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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反對皇甫平?網路調查揭示90以上的人反對皇甫平[深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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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1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前兩天看看見雲淡水暖網友的文章,他根據新聞的網民留言發現有90以上的人反對皇甫平,而非不為網友也查了一下,發現也是如此。這可就奇怪了,我們一直再宣傳,改革開放取得了偉大成績,經濟得到了極大發展,人民生活普遍改善,那麼即便是要反思也應該是擁護改革呀,怎麼皇甫平一說話卻引來如此強烈的反對?這裡面有蹊蹺。
  還有一件事也很奇怪。現在有些人有這樣的說法:改革可以讓富人更富,但不能讓窮人更窮。要我說,這種說法很反動,但居然連香港的郎咸平都這麼說,而且居然在網路上沒有什麼反映,這可就非常奇怪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一向都是說改革讓所有老百姓都受益了,只不過是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了,而大多數人還沒有富起來而已,但並沒有說這大多數人變得更窮了;果若如此,則改革的合理性何在,豈不是應該徹底否定了嗎?這麼反動的說法,居然在網路上沒有引起任何波瀾,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嗎?
  對此我仔細地想了想,發現其中包含著天大的秘密,這裡說出來給大家聽聽,看看是不是有道理。
  
  假如相信網路,則大概中國絕大多數老百姓反對現在的改革,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不管是誰官有多大,都不會說什麼改革不能動搖等等的話,說了也不管用,所以實際情況不是如此。難道網路統計有假?也不是。
  拿我自己來說,最近在發表的文章中說過,我是改革的受益者,生活是不斷改善;還有一個數學網友大家也都知道,也是受益者,也是生活不斷改善;再比如有個草橋關民老人家,估計也是如此。但是這樣的人在網上可能是少數,原因不在於個人如何努力而主要是因為年齡。主導社會的人群,年齡應該在35歲以上,而這樣的人有著改革開放前的生活體驗和記憶,而毛澤東時代人們的生活普遍都是比較艱難的,有些還非常艱難,而改革開放后,這些人的生活都得到了改善,至於像吳敬璉、皇甫平等等精英更是得到了極大利益,差不多可以算先富了。所以這樣的人一說起改革來,當然想到的是受益,想到的是生活極大改善,不相信有人會說改革沒有讓人們生活水平提高,當然不會覺得改革有什麼大問題。
  此外,這些社會的主導人群,尤其是有地位的人,主要是在主流媒體上拋頭露面,上網關心政治的很少,因此在網路統計中就反映不出他們的傾向和意見。當然更多的是普通人,不過這種人更多是關心怎麼掙錢養家,怎麼致富,也不是上網關心政治的人群,所以他們的傾向和意見在網路調查中也反映不出來。總的來說,社會的主導人群對改革多數應該是贊同的,對改革進行深度反思的(比如像我這樣的)是極少數,大多數都是跟著主流精英的調們走。如果在這些社會主導人群中調查,可能贊成反對的比例就和網上有極大不同了。
  
  網上關心政治的人群則是另外一群,即城市的普通青年人群,年齡應該在20到30上下,他們構成網路政治的主要人群。和社會主導人群不同的是,他們基本上一生下來就處在改革開放年代,沒有以前生活艱難的體驗,這種記憶要麼沒有要麼不深。對這些人來說,他們體會的改革是工作不好找,掙錢不容易,頭頂『三座大山』生活艱難,小兩口要生個孩子都要費心琢磨一番。『窮人變得更窮』,對他們來講不僅不是什麼反動,反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威脅。這兩天剛好有個民意調查,絕大多數老百姓感到生活負擔更重了;連社會的主導人群都開始感到改革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那麼對城市的年輕人來說,這樣下去的前景就更可怕了。
  這樣的人群恰恰是我們主流媒體忽略的人群,我們現在關注下崗工人,關注農村,關注進城務工農民,卻很少關注這些城市青年的生活工作狀態,頂多是關注一下大學生的就業問題;他們從來就沒有走進社會的焦點,而改革卻不能讓他們感到增進了利益,毋寧說,正在損害他們的利益。這應該引起黨中央和社會的極大關注。
  因此當皇甫平先富精英們還在用『憶苦思甜』的方式來鼓吹改革的時候,他們感到了無比的憤怒,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 本帖最後由 zjd713 於 2008-5-2 15: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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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15 | 只看該作者
對皇甫平自身的既得利益也來一個「深入改革」 [ 作者:雲淡水暖    轉貼自:人民網《強國論壇》 ]


皇甫平(周瑞金)先生在東方網的訪談《答<東方網>編輯先生問》中,自曰「我從人民日報副總編輯的領導崗位上退下來,已經好幾年了。」、「平日不參與政治活動,只是跟南懷瑾老師學習我國傳統文化,參研禪學。…作為一個為黨的主流媒體工作了幾十年的老報人,我一直以黨的決議、決定的精神為指導,然後結合實際,結合民眾的願望和要求,寫些觸及時弊、為民請命的文章。」。

從網路上搜尋到的資料說「周瑞金 1939年生於浙江平陽。1962年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后,歷任《解放日報》記者、編輯、評論部主任、副總編輯,以及黨委書記兼副總編輯;1993年調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兼華東分社社長。…為全國新聞界首批評定的高級編輯,曾受聘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北京廣播學院和上海科技大學新聞與人文科學系兼職教授,為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博士生導師。…1992年獲國務院表彰為有突出貢獻的專家學者,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北京大學財經新聞研究中心)。

現年67歲,顯宦,官至「《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兼華東分社社長」,通儒,有「兼職教授」、「博士生導師」頭銜,專家,「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如此一來,按照現行的「退休體制」,周瑞金先生的退休待遇,應該不低,起碼享受著高級公務員甚至高級領導幹部的「待遇」,終身「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周先生「從北京息影回到上海過半隱居的生活」,首善之都退休,首富之地養老,如果按照草民周圍的與周先生相當年資的普通公務員領取的養老金基本在3000以上的比照,周先生的養老金也絕對不在之下。

「半隱居的生活」,加上「平日不參與政治活動,只是跟南懷瑾老師學習我國傳統文化,參研禪學。」,然後「結合實際,結合民眾的願望和要求,寫些觸及時弊、為民請命的文章。」,頗有「大隱隱於市」的風骨,當然,「大隱」者「偶爾」出手,也是非同凡響的,比如此次的所謂「掀然大波」。

既然周瑞金先生自認有責任「觸及時弊、為民請命」,那有一個現成的、涉及一大批「民」的「命」的「時弊」,急需要「觸及」和「請」,還跟周瑞金先生的宏文《改革不可動搖》中所論及的「社會財富分配不公平問題的產生和擴大,也並非改革的錯誤;恰恰相反,是改革遇到阻礙,難以深入、難以到位的必然結果。其中一個重大阻礙,在於既得利益層使改革的整體效率曲解成『部門利益』、『地方利益』」緊密相關的問題,就是退休制度養老當中極度的不公平現象。

比如,如果同樣是「1939年生」、同樣是「1962年XX大學XX系畢業」,如果此人工作在企業,30年以上工齡,即便是有「X級技術職稱」,其退休待遇如果與當地的哪怕是只有20幾年工齡的普通公務員的養老金比較,起碼也差了一個檔次,與皇甫先生這樣的社會賢達相比較更不用說是天壤之別。在草民所在地,相同學歷者,國有企業退休待遇和公務員退休待遇差距起碼在兩三倍以上,至於私營企業,就更不在話下。特別需要指出的是,老年人多病,但如果退休者所在的企業當時「效益不好」,「無力參加」醫療大病統籌保險,那這位退休者連重病住院都無法報銷,遑論門診。

草民的鄰居中有位老太太,有一次草民幫其辦理有關事務時,知道其也是30年代出生,50年代參加工作,80年代從國有企業退休,丈夫患絕症去世,有五個兒女。有一天與老人「買」了一台鄰居更換后準備扔給收破爛的小販的冰箱,那冰箱已經用了十幾年了,多處生鏽、變色、破損。草民與其聊起來,老太太說她們家的冰箱比這台更破舊,80年代的單門產品,此地夏天酷熱,老人腿腳不好,有個冰箱好些。草民問道,你們80年代要供那麼多個子女讀書,工資還低,還可以買一台單門冰箱,如今都女大兒成人了,孫女孫子都讀大學了,怎麼反而買不起一台冰箱。老太太顫巍巍地說,腰、腿都有病(紡織工人),每個月就600來元退休金,光吃藥就花去大半,腿痛的利害時才吃點葯,平時就熬著。兒女們負擔也不輕,幾個兒女都屬於4050失業者,都是「改制」的犧牲品,其中一個兒子的國有企業竟然被倒賣了4次之多。家常用度靠一個住在一起的女兒微薄的工資支持,所以買個冰箱是「奢侈」的,消費不起。

像鄰居老太太這樣的退休者,此地不在少數。當然,有人會說,與皇甫先生沒有可比性,因為皇甫先生當年「用『皇甫平』署名,是有『奉人民之命輔佐鄧小平』之深意存焉」、「主持撰寫『皇甫平』系列評論呼喚深化改革」(皇甫平語),功莫大矣,但是草民認為,皇甫先生「奉人民之命輔佐鄧小平」寫文章有功,普通勞動者耗盡青春為國家建設出力勞作,臨了又為改革大業承擔「代價」、「陣痛」,用主流經濟學家厲以寧的話講,就是「為了達到改革的目標,必須犧牲一代人,這一代人就是3000萬老工人。8億多農民和下崗工人是中國巨大的財富,沒有他們的辛苦哪有少數人的享樂,他們的存在和維持現在的狀態是很有必要的。」。

但總不應該無休無止地「必須犧牲」底層勞動者和企業職工們吧?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有一個群體的利益是越「改革」越厚實了,那就是中心城市、發達地區的公務員、國有企業、壟斷行業的的高管、實權人物。比如此地的公務員,買房有房補、看病有醫補、買車有車補、逢年過節有「節補」,草民有一次去某部門辦事,見到那大院的後街,私人轎車都停不下了。都說共產黨員是「人民的勤務員」,公務員特別是領導幹部是「公僕」,總不能把皇甫先生所描繪的「歷史已經證明,『讓部分人先富』是英明的戰略決策,『效率優先』對於突破舊體制,激發解放生產力,發揮了重要作用。不但部分人富裕起來了,也使整個社會的富裕程度『水漲船高』到人均1500美元左右,貧困人口從當初的3億多人減到目前的2000多萬人。」的偉大成果,大部分都「水漲船高」到「勤務員」們的口袋裡。

皇甫先生說「縮小貧富差距,不應當是人為地壓制致富,而應當通過平等的權利保護和提高窮人發財的速度。改革目的不是讓富人變窮,而是讓窮人變富。」,那麼,先不提少數私人富豪對社會財富的巧取豪奪,就公務員群體與企業普通職工群體退休養老金制度這其中巨大的差距,應該如何「通過平等的權利保護和提高窮人發財的速度」呢,目前的制度或者說「體制」在客觀上不是在縮小,而是在擴大這個差距。比如,據報道,一些國家級勞模退休、下崗失業后的生存環境,極為慘烈,「河南省慈善總會副會長趙雲雨從抽屜里取出一份紀錄,指著上面的名字說:『您看,要不是我們總會幾個人親自下去調查,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咱們的勞模生活竟然到了這樣地步,他們可是咱們共和國的功臣啊!』…呼六德,是個省級勞模,今年才51歲,但由於企業倒閉不得不下崗了。…,呼六德原是內黃縣一家國企的職工,現在他和老伴兒全部的收入就是僅有的每月70元的低保金。而更為嚴重的是由於以往工作勞累,拉下一身病,為治病又欠下了6萬多元的債務。」(《鄭州晚報》)。

草民想。勞動模範們對國家、社會的貢獻,絕不在皇甫先生之下,而退休后的待遇猶如鴻溝般深,如果就皇甫先生所謂的「中國正處於體制轉型的關鍵時期,也是社會結構的大變動時期。利益主體多元化,思想認識多樣化,因此要在深化改革中調整利益關係,遇到的阻力必然更大。」而言,把這個「調整利益關係」的動作放在自身身上如何,想必皇甫先生自己「改革」自己的利益「遇到的阻力」不會「必然更大」,那就是,皇甫先生這樣的「改革家」能不能身體力行,比照當地中低收入退休人員的工資、醫療待遇,「犧牲」掉高高在上的賢達待遇,親口嘗一嘗「代價」、「陣痛」的「梨子」的滋味,然後再來「結合實際,結合民眾的願望和要求,寫些觸及時弊、為民請命的文章。」,這樣,恐怕更加腳踏實地一些,皇甫先生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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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17 | 只看該作者
皇甫平為什麼「再出手」

新年伊始,一篇「宏文」引起了一些目光,就是90年代初「大名鼎鼎」的皇甫平先生的《改革不動搖》,這個時候來高呼「不可動搖」,是不是說有「動搖」的危險或者說有「潛動搖」的危險呢,草民沒有看出來。有好事者在皇甫先生的文章前加了個小標題叫作「皇甫平再出手」,這樣一來,無不有幾分「陣前乏人,主將殺到」的味兒,好像一位早已「安享正果」者,因某種情勢,不得不重披「戰袍」,「再度」上陣的感覺。

皇甫先生文中一開頭就開門見山地指出「中國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在建設全面小康社會進程中,我們面臨著國內矛盾凸顯期與國外摩擦多發期的交織,社會上出現一股新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他們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加以批判和否定,似乎又面臨一輪改革『姓社姓資』爭論的輪迴。」。

於是,草民不得不回顧了皇甫先生「出手」的經歷,原來是「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而在報刊刊登皇甫先生文章的下面,有一行小註:「皇甫平是原《解放日報》評論員,《人民日報》副總編輯,以1991年底至1992年初的『皇甫平系列評論』而聞名。」,眾所周知,那段時間也被某些人稱為「拐點」,原來只要到了「拐點」,皇甫先生就「不得不」重披戰袍,「扭轉乾坤」而來,中國幸甚,中國人民幸甚。

如同2005年人們所見到的「經濟改革理論家」們一樣,皇甫平先生身上的戰袍照例綉著「改革」二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手中的「哨棍」上刻著「捍衛」、「不可動搖」的誓言,還有箭袋中若干頂印著「否定改革」、「反對改革」字樣的帽子,一遇「社會上」的「論敵」,帽子先至,緊跟棍子。但草民發現,所謂「社會上」有些語焉不詳,現如今,「主流」的媒體、「主流」的「學者」、「專家」們,不也都亮著「改革」的大旗么,皇甫平先生嘴裡的「社會上」指哪些人、哪些階層、代表哪些「既得利益」者呢。如果皇甫平專指網路平台上的平民之音,那不在「主流」話語平台上的「社會」,何足掛齒。

但是,事情偏偏就有些蹊蹺,皇甫平先生把2005年打造成 「拐點」,那人們就不得不把目光將2005年縱覽一遍,草民發現了一個情況,就是在2005年,「主流」的、自稱「20年來投身於改革」的經濟學家們,「集體失語」了,20年來如日中天的「主流」們為什麼會「集體失語」呢,原來在近兩年的由郎咸平先生引發的關於國有資產流失的大討論中,2004年被郎咸平指為吞噬國有資產「樣板」顧雛軍,在2004年10月得到眾多掛著「國家」、「中國」字頭的「所長」、「研究員」、「教授」們的堅定支持,並且以一文《科龍20年發展經驗與中國企業改革路徑》「論定」為「國有資產產權制度改革樣板」,這是「正劇」的「高潮」,接下來就不那麼美妙了,「正劇」轉為「悲劇」、「反劇」,顧雛軍被指稱涉嫌吞噬國有、企業資產鋃鐺入獄告終,自此,同樣是披著「改革」戰袍的「主流」們「集體失語」了,並且一「失語」就是近一年,不是「不想語」,而是「不能語」,當然,也有個別自己覺得較為「超然者」出來「語」幾聲,但「語」的內容與皇甫先生何其相似乃爾,也是什麼「否定改革」呀、「反對改革」呀、「捍衛」呀、「不可動搖」呀,就此,人們不得不思考一下這其中的關聯韻味兒。

當然,皇甫平先生沒有忘記「高舉」鄧小平理論的旗幟,引用了幾句鄧小平的語錄,並且把「否定改革開放」被鄧小平「一槌定音」擺在前面,「計劃經濟不等於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等於資本主義」、「要害是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判斷的標準,應該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但是,草民覺得,鄧小平理論是一個整體,是一個博大精深的體系,要以鄧小平理論統領改革開放,別忘了鄧小平對中國改革開放的定性,就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發展只能夠姓「社」,「發展」、「增強」、「提高」的方向是什麼,就是「社會主義」,那鄧小平是如何界定「社會主義」的呢?鄧小平說「在改革中堅持社會主義方向,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要實現工業、農業、國防和科技現代化,但在四個現代化前面有「社會主義」四個字,叫「社會主義四個現代化」。我們現在講的對內搞活經濟、對外開放是在堅持社會主義原則下開展的。社會主義有兩個非常重要的方面,一是以公有製為主體,二是不搞兩極分化。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現在占整個經濟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如果導致兩極分化,改革就算失敗了。」、「我還要說,我們社會主義的國家機器是強有力的。一旦發現偏離社會主義方向的情況,國家機器就會出面干預,把它糾正過來。」、「中國根據自己的經驗,不可能走資本主義道路。道理很簡單,中國十億人口,現在還處於落後狀態,如果走資本主義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區少數人更快地富起來,形成一個新的資產階級,產生一批百萬富翁,但頂多也不會達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擺脫不了貧窮,甚至連溫飽問題都不可能解決。只有社會主義制度才能從根本上解決擺脫貧窮的問題。所以我們不會容忍有的人反對社會主義。」

那麼,面對鄧小平論述時候的「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現在占整個經濟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到現在為止有些地方的公有制經濟已經蕩然無存,皇甫平先生的「不可動搖」是指私有化不可動搖還是公有制不可動搖;再如,如今中國的基尼係數已經高達0.46%以上,被國際公認為「動蕩邊緣」,是不是產生了「兩極分化」的危險呢,如果背離了鄧小平設計的社會主義改革方向,「國家機器就會出面干預,把它糾正過來」,是「堅持」呢,還是「否定」、「反對」呢。

皇甫平先生舉了一個「動聽」的例子「『效率優先』對於突破舊體制,激發解放生產力,發揮了重要作用。不但部分人富裕起來了,也使整個社會的富裕程度『水漲船高』到人均1500美元左右,貧困人口從當初的3億多人減到目前的2000多萬人。這表明整個改革開放的「效率優先」旗幟上,也寫著「公平」二字。縮小貧富差距,不應當是人為地壓制致富,而應當通過平等的權利保護和提高窮人發財的速度。改革目的不是讓富人變窮,而是讓窮人變富。『仇富』情結無助於縮小貧富差別,不利於走向共同富裕,這是現代工商文明淺顯的道理。」

草民有些糊塗的是,在一個一說80%的社會財富掌握在20%的人手中、一說佔中國0.6%的家庭,掌握了60%以上的金融資產的形勢下,怎麼就「也使整個社會的富裕程度『水漲船高』到人均1500美元左右」了?又在玩「人均」的把戲,這是很不厚道的,君不見,教育經費已經「水漲船高」到原先的100倍了,這是一個全國政協委員一家三代大學生的親身體驗。君不見,醫療費用也同樣「水漲船高」到原先的100倍、住房費用更是「水漲船高」到原先的100倍不止,人稱「新三座大山」。

當然,皇甫先生也含糊地說了什麼「體制」呀、「公共產品供給不足」呀,但是,草民有理由懷疑,已經佔領了改革利益分配高地的財富寡頭、權貴們,怎麼就不能夠在其中繼續享受「馬太效應」呢?皇甫先生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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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家」為什麼「懷念不爭論的年代」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2月20日的《北京晨報》發表了一篇報道「李稻葵:我懷念不爭論的年代」,據介紹,這又是一位「著名」的經濟學家,位居清華大學中國與世界經濟研究中心主任,看來也是一位有「話語權」的,但是,「有話語權」的們最近也開始煩惱起來了,這位李稻葵對記者說,經濟學界目前不算健康的爭論風氣讓他開始懷念多年前關於改革細節的爭辯,和「不爭論」、「多實踐」的日子。

李稻葵懷念的「不爭論的年代」有什麼特徵呢,「我所經歷過的爭論大致可以分為三種,1980年代中期的辯論、國外的學術爭論和我們現在的爭論。其實在改革開放初期,爭論已經十分激烈,不過當時在大的方面沒有什麼爭議,辯論的焦點在於改革的快慢和範圍,可是現在卻出現了否定『市場化』的聲音,辯論也更情緒化。」,看來李稻葵先生並非真的見到過什麼「不爭論」的「年代」,只不過「當時在大的方面沒有什麼爭議」,只是限於細節,無關大局,而現在令「有話語權」的們不平靜的是「出現了否定『市場化』的聲音」。

就此,人們還應該記得不久前「再出手」的大腕皇甫平先生,其宏文《改革不可動搖》的開篇,就言明「中國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社會上出現一股新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他們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加以批判和否定,似乎又面臨一輪改革『姓社姓資』爭論的輪迴。…有些人把改革中出現的新問題、新矛盾統統歸罪於市場化改革本身,動搖和否定改革,這顯然是片面的、錯誤的。」,看來,是所謂的「否定市場化」進而把「否定市場化」和「否定改革」掛鉤,讓這些「有話語權」的們感到了「危機」。

但是,草民不太明白,在主流媒體平台,能夠說得上話的還是這批「有話語權」的們,不信大家可以看看每天的新聞門戶網站,看看一些所謂「銷量較大」的「日報」、「都市報」、「財經」之類的平面媒體,天天連篇累牘地在上面高談闊論的,主要不都這些「有話語權」的們么,有誰能夠在這些媒體上「否定市場化」和「否定改革」呢,沒有。就是在被大批主流經濟學家捧為「中國企業改革20年榜樣」的顧雛軍鋃鐺入獄之後,主流經濟學界不過是「集體失語」而已,報刊上的「炒作」們,根本談不上什麼「否定市場化」和「否定改革」,倒是有些看客和幫閑的味道。

要說「群情沸騰」者,恐怕網路上還有些氣氛,但「有話語權」的們恐怕打心眼兒里沒有把網路言論當作對手,虛擬世界,權當看不見。但畢竟李稻葵在「懷念『不爭論』的年代」,而皇甫平則在高喊「不可動搖」了,可能在其們內心,還是有「爭論」、和「動搖」之覷的。但是,草民覺得,這些「有話語權」的們內心的「對象」另有所指。

從皇甫平答東方網記者的話語中,草民讀到這麼一句「國內一些媒體又發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義,並藉此否定我國市場化的改革。甚至有人進一步提出,我國高校有的校長、院長、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長助理等等,領導權被篡奪了,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中。如此種種現象,早已令我心存憂慮」,原來癥結在於「有人」提出「領導權被篡奪了,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中」,皇甫平感到「憂慮」了。但是,草民覺得,在一個把馬克思主義寫入憲法的、一個由信仰馬克思主義的政黨執政的國家,「有的校長、院長、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長助理等等」如果放棄甚至反對了馬克思主義的原則,「有人」指出這麼一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每年處理的數萬貪官污吏,許多都是共產黨員,在入黨宣誓的時候發過「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誓言的,比如成克傑、胡長清、程維高之流,算不算是「領導權被篡奪了」呢,「有人」指出他們的錯誤乃至罪行為什麼不可以。

草民查閱了一下,發現皇甫平所說的「有人」,就是也被稱呼為「著名經濟學家」的劉國光先生,劉國光先生的原話是在2005年7月15日的一次談話,原話如下:「領導權問題。領導權很關鍵。現在有的領導權不在我們手裡。高校的校長、院長,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長助理等等,還有主要部委的研究機構的領導,到底是不是馬克思主義者,我相信他們中大多是馬克思主義者,但是有的領導權被篡奪了。中央一再強調,社會科學單位的領導權要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手中。我覺得應該檢查一下,現在到底掌握在什麼人手中。比如北京某大學一些領導崗位,由西化色彩很濃的人擔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受重用?我覺得領導權一定要掌握在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手裡。因為一旦掌握在非馬克思主義者手中,那麼教材也變了,隊伍也變了,什麼都變了。復旦大學張薰華教授對這個狀況很擔心,他說只要領導權掌握在西化的人手中,他們就要取消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排擠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所以我說一定要注意,各級領導必須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而不是紅皮白芯。」

草民先不論皇甫平對劉國光先生的話作何解讀,就看劉國光先生的經歷,恐怕在中國社會主義經濟改革和市場化進程中的作用,起碼比皇甫平也不在其後,劉國光先生曾經與經濟學泰斗吳敬璉一起獲得了首屆「中國經濟學獎」,在頒獎儀式上,吳敬璉大師發表的談話中,有一段關於吳國光先生的「1990年7月在中共中央召集的會議上,年過八旬的薛老帶領劉國光和我與主張『計劃取向』的經濟學家們對壘,也充分顯示了堅持市場取向改革的經濟學家的集體力量。」,就是說,早在皇甫平的「系列評論」出來之前,吳敬璉大師與劉國光先生就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一起「與主張『計劃取向』的經濟學家們對壘」,結果肯定是「市場取向」們取勝,並且一直延續到今日,所以,劉國光先生是當之無愧的「市場化改革」的開路泰斗之一。

但是,就在吳敬璉大師發表感言的同時,劉國光先生的感言卻耐人尋味「有人認為,現在塵埃已經落定,市場佔了上風,計劃不再時興了。我不完全這樣看。計劃經濟在前蘇聯、在中國,還是起過光輝歷史作用的。…我總以為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立場,勞動人民的立場,大多數人民利益的立場,關注弱勢群體的立場,是正直的經濟學人應有的良心,是不能丟棄的。馬克思主義的最基本觀點和方法也是要堅持的」,爾後,隨著關於國有資產流失的爭論的開始,劉國光先生才有了關於馬克思主義主導權的談話,皇甫平才有了所謂「憂慮」。

所以,在草民觀察起來,並不是所謂「爭論」本身讓李稻葵 「懷念『不爭論』的年代」、皇甫平高喊「不可動搖」,而是隨著市場化改革在西化的自由主義經濟理論體系把持下,引發愈來愈多的矛盾的態勢下,曾經也是「主流」的知識階層發生了微妙的分化,而這種分化的產生,讓李稻葵、皇甫平們感到了「不適應」,因為即便是在如劉國光先生這樣的泰斗級學者的眼中,也開始站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以辯證的觀點來看待「主流」們主導下的愈演愈烈的「市場化」下的「私有化」取向的經濟改革了。

李稻葵的「懷念不爭論的年代」,恐怕是「懷念」一種一邊倒地、一廂情願地想用西方自由主義經濟方法解決中國的實際問題的輿論環境,把所謂「爭論」局限在「學術」層面,大家「有話好好說」,但是,中國的實際,特別是最廣大底層勞動階層的實際,必將引起一部分有良知、有學術道德,不委身於財富、不諂媚於權勢的知識分子的思考,「懷念」不「懷念」、「動搖」不「動搖」都無法遏制這種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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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20 | 只看該作者
農家子弟皇甫平(周瑞金)首先「得益」於毛澤東時代/雲淡水暖


今天,皇甫平(周瑞金)先生又「開槍(腔)」了,這一次是在一向標榜「深度、成就」的《南方周末》上侃侃而談,標題是「與皇甫平對話:《改革不可動搖》發表前後」,雖然周瑞金先生多次聲明以「皇甫平」命名其宏文《改革不可動搖》是 「這一次被用出來並非我的本意」,但是,像《南方周末》這樣的「大媒體」都不理這個茬,人們也就「將錯就錯」了,何況周瑞金先生還驚喜於「我也沒想到這個署名還有這麼大的影響」呢,影響確實不凡,草民觀察到,下午新浪網上已經有數千條留言,當然,大多是反對的聲音。

     皇甫平先生把不同的聲音歸結為「相當部分是年輕一代,他們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容易被情緒感染。還有一些來自學界的不同聲音,他們還堅持計劃經濟體制的觀點。」,年輕的糊塗,「容易被情緒感染」,一些學界的也糊塗「還堅持計劃經濟體制的觀點」,眾人皆醉我獨醒,所以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

「對話」的核心論點無非還是老調子,還是所謂問題出在「公共產品」的供應不足,而有人要藉機「反對市場化改革」,還有「仇富情結無助於縮小貧富差距,不利於走向共同富裕」呀、「哪個國家的經濟進步不是靠市場經濟獲得的,這已經是被證明的人類文明的先進成果。」呀、「網路上流行「劫富濟貧」的思路,中國現在究竟有多少富人,究竟富到什麼程度?一味鼓吹這個,窮人非但得不到好處,還會導致富人的財富流失。」呀等等。

    先不論皇甫平先生為什麼就是不深入討論中國的富人的財富是如何「通過誠實勞動合法」得來的,也不論皇甫平先生為何如此擔憂「富人的財富流失」,也不討論為什麼世界上絕大多數實行「市場經濟」的國家經濟的「進步」如此低微,比如絕大多數第三世界「不發達」國家。皇甫平先生的另外幾段話倒是有些「新意」。敬錄如下:

    1.【改革,我是得益者。一個農家子弟一步步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改革才有的。】

    2.【社會主義優越性,主要表現在提供社會公共品的公平和公正上。在經濟發展不快,民眾溫飽尚沒有解決的時候,政府注意提供公共品——教育收費低廉,有公費醫療和勞保制度保障,住房是國家分配,公共交通便宜等等,這才有雖然貧窮但依然公平之感。】

    3.【這裡也有一個對比的問題。為什麼現在有些人懷念建國之初,當時雖然經濟落後,但注意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一下子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

    結合皇甫平(周瑞金)先生的個人經歷,「1939年生於浙江平陽。1962年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后,歷任《解放日報》記者、編輯、評論部主任、副總編輯,以及黨委書記兼副總編輯;1993年調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兼華東分社社長。」、「孩提時代,逃避戰亂,嘗夠槍炮的驚嚇。迎來解放,戴上兒童團的袖標參加勞軍演出,又有多少童年歡樂。少年時,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但是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尤其以優異的成績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在我年輕的心底里牢牢烙印下『天道酬勤』、『天道酬誠』的難以磨滅的信念。」(《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周瑞金),人們至少知道,皇甫平先生大約是在解放初期度過的中小學時代,50年代考上復旦大學,60年代大學畢業參加工作。

    皇甫平先生用自身的經歷想說明今日的民眾為何感到困惑和艱難,是因為「公共品」的缺失,特別是列舉了改革開放前後人們心態變化的「原因」,「為什麼現在有些人懷念建國之初,當時雖然經濟落後,但注意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一下子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在經濟發展不快,民眾溫飽尚沒有解決的時候,政府注意提供公共品——教育收費低廉,有公費醫療和勞保制度保障,住房是國家分配,公共交通便宜等等,這才有雖然貧窮但依然公平之感。」

    看來,皇甫平先生是承認改革開放前、或者說毛澤東時代的人們是「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雖然貧窮但依然公平之感」的,如果再深入一步討論一下,當時的新中國政府面臨的國際政治、經濟形勢、國內經濟基礎所需要的艱苦奮鬥,勒緊褲帶搞積累,對付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軍事威脅等等,「公共品」的提供所帶來的「十分有優越感」、「公平之感」就十分難能可貴,像皇甫平先生這樣一個「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的農家子弟,能夠讀到名牌大學,成就於後來的輝煌,就很能夠說明問題。

    如果設想一下,皇甫平先生少年的當時就開始實行市場化的教育、醫療、住房「改革」,以當時的生產力水平,只會改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貧富差距巨大的狀態,皇甫平先生這個連鞋都穿不起的窮小子,如何能夠從偏遠山區到溫州讀書?可以算一筆帳,如今的復旦大學文科的學費是5000元/年,已經「小康」了的農民的人均年收入(計算上實物收入)才2000多元,在西部農村,3個壯勞力供不起一個大學生,高中的學費也在2000元甚至更多的水平,如果家徒四壁的窮人,如何能夠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而成為下一代的「皇甫平」呢。如果皇甫平先生留意一下這兩天的新聞,網路上有一位自稱是《南方周末》記者的,披露了一位山村女教師利用周末到外面賣淫供弟弟上學,作何感想呢。

    皇甫平先生厲聲問道「全盤否定國企、教育、醫療衛生和住房的改革,能夠解決看病難、上學難、就業難的問題嗎?」,那麼,草民反問一句,難道讓窮人、底層群體喪失了「十分有優越感」、「公平之感」的市場化取向的教育、醫療、住房改革,就不可以反思一下、其中的對市場化的頂禮膜拜就不能夠反對一下么。

    這裡,與少年時代穿不起鞋子的皇甫平先生比起來,人們還應該想起一個念書念到了大學還穿不起鞋子的農家子弟馬家爵,草民覺得皇甫平先生應該先感謝毛澤東時代給與他的成功的基礎,比如免費讀大學、免費醫療、免費住房等等,然後再「得益於改革」。 _(自由發稿區發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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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23 | 只看該作者
「皇甫平」再度出手,網上出師不利——兼評周瑞金其文其人

狗年還沒到,牆頭上就迫不及待竄出一條自稱「皇甫平」的大黃狗,汪汪大叫:「改革不可動搖!」署名「皇甫平」的大作《改革不可動搖》一經在2006年1月26日《財經》雜誌刊出,便在社會上引起廣泛的非議和質疑。該文在網上刊出后,同樣受到了許多網民的猛烈抨擊。

  不久前,海外媒體發表題為《皇甫平重出江湖,呼籲防止左傾思潮》的文章回顧說,1992年鄧小平南方談話發表后,「皇甫平系列評論」曾經因鼎力支持鄧小平的市場化改革、阻擋了當時社會上的左傾思潮而轟動一時,為扭轉當時的政治方向起到了巨大的輿論引導作用。

  「皇甫平」這個筆名原來是中共上海市黨委宣傳部直屬寫作組的代稱,而《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真實作者則是原「皇甫平」寫作組成員之一的周瑞金。周瑞金何許人也?從網上搜尋到的資料顯示:該人歷任《解放日報》記者、編輯、評論部主任、黨委書記兼副總編輯;1993年調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兼華東分社社長。據業內知情人士透露,周瑞金上調到《人民日報》,乃是源於「皇甫平」寫作組的功勞,是當年政治轉向的產物,隨著周瑞金上調《人民日報》,《人民日報》社內一些堅持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同志則因「左」的嫌疑而離開《人民日報》。

  根據《周瑞金答「東方網」記者問》的報道,周瑞金對記者說,在《財經》雜誌準備刊登《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時,《財經》雜誌主編胡舒立建議他使用「皇甫平」這個署名。周瑞金對「東方網」記者說:「我猜想她(—指胡舒立)的本意想表達,當年的『皇甫平』,今天又發表文章呼喚改革不動搖了!這有新聞看點,現在也叫『賣點」』。

  顯然,胡舒立和一些人對「皇甫平」這個筆名的含金量和影響力是抱有巨大期待的。但從網際網路上廣大同友的反應看,這個願望恐怕要落空了。

  《人民日報》社主辦的「人民網」附屬一個網上論壇叫做「強國論壇」。2006年2月10日該壇貼出了一篇《皇甫平文章在強國論壇深水區反應的一個階段性統計》:

  皇甫平在《財經》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改革不可動搖》的文章,有人把它貼到強國論壇后,論壇深水區有一定的反應。2個星期以來至今日零點,深水區中有關這篇文章的評論共46篇;分類統計如下;第一類:支持皇甫平的4篇,佔8.7%,第二類:反對皇甫平的42篇,佔91.3%。

  周瑞金《改革不可動搖》一文開門見山地說:「中國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在建設全面小康社會進程中,我們面臨著國內矛盾凸顯期與國外摩擦多發期的交織,社會上出現一股新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他們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加以批判和否定,似乎又面臨一輪改革『姓社姓資』爭論的輪迴。」

  同名為「雲淡水暖」的網友在《皇甫平為什麼「再出手」》一文中指出:皇甫平先生把2005年打造成「拐點」,那人們就不得不把目光將2005年縱覽一遍。結果發現,就是在2005年,自稱「20年來投身於改革」的「主流」經濟學家們「集體失語」了。20年來如日中天的「主流」們為什麼會「集體失語」呢?原來由郎咸平先生引發的關於國有資產流失的大討論中,曾經得到眾多「研究員」、「教授」們堅定支持的「國有資產產權制度改革樣板」 顧雛軍,2004年被郎咸平指為吞噬國有資產「樣板」,緊接著顧雛軍就被司法部門指稱涉嫌吞噬國有企業資產而鋃擋入獄。自此,披著「改革」戰袍的「主流」們「集體失語」了,並且一「失語」就是近一年。

  當然,「雲淡水暖」網友對2005年概括得還不夠全面。2005年,繼「郎旋風」之後,改革初期的領軍人物之一劉國光又拍案而起,大聲疾呼馬克思主義主導地位在經濟學教學領域、乃至整個理論領域受到嚴重挑戰,痛陳諸多院校和研究機構的領導權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裡。「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隨著劉國光發出聲音。眾多理論工作者和老一輩革命家紛紛站出來說話,指斥「主流」「精英」們糟蹋了以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為初衷的改革,掀起了批判新自由主義、反思改革中的資本主義傾向的思潮。

  實際上,2005年更重要的一個「拐點」,當數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針對社會現實情況提出了以「以人為本」和「立足自主創新、轉變經濟增長點」為基本內涵的科學發展觀,提出了「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目標。所有這些,恐怕就是促使周瑞金寫《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動力。

  關於周瑞金寫《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動力,周瑞金自己在2006年2月5日接受「東方網」記者採訪時交待得很清楚:「去年,有些事給我感觸很深。比如,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召開前夕,一些社會人士聯名向中央上了一份新「萬言書」,要求中央撤銷國務院《關於鼓勵、支持和引導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若干意見》。這使我聯想到上世紀 90年代幾個「萬言書」,如《1992年以來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動態和特點》、《影響我國國家安全若干因素》、《關於堅持公有制主體地位的若干理論和政策問題》等。這些「萬言書」一脈相承,都是以反思改革為名否定改革、反對改革。還有,有的以個案來輕率否定國企的全部改革,導致有些人在媒體上掀起一股攻擊、醜化為改革作貢獻的我國經濟學家的浪波。與此同時,國內一些媒體又發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義,並藉此否定我國市場化的改革。甚至有人進一步提出,我國高校有的校長、院長、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長助理等等,領導權被篡奪了,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中。如此種種現象,早已令我心存憂慮,似乎又回到了15年前那一場『改革姓社姓資』的爭論。恰好此時,思想理論界一些同志已敏銳警覺到當前以反思改革的名義來否定改革的思潮。就在這種情況下,我提筆撰寫了《改革不可動搖》一文。要說背景,這就是背景吧!」

(二)

  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中說:「市場化方向的改革成就巨大,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新問題、新矛盾。」到底取得了什麼「巨大成就」,周瑞金沒有過細交待。但是他承認「出現了一些新矛盾、新問題」,這恐怕是周瑞金文章中唯—一句實話。為了狡辯的目的,周瑞金也不得不首先承認:「市場化方向的改革成就巨大,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新問題、新矛盾。目前群眾中反應比較強烈的,有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天地良心,一個號稱社會主義的國家、一個據說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造成「群眾中反應比較強烈」,難道是可以容忍的嗎?難怪一名同友在網上發文指出,「皇甫平本來想要『捍衛』改革,結果不經意中卻否定了改革」。

  但是周瑞金緊接著說:「有些人把改革中出現的新問題、新矛盾統統歸罪於市場化改革本身,動搖和否定改革,這顯然是片面的、錯誤的。在經濟體制轉軌的歷史背景下,諸多矛盾主要是由於市場經濟不成熟、市場機製作用不充分所致,並非是市場經濟、市場機制本身的缺陷。貧富差距的問題,不是因為市場化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而是因為市場化過程中因權力之手的介入,讓有些人以犧牲他人為代價暴富起來。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恰恰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怎能責怪市場化改革呢?」

  既然周瑞金承認這些新矛盾和新問題是在市場化改革中出現的,憑什麼又不能「歸罪於」、不能「責怪」市場化改革「本身」呢?這本身就是周瑞金犯下的一個邏輯錯誤。按照周瑞金的說法,「諸多矛盾主要是由於市場經濟不成熟、市場機製作用不充分所致」,那麼怎樣才算成熟、充分呢?不成熟、不充分的原因何在?周瑞金沒有解答。足見周瑞金的《改革不可動搖》一文只是一篇訓誡,而非擺事實、講道理。

  周瑞金說:「貧富差距的問題,不是因為市場化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而是因為市場化過程中因權力之手的介入,讓有些人以犧牲他人為代價暴富起來。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恰恰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請問周瑞金,你所說的「舊體制」指的又是什麼?是否指改革開放之前的毛澤東時代呢?如果是,那麼請問:「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難道是毛澤東時代的特徵嗎?如果周瑞金膽敢回答「是」,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連周瑞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全都是「新」矛盾、「新」問題,但是他又說這全都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可見周瑞金自打耳光,不能自圓其說了。有意思的是,「水生」網友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周瑞金所說的那些「新問題」和「新矛盾」,按說其實也是一些「舊矛盾」、「舊問題」,因為這些矛盾和問題在《英國工人階級的狀況》、《摩登時代》、《包身工》和《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中都曾有過同樣的描述,正如當下民諺所云:「辛辛苦苦三十年,一覺回到解放前」。

  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末尾大言不慚地說:「市場經濟要走向成熟,但近30年的改革開放實踐,已經證明了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只有改革才能救社會主義!」好傢夥,周瑞金及其所捍衛的「改革」簡直成了救世主了,不僅能救中國,還能救社會主義。那麼周瑞金到底要捍衛的是什麼樣的「改革」呢 縱覽《改革不可動搖》全篇,不難看出,在周瑞金眼裡,「改革」就是「市場化」、「市場經濟」就是「改革」。請看,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最後有所交待:「堅持改革開放是人心所向,發展市場經濟是大勢所趨」。

  周瑞金不但不思反悔,反而在文章中念念不忘自己的「輝煌往昔」:上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否定改革開放就曾經成為一股甚囂塵上的思潮。在這個歷史緊要關頭,鄧小平一錘定音:「計劃經濟不等於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等於資本主義」;「要害是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判斷的標準,應該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據說某報刊在刊登署名「皇甫平」的《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時,還特意加了一行小註:「皇甫平是原《解放日報》評論員,《人民日報》副總編輯,以1991年底至1992年初的『皇甫平系列評論』而聞名。」真可謂用心良苦。按照周瑞金之流的意思,《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似乎可以同鄧小平當年的南方談話相媲美了,似乎應該起到鄧小平南方談話那樣扭轉乾坤的作用了。看起來,真正想「回到15年前那一場『改革姓社姓資』的爭論」的,正是周瑞金自己,更重要的,是由周瑞金來充噹噹年鄧小乎的角色。真是痴心妄想!按照俗話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周瑞金在接受「東方網」記者採訪時還故意捏造說,「皇甫平」的筆名,其意思就是「輔佐鄧小平」。正如有的網友在網文中所質問:周瑞金是要輔佐鄧小平,還是要毀掉鄧小平?

(三)

  周瑞金在答「東方網」記者問時說:「我這一代知識分子(出生於上世紀30年代末)有個特點,因為是黨和國家直接培養成長的,所以有很濃的感恩心和很強的責任感。」那麼,周瑞金感誰的恩呢?他在2006年2月23日接受《南方周末》記者採訪時又說:「改革,我是得益者。一個農家子弟一步步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改革才有的。我能有機會有平台用自己手中的筆,寫出『皇甫平』的文章,推動思想解放,這也是因為改革才有的。」

  周瑞金先生當然感恩「改革」使得他能夠有機會、有平台嶄露頭角,特別是在「皇甫平寫作組」時期他得以政治投機的機會和平台。但是,周瑞金從一個農家子弟,不可能一步登天成為「皇甫平寫作組」成員。那麼他的成長經歷又是怎樣的呢?

  2003年5月周瑞金為自己的《寧做痛苦的清醒者》一書作了一篇自序題為《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他在這篇《自序》中說:「孩提時代,逃避戰亂,嘗夠槍炮的驚嚇。迎來解放,戴上兒童團的袖標參加勞軍演出,又有多少童年歡樂。少年時,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但是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尤其以優異的成績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在我年輕的心底里牢牢烙印。」請看,毛澤東時代在周瑞金心裡留下的烙印,只有「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和「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相比之下,這一點榮譽滿足和喜悅,與改革開放時代官升『解放日報」黨委書記、《人民日報』副總編相比,就微不足道了。所以,周瑞金對改革有著濃厚的感恩,認為自己更得益於改革,進而對改革有著很強的責任感,這就不奇怪了。

  廣大人民群眾為什麼懷念毛澤東時代?周瑞金在答《南方周末》記者問時也有交待:「為什麼現在有些人懷念建國之初,當時雖然經濟落後,但注意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一下子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對於這些,周瑞金是看不上眼的。儘管他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中也說「公眾日益增長的公共品的需求,同公共品供給短缺、低效之間的矛盾,已成為中國社會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公共品是指政府為民眾提供的社會服務,如教育、文化、住宅、醫療衛生、社會就業、社會治安、生態保護、環境安全等等。」但他在答《南方周末》記者問時聲稱:「我試圖在文章中揭示,現階段社會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公眾日益增長的公共品需求同公共品供給短缺、低效之間的矛盾。這個公共品包括義務教育、醫療保險、社會保障、社會治安、司法、環保等諸多方面。因此,推進政府行政管理體制的改革,從政府主導型的經濟體制轉變為市場主導型的經濟體制,深化政府職能、機制與管理體制改革,才是當前深化改革,解決民眾諸多不滿意的關鍵所在。」

  可見,周瑞金關注的,不是民眾的疾苦,而是進一步深化市場改革,在經濟體制中進一步弱化政府的作用。按照他的理論,這才能解決諸多的民生問題和社會不公問題。我們這裡暫且不去批駁周瑞金這一荒唐而不可及的教條。我們這裡要討論的是,像周瑞金這樣一個貧苦的農家子弟,為什麼會對自己出身的階級失去深刻的同情,哪怕是樸素的感情,卻對資本主義的歪理和教條堅信不疑呢?

  正如一位網友在網文中所分析的:看來,周瑞金是承認改革開放前、或者說毛澤東時代的人們是「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的,如果再深入一步討論,當時的新中國面臨的國際政治、經濟形勢和國內經濟基礎,需要全國人民艱苦奮鬥、勒緊褲帶搞積累,對付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軍事威脅,「公共品」的提供所帶來的「十分優越感」就更加難能可貴,像周瑞金這樣一個「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的農家子弟,能夠讀到名牌大學,成就於後來的「皇甫平」,就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這位網友說:如果設想一下,周瑞金少年時中國就開始實行市場化的教育、醫療、住房「改革」,肯定會改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貧富差距巨大的狀態,周瑞金這個連鞋都穿不起的窮小子,如何能夠從偏遠山區到溫州讀書?如何能上得起複旦大學?可以算一筆帳,如今的復旦大學文科的學費是5000元/年,已經「小康」了的農民的人均年收入(計算上實物收入)才2000多元,在西部農村,三個壯勞力供不起一個大學生,高中的學費也在2000元甚至更多的水平。如果是家徒四壁的窮人,如何能夠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而成為下一代的「皇甫平」呢?如果周瑞金留意一下這兩天的新聞,《南方周末》一位記者披露了一名山村女教師利用周末到外面賣淫供弟弟上學,難道這是市場化不夠充分造成的嗎?(說到這裡,不能不提到今年1月16日,周瑞金在「東方網」發表言論,主張「政府將性產業從地下帶到地上,實行陽光管理」,這也是周瑞金所倡導的「不可動搖」的「改革」措施之一。)

  這位網友繼續說:這裡,與少年時代穿不起鞋子的周瑞金比起來,人們還應該想起一個念書念到了大學還穿不起鞋子的農家子弟馬家爵。馬家爵作為一名貧困生,被人看不起而心理上受到極大傷害,最後採取殺人的方法來報復那些傷害過他的同學。馬家爵的悲劇是社會的悲劇。所以我覺得周瑞金應該先感謝毛澤東時代給予他成功的基礎,比如免費讀大學、免費醫療、免費住房等等,然後再「得益於改革」。

  然而,周瑞金卻不這樣認為。在周瑞金看來,毛澤東時代之所以不如改革年代,恐怕是畢竟還讓周瑞金「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不如後來官運亨通那麼愜意。在周瑞金眼裡的毛澤東時代,除了「戴上兒童團的袖標參加勞軍演出」的「童年歡樂」和「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以外,就是「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給了他極深的印象,還有如他在《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一文中所說的「批鬥聲此伏彼起」、「打小報告整人成為積極分子」、「整人的和被整的走馬燈般輪番表演」。據了解周瑞金先生的人士說,周瑞金在文革中也是「積極分子」,文革后「清查」時還苦苦哀求有關方面將他整人的材料從人事檔案中撤出來。只是由於見風使舵比較快,才有了後來周瑞金的官運亨通。周瑞金在《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一文中慨嘆「回首人生旅程,個人命運總與國家命運緊密相連,人生道路總與時勢風雲難分難捨」,恐怕也是經驗之談吧。

  周瑞金在接待《南方周末》記者時,表示看不起那些在網際網路上撰文批判他的網友,說他們「相當部分是年輕一代,他們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容易被情緒感染」。知道了周瑞金的個人主義奮鬥歷程,我們才能更加深刻地理解周瑞金這句話的分量。「相當部分的年輕一代」,引以為戒啊!

  當然,並非所有「出生子上世紀30年代末」的一代知識分子,都如周瑞金那樣,周瑞金在同《南方周末》記者談話時也說:「還有一些來自學界的不同聲音,他們還堅持計劃經濟體制的觀點。」他們,恐怕才是中國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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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4:25 | 只看該作者
為什麼反對皇甫平的文章?[轉自強國論壇]


去年末的時候,皇甫平拋出了一篇文章,即所謂的改革開放不可動搖,隨即,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網評如雪花般地,片片飄飛,深刻地、無情地揭示著皇甫的本質,許多文章,可謂一針見血的好時評,將2005年關於改革開放的討論再度推上新的高潮。
  這裡,有個問題值得我們深思:人民群眾為什麼反對皇甫平的文章?

  強國論壇,不是一般的論壇,強國論壇的網友,不是一般的網友。強國論壇是當代中國新思想新思維的前沿陣地,是愛國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前沿陣地,各種思想在這裡不斷地交鋒,從而,產生了許多非常值得關注的新思想,有些思想無疑是前衛的、先進的、正確的,正是如此,強國論壇在世界中文論壇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同時,強國論壇匯聚了一大批真正的愛國主義和馬克思主義者,他們在思想上探索、思考,他們的素質無疑是非常的。那麼,為什麼網友們會反對皇甫的文章?我想,無非是以下幾個原因:

  一、皇甫平未免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據悉,皇甫平在文章中,率先是表露了自己的地位,即所謂的資歷,動輒自己是《解放日報》的評論員,《人民日報》的前總編輯,真是位高威重啊,好了,言外之意,無非是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一開口,你們就閉嘴吧,否則,老子就讓你們閉嘴,如此態度,人們的豈非怒火熏天?要知道,在思想思想言論已經高度自由的今天,任何人,無論他是誰,都絕對不敢凌駕在他人之上,尤其是在思想領域,我們更不可能要某人一定要怎麼怎麼樣,我們只能去儘可能誘導、影響他人,讓人們接受正確的思想思維,只有這樣,才是最為正確的態度;皇甫平恰恰把自己太當一回事,認為自己就是「權威」,他一開口,就可以封殺人們的思想思維,豈非太一廂情願;

  二、對於改革開放的認知度的差異:客觀地說,皇甫平的文章,還是有可取之處,能夠看到八、九十年代的改革開放的失誤之處,即一系列的問題,比如教育、衛生、三農、社會等問題,但是,皇甫平只是簡單地就事論事,而沒有真正用馬克思主義辯證唯物主義思維去思考八、九十年代改革開放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多的問題,卻企圖以橫蠻無理的「不爭論」來壓制人們的思考與探索,更違背馬克思主義的最根本原則,即正確的實踐觀,既然皇甫平曾是《解放日報》和《人民日報》的分量級人員,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自然是有的,但為什麼會出現相當低級的水準?原因在於皇甫平等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已經墮落了,他們在社會的變更中扭曲了心態,變得非常變態,從而產生了新的「凡是」,這正是其實質的心態與本質。

  三、對中國未來社會的錯誤理解:從某些人的言行,中國的改革,是私有化的過程,因此,在很多人的思想理念中,中國應該盲從於西方,說得更徹底一些,中國應該變成「美國的中國」,搞幾個黨派的輪流坐莊,這樣,中國政治就呈現為所謂的「精英政治」,皇甫平等人無疑是這種思潮的代言人,在社會、經濟改革已經達到這些人的期望值時,這些人的政治變色就迫不及待了,他們以為「精英政治」就要來了;但是,實踐和事實證明,這些人的預謀破產了,因為,中國出了個胡錦濤,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時間裡,以胡錦濤為首的中國共產黨黨中央,在總結中國社會主義發展不同階段的基礎上,客觀、公正、科學地分析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發展的成敗得失,提出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思想理念,並正在形成科學的胡錦濤思想,中國社會當然要「三個文明」共同建設,政治文明建設當然勢在必行,但不是精英們企求的「精英政治」,或者「輪流坐莊」,恰恰是科學地實踐人民當家作主,實現更廣泛的人民政治,讓人民群眾真正當家作主,比如,網路政治就是具體體現,並全面地實現人民監督和網路監督,實現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和諧發展;所以,皇甫平之流開始慌張了,他們失去理智,如同「驚弓之鳥」。

  四、刻舟求劍的思維:應該說,皇甫平的思維,還停留在1992年,他還在那裡徘徊、彷徨,還在享受那時的光彩和燦爛,但是,時移事移,皇甫平顯然已經完全落伍了,這裡,特別建議皇甫平,多學習、勤思考,不要企圖把時光停留在過去的某個時代,那是愚不可及的,只能自誤其身,當前,皇甫平就應該多學習以科學發展觀為核心的胡錦濤思想,多了解時代的特徵,多搞調查研究,真正用科學發展觀去思考問題,這樣,皇甫平才可能跟得上時代,才可能為黨和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這也是我們所希望的,希望舊思想老思維的同志,能夠不斷地接受新的科學思想,並自覺地運用科學思想,為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和諧發展做出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實際上,精英們從開始就犯了錯誤,開出了偽命題,即所謂的反對、否定改革開放的帽子,而且好象做了很多頂,但實際上,他們正適合於戴這些帽子,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要否定改革開放,人們只是在科學地運用科學的思維,即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用馬克思主義的根本方法在分析中國八、九十年代的改革開放,以期產生科學的思想,從而科學地指導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發展。

  改革開放是時代、世界的必然,任何國家、社會、個人都應該有不斷創新的思維,有開放的心態,只是人們在「摸」后,必須要產生科學的思想思維,去指導科學的實踐,科學發展觀正是胡總在科學總結中國社會主義發展基礎提出的科學思想,改革開放當然必須以科學發展觀為根本的指導思想,實現科學的改革開放,這正是時代的潮流!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隨之者昌,逆之者亡,我們每一個人,都要順應時世潮流,科學地認知我們的時代,為實現中國和世界科學、和諧發展作出自己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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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5:06 | 只看該作者
勸皇甫平莫當改革的最高裁判官   1


欒保俊

《解放日報》原黨委副書記、副總編輯

(一)
最近讀了一些關於皇甫平先生在《財經》雜誌上發表的大文《改革不可動搖》(此文發表以後,又接連發表了幾篇文章和訪談錄),以及由此而引起的轟動和爭論的文章,使我感觸頗多。我有幸與皇甫先生(實名周瑞金)在解放日報一起工作了七年,而且關係相當好(這是我自己的感覺,皇甫先生是不是這樣認為就難說了)。那時的皇甫先生給我的印象是:政治上敏銳,愛好民主,文化修養相當好,為人也比較沉穩,謙和,很好相處,很多重要評論都出自他手,我以有這樣的朋友和同事為榮。但不幸的是,自從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泛濫以後,我們就如有人常說的那樣「漸行漸遠」了。我這個人一向珍惜同志友誼,即使觀點不同但友誼可以長存。後來皇甫先生一路高升,而我則離休賦閑,沒有什麼接觸了,但心裡還是經常挂念著。90年代初,在改革開放需要「促進」的時候,皇甫先生連續發表了《作改革開放的「帶頭羊」》《改革開放要有新思路》等四篇文章以後,名聲大噪,成為耀眼的政治明星。
但是,最近讀了皇甫先生的《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使我很有一些失望。從行文中看,當年我們在一起工作時的那種謙和與良好的修養,似乎不見了。文章很有一點居高示下,捨我其誰的味道,而且不少地方的行文是在打棍子,扣帽子(這是皇甫先生過去一貫反對的)。我不知道皇甫先生現在身負何種要職,只知道閣下的最後職務是《人民日報》的副總編輯;就算這個職務是「終身制」,作為有頭有臉的文人,而且是一向愛好民主的文人,寫文章也不必擺出一種真理都在自己的手中的架勢,教訓那些只是對改革提出了一點善意意見的人。這使人有一種皇甫先生又得到了什麼「令旨」,又要出來扭轉乾坤的感覺。
(二)
文章的頭一句話是「中國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據學問家說,「拐點」是個數學用語。鄙人文化水平低,沒有學過「微積分」,連算術都很差勁兒,所以不知所云。但隱約覺得說歷史出現了「拐點」,似乎是說出了「方向」問題。因為皇甫先生在下文有論述,他認為:「社會上出現一股新的(請注意:是『新』的,不是舊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按:這頂帽子夠大的,大得可以壓死人)。他們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加以批判和否定,似乎又面臨新一輪改革『姓社姓資』爭論的輪迴。」因此,皇甫先生覺得「大事不好」,現在又需要他這位曾經大出風頭的政治明星出來橫掃陰霾,端正方向,保衛改革,推動改革了。
這些年來,在一些人那裡,「改革」變成了他們的「專利」,任何人都「碰不得」,不管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一口咬定「改革(不管什麼樣的『改革』,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好就是好」!誰要是提一點意見,說改革有什麼缺陷或問題,應該加以改進,這就冒犯了天威,侮辱了他們的「改革」,就給人扣上「左」、「保守」、「落後」、以至「反對改革」的大帽子。他們儼然是改革過程中出現的是非的最高裁判官,改革的好與壞,意見的對與錯,只有他們說了算。只要他們認為什麼人提的意見不符合他們的口味,他們就可以給提意見的人判定任何我們的罪名。像皇甫先生這樣愛好民主、修養比較好的人都如此對待改革中出現的分歧和爭論,都聽不進一點不同意見,可想而知,修養比他降一格的人會怎樣?
皇甫先生可能認為自己是改革的先知先覺,是改革的堅決擁護者,保衛者,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時時刻刻在瞪大眼睛尋找「反對改革」的對象。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因為在主流傳媒、主流經濟學家輿論的高壓之下,對改革的確是少有人敢提出什麼不同意見的。但是,不提意見,或者聽不到不同意見,不等於沒有意見。只不過是憋在心裡不講罷了。儘管斷斷續續有幾個非主流經濟學家,先後發表了一些文章,提出了一些很好的意見。但忠言逆耳,並沒有引起掌控改革大權的領導和機構的重視。一般百姓就更難表達自己的意見。所以。中國內地的改革,長時間裡是輿論一邊倒,改革的「話語權」,完全被「主流經濟學家」和媒體所掌控著。
誰知2004年從香港冒出了一個名叫郎咸平的人,此人出生於台灣省,就讀於美國沃頓商學院、密歇根州立大學、紐約大學、芝加哥大學等院校,並獲得碩士、博士學位。畢業后,任香港中文大學首席教授和長江商學院金融學講座教授。按傳統的說法,此人應屬於 「資產階級學者」。大概就是因為他是個「資產階級學者」,又生活在香港,有較大的自由空間,就膽大妄為起來,在他認真地研究了內地的國企改革以後,從2004年下半年開始,在網上和報刊上連續發表文章,炮轟內地的國企改革,諸如:《質疑TCL產權改革方案》(2004年6月17日「搜狐財經網」)、《海爾變形記:漫長曲線MBO全解釋》(2004年7月31日《財經時報》)、《在「國退民進」盛筵中狂歡的格林柯爾》(2004年8月16日「新浪財經網」)、《MBO成了MBI國企問題不在所有人缺位》(2004年8月16日「新浪財經網」)、《批判主導中國產權改革新自由主義學派》(2004年8月29日「搜狐財經網」)《應當立即停止產權私下交易》(2004年9月2日《國際先驅導報》)••••••。郎咸平先生的文章還有許多,因為篇幅有限不能多列。但僅從上列的幾篇文章的標題就可以看出,郎咸平先生的思想傾向是非常明確的,就是批評內地在國企改革中,有人以「改革」的名義竊取國有資財產,使國有資產大量流失,食公而肥,應該加以制止。
據介紹,郎咸平為什麼在那個被一些人視為天堂的美國學業有成,卻要回到香港任教,而且關心內地的改革開放?他說就是為了報效祖國。假若這個介紹不虛,我認為這位郎先生的思想境界,似乎要比內地有些自吹自擂的所謂「著名經濟學家」(有的還得了什麼獎)的思想境界要高那麼「一點點」!高在那裡?高在他關心內地的改革開放,看到問題敢於直言不諱,一言中的,戳到了要害。即使由此引來了圍剿和漫罵依然坦然自若。而且,到現在為止,鄙人沒聽說他和什麼權貴或者「暴發戶」勾結,圖謀私利(拿點稿費是應該的)。他在香港工作,大概待遇不會太差。內地的國企改革的好壞、成敗,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利害關係,完全可以「隔岸觀火」,不加評論,既不得罪人,當然也就不會招罵。但他卻以大局為重,單打獨鬥,面對內地的一幫「主流」「著名經濟學家」的誹謗和漫罵,連續發表文章,猶如石破天驚,一石激起千重浪,打破了改革的沉悶空氣,引發了關於改革的大討論。幾乎在「郎旋風」勁吹的同時,劉國光同志發表了關於《經濟學教學和研究中的一些問題》(2005年7月)、《進一步重視社會公平問題》(2005年4月)和要反思改革等講話和文章,又引起了討論,媒體認為這又是一股「旋風」。這兩股「旋風」使關於改革的討論進一步發展和深化。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我為這種討論歡呼!古人早就說過:「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中國的改革開放進入了「攻堅」時刻,要使改革進一步健康發展,就要在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的正確領導下,打破所謂的「主流經濟學家」、特別是那些擔任什麼「公司」、「集團」「獨立董事」的經濟學家、以及有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的所謂「精英」控制「話語權」的局面,廣泛地聽取各方面的意見,集思廣益,才是正確的。
(三)
早在1985年3月28日,鄧小平同志在接見日本自由民主黨副總裁二階堂進時就說:「我們的改革是堅定不移的,不會動搖的,一直要幹下去,重要的是走一段就要總結經驗。因為改革涉及人民的切身利害問題,每一步都影響成億的人。••••••這中間一定會犯錯誤,還會出問題。關鍵是要善於總結經驗,哪一步走得不妥當,就趕快改。」 講得多好啊!這是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金石之言。其要點是:第一,改革一定要堅定不移,不能動搖,動搖了中國就沒有希望;第二,要善於總結經驗,他老人家那時候就估計到「一定還會犯錯誤」,所以要好好總結經驗,以利於改進工作,把改革推向前進;第三,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為「改革涉及人民的切身利益,」不及時總結經驗,走了「邪路」就會損害「成億」人民利益,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可是有些人對鄧小平同志的這個講話根本沒有往心裡去。皇甫先生號稱是「奉人民之命輔佐鄧小平」的,他是怎樣「輔佐」的呢?他們根本沒有把「成億」的人民放在眼裡,在20世紀20多年的改革中,經濟的有了飛速而巨大的發展,這是有目共睹的鐵的事實際。誰也否定不了,但是也出現了許多問題,用鄧小平同志的話說叫「一定會犯錯誤」,皇甫先生自已也承認「貧富差距、地區差距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這些問題,連皇甫先生也說是「群眾中反映比較強烈」。「強烈」者,強大而猛烈也!就是拿出一項兩項,或者是一兩個地區所犯的錯誤,都是大問題,都涉及到小平同志所說的「成億」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人們提一點意見,或者是批評,實在是再正常不過又是非常必要的事情。但不知為什麼皇甫先生竟然要給提議見的人扣上「反對改革」的大帽子?這除了說明是「護短」,是要封住提意見人的嘴,還能說明什麼呢!
鄧小平同志號召我們要善於總結經驗,而且把這說成是「關鍵」,並說「哪一步走得不妥當,就趕快改」。可是皇甫先生以及那些「主流」「經濟學家」們又是怎麼對待的呢?涉及到10多億人民的改革,是一個巨大而複雜的工程;如果加上「精英」們所希望的使社會主義的中國「轉型」(為什麼社會主義社會要「轉型」,「轉」成什麼「型」,鄙人是一概不知),那就更加複雜。對如此巨大而複雜的事物,凡有正義感和責任感的人都會堅決遵循小平同志的指示:走一段回過頭來看一看,看看改革出了什麼問題沒有,總結一下經驗,或者聽聽群眾的意見,對了就繼續往前走,要是錯了就按照小平同志的指示「趕快改」。可是「精英」們反對這麼做,他們反對「向後看」,說向後看就是要回到計劃經濟時期,就是否定改革的成就。這裡不說計劃經濟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在新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中到底起沒起過良好的作用。只問一點:為什麼一向後看就回到了計劃經濟時期,就否定了他們的改革成就?人們不曉得,他們那個「改革」怎麼就那麼不經「看」,一看就被「否定」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們的那個「改革」是不是真的有點不太對頭?這樣地「輔佐」小平同志,小平同志的在天之靈能安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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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皇甫平莫當改革的最高裁判官   2

(四)
毛澤東主席在世的時候多次說過:要讓人家講話,讓人家講話,天塌不下來;不讓人家講話,有一天會霸王別姬的。可是現在不要說是某些官員,就是有一些「精英」、「主流經濟學家」、「主流媒體」以至某些教授(這些人平常是最愛好民主的)都不讓人家講話。
翻開中國的近代史,不管是革命時期、建立新中國時期,還是改革開放時期,都可以看出中國人民是多麼的偉大!他們為了祖國的解放和建設,作出了巨大、也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貢獻,只要革命和建設需要,他們有什麼就貢獻什麼,甚至生命。他們作出了貢獻,卻很少索取,甚至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只要能忍受,就默默的忍受。就拿改革開放以來說吧,有的農村,上面說要在那裡搞「開發區」(全國有4000多個開發區,有的征了土地並沒有開發,讓土地曬太陽),要拿農民的土地,農民說:好吧,拿吧。有的能拿到一些補貼,有的連補貼也拿不到。在工廠里,領導說要「建立現代企業機制」,要「下崗分流,減員增效」,才能使工廠發展,因此需要多少工人下崗,工人說:好吧,下吧。於是每人發一點錢就給打發了•••••。儘管有些失地農民(據報道,全國有4000多萬失地農民)和下崗工人(據報道有3000多萬下崗工人。——這個數字鄙人吃不準,有的報道說是2600萬,海外的報道說有3600萬,我取中為3000萬)生活很困難,但他們仍然千方百計地克服困難,自謀職業,維持生計,盡量不給國家增添麻煩。因為領導上告訴他們:這是改革中出現的「新」問題,改革中出現的問題,只有「通過深化改革來解決」。他們聽黨的話,默默地忍受著,抱著希望,盼望著有一天能「解決」。但是幾年過去了,他們的困難有的仍然沒有解決,有的甚至還加重了。實在過不下去了,才到有關部門上訪,而上訪也並不如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受氣是經常的事情。他們忍受了多少年的困苦,懞懞懂懂,不知問題出在哪裡。而那些出主意讓他們失地和下崗的「精英」和「主流經濟學家」們,竟然毫無憐憫之心,還在不遺餘力地為他們的大賣國企,國有資產流失所出的主意諸如「賣光論」、「靚女先嫁論」,「冰棍論」,等理念 「理直氣壯」地進行辯護,不許人們說一個不字兒。只是最近因為出現了兩股「旋風」,打破了沉悶,人們才開始講話,由於電腦的普及,不少人才在網上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本來是一件很大的好事兒。在這個過程中,討論的空氣逐漸濃厚,參與討論的人也較前活躍,有的意見得到了高層領導的認可。如果能繼續討論下去,聽取正反兩方面的意見,加以綜合分析,取長補短,一定能使改革的步子邁得更穩,工作更完善。可是「精英」們不高興了,皇甫先生說他們是「反對改革」,前面已經說了,不贅述。還有一位名氣頗高的大學教授張維迎先生,也出來發話了。他在深圳一個會議上說:「我們是一個網路時代,輿論環境變化非常大,網路時代的信息特別容易偏離時代,是一個少數人的意見被認為是多數人意見的時代,是一個很多人可以說話但是又可以不負責任的時代,所以我們要特別注意這一點。我們不能低估這種輿論對中國國企生存發展的危害性。」
這真是一篇「絕妙好詞」!與皇甫先生有異曲同工之妙。張先生不愧為教授,不僅學問大(沒有學問怎麼能當教授),政治敏感性也特別高。他和皇甫先生一唱一和:一個說「網路時代的信息特別容易偏離時代」,一個說現在「社會上出現了一股新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一個說現在「是一個少數人的意見被認為是多數人的意見的時代」,一個說「相當部分年輕一代,他們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容易被情緒感染」(見2月23日《南方周末》記者與「皇甫平」的對話:《〈改革不可動搖〉發表前後》);一個說「不能低估這種輿論對中國國企生存發展的危害」,一個說現在「否定改革」的思潮「甚囂塵上」。
我的天!現在的中國到底是誰家之天下?人們對於改革多年不敢講話,剛剛講了幾句,就招來這麼多的罪名!美國有人在全世界推行政治、經濟和文化霸權主義,其結果是遭到全世界人民的反對,連他們自己的輿論界都問:美國人為什麼到處招人恨?這是前車之覆,不可不鑒,不可不重視。想不到在堂堂社會主義中國,在熟讀了歷史的知識界,竟然有那麼幾個「精英」,不顧歷史,在21世紀,在黨的十六大召開,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主政三年,提出了科學發展觀,以人為本,建設和諧社會,等等一系列的深得人心的方針政策以後,竟然也想施行「霸權主義」——話語霸權主義:只許他們講話,不許別人講話,一講話就會招來他們給加上的許多罪名。——這是怎麼回事兒,是誰讓他們這麼乾的?
(五)
記者問皇甫先生:「網路上反對您的聲音,您有過大致的思考嗎?」皇甫先生答曰:「相當部分是年輕一代,他們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容易被情緒感染。還有一些來自學界的不同聲音,他們還堅持計劃經濟體制的特點。」
皇甫先生為什麼這麼看重「年輕一代」?這使我大惑不解。在很長的時間裡,「精英」們批評的主要對象是「老傢伙」,認為改革的阻力主要是來自那些「抗日戰爭扛過槍,解放戰爭跨過江,抗美援朝負過傷」的人,這些人受「左」的影響太深,習慣於計劃經濟,看不慣改革開放所施行的「新」方針政策,因此「上面頂,下面抗,中間還有一根頂門杠」。為了打破這種局面,曾經提出過一個口號「允許改革犯錯誤,不允許不改革」。這個情況我想皇甫先生是會記得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忽然把矛頭指向了「年輕一代」呢?真讓人猜不出葫蘆理賣的是什麼葯。
皇甫先生,你不覺得這麼說「年輕一代」有點冒失么?第一,「年輕一代」是國家的未來,是改革開放的接班人,搞了20多年的改革,結果培養出「相當部分」的「反對」皇甫先生、也就是「反對改革」的「年輕一代」。如果真是如此,皇甫先生的「改革」就很值得悲哀了!第二,皇甫先生說「年輕一代」「容易被情緒感染」。「情緒」是個什麼東西,大家都知道,它是客觀事物影響人的主觀(物質——如大腦或心理)的反應,美好的事物,會引起人的美好影響,產生美好的情緒;不美好的事物,會對人產生不美好的影響,引起不美好的情緒。皇甫先生所指的「年輕一代」,尤其是已經能在網路上發表意見的「年輕一代」,恐怕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人云亦云的、容易受人左右的「年輕一代」;他們在長期的某種教育下可以樹立不同的世界觀,但情緒卻不會輕易地被人「感染」的。這樣的「一代」對皇甫先生的「聲音」有所「反對」,恐怕不是無足輕重的。第三,皇甫先生說這些「反對」他的「年輕一代」「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因此才「反」他的「對」,真是令人啼笑皆非。這許多年來,傳媒上和一些所謂的「文學作品」中,發表了多少污衊、醜化社會主義、共產黨、毛澤東的消息和作品!這些「年輕」人正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就拿批評計劃經濟方面來說,媒體作了多少文章啊!電視上拿出兩寸布票來展示,拿某一戶人家把油瓶子打翻了,一家人為此而痛心,用棉花揩油的故事來展示••••••以說明計劃經濟的不好,給人的印象深刻極了。被皇甫先生所指責的在網路上「反」他的「對」的「年輕一代」,決不會沒有人看這些東西。這些場景留在他們的心目中,他們決不會不與現在的人因吃多了大魚大肉而得肥胖症的場景來比較。可是比較下來,他們還是「反對」皇甫先生的「聲音」。難道這不值得皇甫先生深思么?何況,在網上「反對」先生的「聲音」的,不會只是「年輕一代」吧,因為現在中老年人上網者也是「大大地有」啊!
經過這樣的分析倒使我有一點開竅了:皇甫先生在這裡指責「年輕一代」,恐怕不是不需要「年輕一代」,假若這些「年輕一代」不是「反對」皇甫先生的「聲音」,而是「歡迎」甚至是吹捧皇甫先生的「聲音」,大概就不會招來皇甫先生的指責。君不見自從皇甫先生的大作發表以來,國內的輿論大加吹捧,記者訪問也不止一次,不斷地發表大塊文章。對此皇甫先生舒服得很,答問中不乏得意之詞。未見先生對這些新聞單位和記者有什麼不滿。香港的極右刊物也大加讚揚皇甫先生的大文,為皇甫先生「怒斥政壇反改革思潮」和「挑戰胡、溫」而叫好,也未見先生出面譴責,與這種挑撥劃清界限。相比之下,是不是可以看出皇甫先生的愛好和立場?是不是可以看出他的言論受到什麼人的擁護?
(六)
皇甫先生在大作中拿科學發展觀來說事,有點言不由衷,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皇甫先生,你所要保衛的「改革」,與科學發展觀是有差異的。科學發展觀是什麼時候提出來的?是2003年10月14日,胡錦濤同志在中共十六屆三中全會第二次會議上提出來的。他說:要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就「必須促進社會主義物質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協調發展,堅持在經濟發展的基礎上促進社會全面進步和人的全面發展,堅持在開發利用自然中實現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實現經濟的可持續發展。這樣的發展觀符合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生產力的發展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最終決定力量。只有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斷解放和發展生產力,才能為社會全面進步和人的全面發展奠定堅實的物質基礎。同時,經濟發展又是同政治發展、文化發展緊密聯繫的。••••••樹立和落實科學發展觀,十分重要的一環就是正確處理增長的數量和質量、速度和效益的關係。增長是發展的基礎,沒有經濟的數量增長,沒有物質財富的積累,就談不上發展。但增長並不簡單地等同於發展,如果單純擴大數量,單純追求速度,而不重視質量和效益,不重視經濟、政治和文化的協調發展,不重視人和自然的和諧就會出現增長失調、從而制約發展的局面。」
我這樣大段地引證胡錦濤同志的講話,因為這個講話太重要了,每一句話都有所指,稍加思索,都能找到對立面。堅持全面發展,是因為曾經有過沒有全面發展的問題,堅持人與自然和諧相處,是因為曾經有過人與自然的不和諧,說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同政治、文化緊密聯繫,是因為有不夠緊密聯繫的時候,說不能單純擴大數量和追求速度,是因為有過這個毛病。在科學發展觀作為中央的決策、方針和指導思想正式出台以前,陸續有人指出過我們在經濟建設中,有GDP崇拜、搞形象工程、豆腐渣工程、破壞自然環境搞掠奪式開發、經濟收入差距太大(有人認為有了兩極分化)等毛病,並因此引起了「群體事件」大副上升等問題••••••。人們對這些事情提出意見和批評,是為了改革能更健康的發展,卻遭到了「精英」和「主流經濟學家」的反對以至圍攻,口徑與皇甫先生對待「年輕一代」的口徑驚人的相似。如今,皇甫先生竟然好意思拿科學發展觀來打掩護,實在是有些那個!

(七)
毛澤東主席在世的時候,不斷地提倡要學會分析問題,對待問題要有區別,說沒有區別就沒有政策。我看這個方法也適用於對待改革的反映問題。皇甫先生一定是熟讀過毛澤東主席寫的《矛盾論》的,他在這篇巨著中引用列寧的話說:「馬克思主義的最本質的東西,馬克思主義的活的靈魂,就在於具體分析具體的情況。」對改革也應該持這種態度。我認為在改革這個偉大的工程的長過程中,矛盾的表現是有階段性的,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矛盾,用不同的解決方法。而不同階段處於領導地位的領導集體或領導人,由於水平、經驗和作風的不同,在解決矛盾的過程中,也有差異,有的成績、收效大一些,有的就小一些,有的甚至出現過某些失誤,這都是正常的。誰也不能保證他所做的工作都百分之百的完善。人們以對黨和人民負責的態度,指出發生的失誤是正常的,也是符合憲法和黨章規定的。若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就應該虛心地、認真地聽取這些意見。不能誰一指出有失誤,就說人家反對改革。只要是一個頭腦正常的人都知道,社會只有改革才能前進,不改革社會只能原地踏步,就不能發展,人類就是在不斷地改革中前進的,為什麼要反對改革呢?人們對改革中出現的問題提出批評與意見,是改什麼和怎麼改意見,不是不要改革的意見,這個界限是應該分清的。不過,假若有人搞的不是真的改革,而是借改革之名而行謀私利之實,就如胡長清、周正毅、劉金寶、顧雛軍••••••之類,他們是打著「改革」的旗號在犯罪,這樣的「改革」人們反對一下,我看是有好處的。
同理,對各個階段提出的理論、方針、政策和口號,也不能籠而統之,要麼一概肯定,要麼一概否定,也要有分析,區別對待。不能一個階段提出了某個大得人心的理論或者口號,就把所有的不太正確或根本錯誤的口號也給掩蓋或抹煞。不知皇甫先生注意了沒有?在新一屆黨中央提出科學發展觀和隨後出台的一系列的新措施,特別是把建設的重點轉向農村,提出建設社會主義的新農村,免除施行了2600多年的農業稅,在經濟上要「多予,少取,放活」以來,人們、特別是弱勢群體的氣兒順了,臉上的笑容多了。為什麼?因為這個方針使佔中國80%的農村人口、也就是這個政策使中國的大多數人受益,所以才能出現這種令人深受鼓舞的好形勢。但是卻不能因此就認為改革開放以來,所有的政策口號都是正確的。我認為這是真正的擁護改革的人應有的態度。
(八)
本來還有很多話要對皇甫先生說,限於篇幅,文章不能再寫下去了。但是還想勸皇甫先生幾句。當年你處在一個特殊的條件下,得風氣之先,寫了幾篇文章,受到了一些人吹捧。但你自己得頭腦清醒,你不能以先知先覺自居,更不能以救世主自居。要知道,人的一生那樣的機會是不會太多的。就拿你最近寫的《色情服務需要產業化,規範化》一文來說吧,我看就是在一種不太正常的心態下寫的,可能受到非議。你說去年這種事兒給中國帶來了5000億的產值,在你看來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因此,就應該讓它合法化,規範化。這樣的做法將來怎麼樣無法預計,有可能你的建議會實現。但在今天中國社會的條件下提倡這些東西,你不覺得有一點冒進么?假如有人問你:這麼好的事業,你的親屬中有多少人在從事這項「工作」?你如何回答?假如有,你的心情是否很舒暢?
3月4日,胡錦濤同志在看望出席全國政協十屆四次會議的委員時說:「樹立良好的社會風氣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強烈要求。要引導廣大幹部群眾特別是青少年樹立社會主義榮辱觀,堅持以熱愛祖國為榮、以危害祖國為恥,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以崇尚科學為榮、以愚昧無知為恥,以辛勤勞動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以見利忘義為恥,以遵紀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艱苦奮鬥為榮、以驕奢淫逸為恥。」這說明我們國家的領導人,對皇甫先生的建議是持否定態度的。皇甫先生不覺得臉上無光嗎?
所以,我勸皇甫先生,不管你過去是多麼的走紅,還是收斂一點為好。好漢不恃當年勇啊,即使你過去有天大的貢獻,也只說明過去,並不說明現在,更不能說明將來。所以不可鋒芒畢露,還是謹慎做人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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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_nomad 發表於 2008-5-2 15:07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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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5:36 | 只看該作者
為什麼反對皇甫平的文章?[轉自強國論壇]

去年末的時候,皇甫平拋出了一篇文章,即所謂的改革開放不可動搖,隨即,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網評如雪花般地,片片飄飛,深刻地、無情地揭示著皇甫的本質,許多文章,可謂一針見血的好時評,將2005年關於改革開放的討論再度推上新的高潮。
  這裡,有個問題值得我們深思:人民群眾為什麼反對皇甫平的文章?

  強國論壇,不是一般的論壇,強國論壇的網友,不是一般的網友。強國論壇是當代中國新思想新思維的前沿陣地,是愛國主義和馬克思主義的前沿陣地,各種思想在這裡不斷地交鋒,從而,產生了許多非常值得關注的新思想,有些思想無疑是前衛的、先進的、正確的,正是如此,強國論壇在世界中文論壇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同時,強國論壇匯聚了一大批真正的愛國主義和馬克思主義者,他們在思想上探索、思考,他們的素質無疑是非常的。那麼,為什麼網友們會反對皇甫的文章?我想,無非是以下幾個原因:

  一、皇甫平未免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據悉,皇甫平在文章中,率先是表露了自己的地位,即所謂的資歷,動輒自己是《解放日報》的評論員,《人民日報》的前總編輯,真是位高威重啊,好了,言外之意,無非是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一開口,你們就閉嘴吧,否則,老子就讓你們閉嘴,如此態度,人們的豈非怒火熏天?要知道,在思想思想言論已經高度自由的今天,任何人,無論他是誰,都絕對不敢凌駕在他人之上,尤其是在思想領域,我們更不可能要某人一定要怎麼怎麼樣,我們只能去儘可能誘導、影響他人,讓人們接受正確的思想思維,只有這樣,才是最為正確的態度;皇甫平恰恰把自己太當一回事,認為自己就是「權威」,他一開口,就可以封殺人們的思想思維,豈非太一廂情願;

  二、對於改革開放的認知度的差異:客觀地說,皇甫平的文章,還是有可取之處,能夠看到八、九十年代的改革開放的失誤之處,即一系列的問題,比如教育、衛生、三農、社會等問題,但是,皇甫平只是簡單地就事論事,而沒有真正用馬克思主義辯證唯物主義思維去思考八、九十年代改革開放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多的問題,卻企圖以橫蠻無理的「不爭論」來壓制人們的思考與探索,更違背馬克思主義的最根本原則,即正確的實踐觀,既然皇甫平曾是《解放日報》和《人民日報》的分量級人員,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自然是有的,但為什麼會出現相當低級的水準?原因在於皇甫平等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已經墮落了,他們在社會的變更中扭曲了心態,變得非常變態,從而產生了新的「凡是」,這正是其實質的心態與本質。

  三、對中國未來社會的錯誤理解:從某些人的言行,中國的改革,是私有化的過程,因此,在很多人的思想理念中,中國應該盲從於西方,說得更徹底一些,中國應該變成「美國的中國」,搞幾個黨派的輪流坐莊,這樣,中國政治就呈現為所謂的「精英政治」,皇甫平等人無疑是這種思潮的代言人,在社會、經濟改革已經達到這些人的期望值時,這些人的政治變色就迫不及待了,他們以為「精英政治」就要來了;但是,實踐和事實證明,這些人的預謀破產了,因為,中國出了個胡錦濤,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時間裡,以胡錦濤為首的中國共產黨黨中央,在總結中國社會主義發展不同階段的基礎上,客觀、公正、科學地分析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發展的成敗得失,提出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思想理念,並正在形成科學的胡錦濤思想,中國社會當然要「三個文明」共同建設,政治文明建設當然勢在必行,但不是精英們企求的「精英政治」,或者「輪流坐莊」,恰恰是科學地實踐人民當家作主,實現更廣泛的人民政治,讓人民群眾真正當家作主,比如,網路政治就是具體體現,並全面地實現人民監督和網路監督,實現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和諧發展;所以,皇甫平之流開始慌張了,他們失去理智,如同「驚弓之鳥」。

  四、刻舟求劍的思維:應該說,皇甫平的思維,還停留在1992年,他還在那裡徘徊、彷徨,還在享受那時的光彩和燦爛,但是,時移事移,皇甫平顯然已經完全落伍了,這裡,特別建議皇甫平,多學習、勤思考,不要企圖把時光停留在過去的某個時代,那是愚不可及的,只能自誤其身,當前,皇甫平就應該多學習以科學發展觀為核心的胡錦濤思想,多了解時代的特徵,多搞調查研究,真正用科學發展觀去思考問題,這樣,皇甫平才可能跟得上時代,才可能為黨和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這也是我們所希望的,希望舊思想老思維的同志,能夠不斷地接受新的科學思想,並自覺地運用科學思想,為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和諧發展做出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實際上,精英們從開始就犯了錯誤,開出了偽命題,即所謂的反對、否定改革開放的帽子,而且好象做了很多頂,但實際上,他們正適合於戴這些帽子,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要否定改革開放,人們只是在科學地運用科學的思維,即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用馬克思主義的根本方法在分析中國八、九十年代的改革開放,以期產生科學的思想,從而科學地指導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的科學發展。

  改革開放是時代、世界的必然,任何國家、社會、個人都應該有不斷創新的思維,有開放的心態,只是人們在「摸」后,必須要產生科學的思想思維,去指導科學的實踐,科學發展觀正是胡總在科學總結中國社會主義發展基礎提出的科學思想,改革開放當然必須以科學發展觀為根本的指導思想,實現科學的改革開放,這正是時代的潮流!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隨之者昌,逆之者亡,我們每一個人,都要順應時世潮流,科學地認知我們的時代,為實現中國和世界科學、和諧發展作出自己的貢獻!

[ 本帖最後由 zjd713 於 2008-5-2 15: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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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15:4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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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2 21:5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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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人生路 發表於 2008-5-3 08:18 | 只看該作者
頭疼,什麼東西都有好有壞,不要別人一說不足就想跳腳,扣帽子,說人家反對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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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3 12:13 |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漫步人生路 於 2008-5-3 08:18 發表
頭疼,什麼東西都有好有壞,不要別人一說不足就想跳腳,扣帽子,說人家反對改革



有本事說點實質性的東西,廢話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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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_nomad 發表於 2008-5-3 12:4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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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fan98 發表於 2008-5-3 17:36 | 只看該作者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文人太低估中國人民大眾的理性和覺悟。相信中國大眾知道自己的問題並且有正義感,也清楚自己國家雖然有巨大成績但尚有一條艱難道路要走才能真正強大。人民自己有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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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4 10:38 | 只看該作者
運運們的健腦佳品,再頂!



[ 本帖最後由 zjd713 於 2008-5-4 11: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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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屍還魂 發表於 2008-5-4 10:3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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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jd713 發表於 2008-5-4 18:52 |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zjd713 於 2008-5-4 10:38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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