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樓主: 風乾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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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蠢蠢欲動的性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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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1 | 只看該作者
周潔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彭志友的對面,說:「今天真不好意思,害得你為了我挨了打。」

    「沒什麼,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那兩個流氓也太張狂了。」彭志友頓了頓又說:「我用瓶子砸他那一下,也夠那小子受的了,我心裡也就平衡了。」

    「那一下不會打出事吧?」周潔說。

    「沒事,他死不了,不過那小子也得受幾天罪。」彭志友喝了一口水說。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周潔問。

    「小生我姓彭,名志友。敢問小姐芳名?」彭志友的貧勁又上來了。

    「我叫周潔。」周潔笑了笑。、

    「那你今年多大了?」彭志友問。

    「你不知道問長問女孩子年齡不禮貌嗎?」周潔說:「你猜猜看。」

    彭志友抓了抓頭髮說:「我猜你最多也就是18歲。」

    「我有那麼年輕嗎?我今年已經21了。」周潔笑著說:「那你呢?」

    「我比你小一歲。」彭志友說。

    「那你以後得叫我姐姐了。」

    「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我不能叫。」

    「為什麼?」

    「我怕把你叫老了,女孩子還是年輕點好,年輕就是漂亮嗎。」彭志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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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1 | 只看該作者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漂亮了?」周潔的眼睛一眨一眨很迷人。

    彭志友並不急於回答周潔的問題,他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這才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要是長的還不漂亮,那些醜女們還不都得自殺去。」

    周潔笑了笑說:「有那麼誇張嗎,我真的認為自己很一般。」

    「周潔同志你就別太謙虛了,俗話說謙虛使人進步,我看你就別再進步了,你總得給別人點機會嗎,給別人留條活路吧。」

    彭志友說出了一句讓周潔開心,讓我佩服的話。我一直認為自己跟彭志友比有過之而無不極,不管是相貌還是身高我都自認為比他略勝一籌,可我的愛情總是只開花不結果,今天我終於明白了一個愛情真理——長的好不如會說的好!

    和彭志友聊天的確讓周潔很開心,這不僅僅是因為彭志友誇她漂亮,更重要的原因是周潔這個小屋實在是太冷清了。她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這個城市,確實太孤獨也確實太需要一個朋友了。所以她很想和彭志友繼續交往下去,但此時的周潔還是理智的,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鬧種說:「你們大學離這遠嗎?走回去要多長時間?」

    彭志友這個機靈鬼當然明白周潔有了送客的意思,他看了看錶說:「哎呀,都11點多了,我們宿舍樓已經鎖門了,進不去了。

    「那怎麼辦?」周潔有點急了。

    「要不我就住著吧。」彭志友不懷好意。

    周潔的臉刷一下紅了:「那怎麼行,再說咱們倆剛剛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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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1 | 只看該作者
「我有個主意你看行不行?」彭志友慢條斯理地說:「不如我們就聊天到天亮你看怎麼樣?」

    周潔想了想說:「也只好這樣了。」

    周潔拿了個臉盆到院子里打了一點水,然後又到了一點熱水在裡面。

    「洗把臉吧。」她把臉盆放到了彭志友的面前。

    「你先洗吧。」彭志友說。

    「別,你是客人,還是你先洗吧。」

    彭志友也沒再推遲,糊亂在臉上撮了幾下說:「我洗好了。」

    周潔看著眼前這個大男孩可愛的樣子,笑了笑端起臉盆轉身出去了。

    一會兒工夫,她也梳洗好了,回到了小屋。她放下臉盆。走到床前,把她那乾淨的被子鋪開,然後自己鑽到了被子里。

    彭志友獃獃地看著周潔,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坐在椅子上呢,還是該不請自來地也鑽到那個溫暖的被子里去。

    周潔看了一眼彭志友說:「你也上來吧,要不你想站一宿不成?」

    彭志友一聽這話,腦袋差點沒樂開了花,他騰地一下跳上了床,像只貓似的一下子就鑽到了被子里。

    「我們聊什麼?」周潔抓住被角,給彭志友蓋了蓋。

    「先聊聊你吧。」彭志友說。

    「我有什麼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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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1 | 只看該作者
「聊聊你的童年,反正是關於你的我都想聽。」彭志友想了想說。

    「你真想聽嗎?」周潔認真地看著彭志友。

    「嗯。」彭志友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一夜周潔詳細地講了她的身世。

    周潔出生在內蒙古、達拉特旗的一個小村莊里。她所在的那個村子很窮也很落後,而且直到九十年代的今天,村子了仍然還沒有電。

    村子的周圍都是山,山上沒有什麼植物只有漫山遍野的黃沙,不過周潔說那沙子會發出響聲,聲音很好聽。小的時候周潔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汽車。由於地處偏僻的山區,小村很少有汽車經過,所以每當聽到汽車的馬達聲,周潔和小夥伴們就興高采烈地爬到山坡上去看汽車。一直到汽車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好久,她們才戀戀不捨地回家。來到S省以後,周潔有好長一段時間還是喜歡看汽車,沒事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站在馬路邊上,看那些往來穿梭的汽車。

    周潔的家裡孩子很多也很窮。因為自己是女孩所以父親並不太喜歡她。上小學的時候周潔就很懂事,她就開始幫家裡幹些農活,就這樣好不容易到了初中畢業,家裡就不再讓她讀書了。父親說:一個女孩子認識幾個字就行了,念那麼多書也不當飯吃。周潔聽了父親的話也沒再說什麼,她毅然決定到一百多裡外的縣城去打工。

    周潔當時雖然只16歲,但已經發育的很成熟,像一束夏日裡開的正艷的山花一樣動人。所以沒費多大勁,她就在縣城的一家小吃部里找到了個服務員的工作。雖然每月只有兩百元的工資,但周潔仍然很高興,畢竟自己能掙錢了。每次發了工資她都給家裡寄去150元,只給自己留下一點錢買一些生活的必需品。這區區150元錢對家裡那個無底洞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但周潔卻為自己能幫家裡一點而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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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2 | 只看該作者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了兩年,那是在周潔18歲的一天,母親來到縣城上找她。

    「媽,你怎麼來了?」周潔見到母親很高興也很驚訝。

    「媽想你來看看你,另外媽還有事和你商量。」

    周潔跑去和老闆請了個假,就和母親一起來到了她在飯店後院的那間小宿舍里。

    「媽,爸他們都好嗎?」周潔問。

    「好、好,你爸他們都挺好的,」母親停了一下有說:「這次就是你爸讓我來找你的。」

    「什麼事呀?還得你特意大老遠地跑來。」

    母親猶豫了一下說:「小潔呀,媽和你說了你可別生氣呀。」知女兒者莫過於母,她知道女兒的脾氣倔。

    「到底是什麼事呀?媽你快說吧。」周潔有點緊張。

    母親面有難色地說:「前一陣,村東頭的那個老王家三小子來縣城看見你了,回去就跑到咱家去提親。那王三說,只要能把你娶到家,他就幫咱家還一萬元錢的外債。你爸當時就答應了人家,還收了五千塊錢的定金,這不你爸就催我來接你回去結婚……」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周潔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媽,你們這不是在賣女兒嗎?」周潔已經泣不成聲。

    「小潔,媽也不想啊,媽也捨不得你呀,可你爸那脾氣,你如果不跟我回去,你爸說就要來縣城打斷你的腿。」母親也哭了。

    「別說打斷我的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嫁那個王三。」周潔大聲哭著說著:「媽,那個王三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天天就知道喝酒耍錢,你讓我嫁給他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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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2 | 只看該作者
「小潔,你說的這些媽不是不知道,可你三個哥哥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都沒娶上媳婦,不就是因為咱家窮嗎,媽也是沒辦法呀。」母親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不!讓我嫁給那個王三我就去死!」周潔已經歇斯底里了。

    那一夜周潔和母親就擠在了一張床上睡了。母親可能是太勞累了,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而此時的周潔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像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一想到要和那個整日吃喝玩樂的王三過一輩子,周潔的心裡比吃了蒼蠅還噁心。半夜她的腦海中閃出了兩個字——出走。

    天剛蒙蒙亮,趁著母親在熟睡的時候,周潔悄悄地爬起來,輕手輕腳地收拾了幾件衣服(其實周潔當時也就只有那麼幾件衣服),她跑到門口好像又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一下子跪在地上,喃喃地說:「媽,女兒對不起你,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吧。」說完她向睡在床上的母親磕了個頭,然後她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門。

    周潔說她當時的心情又害怕又高興。害怕的是,她這一跑母親回家會不會被父親打罵。高興的是,自己逃出來了,就像是小鳥衝出了牢籠,可以自由自在地飛翔了。

    一路上周潔坐汽車到包頭,再坐火車到了S省。在這裡周潔還是做服務員,三年來也換過兩家店,現在她在鐵西廣場附近的一家《楓葉歌舞餐廳》里當一名前廳經理。

    周潔說她現在的生活穩定了,自己也想多學點東西,就報名參加了個電腦培訓班,工休時也去玩玩遊戲。

    周潔對彭志友說:「這輩子,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奢望,只想多攢些錢,以後自己開一家小店。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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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2 | 只看該作者
「那愛情呢,你總不能一個人過一輩子呀。」彭志友有些著急。

    「我還能想什麼愛情。」周潔一副曾經滄海的勁頭。

    「那怎麼行,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追求幸福的權利,向你這麼好的女孩一定會有人來真心愛你的。」彭志友有些激動。

    周潔笑了笑說:「你急什麼,其實我也想過,要是真有個人能一心一意愛我,他有沒有錢、帥不帥我都不在乎。」

    聽了周潔這句話,彭志友的心總算放到了肚子里,他想這個要求還是很好達到的。

    兩個人就這樣聊著聊著,不知不覺中他們都躺在周潔的小床上睡著了。


第三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早晨,陽光透過小屋的窗戶斜射進來,彭志友揉了揉自己那朦朧的睡眼,這時他發現睡在自己懷裡的周潔眼角還掛著幾滴淚水。

    彭志友告訴我說,那還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同床共枕而沒發生什麼,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彭志友決定要用一生來愛這個女孩,決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借著那一絲陽光,彭志友看到周潔的胸部像兩隻充滿了氣的汽球一樣,隨著周潔的呼吸一起一伏地波動,就像海面上翻起的浪花。

    彭志友擦去了周潔臉上的淚水,用的工具是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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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2 | 只看該作者
「我睡著了是嗎?」周潔醒了。

    「你怎麼哭了?」彭志友小心地問。

    「我夢到我媽了,」周潔嘆了口氣說:「我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媽,她身體一直就不太好,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錢,在這買一棟房子,就把我媽接過來,讓她老人家好好享享福。」

    「小潔,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的。」彭志友有些激動。

    「做你的女朋友?」周潔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傻丫頭這都什麼年代了,大學里談戀愛的多了。」彭志友說著把周潔抱的更緊了。

    「那你家人會同意嗎?他們能接受我這個來自農村的女孩嗎?」周潔的問題接踵而至。

    「父母之命、媒朔之言的那個年代早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彭志友的樣子有點向在作報告,他繼續說:「現在已經是九十年代了,婚姻大事應該由我們自己來做主,我們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看到彭志友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周潔的心裡暗自發笑,但也有一絲甜蜜,周潔紅著臉說:「那,以後不許你變壞。」

    彭志友忙舉起右手說:「我保證今生今世只愛周潔一個人,如果違背誓言就讓周潔親死我。」

    「壞蛋!」周潔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打了彭志友一下。

    彭志友就勢一下子翻到了周潔身上,四片紅紅的嘴唇粘到了一起,就像是合上了的花苞。周潔無助地想掙扎,但終於沒能掙脫。而此時彭志友的手已經掀起了她的上衣,摸到了周潔那結實而又有彈性的乳房。周潔感到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眩暈,如同海水一下子淹沒了她的全身。

    當周潔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出來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事情不妙,周潔想我不能這麼快就和他……「不要這樣」周潔慌亂地說,可是她的聲音卻在那一瞬間啞掉了,連她自己也沒能聽見自己吐出的這幾個字,彭志友已經進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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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3 | 只看該作者
這時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就是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涌遍全身。她的頭擺來擺去,黑色的長發紛紛揚揚飄落在枕邊。

    當彭志友幹完那件事後,他無意間看見了床單上的血跡。彭志友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她是處女,」彭志友的心裡暗暗高興(在此之前彭志友是和別的女孩上過床,但卻沒有一個是處女)。「我是應該好好珍惜她。」彭志友心想。

    此時的周潔也意識到了,剛才那鑽心的疼痛已經標誌著她少女時代的結束。她覺得這一切太快了,可以說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周潔的心裡好像有了一種歸屬感,畢竟她是單純的是傳統的,在周潔看來自己的貞操給了誰,人也就是誰的了,她會全心全意地去愛這個人,愛他的一切甚至是缺點。

    「你以後會對我好嗎?會一心一意的愛我嗎?」周潔問。

    「會的,我會珍惜你的。」此時的彭志友有了一點脫胎換骨的感覺,「你還疼嗎?」

    周潔搖了搖頭,緊緊地抱著彭志友。

    坐在我床邊的彭志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明天晚上你就能見到她,我約了她來看咱們演出。」他說完轉身走到了自己的床前,重重地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說:「我得睡會兒了,太困了。」

    我發獃地望著天花板心想「我這輩子能不能也碰到一個這麼好的女孩呢?那……毛麗娜是不是處女呢?

    周一下午,我們參加迎新生文藝匯演的同學都到俱樂部去走台。我和樂隊的其他幾個成員坐在一起,我無精打采地看著台上別人的節目,不時用眼睛瞄著毛麗娜,她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我,專心地看著台上別人的表演。

    過了一會兒,團委的李老師笑著走了過來:「嘿,楊偉該你們上台了。」我們幾個站起身先後走上了舞台,簡單地調試了一下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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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3 | 只看該作者
「啪、啪、啪」隨著劉二柱的三聲鼓槌兒音落地,音樂響了起來,隨著動聽的音符我唱起了那首《朋友》。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當音樂結束的時候,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不由的有幾分得意,一副明星的派頭:「謝謝!謝謝大家的掌聲。」我走到台邊對台下的李老師說:「李老師您看我們這個節目行嗎?」

    李老師笑著推了推眼鏡說:「你小子明知故問,你沒聽到這掌聲,我能說不行嗎,下一首歌是什麼呀?」

    「《女孩別哭》,是彭志友自己寫的。」我說。

    「好,你們就應該有點自己的東西,那你們就把這首歌來一遍給大家聽聽。」

    「您就瞧好吧!」說完我轉身走回了舞台中央。

    結果是我們的第二首歌也順利過關,沒用再來第二遍。

    走台結束后,我隨著人群往門口走,我沒想到毛麗娜居然會主動跟我說話:「楊偉,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她小聲地問。

    但是我沒聽見,繼續往外走,毛麗娜拉了拉我的衣服:「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她氣鼓鼓地說。

    這回我聽見了,我愣了愣,心想「你不是生氣了嗎,還要告訴導員嗎」。我看見她的臉漲得像燃燒的雲,我還注意到她因為生氣而把小嘴撅了起來。她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尤其是她的小嘴巴,我突然有了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沒有,誰說我不理你了。」我回答她。「那你晚上演出結束后等我,我有話跟你說。」她似乎很高興。她不再委屈、不再撅嘴我很失望,因為我覺得她委屈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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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3 | 只看該作者
晚會在一片掌聲中拉開了序幕。

    「這兩位主持人是我們學校廣播站的廣播員。」彭志友在給周潔介紹。

    「你們的節目是排在第幾個?」周潔問道。

    「壓軸,好菜當然得最後上。」彭志友面帶得意。

    歌曲、舞蹈、相聲,節目一個接著一個,全場也不時地響起同學們的掌聲和笑聲。

    「最近我校大二的幾位同學自發組成了一支樂隊,他們也為晚會精心準備了節目。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很酷的名字,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野小子樂隊!」女主持人的話很是煽情。

    「大家好!」我走上台鞠躬說:「今天晚上能站在這裡為大家演出我們很高興,下面請准許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我們樂隊的幾位成員。」和大多數樂隊表演一樣,我每介紹一位成員,他們就用手中的樂器演奏一小段樂曲。我記得毛麗娜那天演奏的是《鬼子進村》。

    最後我說:「下面我們給大家帶來的第一首歌是《朋友》,請大家先鼓掌后欣賞。」我的話引來了台下同學們的掌聲和笑聲。

    那天晚上我們演出的很成功,尤其是彭志友寫的那首《女孩別哭》打動了在場所學友的心。

    嘿,別哭我親愛的女孩,請擦去你眼角的憂傷,別讓我的行囊里裝滿你的淚。

    嘿,別哭我可愛的女孩,請再說一聲ILOVEYOU,你知道這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女孩啊女孩,你不要再流淚,寂寞的夜晚,我會抱著你的相片入睡。

    女孩啊女孩,你也不要太傷悲,只有經歷離別的人,才知道重逢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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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4 | 只看該作者
我追上了毛麗娜問:「別走那麼快呀,你不是有事跟我說嗎?」

    「到那裡說。」毛麗娜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桃李園」。(桃李園實際上是一片小樹林,林子中央修了一座涼亭。每天清晨,都有一些勤奮的天之驕子們在這裡看書學習。而到了晚上這裡就變成了情侶們談情說愛的好去處)。

    「幹嘛那麼神秘呀,有什麼話在這說不一樣嗎。」毛麗娜好像沒聽見我的話一樣,繼續往前走。我只能在後面緊緊跟隨。

    我們一前一後剛走進桃李園,毛麗娜猛地轉過身來,一下子抱住了我:「楊偉我愛你,我愛你,我不許你不理我。」她哭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

    楊偉有些不知所措,毛麗娜的淚水晶瑩剔透;順著眼角連續不斷地滑下來。楊偉撫摸著毛麗娜的短髮說:「誰說我不理你了?好了、好了,快別這樣,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我不管,我就要抱著你。」

    「好、好,你抱吧。明天我去告訴『導員』你欺負我。」我學著毛麗娜那天的腔調。

    「撲哧」一聲,毛麗娜小聲笑起來。「你討厭!」她的尾音拖得很長。

    我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說:「女人說討厭,實際上心裡就是喜歡。」

    毛麗娜狠狠地擰了我一下。

    「唉喲」我故意小題大做:「你也太狠了吧,像你這樣的女人鬼才敢要!「

    我話音剛落,毛麗娜的兩隻小拳頭向雨點一樣沖我打了過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投降行了吧。」我說著把雙手高高舉起,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胡說了。」說完我一下子抱起她,原地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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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4 | 只看該作者
「楊偉,快放我下來。」毛麗娜說。

    「不放,除非你親我一下。」我說。

    毛麗娜猶豫了一下,還是親了我的臉。

    「不行,不行,這下不算,要親嘴才行。」

    「你賴皮。」毛麗娜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不行,就得親嘴才算數。」我堅持著。

    毛麗娜想了想,閉上了眼睛,又嘟起了她櫻桃一般的小嘴,向我嘴的方向伸了過來。我馬上用我的嘴迎了上去。當它們碰到一起時,我拚命地咬她的嘴。在此之前我一直認為接吻是很髒的事情,互相吃對方的唾沫,挺噁心的。但現在我認為接吻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而且很快樂,這會讓人有一種酥軟的感覺,並且在酥軟中還帶著幾分緊張和不可名狀的顫慄。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說句我愛你之類的話,但是由於我的嘴當時很忙,我索性就什麼也沒有說。我們就這樣相互吻著,相互抱著,我不記得是過了多久,那兩張嘴才彼此分開。

    其實任何的一個男孩子在青春期都有那麼一段可笑而又難忘的回憶。那種對異性的強烈渴望和盲目的萌動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此時此刻我正面對一個清純如水的女孩。

    我對毛麗娜說:「我想要你。」

    「不,不行。」

    「怎麼不行?」

    「再等等,你給我點時間,我有點怕。」毛麗娜低著頭說。

    「怕什麼?」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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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4 | 只看該作者
「怕……怕懷孕。」毛麗娜很艱難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毛麗娜的話無形中提醒了我。也就是在前些日子,大三的二位情侶在宿舍內同居被學校發現后開除了。其實事情也很簡單,那位男同學和別人鬧矛盾,打了起來,可能是受了一點傷。晚上他的女友去宿舍看他,倆人就住在了一起。正好被宿舍管理科的老師看見了,把這件事報告了校領導,校方沒幾天就對其二人做出了勒令退學的決定。

    當時這個決定就貼在學校的告示欄里,弄得滿校風雨,有人同情,也有人批評。我記得我和班裡的幾位同學還對勒令一詞,展開了爭論。我說「勒令」是強制的意思,而有的同學說「勒令退學」是勸退。當然最後的結果是以我的勝利而告終的。

    想到這兒我不由打了個寒顫,「是不能太魯莽,否則我和毛麗娜就會成為別人的另一個笑料」我想了想說,「好吧,等我準備好了我再要你。」

    「準備什麼?」毛麗娜不解的問。

    「安全套呀,傻丫頭。」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下個月10號好嗎?10號是我生日,就當是你送給我一個生日禮物。」

    毛麗娜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堅決地點點頭。

    又是一個周末的黃昏,晚霞一如繼往地燦爛,天邊的雲朵像一大堆正燃燒的火。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李商隱的那首,五言絕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我和毛麗娜沿著青石板路向前走,迎面看見劉二柱和一個女孩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

    「楊偉」,劉二柱也看到了我們。

    我笑了一下,和毛麗娜迎了過去,「這是誰呀?」我指著劉二柱身邊的女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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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4 | 只看該作者
「哦,她叫唐小玲。」劉二柱這樣介紹。

    我注意到唐小玲算不上是個美麗的女孩,她是個單眼皮,額頭有點大,皮膚也顯得有點黑。但她很年輕,年輕既是美麗。她扎著一根馬尾。頭髮柔軟光滑,如果不看她的臉,她仍然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孩。

    「劉二柱,你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呀,怎麼交女朋友都不和我們說一聲。」我又調侃道。

    「她是我老鄉,今年剛考到省城來,我陪她到處轉轉。」劉二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是嗎,是哪所大學呀?」我問。

    「東大的,學計算機。」劉二柱說。

    「二柱你們還沒吃晚飯吧?不如咱們去吃羊肉串怎麼樣,我知道有個地方烤的特好吃。」我說。

    「好啊,我們也正餓著呢。」劉二柱說。

    我們大學不遠處有條街,晚上有好多大排檔,烤雞架、羊肉串、朝鮮涼麵應有盡有。

    在我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四人走到了一個小店門口,這家店我常來,老闆和我很熟。我知道他是個下崗職工,沒事做開了這個小店,由於他人實在又熱情,小店的生意還算不錯。「歡迎、歡迎,楊偉你可有幾天沒來我這小店了。」剛到門口老闆就跟我打招呼。

    「我這不是來了嗎,今天的羊肉新鮮嗎?」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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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5 | 只看該作者
「新鮮、新鮮,我們這小本生意不就是靠拉個回頭客嗎,要是讓您吃壞了肚子,您下回還能來嗎?」老闆陪笑道。

    「行,那就來20串羊肉串,二個烤雞架,毛豆和花生米一樣一盤。」我邊說邊和他們三個坐在了一張小圓桌旁。「哦,對了,來4瓶啤酒,再來2聽可樂。」

    「好嘞,這就來,幾位稍等。」老闆轉身去忙了。

    不大一會兒,酒菜就擺上了桌。

    「來,二柱咱倆干一杯。」我舉起了酒杯,和劉二柱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那天我們都很高興,酒喝得也痛快。不一會兒,4瓶啤酒就喝光了。

    「老闆,再來二瓶啤酒。」我喊道。

    「楊偉,差不多了,你別喝那麼多酒。」毛麗娜拉拉我的手說。

    「沒事,這才哪到哪呀。」我說。

    一會酒拿來了,我先給劉二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滿上了。

    「楊偉,我喝的差不多了,這是最後一杯,剩下的都是你的,行不?」劉二柱的臉有些紅了。

    「行,沒問題。」我大大咧咧地說。

    「看不出你還挺能喝呀。」唐小玲對我說。

    「也不行,我失戀也哭,喝多也了吐,再多了騎摩托也上樹。」我油嘴滑舌地說。

    我剛說完,他們仨都笑了起來,我看唐小玲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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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5 | 只看該作者
既然有了聽眾,我也就興緻勃勃地說個沒完。

    我們就這樣,說著、笑著,不知不覺中,時針已經指向了8點半。

    劉二柱低頭看了下表說:「楊偉,不早了,小玲今天還得趕回學校去,我們倆就先走了。」

    「還回去呀,這麼晚了,要不就住這兒吧。」我向劉二柱擠了擠眼睛說。

    這話音剛落,毛麗娜的腳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我一下。

    我也覺得和唐小玲剛認識,說這樣的話不好。馬上笑著對唐小玲說:「你別介意,我們平時鬧慣了。」

    唐小玲紅著臉笑了笑說:「沒事、沒事,那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再見!」劉二柱和唐小玲向汽車站走去。

    看著他們走遠了,我問毛麗娜,「你踢我幹什麼?」

    「你說我踢你幹什麼?」毛麗娜反問道。

    「我不就是開了句玩笑嗎,我這個人平時鬧慣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借著酒勁兒聲音有些大。

    「你喊什麼?整個晚上都色眯眯地看著人家唐小玲,連句話都不跟我說。」毛麗娜也有些急了。

    我這才想起,這個晚上我是只顧著和劉二柱喝酒了,確實沒怎麼和毛麗娜說話。不過她說我色咪咪地看唐小玲,確實是在冤枉我。

    「毛麗娜,你這不是無中生有嗎。你對我沒信心,總該對自己有信心吧,那唐小玲和你能比嗎,你不知道自己比她漂亮多了嗎?」我有些激動,身體有點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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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5 | 只看該作者
「那你怎麼也不和我說句話,就知道喝酒。」毛麗娜聽了我的話,語氣緩和了很多。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行了吧,我改還不行嗎,別生氣了好嗎?」我拉著毛麗娜的手一幅很虛心的樣子。

    「那你保證!」毛麗娜終於笑了。

    「我向毛主席保證,下次不再這樣了。」我忙說。

    後來我總結,我是個虛心接受,屢教不改的那種人,在和毛麗娜的交往中,我確時常犯這樣的錯誤。


第四章 少年劉二柱


    轉眼時間進入了10月。我這個人最怕熱,從小就愛出汗,所以一年當中我最討厭的是炎炎夏日,而我對秋天卻情有獨鍾,這不僅僅是因為秋天涼爽,重要的是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是一個碩果累累的季節。

    十一我們學校放假七天,毛麗娜陪著她的母親去香港旅遊去了。當時毛麗娜還沒有把我們的事告訴她的父母,所以即便她不想瞥下我一個人去旅遊,但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絕陪她母親去香港。我也勸過她,讓她陪母親好好玩,只要她想著我就行。也許是作為對與我的寬宏大量的回報,放假前的那個晚上,在我的要求下,毛麗娜讓我研究了一下她那美麗而豐滿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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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6 | 只看該作者
在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了以後,我幫她把衣服扣好。然後,我對她說:「早知道是這個樣子,不看也罷。」

    「你說什麼?難道我的乳房不好看嗎?」毛麗娜生氣地問。

    「也不是不好看,不過我覺得……」我看了看她的臉色,故意氣她說:「說白了,你的乳房不就是咱們孩子的飯盒嗎。」

    「你說的也滿有道理的,虧你想的出。」毛麗娜居然苟同了我的看法。

    彭志友正和周潔打得火熱,十一放假正好給了他和周潔更多的約會時間,他現在根本沒時間理我。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我常常在心裡暗罵。凌雲我是不太願意和他來住的,我總覺得這個人難接近,城府太深,除了排練節目以外,我很少和他接觸。

    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久,我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幫我排除寂寞的人,「去找劉二柱。」我自言自語地說。都是農村來的孩子,相比之下劉二柱要比凌雲憨厚實在的多。

    想到這兒從鋪上爬起,大步走出了宿舍。

    在校門前的小賣部里我買了幾瓶啤酒和火腿腸、小鹹菜等下酒的東西。

    來到劉二柱的宿舍門口,我敲了敲門:「劉二柱在嗎?」

    門開了,劉二柱上身披著個被子,下身只穿了個褲衩站在我面前。

    「我靠,都幾點了你小子還不起床。」和劉二柱說話我毫無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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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6 | 只看該作者
「是楊偉呀,快進來,快進來,」劉二柱笑著說,「怎麼,沒約毛麗娜出去呀?」

    「人家去香港玩了,沒準現在正好碰到劉德華、周星馳也說不定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這有錢就是舒服,想去哪去哪,你再看看我,長這麼大北京是我到過最好的地方了,不過那也只是上大學時經過了一次,北京是個啥樣也沒看清楚。」劉二柱說著又躺到了床上。

    「黃山你沒去過嗎?那不就在你們安徽省境內嗎?」我說著把東西放到了桌上。

    「別說黃山了,我沒上大學之前,連我們縣城都沒出去過。」

    「不會吧,你連合肥都沒去過?」我有些不大相信他的話。

    「我那會兒,就想著好好學習,將來考上大學,找個好工作。再說小時候家裡窮,想出去也沒那份錢呀。」劉二柱說。

    「對了二柱,不如來年五一放假,我們去你家一起爬黃山怎麼樣?」

    「好哇,等到了我家,我讓我媽給你們燉黃鱔吃,我媽燉的黃鱔最好吃了。」劉二柱也來了興緻。

    「行,就這麼一言為定,」我說,「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這回咱們就去爬爬那天下第一名山。說了半天口都幹了,快起來喝酒。」我邊說邊遞給劉二柱一瓶啤酒。「好,就這麼定了。」劉二柱說。

    劉二柱宿舍的人大多也都回家去了,那天晚上,我就住在了他的宿舍里。晚上睡不著,我倆就開起了「卧談會」。

    記得有人說過:男人們在一起談論的話題一定是女人,而女人們在一起談論的話題也一定是男人。我和劉二柱那晚也不例外,不一會兒就把話題扯到了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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