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廣 ：馮正虎為什麼要滯留東京成田機場 ？（圖、採訪錄音及文字整理）

作者  肖曼
發表日期 17/11/2009 更新日期 17/11/2009  17:04 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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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滯留在日本機場的中國維權人士馮正虎
flickr/issacmao


機場「人球」馮正虎的故事正在通過網路在世界上流傳，本台11月16日電話採訪了有國不能回、八次回國都被拒絕，甚至被暴力對待，目前滯留東成田機場的馮正虎先生。下面請聽採訪的錄音：

「我是上海市民、中國公民，今年4月到日本，6月7日第一次回上海就被拒絕，之後八次試圖回上海都被拒絕，最後一次還被暴力強制押上回日本的飛機。下面就是我的故事：

我因幫助上海市民打官司維權，而在今年2月被上海公安綁架回上海，非法關押在一個海軍招待所里長達41天。臨出來以前，公安人員做我家人的工作，勸我出國去日本。我因為在日本作經濟貿易諮詢工作，常常兩邊來往，有為期三年的日本工作簽證。但從去年5月開始，上海公安已經禁止我出國，所以我已經一年沒有去日本了。我當時回答公安說：「我在被非法拘禁期間不會答應這個要求，我自由的時候可以考慮。」 我出來一星期以後，在家人安排下，我合法地出國到日本。他們希望我能夠避過四、五、六這三個中國的「敏感」月份。

六四以後，6月7日我坐飛機到了上海機場，但是被拒絕入境。沒有給我任何合法的解釋，只有一句話：「領導說的」，當時就強迫把我用班機送回日本，還把我扔在離東京很遠的大阪那邊的關西機場。從此我就連續七次回國，其中四次我是到了浦東機場，還有四次是在日本的成田機場就被航空公司拒絕登機。我有合法護照和機票，他們不讓我登機的理由是：上海當局不許把我運到上海。這四次中，有一次是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三次是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飛機。」

馮正虎八次試圖回國，其中有四次是成功地坐班機到達了上海浦東機場，但又被強制地送回到第二天去東京的飛機上，他介紹了有關的詳細情況：

「我一般是晚上到達浦東機場，我的飛機剛到，他們就在機場口等我了。30多警察，包括便衣警察，又拍照，又攝像，把我領到一個房間，對我所有的東西進行檢查，然後又通知我：這次又不能讓你入境，又是領導的指示。夜間他們沒有班機可以把我送回去，就把我送到機場附近的一個旅館，三四個特警在一個小房間圍著我。第二天直接把我送上去日本的飛機，不經過機場，不辦任何手續。前幾次被送回日本后，我還都出機場，但11月4日這次，當我不願意再次被強制送回日本的時候，他們就採取了暴力的方式，在飛機口整整僵持了一個多小時，進行搏鬥，你來我我推你的，他們那邊有十幾個人，但真正動手的是四個特警。像這種情況，按國際慣例，飛機是不能起飛的。他們也威脅班機：如果不帶走馮正虎，飛機不能起飛。航空公司出於經濟利益，最後也協助他們這些綁匪了，日本航空公司在上海的僱員也參與對我動手，一直把我抬到機艙深處，這位日航的僱員把我始終按在座椅上，而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由於是這樣用暴力綁架方式把我送到日本，我這次的反應非常強烈，到了日本機場，我就拒絕入境日本，滯留在日本第一空港的南一大樓入境審查大廳裡面了。一直持續到今天11月16日，已經十幾天了。我認為：我應該自由地回到日本，如果被綁架送來，不僅是我自己的恥辱，也是中國人的恥辱。」

在日本成田機場入境處滯留的十幾天中，馮正虎是如何度過的？他回答說：

「日本機場的入境處附近沒有賣食品的商店，第一天我提出要求后，日本機場方面還讓航空公司的人出去給我買了三個小飯糰。第二天，機場就不管了。他們說：你出去，賣什麼的都有。幾天以後，我正式向日本機場方面要求：希望他們出於人道理由替我買食品，因為我在沒有解決問題前不能出機場，這遭到拒絕。我在日本的親友要求給我送食品，也遭到日本機場海關的拒絕。不言而喻，他們是想用飢餓的辦法逼我出機場，但我一直堅持，四五天中，我以喝機場衛生間的自來水維持生命。」

馮正虎堅持到第八天的時候，情況有所改觀。他說：

「到第八天時，一位中國的律師委託一個乘客為我帶來了一些食品，解決了我的困境。因為任何從國外到日本東京的乘客都要經過我所滯留的入境口。前兩天，也就是星期五11月14日發生了更大的變化，因為中文網上傳出了有關我的情況，人們不能想象會有人在機場挨餓，香港港大的一個女孩子也給我送來了一些食品，而且使我很感動，她前一天乘飛機從香港到成田機場，但是飛機到的是另一個出入境口，她沒有找到我，白來一趟只好回去，第二天她又一次乘飛機再來，給我帶來許多食品。

同一天發生的另外的一個變化是：原來日本機場方面總是想把我移出去，但是這天晚上，成田機場管理公司負責人帶了幾個人來慰問我，帶來一些營養品。因為前一天星期四日本最大的報紙《朝日新聞》用四分之一的版面披露了這一事件，可能在日本引起的影響也很大。星期五日本海關等單位的官員也和我進行了一些對話。他們現在也覺得我是真心真意地想回到我自己的國家，在為自己國家的人權進行拼死拼活的奮鬥。這可能也得到了他們的同情。」

從上海復旦大學經濟管理專業研究生畢業的馮正虎還在機場與中共中央對外聯絡部部長王家瑞不期而遇，他對這一奇遇介紹說：

「11月8日，我處於很飢餓的狀態，昏昏沉沉的坐在機場椅子上，前面放著我的標語，正好一個中國代表團從我面前過，我看到一個很熟的人就是王家瑞，他是我在復旦的同一導師同學。我馬上站起來走到離他兩三步的距離說：王家瑞。他回頭站住了，我就跟他說：你看看我的情況，你跟大使館去說一說。他當時在很多人的簇擁下，已經快走到外交通道了。我不想攔住他，但我的話他聽到了。這一奇遇對他和我都很突然，我也沒想到我們同學怎麼會在這裡奇遇？我是要成為國際訪民的人，而中國政府的一個代表團正好從這裡經過，最高官員又是我的同學。這真象故事一樣。我的導師是中國著名的經濟管理學教授蘇冬水，我是他的第一個研究生，88年的，王家瑞是90年代初進來的博士后，當時已經是青島市市長。我們和我們的導師都很親近。後來由於我們身份的不同，基本上沒有直接聯繫，但遇到和導師相關的活動時，我們還能碰面。」

聽眾朋友。以上是對馮正虎先生的採訪，馮正虎先生最後表示：我是以我受到的羞辱和身體的苦難來喚醒中國政府對中國人權的尊重。

聽眾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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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論壇上的那些五毛要錢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連基本的人性也失去了。還有那個#zjd713，簡直就是個流氓。看看他們的主子都挑選了什麼樣的人，從奴才可以看到主子是個什麼樣的東西了。

40# jedi_xie

你說的和事實有出入。你可以去查當時的報道。肯亞政府懷疑此女人的護照上的照片有問題，不是本人，向加拿大大使館求證。加拿大大使館在第一時間認為護照有假。該女在加拿大的親屬向加拿大政府求救，可能是照片和本人相差太遠了，（好像是二十年前的照片，這個記不住，不敢肯定）最後不得不動用DNA測試，才確定照片是本人。

後面你說的對，直到這個女人回加拿大后，向媒體投訴，才被公開的，加拿大政府並無主動公開此事。但媒體報道后，加拿大政府告訴了媒體整個事件的經過。

首先，這次馮正虎已經向媒體投訴了，這件事已經被公開了，可中國政府還是沒有公開回應
此事。其次，在加拿大該女的親屬可以向加拿大政府求救，可以自己和通過國會議院質詢政府部門，政府部門必須給出事件的經過和原因。而在中國為什麼就辦不到？

至於為什麼只有傳媒如「法廣」和聯合國官員關心此人，這個不該問吧，應該是眾所周知的原因吧？

看你可憐，再陪你玩一次。謝謝你舉的例子！就是被你稱為做得極差的加拿大政府也是告訴當事人的護照有問題。肯亞裔女人也被告知護照有問題。而中國政府什麼理由都沒有說，比極差的加拿大政府還差呀。
不惑之禍 發表於 2009-11-21 02:48

No，加拿大政府沒有告訴此女人護照有問題，是肯亞政府懷疑此女人的護照有問題，此女人向加拿大政府求助，於是加拿大政府「研究研究，調查調查」，歷時半年，終於證明此女持有合法加拿大護照。還有，此事是直到這個女人回加拿大后，向媒體投訴，才被公開的，加拿大政府並無主動公開此事。

另外，中國政府沒有必要自覺公布為何不許馮xx入境的理由，對吧？據LZ和平安系列說此事已引起廣大西方傳媒，甚至聯合國官員的關注。那麼這些個傳媒如「法廣」和聯合國官員，那麼關心此人，為啥就不向中國政府查詢此事？這樣中國政府總得給個理由啦，然後大家再公布一下這個理由不就清楚了？難道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不懂就問」的道理？還是有秘密不可告人？連聯合國官員都禁聲了？

美國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加拿大政府就做得極差。如果你看過加拿大的新聞，你就會知道今年初發生的一件事，一持加拿大護照的肯亞裔女人，進入肯亞時被扣，理由是用假護照，此女人要求加拿大政府幫助，加拿大政 ...
jedi_xie 發表於 2009-11-21 02:39

看你可憐，再陪你玩一次。謝謝你舉的例子！就是被你稱為做得極差的加拿大政府也是告訴當事人的護照有問題。肯亞裔女人也被告知護照有問題。而中國政府什麼理由都沒有說，比極差的加拿大政府還差呀。

33# 不惑之禍

就是搞不明白有些人的邏輯。每天在罵美國，罵別人崇洋迷外。可一有什麼事，第一個就舉美國的例子。

你能不能先回答一個問題，我們才好往下面討論，才好討論美國如何如何。

就是在你心目中， 美 ...
不惑之禍 發表於 2009-11-21 02:19

不惑啊, 首先, 在網上不要罵人, 大家才好討論.

另外, "爺們"在中文中是"大老爺們"的意思, 即"大男人"的意思. 你一定要認為是"爺爺們", 那我也只好笑納了.

任何一個人也好, 國家也好, 沒有方方面面都好的, 中國有中國的長處, 也有中國的短處. 中國有比美國好的地方, 也有不如美國的地方. 反過來美國對中國也是一樣. 我從來不喜歡"罵"這個詞. 這個世界上的事不能夠簡單地用一個"好", 或"壞"了得. 向外國學習是好事, 崇洋迷外就不好了.

馮的這個事, 沒一個人把事情講清楚, 我把日本友人的說法一貼, 罵聲就來了.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去查查清楚哦. 中國不許中國人入境有什麼希奇? 中國還槍斃中國人呢, 美國也用電椅殺美國人呢.

#32 hjshhyy

你已經傻到輩分都不懂了，那爺爺我也就不陪你玩了，自己去一邊歇著吧！！

31# hjshhyy

就是搞不明白有些人的邏輯。每天在罵美國，罵別人崇洋迷外。可一有什麼事，第一個就舉美國的例子。

你能不能先回答一個問題，我們才好往下面討論，才好討論美國如何如何。

就是在你心目中， 美 ...
不惑之禍 發表於 2009-11-21 02:19

美國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加拿大政府就做得極差。如果你看過加拿大的新聞，你就會知道今年初發生的一件事，一持加拿大護照的肯亞裔女人，進入肯亞時被扣，理由是用假護照，此女人要求加拿大政府幫助，加拿大政府居然用了半年時間才證明此女人持有的是真的合法加拿大護照。這樣看來，落後100年的中國政府要用10年才能證明馮xx持有的中國護照是合法的了。

你最好是讀了LZ的文章再做評論，免得說出「1天」「10年」這樣的傻話。
tx59 發表於 2009-11-21 01:18

我是針對 「你聽說的版本也要用腦子想一下，8次回國難道都沒有護照？沒有護照怎麼能上飛機？不信的話你就不拿護照登一次國際航班看看。中文水平不高還可補救，智力低下就無藥可救了。」 這個回帖說的.

我實在不能從「8次回國都有護照」，推理出這次回國也有護照。

#TX59
你聽說的版本也要用腦子想一下，8次回國難道都沒有護照？沒有護照怎麼能上飛機？不信的話你就不拿護照登一次國際航班看看。中文水平不高還可補救，智力低下就無藥可救了。
tx59 發表於 2009-11-21 00:33

TX勿久, 你這麼聰明的人, 連馮最近這次是怎麼回事都講不清, 我又如何知道他的"8次回國"? 即使是國際警察, 對自己玩自己的事也是不管的. 更何況有的人7次進醫院不死, 第8次見了上帝呢? 起個"TX勿久"的名字幹什麼? 你快走了?

31# hjshhyy

就是搞不明白有些人的邏輯。每天在罵美國，罵別人崇洋迷外。可一有什麼事，第一個就舉美國的例子。

你能不能先回答一個問題，我們才好往下面討論，才好討論美國如何如何。

就是在你心目中， 美國政府在處理這類事件時是比中國好，還是比中國差？？？？
一個字的答案，好還是差，你能先回答嗎？

26# 不惑之禍

還真有像你這樣沒有腦子的人！！！你說的版本漏洞太多了。

首先馮正虎一定有有效的日本簽證，否則中國方面讓他上飛往日本的飛機就是違章的。
既然馮正虎有有效的日本簽證，真的想申請難民也要入境 ...
不惑之禍 發表於 2009-11-21 00:05

傻福兒: 爺們沒從海上偷渡過, 但我知道從天空過來, 沒入關不算入境. 下次傻福兒從天上偷渡一回就知道了.

作為一個負責的政府，現在是不是至少應該公布一下不許馮正虎入境的理由。比如護照過期了什麼的。
不惑之禍 發表於 2009-11-21 00:22

不惑之禍, 不惑就有禍; 惑, 傻才是福.

作為一個三億多人口的負責的美國政府, 每天不知拒絕了多少人入境, 但我從沒看到哪裡公布了什麼拒絕理由.

作為一個十三億多人口的負責的中國政府, 每年不知拒絕了多少人入境, 但我看不出什麼理由要比負責的美國政府做得更好.

惑, 傻才是福哦

「8次回國」？ 1天內往返中日8次？還是10年內出去又回來？這8次回國並不能證明他這次一定有合法證件。據「不惑」朋友說，此人是64前被抓，答應去日本才放的，個中有啥秘密，就只有天知道了。搞了那麼久，馮xx出示 ...
jedi_xie 發表於 2009-11-21 00:59

你最好是讀了LZ的文章再做評論，免得說出「1天」「10年」這樣的傻話。

你聽說的版本也要用腦子想一下，8次回國難道都沒有護照？沒有護照怎麼能上飛機？不信的話你就不拿護照登一次國際航班看看。中文水平不高還可補救，智力低下就無藥可救了。
tx59 發表於 2009-11-21 00:33

「8次回國」？ 1天內往返中日8次？還是10年內出去又回來？這8次回國並不能證明他這次一定有合法證件。據「不惑」朋友說，此人是64前被抓，答應去日本才放的，個中有啥秘密，就只有天知道了。搞了那麼久，馮xx出示一下他的護照就行了，可他偏不。

我從日本聽說的版本是: 馮正虎在飛機上銷毀了自己的證件, 想在日本提出難民申請. 誰知日本並不接收難民, 加上飛機上發現了銷毀的證件殘骸, 於是乎馮被日本移民局驅逐出境(上海警察哪能在日本綁人？). 馮正虎一回國,  ...
hjshhyy 發表於 2009-11-20 21:15

你聽說的版本也要用腦子想一下，8次回國難道都沒有護照？沒有護照怎麼能上飛機？不信的話你就不拿護照登一次國際航班看看。中文水平不高還可補救，智力低下就無藥可救了。

作為一個負責的政府，現在是不是至少應該公布一下不許馮正虎入境的理由。比如護照過期了什麼的。

25# hjshhyy

還真有像你這樣沒有腦子的人！！！你說的版本漏洞太多了。

首先馮正虎一定有有效的日本簽證，否則中國方面讓他上飛往日本的飛機就是違章的。
既然馮正虎有有效的日本簽證，真的想申請難民也要入境后才能申請。偷渡的人都知道一定要搶先踏到國土。比如從海上偷渡，如果在上岸前被抓住二話沒有就直接遣返了。可一但上岸了，即使被抓住也可以請律師申請難民。所以所謂的馮正虎想在日本申請難民也就騙騙你這種傻人吧！

至於馮正虎是否在飛機上銷毀了自己的證件，如果真有，我猜是銷毀了日本的簽證，因為這個簽證才使得中國方面把他強行送回日本成為可行。不過要是銷毀簽證紙還行，如果簽證是蓋章，那就要麻煩了，這樣護照可能就破損了，就會被認為作廢，為其回國添上新的變數。

我從日本聽說的版本是: 馮正虎在飛機上銷毀了自己的證件, 想在日本提出難民申請. 誰知日本並不接收難民, 加上飛機上發現了銷毀的證件殘骸, 於是乎馮被日本移民局驅逐出境(上海警察哪能在日本綁人？). 馮正虎一回國, 什麼證件也沒有, 當然通不過邊境.  馮這人也牛, 你干不好的事, 就認個錯吧, 他偏不, 結果又被強制譴返日本（第二次被綁）. 他也知道搞不定日本, 就呆在成田機場, 過一段時間, 他居然弄出一護照(成田機場第二產業生產護照？), 說什麼中國公民回不了國. 飛機上早就發現了他的護照殘骸, 那麼這護照是從哪裡來的呢? 如果是大使館補發的, 他回國肯定沒問題. 如果不是大使館補發的, 那麼是哪裡來的呢? 這就得請「中文水平比較高」的tx59們解釋了.

可悲啊, 自己把自己玩成個國際棄兒.

21# domyself


是啊，在西方有多少人天天談論政治？正常人都是忙碌著生計。。who care?
zjd713 發表於 2009-11-20 09:10

不知道你在不在西方，如果在的話那也屬於不正常的了，因為你好像沒少談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