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看見輕輕眉飛色舞的回大院兒了。
他哈哈的笑了幾聲,很有點欣賞這丫頭那傻不啦嘰以為天下人都不知她懷抱一堆菜菜的事實。就是這樣,與牌照打交道越多,越能一眼抓出假牌;與小偷周旋得越多,越能提前發現小偷的預動作。大鳥自己當年也是絞盡腦汁的偷吃,辦法也是找了N多,這幫新人的一舉一動都那麼熟悉,他怎會不知找機會出去的人,無論借口是真是假,右邊那條餐館街都是他們的終極目標呢?只是,規矩么,就是要雙方找到執行的平衡點的。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紀律,當管理者的完全可以適當睜一眼閉一眼兒,被管理者也不要得寸進尺,偶爾扮成惶恐偷偷摸摸來一次,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保持一種給管理者留面子有餘地的狀態就好。別囂張到非往管理者睜開的那隻眼前撞,讓他不管你都不成的狀態,那樣才叫雙方都進退兩難,被管者自討苦吃。
大鳥在辦公室里眯著眼看輕輕一笑象受驚的兔子那樣警覺的又快樂的往回跑,心裡湧起暖暖又愛憐的一種感受。想著,是不是嚇她一下,站在樓門口問她懷裡抱了什麼,看這傻丫頭怎麼驚慌失措。轉瞬,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管是她怕了,還是她不怕,以後都很難辦。如果她怕,不是他的本意;如果她發現他知曉了也不怕,那以後別的人還怎麼管?才開始三周,他還得保持著一種冷臉,不能讓這些不大不小的傢伙們就此上了臉,惰怠起來。
聽著輕輕飛快的腳步進樓門后變得很輕,大鳥又笑了:這傻丫頭,腳步輕就能掩飾那無處不在的肉香嗎?
他決定,在她和她的那些兄弟把菜菜解決之前,不出辦公室的門。只是,聽到輕輕一笑掂著腳經過他門前後又飛奔至老李孤獨那裡,他的心還是酸了那麼一下。
明明像兩點水聚到一點
怎會一息之間歸予上天
這斷了線的風箏在哪邊
明明是你聲音在我左近
相隔一幅玻璃敲進內心
寧願從來未接近
天各一方終於等到陌生
和你若不相識不相襯
另覓愛侶也會甘心
還能如何愛你方可併發火花
沿途才能被逐寸火花
給我望見這一格童話
就如騎著木馬搖著歸家
沿途如能叫你一早叫到沙啞
高呼一個密碼
幾百萬名字里誰是你誰讓我查
只想你我幸運到令天地害怕
明明木馬已經為我準備
跨上一刻怎麼得我自己
除非這繁盛都市
竟載不起一刻生醉夢死
如我在荒島里相識你
便沒法再錯過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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