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如來藏，以為阿賴耶---《大乘密嚴經》

作者： 傅軍  哈佛大學經濟學博士

                                               西方從中國的科舉制中學到了什麼？（節選）

「但是我們同時也可以看到，當歐洲人吸取中國科舉制度的精華，即平等競爭、公開考試、擇優錄取的原則后，對中國科舉的內容並不熱衷。以下讓我們來聽一聽當時西方一些著名的思想家或哲學家是如何評價中國科舉制度的。

先聽聽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的評論。伏爾泰是18世紀法國啟蒙運動的旗手，被譽為「法蘭西思想之王」和「最優秀的詩人」。從他的詩歌和其他作品中，我們不難看出他是中國文明真誠而熱切的崇拜者，算得上是愛慕中國者中最狂熱的一位學者。伏爾泰認為中國不是一個君主獨裁的國度，而是建立在家長式統治基礎上的君主專制國。他說，「他們帝國的政體實際上是最好的，是世界上唯一完全按父權建立起來的帝國」，一方面，中國的皇帝依世襲而一脈相承，代表一種秩序；另一方面，科舉制度又使皇帝不能完全隨心所欲，代表理性。他不無讚賞地指出：「人們完全不可能設想一個比這更好的政府，在那裡，事無巨細均由相互制約的大衙門審理，而只有通過層層嚴格考試的人才能進入這些衙門任職。中國的一切都通過這些衙門自我調節。」

另一位值得介紹的學者是弗郎斯瓦·魁奈（FrancoisQuesnay，1694～1774）。魁奈是法國啟蒙思想家和古典政治經濟學家，重農學派的創始人和首領，他視農業為財富的唯一來源和社會一切收入的基礎，並認為保障財產權利和個人經濟自由是社會繁榮的必要因素。他對法國經濟的影響，就正如亞當·斯密對英國經濟的影響。魁奈於1767年出版的《中華帝國的專制制度》（LedespotismedelaChine），被西方知識界稱為「崇尚中國運動的頂峰之作」。書中他認為，中國的先進性在於，中國不存在歐洲社會那種意義的階級分野，沒有世襲貴族，人們的社會地位和身份是可以變動的，一個人的功績和才能是他可能獲得顯赫地位的唯一標準，科舉制度的一個重要功能就是在於它使社會各個階層處於流動狀態。魁奈指出：「一個中國人必須獲得通向進士的各種學位，才能成為一名朝廷官員。（進士）層次三個等級的那些人是最傑出的，皇帝便從他們中間選拔閣老或國務大臣、中央行政機構的堂官、各省和大城市的地方最高長官，以及帝國內所有其他的重要官吏。」他認為，中國公開競爭的科舉制度堪稱典範，西方無法相比，而法國實行賣官鬻爵制，宮廷以此作為重要的收入來源，其結果是官員極端無能，唯以斂財為目的，百姓深受其害，而且代代相傳，貽患無窮。

雖然一般而言，孟德斯鳩對中國專制制度持批評態度，但就科舉制度而言，他的觀點與魁奈相似。就選拔官員而言，他認為中國的科舉遠比歐洲領先。他說：「中國沒有世襲的官吏和貴族，皇帝通過科舉等途徑選拔官吏。凡是具有真才實學的人，不論出身如何，都有經過科舉考試成為官吏的機會。考試的內容是儒家經典，這有助於以儒家思想治國。除科舉外，地方官吏還可以向朝廷薦舉品德高尚的人充任官員。這種制度有利於提高官吏的素質。」他同時譴責法國以出賣官爵換取財富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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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考證的時間而言，雖然法國、德國較早學習中國並開始建立文官考試製度，但是由於不穩定和缺乏系統性，對其他國家影響也較小。相比之下，做得更出色的是英國。英國於19世紀中期以後所實行的文官考試製度系統而卓越，因而後來被其他歐美國家以及日本等國所仿效...

16世紀以後的英國逐漸步入鼎盛時期，號稱「日不落帝國」。英國的文官制度顯然是借鑒了中國科舉的"平等競爭、公開考試、擇優錄取"的原則，但是，英國顯然也接受了黑格爾對中國科舉局限性的批評，因此它在中國科舉的基礎上又進行了制度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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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可能早已忘記了19世紀中期美國政府是多麼腐敗，而且，沒有什麼地方比紐約這個美國人口最稠密也最富裕的州更腐敗了。美國當時的"政黨分肥"制（spoilssystem）註定其官僚體系既無能又貪婪。同時，政治俱樂部又壟斷了國家的政治機器，確保了那些腐敗官員贏得選舉……從那個腐敗時代走出來的商人，如安德魯·卡耐基、約翰·洛克菲勒和J.P.摩根，他們也總是把政府看做要讓市場獲得有效監管所需要解決的問題之一，而不是解決這些問題的手段。當在市場中遇到問題時，他們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來阻止混亂，而不是尋求通過這個國家中最容易被收買的機構--政府來解決。

在美國借鑒中國科舉制度的過程中，值得一提的是美國基督教新教教會長老派傳教士丁韙良，英文名字是威廉·馬丁（WilliamAlexanderParsonsMartin，1827～1916）。丁韙良是清末在華外國人中首屈一指的「中國通」，曾任中國同文館的總教習和京師大學堂首任西學總教習。1868年他在美國召開的美國東方學會（AmericanOrientalSociety）會議上宣讀了題為「關於中國的競爭考試」（CompetitiveExaminationinChina）的論文。文中他極力建議美國政府像新近實行文官考試的英、法、德等國一樣建立文官考試製度，並向長期有效實行科舉制的中國學習。他說："中國的這種制度最為成功，如果此次能從他們的經驗中獲益，那麼這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獲益，和火藥、造紙術一樣，我們也會獲得大的收益。他們的這些貢獻對整個社會的發展起了重要的作用。其中之一是影響了現代社會徹底變革；對經濟文化同樣也起了重要的作用。應該承認，如果我們採用了他們的測試候選人能力的方法來為政府提供最佳人才，那麼我們的獲益絕不會比剛才提到的那些發明少。"這些聲音無疑加速了美國文官考試製度的建立。

1870年美國內政部發出行政命令，要求用公開競爭考試作為挑選政府工作人員的基礎。1871年國會通過法案授權格蘭特總統（UlyssesGrant，1869～1877）制定美國錄用文官的有關規定以提高政府的行政效率。格蘭特總統為此仿效英國建立了一個文官事務委員會，負責協助起草有關規定，同時監督公開競爭考試的進行。兩年以後，雖然這個委員會的工作由於國會停止撥款而中止了活動，它卻為下一步的改革撒下了種子。委員會在提交給國會的報告中宣稱：「我們並無意讚揚中國的宗教或其帝制，但是當美國大陸還處於洪荒的很多個世紀，中國孔子已在講授德政，那裡的人民已在讀書，使用火藥、指南針和乘法表，這已是他們的優勢。東方世界最開明、最有持久力的政府還用考試來選拔官員，如果這又是他們的優勢而我們不學習，那麼美國人民又將失去一個優勢，我們看不出其中的道理。」

美國現代公務員制度的最終確立，是以國會在1883年通過《改革美國文官制度的法案》（CivilServiceReformAct）為標誌的。這個法案由參議院公務員制度改革委員會主任彭德爾頓（GeorgeH.Pendleton，1825～1889）提交，故又稱《彭德爾頓法》（PendletonActof1883）。《彭德爾頓法》確立了三大原則：一是向所有美國公民開放的競爭考試；二是區分公務員和政治官員；三是要求公務員保持政治中立。儘管在1883年以後100多年的時間裡，美國聯邦政府不斷改革與完善公務員制度，但是《彭德爾頓法》所奠定的美國公務員制度的基礎，始終沒有發生根本性的改變，迄今仍在成熟的市場經濟國家中得以沿用，同時影響著世界各國公務員制度的建立和改革。

在中國盛行了1300年的科舉制度在中世紀以後就逐步為西方國家所熟悉。科舉的核心優勢是非人格的「平等競爭、公開考試、擇優錄取」原則。科舉制度是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歷史上發揮了重要作用，其意義不亞於「四大發明」，它曾使中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處於世界之林的領先地位。

歷史告訴我們，中國的科舉制度同時也是世界文明的一部分，正如孫中山先生在《五權憲法》中所說："英國行考試製度最早，美國行考試製度才不過二三十年，英國的考試製度就是學我們中國的。中國的考試製度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的確，科舉製作為一種社會權力精英的選拔機制，對近代西方文官政體的形成與發展具有直接的、深刻的影響。我們不難看出，英國是中國科舉制度對歐美文官考試製度影響的典型國家和重要中介，並且在考試內容和塑造公務員隊伍的獨立人格方面對中國的科舉制度進行了超越。」

英國人李約瑟寫的《中國科學技術史》震驚了西方。中國科技的落後是近現代的事情。西方科技領先於中國也不過是幾百年的時間。

回復 jiandao 74樓 的帖子

中國近代史讓中國人總結出這麼一個結論：『落後就要挨打』，因此中國人特別崇拜科技，可從沒想過『缺德也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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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中國古代辦教育的都是儒者、是官方；你該問的是：為何私塾裡教授的、科考的內容千年如一日，都是那些故紙堆？歷代朝廷如果重視科技，它們就會開辦專門的學院去研習它。你不能把這種事歸責給佛教。

緬甸缺德，所以挨了日本打。斯里蘭卡缺德，所以挨了英國打。

Dhammapala 發表於 2011-5-24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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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近代史讓中國人總結出這麼一個結論：『落後就要挨打』，因此中國人特別崇拜 ...

『缺德也要挨打』

信仰平等 發表於 2011-5-24 18:48
緬甸缺德，所以挨了日本打。斯里蘭卡缺德，所以挨了英國打。

老兄，Dhammapala兄說『缺德也要挨打』，是說缺失民主制度，要挨打！你瞎嚷嚷啥啊～～～

回復 Dhammapala 85樓 的帖子

怪到佛教也是「緣」。如果沒有佛教傳入中國，就沒得怪了。

中國歷史上沒有任何一所有一定規模的高等書院留下至今。可是留下的寺廟全國合計下來有千萬間。你怎麼不怪佛教呢？

佛教跨大口能保佑這，保佑那的。使得民眾不思想科技來解決問題，以為拜一下就行了。結果是寺廟盛行。科技荒廢，才使得中國的科技遠遠落後於西方。

回復 雲海暖流 89樓 的帖子

國勢衰落，你不怪罪知識分子，反倒責難起宗教人士，這真是奇言怪論了。中國沒有高等書院留存至今，那就說明了中國人不愛讀書。事實就是如此，過去想走上仕途的人才會讀書，一般人讀書能幹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這話就是中國傳統讀書人的寫照，由來已久。相反的，許多禪寺是要從事勞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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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悟性高低的問題。這就好比洋人說中國人是東亞病夫，中國人聽了很不服氣，以為是自己不夠高、不夠壯，於是搞出精武門、葉問這一類的電影，在銀幕上痛打外國人，過過乾癮，全沒想到自己可能是因為心理不健康，甚至有精神病，才被稱為病夫。

jiandao 發表於 2011-5-25 13:25
老兄，Dhammapala兄說『缺德也要挨打』，是說缺失民主制度，要挨打！你瞎嚷嚷啥啊～～～

老兄，日本打英屬緬甸的時候緬甸是民主制度。「The British separated Burma Province from British India in 1937 and granted the colony a new constitution calling for a fully elected assembly, with many powers given to the Burmese。」

不缺失民主制度就不挨打了？ 希特勒是個大獨裁者，他打的是民主國家吧？ 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和缺不缺德沒有必然聯繫。美國炸死了那麼多平民缺德不？美國實行過蓄奴制度制定過排華法案缺德不？ 西方基督徒殖民侵略、販賣黑奴、屠殺印第安人缺德不？ 民主制度就不缺德了？你瞎嚷嚷啥啊？

原來有人自詡悟性高，把法句經關於自以為聰明實則愚笨的教導拋在腦後了。

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悟性高的人自詡悟性高的，就連悟性那麼高的天才都說天才是99%的努力加1%的靈感。

還別說，洋人一般真是認為中國人瘦小、弱不禁風。東亞病夫既指身體，也指精神。中國人是東亞病夫是因為絕大多數中國人都吃雜食。

中國人的精神疾病在於盲從權威，在於奴性，一些人甘心做皇帝的奴隸，一些人甘心做佛陀的奴隸。

只要有奴性存在，只要缺乏獨立思考的習慣，就無法有效地實行民主制。

Dhammapala 發表於 2011-5-25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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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悟性高低的問題。這就好比洋人說中國人是東亞病夫，中國人聽了很不服氣，以 ...

真是懶得再討論下去了~~~我實在難明白的是，怎麼有那麼多中國人出國多年，就是不能在思想文化上反思中國傳統文化，在政治上反思中國獨裁統治。

信仰平等 發表於 2011-5-25 06:32
老兄，日本打英屬緬甸的時候緬甸是民主制度。「The British separated Burma Province from British In ...

德者，democracy。你說啥啊~~~

jiandao 發表於 2011-5-25 23:21
真是懶得再討論下去了~~~我實在難明白的是，怎麼有那麼多中國人出國多年，就是不能在思想文化上反思中國傳 ...

基督教搞獨裁統治只會比共產黨更可怕。

某些方面民主的確比專制好，但也不能把專制說得一無是處，把民主搞成神話。開明專制也許比最拙劣的民主要好。你看看非洲的那些拙劣的民主國家有幾個比得上中國？何況沒有絕對的專制，專制國家也有一定程度的民主，也沒有絕對的民主，民主國家也有一定程度的專制（比如奧巴馬繞過國會直接打擊利比亞）。何況希特勒就是民主制度生產出來的。

中國傳統文化是有問題，西方傳統文化就沒有問題？ 那兩次世界大戰不都是西方傳統文化的問題嗎？ 二十世紀初一些中國知識分子本來對西方文明趨之若鶩，但世界大戰爆發以後，以梁啟超為代表的知識分子對西方文明產生了幻滅感。尤其是西方國家高喊漂亮的口號，卻行搶劫之實，而與此同時蘇聯主動宣布廢除沙俄時期和中國簽訂的不平等條約，這才把知識分子推向了蘇聯的懷抱。（根據美國學者的歷史專著）

怪誰？

雲海暖流 發表於 2011-5-25 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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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到佛教也是「緣」。如果沒有佛教傳入中國，就沒得怪了。

中國的歷史性落伍，是農業文明相對於貿易文明的落伍，與佛教，甚至與科舉取士都沒有直接必然的關係。問題是，在貿易文明面前，農業文明的東西都難免被滌盪一番，脫胎換骨~~~

信仰平等 發表於 2011-5-25 10:43
基督教搞獨裁統治只會比共產黨更可怕。

某些方面民主的確比專制好，但也不能把專制說得一無是處， ...

"基督教搞獨裁統治只會比共產黨更可怕"。這話我100%同意。

其他的，老兄，我就不敢再誇讚你了~~~

老兄，你的思想落後於時代太遠，這國真是白出了~~~你說你歲數比我們，d兄，chico兄，和我，小這麼多，咋這麼~~~

jiandao 發表於 2011-5-25 23:23
德者，democracy。你說啥啊~~~

哦，沒看懂啊。

我說的是沒有民主制度（缺德）挨打，有民主制度也挨打，挨打不挨打和有沒有民主制度沒有本質關係，只和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有關係。民主制度不必然使國家強大，專制制度不必然使國家落後。西方不停地攻擊中國就是因為中國的專制強大模式對他們的民主強大模式構成了莫大的威脅。說到底，這個世界是用實力說話的。誰有實力誰就是真理。所以民主神話和專制神話是一樣可笑的。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信仰平等 發表於 2011-5-25 10:52
哦，沒看懂啊。

我說的是沒有民主制度（缺德）挨打，有民主制度也挨打，挨打不挨打和有沒有民主制 ...

你竟然缺乏基本常識來討論類似問題，還說自己是學文的~~~老兄，你比我們，尤其是chico兄，歲數差很多，思想不該太僵化。

長期看，發端於貿易文明的民主制度的社會成本更低、效率更高，相比較發端於農業文明的專治制度。算了，懶得給你普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