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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過將近四年的抑鬱經歷.不過我是自己跳出來的,沒有用藥,沒有醫生幫助,這也是為什麼我會接近宗教的原因.因為我還不敢死(不是不想死),希望神能幫我擺脫想死又不敢死的矛盾.但後來神也沒起什麼作用,起作用的完全是我的自拔能力(如果要說這個自拔能力就是神給予的我也沒什麼話可說).因為我當時負起了一項巨大的責任,我意識到我的責任大於我的抑鬱,抑鬱就好了.我意識到我要是死了就是推卸了責任,就堅決不去死並把責任挑起來.沒有什麼漸近過程,我基本上的瞬間完成了這個跨越.
以我自己的經歷,我並不否認心理學知識,但與客觀的愛或主觀的崛起相比,心理學知識什麼都不算.最好有一些心理學知識,但這些知識不能做全部的依賴,更重要的是,用愛用責任感去激起病人的生存信念.所謂心理知識也是以這個"激起生存信念"為目的的,而為了實現這個目的,知識並不是起主要作用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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