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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衛士回憶:主席煙癮很大 愛雪愛竹愛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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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兒 發表於 2008-1-2 15:2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有一次周總理來毛主席這兒商談工作,目睹了毛主席戒煙,就勸他少抽一點,毛主席還是不抽。一個月以後,毛主席告訴我:把所有的煙和煙具收走。
   
    愛雪愛竹愛梅花
   
    毛主席的煙癮很大。重慶談判時,因為蔣介石不吸煙,也討厭煙味,所以,毛主席在談判時始終未吸一支煙。這對於一個一天大約要抽50支煙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痛苦,也是多麼大的考驗。事後,蔣介石不得不佩服:毛澤東非一般人所及,從不抽煙這件小事可見出他的意志。
   
    1972年毛主席開始生病。由於病情,吸煙對他越來越不利。毛主席早就由熊貓煙改抽雪茄煙,後來又有專人為他特製雪茄,往裡面摻雜些中草藥,可止咳、化痰,減少煙里的有害成分,可他仍然不停地咳嗽。毛主席從1974年開始戒煙。毛主席一說戒煙,馬上就與它一刀兩斷。我開始怕毛主席難受難忍,煙和煙具沒有收,還是放在原處。我為毛主席上茶時看見過他要麼把煙拿起來放在鼻子前面使勁地聞幾下,要麼就把雪茄煙放在手裡用手指來回地捻幾次。我想為他老人家點一支,可他搖搖頭,把雪茄煙又放回原處。有一次周總理來毛主席這兒商談工作,目睹了毛主席戒煙,就勸他少抽一點,毛主席還是不抽。一個月以後,毛主席告訴我:把所有的煙和煙具收走。就這樣,毛主席在他生命的最後兩年,再也沒有和煙打過交道。
   
    1962年的冬天。北京落下了這年的第一場大雪。毛主席聽說下雪了,格外地激動和興奮:「走,看看去。」他連睡衣都顧不上換,蹬上布鞋就往外走。我趕緊拿件衣服跟出去。
   
    毛主席走了一會兒,隨口問:「小周,你喜歡雪嗎?」我想了片刻,坦率地回答:「也喜歡,也不喜歡。」大概是我的回答讓毛主席感到了吃驚,他突然停下腳步轉向身後的我:「說說你怎麼不喜歡。」
   
    「過去在家的時候,我們既種地又撈魚。到了冬天就是下雪天,父親仍要帶我下河破冰撈魚。父親總愛不穿鞋,不管你怎麼勸他也不聽。我常常看到父親那凍裂的雙腳流出了血滴在雪地里。所以我就不喜歡冬天,不太喜歡雪。」「你說服不了父親就希望於老天。老天可不聽你的。」毛主席風趣地笑了。「任何事物都要一分為二,不能全盤肯定,也不能全盤否定。我喜歡雪。一下雪,對人的健康有利,對莊稼有益。有了這場大雪,明年該是個豐收年了。」毛主席不愧是勞動人民的兒子。
   
    從此以後,只要下雪,我馬上告訴毛主席。平時毛主席工作起來是很少出來活動的,也只有雪才能中斷他看書、工作。進入70年代,毛主席年事已高,出來活動的時間越來越少,惟獨每次下雪他仍不錯過。
   
    毛主席居住過的地方基本上都種有竹子。從湖南的韶山到井岡山的八角樓,從中南海豐澤園到游泳池,還有他經常去的地方——杭州的劉庄、汪庄,武漢的東湖、梅嶺一號和長沙的蓉園等,都可見到茂密挺拔、四季常綠的青竹。1966年8月,毛主席搬進游泳池時這裡是沒有竹子的。園林工人在院子的西牆角開了片地種了些竹子。毛主席散步時常到這裡賞竹。
   
    毛主席的住處不僅有竹子,就連他用的地毯圖案也是竹子的。
   
    毛主席同喜歡竹子那樣喜愛梅花。我剛來豐澤園時曾看見過菊香書屋的西房通往頤年堂的過道擺放著梅花,不僅有紅梅,還有綠梅。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梅花不見了。毛主席對種植花草樹木有著他自己獨特的見解。他不主張庭院里擺花,更不主張室內擺花。他曾對我講,花在白天對人體是有益的,可在晚上就沒有什麼好處。毛主席多次建議,擺花要把它擺到公園裡去,那是公共場所,人們在緊張工作之餘能夠到那裡觀賞。種花草樹木,毛主席還主張,既要講究觀賞價值,還要講究實用價值,要多種一些經濟價值高的作物,既能夠開花,又能夠結果。有毛主席的這些主張,把梅花撤走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詠梅》這首詞發表后,外界都知道毛主席喜歡梅花。有的工廠開始在毛主席使用的日常生活用品上打起了主意,他們把梅花的圖案設計在塑料檯布上、筆筒上、碗上、湯勺上……毛主席都挺喜歡。(作者周福明,曾任毛澤東衛士)
   

    「曹操和諸葛亮誰厲害?」
   
    毛主席非常願意和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談天說地,但是他會隨時提問題讓你回答,並要求講出自己的思想和觀點來。有一次毛主席問我:「李越然同志,你說曹操和諸葛亮這兩個人誰厲害?」
   
    這一下子把我問住了,我支支吾吾地說:「毛主席,我對三國不太熟悉,沒有作過這個比較。」毛主席說:「哎,那可不行,這本書至少要讀三遍,這裡頭辯證法可多呢。曹操不比諸葛亮差,儘管演戲的時候把他扮成白臉,實際上這個人可厲害著哪。他最大的特點是會用幹部。」
   
    當年為毛主席擔任英文翻譯的浦壽昌,早年留學美國,並獲得經濟學博士學位。一次在莫斯科,郭沫若、浦壽昌和我一道陪毛主席吃飯。席間,毛主席的話題轉向浦壽昌和我:「浦博士啊,你是學經濟的,你講一講你對美國經濟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有什麼看法。」
   
    毛主席提出一個很難回答的大題目,要是不痛不癢地回答,毛主席不會感興趣,用毛主席的話來說:「一個人要有自己思想的火花。」任何問題要有自己的見解,說錯了沒關係,老一套是毛主席討厭的。浦壽昌的回答使毛主席很滿意。他又高興地對我們兩個說:「你們一個學日抗日(註:我小學時學過日語),一個學美反美,看,總是學生反對老師。」
   
    毛主席很不習慣各種各樣的排場。1957年去莫斯科之前,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把我叫到辦公室說:「小李,你趕緊去見尤金大使,毛主席已經交代了,到了莫斯科之後不要搞三軍儀仗隊,來接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下了飛機上車就走。」尤金大使聽到我的轉述后也感到為難,他說:「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必須報告蘇共中央。」
   
    大家非常熟悉的一張照片,登在1957年11月《人民日報》一版的右上角上,是這次毛主席去莫斯科飛行途中,穿著大衣聚精會神看文件時照的。文件是我呈送給他的在莫斯科機場的講話稿。他看了之後問楊尚昆:「尚昆啊,到了飛機場還要講話嗎?」楊尚昆說,按照國際慣例是應該講話的。毛主席說:「要講話,隨便講兩句不行嗎,還得用稿子嗎?」
   
    楊尚昆說:「毛主席,這個稿子給你做個準備。」
   
    「準備,那好哇。」毛主席說著便把稿子疊成三折,並把我拽了過去,撩開我的西服上衣:「好,做『準備』,你就拿著吧。」隨手塞進了我的口袋裡。
   
    飛機抵達莫斯科伏努科夫機場上空,往下一看,紅旗招展,三軍儀仗隊整齊排列;下飛機又見前來迎接的人很多,蘇共政治局的領導幾乎都到了,還有胡志明等先期到達的兄弟黨領導人。
   
    毛主席在禮官的陪同下檢閱了三軍儀仗隊,和前來迎接的官員們握手寒暄,宣讀了書面講話。
   
    在車上,毛主席問赫魯曉夫:「我不是請求你們不要搞三軍儀仗隊么?」
   
    赫魯曉夫說:「不錯,尤金大使向我報告了你的意見,我們所有人都反對,說各國領導人來了我們都是最高的禮儀規格,為什麼毛主席來了卻把三軍儀仗隊取消了?」
   
    毛主席笑了笑說:「依我看,等到共產主義實現了,這一套就沒用了。」赫魯曉夫也會意地笑了。(作者李越然,曾擔任毛澤東的俄文翻譯)
「除了不對的以外都是對的」
   
    毛主席在教導身邊工作人員時喜歡說「要夾著尾巴做人」。他這句話通常是給青年同志講的,有時也對中年同志講。
   
    「錯了,改了就好。」「這次錯了,下次改了,就有出息。」這些話毛主席也給身邊工作人員講過。
   
    1956底毛主席身體欠佳。一天,我得到電話通知,適當減少給毛主席送閱的東西。我當時兼中南海黨總支書記,只單純地從愛護毛主席的健康出發,草率地向有關辦公室的同志轉達了要少送文件的意思。毛主席當年的習慣是每天要看三四萬字左右的東西,現在一下少送了,很快被他發覺了。在一個會議上毛主席對我提出批評,說一個姓何的封鎖他,還舉了些歷史上封鎖國君的惡劣行徑和嚴重後果的例子。我嚇壞了,認為闖了大禍,寢食不安。正在一籌莫展時,周總理捎了話來,讓何載馬上檢討。當晚,我即送上了檢討書,次日早上毛主席批回來了:「態度尚好,免予處分。」我如釋重負,內心說不出的喜悅,但思想上仍有疑慮和不通。一天下午,正在西樓吃飯,鄧大姐來了,她對我講了一句總理要她轉達的話:「別人想挨批評還挨不上呢。」聽了鄧大姐的話,我思想才通。
   
    許多人知道,在延安和50年代初,毛主席很喜歡和一般群眾交往,聽取不同的意見。如果談話人講得有道理,他就一個勁兒鼓勵對方講完、講盡,甚至有意引導對方同他辯論。他不喜歡唯唯諾諾沒主見的人。如果你老是點頭稱道,沒有主見,很可能下次就不找你談話了。
   
    1952年前後,北京市西城有位長於養菊和做詩的先生,毛主席看到其詩文後曾兩次登門拜訪。石駙馬大街還有位善於做詩、常以詩來褒貶時弊的老先生。一天,毛主席於欣賞之餘,決定馬上拜訪,搞得公安人員非常被動。儘管出於安全考慮未能成行,但這件事,卻反映了當年毛主席希望聽取不同意見、求賢若渴的心情。1954年秋,毛主席一位朋友的兒子從長沙來見他,我受命先去接見。來人談到他的一些同事常講的一些怪話、胡話。我只能按自己的水平作了解說。後來他把那些話向毛主席說了,毛主席教導他:不要去計較,用眼睛笑一下就是了。1957年3月,中央統戰部在懷仁堂后廳召開民主黨派領袖人物座談會,祝賀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的勝利完成。我當時列席了會議。會上有人講了過頭話,毛主席都認真聽取,中間插話,談笑風生。會議開得很活躍,大家心情舒暢。會後,毛主席和大家一起參宴。宴會結束時,有位老先生帶著幾分酒意把手搭在毛主席的肩上問:「您說我剛才的話對不對?」毛主席先用眼微笑了一下,然後機智而幽默地說:「除了不對的以外都是對的。」那位老先生便高高興興地走了。(作者:何載,曾在中央書記處第一辦公室工作)
   
    摘自《實話實說豐澤園》李靜主編 中國青年出版社2007年版。
2009,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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