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時候,大人們領我出去玩,每逢寺院必定進去虔誠跪拜.有模有樣的.總有大人發笑,說這孩子還挺象那個樣.有回見了佛像就下拜,不想卻是送子娘娘,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卻也落下了笑話.一個才剛過十歲的孩子如何能拜那個嘛.
大些了,總覺得身邊有什麼很怪異的東西.怕的很,但在一個周圍都是無神論,都信仰*****的環境里卻也無處去說.說了,只得到整日胡想的指責.有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我身後,不安的回頭,卻是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驚魂和夜夜難入睡.終於驚慌的不行,翻出求來的佛像,放在桌上.但在第二天就被家人拿走. 說一個女孩子家桌子上放這東西幹什麼.無奈,只得在心中念佛,事後才知,佛有佛的語言.不用梵語說,他聽不太懂.對此,我給了個形象的比喻,好比是你對著一個從沒有學過中文的人喊救命一樣,對方可能從你的神情上猜出些什麼,但你真正想要什麼,他卻無從得知.我的笨拙方法是,每當心中有恐慌時就閉目,靜心,直到在心中的佛像非常清晰為止.那時候真有種錯覺.好象腳下就是五彩祥雲,面前就是佛,而我,虔誠下拜.我仰頭看佛,佛拈花微笑,靜默不語,卻勝似千萬語言.
不安的心緒就那麼一點一點的褪凈了.
都道人生多坎坷,終於走到了一個大的挫折.好象天一下子坍了.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我問自己,敢跳下去么?走在西湖邊上,水光粼粼,我問自己,敢跳進去么?雖是在心底無人能知的戲謔,卻也是不良心緒的最好證明.夜裡,枕頭濕了,翻過來用,再濕,就隨它去.
終於,我在谷歌的搜索框里輸入佛的字樣,許久就想的東西,現在都想要它變成現實.女孩子又怎樣,花樣年華又怎樣,誰說花樣年華年紀不過二八的女子不能信佛?第一次聽<情緣>(清凈法身佛原曲作詞)時有種要跪拜的感覺,家裡沒有人,推開電腦椅,跪了下去,膝蓋生疼,心裡卻淺笑.
佛,有資格在任何時候接受人的跪拜,哪怕是在刀山上,哪怕是在火海里.
聽<大悲咒>時卻有種要哭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好歹家族中和我們血緣關係最近的一位爺爺出了家,修行了三四十年,可以說是得到高僧.我雖長在城裡很少回老家,卻也聽說爺爺那年替村裡人求雨的事情.說是那年大旱,村人無法,想到了請爺爺回來(他住在杭州五六十年了),爺爺回來后圍著我們村裡的一個灣一口氣念了六百多句經,兩天半,下雨了.而且只要爺爺在,去灣里釣魚的人一條也釣不上來.當我真切的見到爺爺時,想告訴他我很信佛,可否收我為弟子. 但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實現.好歹爺爺教我念了些經,到底彌補了一下心裡的欠缺.
開始和比較了解我的人說佛,讓他們聽佛音,音箱里整日整日除了<大悲咒>就是<心經>.一遍一遍,周而復始.我承認我在聽佛音時最安然,能安然的看書,安然的寫一些文字,能安然的聽那些小人的讒言,看世俗的曖昧,安然的入睡.我說,相信我,聽聽佛音吧.我固執的認為佛音是打開佛門的鑰匙.
每每在街上看見有關佛的東西,都有種心動的感覺.但我卻也不喜歡拿佛只是為了賣個好價錢的人.我希望每個賣佛像出售佛音磁帶的人也能信佛,懂佛,而不是為了那些油膩膩的鈔票.
愈走近,便愈覺得佛的親近.爺爺曾說,佛不是神,是人。而且佛也從不認為自己是神.佛那麼的寬容,寬容的讓所有的人都心生慚愧.聽久了佛音,念久了佛經, 就覺得佛好似是自己的親人一般.小女孩的心態便又湧現了出來,甚至想和佛撒撒嬌,告訴他我現在的心情是如何的舒暢.很平和,是我從來不曾擁有過的美好.想告訴佛,我會好好的往前走,因為我知道在我的身後,佛,拈花微笑.我也笑,拭去掛在眼邊最後的淚滴.
那日知己好友見面,她並不知道我已經信佛,我在和她逛街時買來一串桃木佛珠,上面刻著一生平安,而自己的卻是刻的佛,滿滿的刻在珠子上.
在QQ上,我的簽名總是比較的獨特,佛,那些你不喜歡的東西,我統統在改.佛,我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兌現.佛,請看我漂亮的堅持.佛,我一步一步的跟在你身後,希望能遠離那麼悲情和荒涼.佛,那些虔誠的話語,那些內心的渴望,希望你能聽的到,聽的懂.最近的一個是,佛*^_^*佛.
一位男生說,一心向佛很好.只為這一句話,我心裡和他親近了不少,甚至開始向他大談佛,極力推薦要聽佛音.
等了許久,佛音網終於開始同意新用戶的註冊了.一直以來不敢在佛音上開博客,總覺得自己還很膚淺,不配在這樣的地方寫東西.佛總是我心裡很神聖的仰望,是不能隨便褻瀆的,哪怕是文字.甚至連在論壇里寫帖子的勇氣都沒有.看看師兄師姐們便愈覺得自己的淺薄.
終於在一個很涼的下午,聽著佛音,敲下了上面的文字.我在心裡安慰自己,佛是寵愛每一個人的,哪怕是我這樣的剛入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