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樓主: 風乾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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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只是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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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6 | 只看該作者
「你為什麼要是個……妓女啊?」我喃喃的說,我不是在看不起她,我既為她母親悲哀,也在呼喊出自己的心聲。「你應該是個和你外表一樣的純潔的女孩啊,花一般的年齡。」

夏鷗沒動了,她突然向我走來,我看見她眸子,水在溫柔的靜靜的流,「小斌,我很感謝你,去陪我媽。真的。說不出的感激。讓我媽多個兒子吧,你不用為你身為女婿而不安。」

原來她什麼都洞察出了。

「我只是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不聽你媽的話。」

「很多事,知道得越多越痛,還是不知道的好。就算知道了,也是一種無奈。」

我望著夏鷗,此時她已有了一抹清清的哀愁。

我就沒問什麼了,不忍。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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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6 | 只看該作者
已經入秋了,我像一個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規律起來,每天早起上班,按時回家,準時吃飯,四菜一湯,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鷗的母親。我不願意去分析我和夏鷗的關係,也從不去面對給她的超乎平常的憐愛,我給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勢的母親。

但是我卻一天天消瘦起來,我像捲入一場美麗而善良謊言,時刻都在欺騙。我已經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很少做愛,我不願意提醒自己身邊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婦,每天都抱著她入睡,她總是用溫情的目光看著我,用極為女性的聲音,帶著女人天生的母性說「睡吧,別想那麼多。總會好的。」

於是我就睡了。可以睡得很安定。

我和夏鷗的事情只有大板知道。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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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6 | 只看該作者
大板曾在我剛開始告訴他時驚呼說你怎麼掉進窯子里了。但隨後看我痛苦的樣子,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大板用他的思維方式勸著我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人啊,妓女也有她們悲慘的故事,誰想啊,哪個女人不願意正正經經的被一個男人寵幸呢?

然後大板說了句,他一生說得最準確的話:「你少在這裡亂找借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愛上了一個妓女!」

我驚訝地望著大板,這個從小跟我打到大的兄弟,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準的說中我的心事。

「得得,本人拒絕盲目崇拜,可別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你也不照照鏡子,啊,小樣,你都被折騰得什麼樣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你愛上那女的了,而且是很愛!」

我愛夏鷗?而且是很愛?

「兄弟,你愛上她又什麼了?你愛的是一個你可以愛的人吶!」

一連幾天我都激動著,夏鷗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她說你沒事興奮個什麼啊。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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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6 | 只看該作者
看著她,我可憐而善良的夏鷗,她美麗得讓我欣喜。為什麼不可以娶一個妓女?而且那妓女還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我就情緒波動了,我常在看著她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時候給她一個感激的擁抱。

「夏鷗。」我喊,卻不多說什麼。

「怎麼快30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她輕聲罵我,卻絲毫不帶責怪。

「你沒聽人家說過么?再成熟的男人在他深愛的女人面前都是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對她直接的表白。我至今記得她當時的反應,她那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流露出滿滿的驚喜。在那一刻我想,我是願意娶她的,儘管我在此以前從未想過,我會娶一個妓女。

從那以後我像個初嘗戀愛的少年,每天都保持著莫名的快樂。在母親那邊,也時刻毫無保留地流露出對夏鷗的愛戀,這些都是我以前儘力掩飾的。

每當我擁著夏鷗時,看她在我懷裡安靜的呼吸,是我前所未有的塌實和感動。

當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時,我以連自己都吃驚的方式寵愛著夏鷗,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傷,責怪她學校寢室的鐵床——她午睡是在學校寢室的。因為那鐵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我在輕怪她自己不愛惜自己的下一刻,狠狠地大罵了她們的學校。

夏鷗就笑了,說我的確還是個孩子。

那段時間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難忘到到今天我想起來,都是種凄凄慘慘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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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7 | 只看該作者
七、當夏鷗從學校里出來看見我時,確實嚇了一跳。卻也又驚又喜。
「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我女朋友放學不可以嗎?」我依著車,裝成紳士的樣子替她開打車門。

現在是放學階段,學生們像放出來的蜜蜂一般的多,夏鷗很快成了注視的焦點。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驕傲,我也很得意。

「其實我想去看看你們寢室的鐵床的,什麼爛床。」假裝嚴肅,眼裡含笑,語氣不悅,實則寵愛。

但我也實在是氣不過夏鷗學校寢室的鐵床,把一個女孩的腰部都弄成啥樣子了,淤血的面積挺大而且顏色很深,我看著就心疼不已。我就經常看見夏鷗在屋裡,用燒酒揉她腰間的傷處,我說要代勞,她說我力道大怕痛。也就沒多過問了。

「我們一起去看看媽吧。」她突然提議,我欣然說好。

經過某商場時我說要去下廁所。看我很急的樣子,夏鷗說你去**商場借個廁所好了,她說她就在車上等我。

10分鐘后我回到了車上。衣兜里多了只鑽戒。

開著車,心情晴朗得希臘的天空。當暖暖的陽光灑進來著窗,我看了看身邊的夏鷗,她年輕的臉龐上也幸福也微露著。可能是心裡作用,我似乎老感覺得到衣兜里的小方盒。沉澱著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載來了一分塌實的歸屬。我要在晚飯時,給夏鷗一個發光的承諾,給夏鷗媽一顆精彩的定心丸!

也給自己,一個最美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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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7 | 只看該作者
「你怎麼一直在笑?」夏鷗問我。

我突然窘了起來,因為我不像夏鷗可以把心事遮掩得很好,我什麼都會在臉上展示出來。夏鷗看見我一個傻笑了。

「哦沒什麼。」我說,為了不讓她懷疑,我多加了句「我已經是西南地區的總代理。」

含義:你老公前途大好。

夏鷗沒說什麼,她對我工作上是從來不喜歡過問的,我也沒必要讓她去操那分心。她臉開始望向窗外了,一直在下車。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我卻不能完全把握住她的心思:現在開心啦,此刻鬱悶啦。

回到家裡夏鷗自然和她媽一番親熱,然後媽樂呵呵地進廚房做飯了。

我可笑的又開始緊張了,我在心裡一直醞釀著如何開口求婚。

突然就聽見廚房裡一聲「乓——」的一陣,是碗落地上的尖銳。然後立即感覺有一重物倒下。

我和夏鷗幾乎是同時奔進廚房,見媽倒到那裡,已經暈厥了過去。

「媽……媽!!」夏鷗慌張地跑過去,急切的想去搬動她媽的腦袋。

「別動!大概是腦溢血!」我知道我必須比夏鷗鎮定,因為腦溢血是死亡率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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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7 | 只看該作者
那該死的救護車到10分鐘后才來。然後夏鷗哭喊著跟著救護人員奔向了醫院。

十分鐘左右,接到噩耗——媽走了。

我一下子癱瘓在了地上。

我想起了我死於腦溢血的母親,又想到了夏鷗的母親,她們在重疊。

「媽——」我突然覺得痛苦極了,我的那些愛我的親人。

我腦子裡猛的出現小時候的情景。

那時家裡有3個孩子,我是最小的。母親很疼我,做飯時總拉我在身邊,抄好了菜我老喜歡用手拈著偷吃,母親就會用手拍我的頭,罵我是攙貓。

只是手勁不大,只是罵聲帶笑。

我又想到了夏鷗的母親,總把一分菜里最好的挑給我,用嚴肅的語氣叫我吃掉。

只是嚴厲里透著濃濃的關愛。

巨大的痛楚讓我暫時忘記了鑽戒,和腰間的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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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7 | 只看該作者
幾天後我才在學校門口看見了夏鷗,她憔悴得像個稻草。眼睛里再沒閃爍著晶亮,空洞地看著我。

「夏鷗……」輕聲喚她,那股心疼像巨石般從山頂滾下。我快不能負荷了。「跟我回家吧。還有我呢。」

牽著她的手,一路無言。
八、失去母親的夏鷗剛開始是很消極的,什麼都不表現出來,傷心悶在心裡。話比以前更少了,常常一個人呆坐著,或者在卧室里不出來,寫著什麼。

我著急她,卻也不能責備什麼。鑽戒放在抽屜里。我一直未給她,等待著她恢復。

夏鷗是很害怕失去我,以前有母親,現在我像她唯一的依靠。每晚她不再用手輕撫我,而是小貓般縮在我懷裡,雙手緊緊地環著我的腰。久久都不睡。

兩年情婦的期限以過,我已經不再每個月定期給她錢,而是把銀行的里卡全部交給了她保管。我們像一對正常的夫妻般過活。我從沒想過我的愛情要怎樣的波瀾,我欣賞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可以說,我是滿足而快樂的。

某的一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好起來了,臉色紅潤,時爾對著窗外,可以笑得神秘而甜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實在是欣喜她的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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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7 | 只看該作者
「笑什麼呢像個小白痴?」問她,奇怪跟著就感染了她的好情緒。

「我不告訴你!」說著,一扭身跑掉。我好久沒那麼舒暢過了。

慾望如巨浪般襲來,當我看見她嬌憨地扭擺動她的小屁股時。

我像只見葷的野獸猛地把她抱起,向卧室大步走去,然後毫不憐惜地把她以拋物線型丟在床上,就撲上去。

「啊,不!!走開!」她掙扎。

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居然這麼認真的反抗我的親熱,這是前所未有的。我停下來,審視她,腦中不自主的又開始亂想——她以前是幹什麼的。

「別鬧了,輕點行不?」她說,不整的衣衫讓她看上去極具誘惑,那發光的眼睛水妖般混亂迷人。盯著此刻妖媚又不聲嬌羞的夏鷗,作為一個男人我已拋掉所有防範和顧慮。

我再次撲上去,撕毀著她的衣服。

「小斌小斌!別!啊你別傷了我們的孩子!」她尖叫。

我被那歇斯底里的叫聲驚呆了,手還放在她的乳房上,忘記了動彈。

「什麼?孩子?」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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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8 | 只看該作者
「恩。」她臉猛地紅了,像朵加血的白玫瑰。

「我們的?」再重複,不可置信。

「是的。」

我至少有3分鐘沒說話,就這樣望著她。眼前這眼睛清亮的少女,已經是個小母親。我把手向她的肚子移過去,輕揉的撫摩,那裡邊有個小生命了!!那是我的兒子!

我他媽有兒子啦!

接下來我就瘋狂的把夏鷗抱起來,舉著,又引來她一陣驚恐的尖叫「啊小心孩子!」

恍然大悟,像放國寶般溫柔地放下她,卻不能發泄心裡和全身一斷涌流的激動。我飛快的向客廳跑去,然後在跑向廚房,最後又跑回來。嘴裡一直叨念著「我有兒子了,嘿嘿,小子,你老爸是個天才!」

「哎呀你瘋啦!」夏鷗笑著罵,臉上也同樣印著分嶄新的喜悅。

「夏鷗!夏鷗!!我的好夏鷗,你快告訴你兒子,他老爸是個天才!」我興奮地撲向她,捧著她的臉就親。

夏鷗被逗得咯咯直笑,笑過後又問:「為什麼你是天才呢?」

「因為我讓你有兒子!」我理直氣壯的吼「那還不是天才么?」

她就笑得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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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8 | 只看該作者
當天晚上我就去買了紙尿布和奶瓶,加一打嬰兒的小衣服小鞋子,然後捧著那些精緻小巧的鞋念「小鬼,你一定像你爸一樣聰明帥氣!」

第二天我就拉著夏鷗去商場買了最漂亮的嬰兒床。

「孩子出生還早吶!」夏鷗提醒我。

「你懂什麼?難道孩子出生了要跟著我們睡?我可不願意誰來和我搶我的夏鷗,我兒子也不行!」

「我看你是得神經病了。」她罵,笑得好窩心。

以後的生活豐富而燦爛,給小孩想名字啦,看教科書啦,學習怎樣做個好爸爸。

夏鷗曾小心地提過一句想現在不要孩子,等畢業再打算,被我嚴厲的否決了。要知道我是用我全身心的在愛和期待這個孩子。

我和夏鷗的第一個孩子。

夏鷗見我那麼堅決,就沒多說什麼了,她一向不喜歡多發表意見,就笑咪咪的享受做母親的快樂。

夏鷗會在床上,躺在我懷裡,小聲而自豪的告訴我,做母親的心情。

「要是媽媽能看見她的外孫,該多好啊。」她說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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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8 | 只看該作者
「別想那麼多,媽會在天上看著我們的,和我們的孩子。」

我真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可以那麼繁多,多到你一一去品位但都嘗試不完。工作的順利也助成我無憂的理由。

「夏鷗?」我抱著她,親熱地叫。

「什麼?」她輕聲應。

「我很愛你和孩子。」

「我也是。」

「你是我一個人的夏鷗嗎?」

「恩,我是你一個人的。」

這些話,聽得我好窩心。

我在算著,在情人節那天,親手給夏鷗帶上早已準備好的婚戒,然後她將是我唯一的愛人。

我在那時絕不會想到,我以後還會叫別人老婆,而那顆代表忠貞承諾的戒子,夏鷗一輩子都沒機會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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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9 | 只看該作者
那男人從我身旁走過,我仇視地盯著他離開。當我認出他就是兩年前包養夏鷗的中年男人。心裡一陣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了。
我覺得壓力很大。我告訴自己要相信夏鷗。並且她已經不是個人人可碰的妓女,她是我快過門的老婆,是我兒子的母親。
晚上夏鷗準時回來了,我一陣狂喜,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只不過碰見了說說話。
但是還是有點疙瘩在心裡,我看著夏鷗,想仔細研究她,但是沒成功。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麼都看得見,其實看見的什麼都不是。
我想問她那男人是誰,但是那麼她會對我的懷疑傷心的。但是我必須問她,不然我會鬱悶死的。
在我去上了第4次廁所出來時,我下決心問問她了。
「夏鷗。」
「恩?什麼事?」
「今天在學校還好嗎?」
「呵呵,好啊,還是以前那樣。」
「哦,就沒遇到點什麼意外?」
她沒說話了,盯著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銳利的審視了,好象我做賊似的。急忙解釋:「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動,今天我睡午覺時夢見它叫我爸爸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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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9 | 只看該作者
她笑了,溫揉的依在我懷裡「才一個月大,怎麼動?傻瓜。不過今天碰到個熟人,還告訴我怎樣安胎呢。」
她笑罵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邊最親的傻瓜。
我連著三天請假早早的在她放學時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沒什麼不多餘的麻煩發生。而我也實在在她臉上找不出什麼風浪。我那顆戒備的心才漸漸鬆緩。
一星期後在公司接到大板的電話,問我夏鷗現在應該在哪裡。那時是早上10點左右,夏鷗應該上第三節課。於是我就說在學校的。問他問夏鷗幹什麼,他沒多說,就以隨便問問為由,掛了。
我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大板從來不多過問我的這些事,更沒習慣去提到夏鷗。忐忑不安的撥了夏鷗手機號碼,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該用戶已關機」讓我心裡發毛,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親。」的自我安慰在那時絲毫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趕去夏鷗的學校,在她寢室門口見到她的好友,問之夏鷗的去向。答:「夏鷗今天沒來上課。」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沒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沒吃東西,沒開電視也沒上網,我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大鐘。秒針飛弛,分針慢跑,時針也移動了一個半圓。
在晚上九點時夏鷗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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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9 | 只看該作者
門開了,她進來。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沒內疚也沒害怕。她帶著一臉的疲憊,重重地窩進了沙發。她閉上眼睛,甚至如負重託般一聲長嘆。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極了,我快被她那什麼都表現不出來的眼睛整怕了,我也沒什麼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測和探索她,更沒那麼善良去體貼她的感受。
什麼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片體零傷了。
「你去哪裡了!?」
「別問好嗎?」
她那一臉的鬆弛,和不可思議的回答,讓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吧。」
然後她留我一個人在沙發上,自己則去了浴室。我呆坐了大約十分鐘,就瘋狂的撲上前。
踢開浴室門的那一刻,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回看見讓我永世難忘的一目,而我自以為和夏鷗很堅固的承諾,就在那剎那徹底瓦解了。
她正用燒酒拚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觸碰到的地方,是一片驚心觸目的瘀青。
我一語不發,噴火似的瞪著她,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閃著明顯的不安。下一刻我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般衝出大樓。
當我突然出現在大板視野的那刻,用大板後來的話形容就是一頭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說他從沒想過我會有那麼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麼了?」
「告訴我你今天看見什麼了。」
「什麼?」
「告訴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見夏鷗那婊子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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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9 | 只看該作者
那是我第一次稱呼夏鷗婊子,並且被憤怒沖昏了頭似的還說得很順。
「她都說了些什麼。」大板警惕地說,「唉兄弟,女人嘛,用得著你那個樣子嗎?你看你」說著他用手臂來勾著我「頭髮都沖直了。」說著他奸笑兩聲,用很下流的聲音說了句「哪個女人沒用需要的時候呢?何況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滿足……啊!」
他還沒說完,右臉已被我揮過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媽!誰問你這些的!?老子現在是問你你上午看見什麼了!」
大板反過身就是一下回擊,打在我胸前,悶響。「你***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瘋了?連兄弟都不認識了?我告訴你又怎樣?我早上是看見她了,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你還在這裡緊張她,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昵勁,干她娘的看著就騷!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么……」
大板還在口沫橫飛地大罵著。我早已在聽見那句「**賓館」時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後來大板安慰了我幾句,拉著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見坐在沙發上急切的夏鷗,想起大板的話,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越覺得她賤,一個氣憤不夠,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強姦。
第二天眼睛被陽光得醒過來,頭痛得厲害。見了醒了夏鷗忙端來一碗醒酒湯,和以前一樣美好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開始迷茫了,我看著她泛著水波的眼睛,那麼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我又些腦筋轉不過來。以為這是上帝送給我的天使。潔凈善良。
我看見她拿碗的手,覆滿了捏痕,那青紫的顏色刺激了我,我一把掀開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間的痕迹。我總算明白這些瘀血是什麼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雙油膩而富足的臟手,淫惡地在上面揉捏,在夏鷗光潔而充滿韌性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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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09 | 只看該作者
而那雙手一定也曾游弋過夏鷗的全身。
我狠狠地望著她,我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妓女。她也正望著我,目光帶點怯意。
「讓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虛弱的說。恨自己竟還對她滿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軀移了一下,我發現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後下一刻我毫不留戀地穿衣走出了家。
——在她手放那裡還有個指不定是誰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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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10 | 只看該作者
十、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廢亂,整天呆在公司,時刻忙著,卻也不知道在忙著什麼。我必須找點什麼事來做,不然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鷗。她現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懷裡,任他在腰間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見那空房,更害怕面對一個指著肚子說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確認是誰的。晚上或者就在辦公室後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綠喝酒消遣。
我滑進了一個凌亂糟髒的次序里。可怕的是,從來沒想過要爬出來。

大約過了3月中旬,有個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電腦里我必須回去拿。我故意在外面流連到凌晨2點才回家,這樣就算夏鷗在家,也已經睡了。

開了門輕手輕腳進屋,像個鴕鳥般地進屋。電腦在客廳的,所以我不必擔心夏鷗會發現我。

可是我一抬頭就看見夏鷗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馬上跑過來給我拿拖鞋。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子現在只瘦得一把骨頭了,瞪著雙充滿歡喜的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遞給我:「你回來了?來把鞋換了。」她清脆地說,故意把聲音抬得高高的,卻還是在最後兩個字的尾音時聽出點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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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10 | 只看該作者
「恩?」

我叫住她,我想告訴她不用了我不在家睡,面對她明顯的興奮神態我竟有些說不出口。

「我……唉,你自己去睡吧。我吃點東西就回公司了,那裡還要處理些事。」希望這些理由可以讓她好受點。

她看了我幾秒,就不聲不響地去給我燒菜。

其實我根本沒什麼胃口。

十分鐘后,她把菜上齊。坐在我身邊看我吃。

「你這幾天幾點睡的?」我看她今天的架勢似乎每晚都等我到深夜。

她看著我,沒說話,只搖頭。

「沒睡?」

「恩,我白天睡了的。在學校。」

我很吃驚,但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吃飯。

吃完一碗她連忙又給我盛了碗湯,這也是她以前愛做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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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6 17:10 | 只看該作者
我感到我的心酸得不能負荷了。

突然瞟到她盛湯的手,拿著湯匙微微地顫。

我緩緩放下她手上的湯匙,讓她轉過身面對我,然後好象烈士般義無返顧地擁住她,塌實又溫暖。

「讓我拿你怎麼辦?讓我拿你怎麼辦吶?」

「我只是在等你,做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她聲音立即帶哭腔,也緊緊的抱著我。

我摸著她的發,柔順又細軟,貼著她的面,熟悉而清香。那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子是我久久的吸引。我永不想在擁著夏鷗時放手。

但是她為什麼又那麼地邪惡?以前那麼對她母親,現在又這樣對我。對她在世界上最愛她的人殘忍她才能活下去嗎?

我扳過她,看著她的眼睛,紅紅的,我說你這個壞女人。

她沒分辨什麼,眼眶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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