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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就是狗,打狗仗,狗打仗,打仗狗,反正就是狗和狗斗吧。搞得雞犬不寧,最後看誰能雞犬升天。這雞犬升天,可不是隨便用的,可是個貶義詞啊。那可是有戰鬥力時才把它拿來添四兩力呢。既然大家都有辯辭,那麼大家都來互相撕殺吧,口誅筆伐太文雅了,要點有力的,否則文章不能吸引讀者。看誰是最後的落水狗。怎麼看上去成了一個動物園了,算了,管他那麼多,只要說明問題就行了,動物世界嘛,人本來就是屬於高級動物呀。再高級還是逃不了動物的物種,那麼就返祖吧。《史記•孔子世家》中早「披露」孔子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形容他時「欣然笑曰:『形狀,末也。而謂似喪家之狗,然哉!然哉!」——「說我像喪家犬,還真的是這個樣!」這句翻譯本身就是偷梁換柱,省掉了第一句的譯文,這是有意的,有目的的,這是為了掩人耳目的,這本身就不是一種學術爭論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可大家的目光還是雪亮的么,這不破綻給露出來了,何必欲蓋彌彰呢。再說這是孔子不跟小人一般見識,否則,孔子就不會有前面的一句話,前邊是給對方台階下,大度,後面也是給對方台階下,說自己實際情況是這樣,也就是說對方說得對。其實,這裡面我們分析當時孔子的心理,除了禮讓之外,置自己於不屑之地,這不是說,對方言辭適當,而是孔子的退讓,孔子是尊重對方,這也是我們大家有人批判孔子奴性的一方面。這在當時的生活環境和語言環境里,是符合人之情的,但這並不能說符合了人情就是符合了人之理。我記得有個故事,說的是:一家新生了個兒子,好多人去慶祝。第一個說:這孩子要考狀元的。結果被熱情款待。第二個說:這孩子要當大官的,結果也被待之以禮。。。第三個說:這孩子終究是要死的。然後被人暴打一頓。孩子能不能考狀元,當大官不好說。不過孩子終究要死則是定數。可是為啥會出現這種結果呢?答案只能是我們生活在一個不完美的世界里。大家對虛偽已經習以為常。真正敢於說實話的人是不受歡迎的。。。。用狗比人就是不合適,有損人的尊嚴,起碼是不尊重對方。含貶義時,讓狗有戰鬥性,現實生活中讓狗咬人,都是狗的特有功能,比沒有狗的出現要用力得多,比赤手空拳強。但現在是同情,是為孔子的懷才不遇嗚不平,就要商榷,所以,裸體是藝術,群裸量大還可以破吉尼斯紀錄,但裸體上大街,法律就會出面干涉了,裸和裸有什麼不同,因為環境不同,法律有約束力而已。語言雖不是這麼嚴格,但也有語言的規範性要求的呀。也就是說,敵人負隅頑抗就是堅強勇敢地堅持到生命的最後一分鐘,靖國神社的罪犯都歸為英雄一樣,那是要分別對待的。當時孔子作為那樣身份的當事人,對此言回復的話可以如此,但作為當代的教授身份,發表這類的文章,可就不能不注意用語的恰切,信口雌黃了。褒、貶、弘揚、摒棄、批評與批判,開放並不意味著說話沒有底線,此處雖說不能算李零教授有辱人之嫌,但作為這麼有身份的人去評論這麼有影響的人的時,是有點「出言不遜」的。即使不是惡意,但不合適的。
對於一般身份的人我就不說了,但對於一個中國語言大師級的教授來說,語言規範的標尺是要稱職的(可以考查,有關現代漢語語言的規範化和標準參考者,權威機構可是有這麼一句話,說有影響的作家或專家們的語言就是範例的.)你說這怎麼給普通老百姓作語言範例,讓人隨便就惡語攻擊或污辱謾罵不成?我就是沖著這一點兒有意也出言不遜地去說歪理的.不是發泄,是批評,以一個對中國語言的標準性和規範性力爭.這和百家爭鳴百花齊放言論自由不是一個概念,不能偷梁換柱.無論怎麼解釋,李零用這個詞是不合適的.這就有點象:有人問另一個人:你媽媽身體好吧?那人就說:我媽媽壯得象頭牛。……這話別人都可以這樣用,可具體到一定的語言環境時,用得就是不合適。所以,現在不是說開放了,話說得餘地大了,就可以象放風箏一樣,線任意放,只要收得回就行。不象動心臟手術那樣精確到刀一偏就會要人命,但語言的恰當和準確度也是要講的,沒辦法,因為中國之所以有語不驚人死不休,有人一個字要改上多少遍才定稿,象春風又綠江南岸,貴就貴在這「綠」本身是形容詞,在這裡用絕了,活用為動詞了,當「吹綠」講了等一些讓專家任意講一個字就能講一天的文學尖端,否則就會把專家和老百姓給魚目混珠地給埋沒了,那豈不是褻瀆了學者這鳳毛鱗角的國之瑰寶了。不束之高閣,也不能泛濫呀。沒辦法,既然國家也為中國的文字複雜化,才出現那麼多的萬世流芳的詩人散文家,才出現那麼多讓世人佩服的精典作品。這也是漢語的獨具魅力的閃光之處。我們是運用這些交際工具的,我認為還是運用得盡量恰當才是,尤其是語言大師們,更要要求自己的語言本身就是范句,那麼才能頂得起教授這頂區別於普通文化人的貴冠。否則他本人長時間如此,誰也不留後,自己也會淪落為教授中的喪家犬了。這聽上去是有點彆扭,那麼誰覺得彆扭,也來說說這句話彆扭在什麼地方了。恐怕這句話錯就錯在黑和白的區分是正反的答案,對和不對的答案,如果指著鵝黃和乳黃都說是鵝黃或乳黃甚至都是淡黃時,那醫生就定位你是色盲了。我不是在狡辯,我是說,我不放李零教授一碼,別人也就一定會揪住我不放的,所以,我索性就一杆子捅到底,大家都認真認真吧,都開放開放吧。反正這認真也是橡皮筋,開放也是有彈性的嘛。至於彈的度,那可是隨便的吧。
再順便提一下「塞忠諫之路」,我認識如果大家都明析語言的規範化和正確使用國家現有的語言的話,沒改革前就要好好使用,就應該一視同仁,教授怎麼就不能有誤,有誤明糾就行了,何必非要死要面子撐著削足試履呢?李零教授,放下大架子吧,給書命名時的微妙心理有沒有暈圈,有勇氣對讀者說聲公正的話就行了。要麼,保持沉默,沉默也算金吧。我也不想負「塞忠諫之路」的責任,接受你的沉默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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