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顧曉軍先生的文學世界里

漫步在顧曉軍先生的文學世界里





     我漫步在顧曉軍先生的文學世界里



這裡有多樣的愛情。黃衣裙少女1、鄉村少女2在面對失去的愛情時，不知經歷過幾度傷痛后，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無怨、無悔與從容，讓人情不自禁的為其稱讚。少年3，為了那份美好、聖潔的愛情，縱身一躍。這一幕，著實讓人惋惜和汗顏。惋惜的是，那絢如櫻花般的生命，就這樣早早地凋零了。汗顏的是，那相仿的年紀里，我們同樣叛逆、不羈、敢愛敢恨。而隨著慢慢、一點點長大，我們中的大多數人漸漸地、或主動或被動的變成了、我們曾經的反對者（比如文中的少年媽媽），年少時的稜角在不知不覺中消逝了，這是好？是壞呢？當看到為情所傷的小花4、傻男5，又讓人不由得感慨、痴情總被無情傷、山盟海誓尚回蕩在耳畔，而如今在勢利面前，多數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踏入《暗戀》，看到「她」所做的一切。真心感覺到愛的力量，原來也可以這樣偉大。默默地、靜靜的在不遠處守候著那份戀情，如今還有幾人如此呢？走進《出版自由》，看到「老傢伙」和「老伴」對彼此的脾氣、性格、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熟悉。他們就這樣、相知相愛、相依相守幾十載。執子之手，走過人生的春華、秋實。最浪漫的事，莫過於此了。



那「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愛情，總是讓人羨慕和嚮往。可在硝煙瀰漫、戰火紛飛的年代，能夠相依相守，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那一夜》「她」在機場，親眼目睹了她的愛人戰死沙場。戰爭，活生生的將相愛的兩個人分開，這也引領我跨進時空之門、走入戰爭年代，感受戰爭的殘酷。「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在《乞兒敢死隊》里，我記住了乞兒、賣花、詩人、四子、小五子。在《傷病敢死隊》中，無眼、獨臂、一隻腳、無手等傷病敢死隊，詮釋了什麼是責任，什麼是保家衛國的真漢子、真英雄。戰死沙場、固然值得人們欽佩，讓人緬懷、紀念。而那些同樣在戰爭年代中，立下汗馬功勞，因為被俘或黨派不同而遭遇不公正待遇，不是早該一笑泯恩仇了嗎？跟隨爺們6的講述，聽著他抗戰的經歷和抗美援朝被俘后的遭遇。看著他的孤單， 我很想與他把酒言歡，很想告訴他，在我心目中，他是真正的爺們、英雄。也很想了解，當年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換來今日值得么？很想知道，當下，是他當年憧憬的未來么？如果和他說起「地還是那個地，不過是換了屬性。」7的故事後，他又做何感想呢？當他沉睡過去，皎潔的月光照著他那張布滿滄桑的臉時。是否夢回吹角連營了呢？我無從知曉，有些事無需多問、便可知曉答案。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如不知的要好。又何必徒添煩惱呢？我繼續前行……



戰爭的殘酷，更凸顯了今日的和平、真的來之不易。國家在一天天中壯大、富強，而活在底層的人們呢？他們是否早已過上、紅紅火火的好日子了呢？我走近他們，老烏龜8拉著大板車，繼續著原來的活路。下崗女工娟子9為了生計，在洗浴中心當小姐。愛嘀咕的老畜生10為謀生以撿垃圾為生。小小鳥11的心愿是能改變家鄉落後的面貌，讓娃娃讀的起學，替太奶奶們建個好大好大的烈士陵園……。和他們一樣， 大多數老百姓像未名的野花12一般，默默地、辛勤勞作，只為過上好日子。或者在有能力的時候，能夠幫到別人。身處底層、雖沒有太多的話語權，但也很少聽到抱怨、也沒有太多的怨言。寧可自己多吃苦、也不願給國家添太多麻煩，依然《相信政府》。當政者們啊，你們面對的可是世界上最勤勞、最努力的百姓了。切莫再屢屢辜負老百姓的信任。你們要明白呵，失去了老百姓、你們真的啥都不是呢。



我繼續的漫步、感受著、思考著。漫步在舊都的光華門13處，感受著昔日的、那場慘烈的「光華門爭奪戰」。見證那段屈辱歲月的光華門，沒在侵略者的強大炮火攻擊下轟然倒地，卻在無知中被摧毀。見證歷史的古迹、已不復存在。也許有一天，連僅存的殘磚、剩瓦也不復存在了。那時，也許我們依舊會沒羞沒臊、可悲地指著圖片中的光華門，告訴我們的子孫後代，勿忘國恥。



穿梭於秦淮河畔，我領略江南的美，那「花籃把兒似的七彩霓虹，提起一個——綠汪汪的、靈秀的江南!」14,讓我心馳神往。「笑語繽紛，青石板上的跫音脆響......」15讓我不思前行，閉目、試著凝神仔細去聆聽，感受著現實中再也無法重現的江南美。如果前人活在當下，還能寫出「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這種優美的詩句么？也許，可以寫出有關霧霾的詩句吧？我懶的再去思考這突然蹦出來的問題。身心逐漸地放鬆下來，獨自感受著舊時江南的美。



體會過後，我繼續行走著。走過夫子廟、走過老街16，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滄桑。這座城，見證了這個民族太多的悲歡離合，承載了這個民族太多的記憶。幾千年的歷史，在「推倒--重建」中循環。各路人馬、你方唱罷我登場，愚弄著眾人、蠱惑著人心、粉飾著太平、充斥著各種謊言，塑造著一尊尊讓人膜拜的神像，卻遲遲地、怎麼也不肯退場。老百姓，成為了任人擺布的棋子。尚未成氣候時，敬民為貴。當君臨天下后，百姓便成為了刁民。百姓不過是魚肉，多為悲壯多舛的命運，又何曾被真心關注過？可我知道，當下、其中有一位老人在思考著、用自己的方式「親近小人物、關注他們的命運與艱辛」。他提出「公正 民權 自由」的思想，忍受著不解、不公，甚至遭到謾罵、恐嚇、封殺等等，卻毅然肩負起責任。他，就是顧曉軍先生……



突然響起的電話聲，打斷了我繼續思考、將沉醉文學世界的我拉回現實。



當看到《顧學研究院的任務》，忝列其中的我、清楚明白了責之所在。



我知道，我並不孤單，顧粉團和熱愛公正的人們已經在前方跋涉，行走在充滿希望的大道上。

不用豪言、勿需壯語，儘力能所及之微薄之力、跟上、前進！





註釋：

1.       黃衣裙少女，顧曉軍敘事詩《今夜，你是新郎，而我不是新娘》中的人物。

2.       鄉村少女---出自顧曉軍敘事詩《鄉村少女》。與《春草少女》、《今夜，你是新郎，而我不是新娘》一樣，皆完成2005年4月。妙似敘事詩三部曲。

3.       少年，出自顧曉軍先生的作品《少年美麗地死去》

4.       小花---來自顧曉軍小說《花痴》

5.       傻男，顧曉軍《傻男和他的愛娃》一文中的人物

6.       爺們，顧曉軍作品《爺們》中的人物

7.       此句出自顧曉軍小說---《秋子將軍家的故事》最後一段

8.       顧曉軍的小說---《老烏龜》里的人物

9.       娟子，出自顧曉軍小說---《又被強姦了》一文

10.   老畜牲，來自顧曉軍小說---《臭不要臉老畜牲》一文

11.   小小鳥，出自顧曉軍小說---《媽媽，我們上床》一文

12.   未名的野花，引自顧曉軍小說---《那個狐狸精》。「未名的野花，其實皆有名。……」

13.   光華門———顧曉軍小說《南京瘋老太》一文中有述。

14.   出自散文詩《江南》，顧先生復出時的文章。時，筆名江南依舊

15.   同14註釋出自《江南》

16.   老街，顧曉軍先生有著《老街》一文，便於別人評論，此文未做深入描述、評論

17.   文中《暗戀》、《出版自由》、《那一夜》、《乞兒敢死隊》、《傷病敢死隊》、《相信政府》等均是顧曉軍先生的作品名稱。





                                    東來        2014-11-23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