「婦女敢死營」，到前線參戰。當年就有2000多婦女報名參加。圖為1918年2月，在前線獲得了榮譽的隊員們作為招募新兵的引導者。

　　
一戰期間，美國陸軍雇傭233名能說兩種語言的女性接線員到法國前線工作。圖為美國信號軍團的女兵在距法國三公裡外的戰壕。女電話接線員也是通訊兵的一部分，她們被稱為Hello Girls。這些女兵將頭盔和防毒面具掛在椅子後背上。（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女人甚至給炮彈裝TNT炸藥，英國至少有400名婦女在戰時死於TNT炸藥。哈姆弗雷·沃德夫人在1916年給美國朋友的一封信中稱這些製造炸藥的女性「一天工作10個半小時，甚至12個小時，一周七天。」（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圖為1915-1918年期間。三位女工正在英國工廠工作。畫面中，女工使用木槌為裝置手工塑模。（圖片來源：Science & Society Picture Librar/CFP）

　　
圖為1917年1月30日，英國。即將從事軍需處工作的女警察正在試穿新靴子。（圖片來源：A.R.Coster/CFP）

　　
圖為牽著馬車的戰爭女工。（圖片來源：Topical Press Agency/CFP）

　　
圖為運輸瓦礫的婦女。（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圖為1914年在英國一家武器裝備廠工作的女工。（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城市中的消防員里也出現了女人們曼妙的身影。圖為消防隊員合影。（圖片來源：倫敦博物館）

　　
圖為1914年，法國一戰期間，一名女公交車長。（圖片來源：Branger/CF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