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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九大毛澤東主持會議記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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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三日下午


  有什麼消息呀?(總理:準備今晚傳達主席上次的講話,開大組會。)這要傳達幹什麼?(總理:主席的話不傳達,說咱們封鎖。)不是,我講的是否合符事實。(總理:都合符的。)(康生:叫他們翻一翻《學習和時局》。)(這篇文章在八九一頁上。)四個問題,還有一個文件。一個黨的大會,我作過一次報告,講主要矛盾、次要矛盾。國內矛盾降為次要矛盾,講完后,然後講民族統一戰線。(這就是三三二頁上,一九三七年三月三日《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時期的任務》這個上面。)發給劉少奇、彭真等不贊成。我說蔣介石抗日了,過去他們不抗日,不發動群眾。(李雪峰:蘇區黨代會,有個學生叫楊誠說,抗日抗日,民主民主。)(康生:是十二月會議。)(程世清:我們發現,主席未發表過的三篇文章,一個是告前線將士書。)那恐怕不對。(程世清:報上發表過。)(陳伯達:一切聯合,否定鬥爭。也有一切鬥爭,否定聯合,……《農村調查序言》、《論政策》兩篇文章寫入了。)(《論政策》是七二○頁,《農村調查序言》是七四七頁。)這個《論政策》有嗎?(陳伯達:有。)總結我們過去幾十年翻來覆去犯的錯誤,就是一切聯合,否定鬥爭;一切鬥爭,否定聯合。如湖南李維漢下去,他們贊成把農民關在班房裡。如湘鄉比較好。一個李維漢,一個夏曦。那是一種傾向,既與國民黨聯合,還與他們批評作鬥爭。如果要批評,批國民黨那是不行的。比如武漢那時,我已離開武漢去長沙了,當省委書記。總工會劉少奇(總理:留下的還有向忠發、項英。)所謂聯合,是聯合資產階級,所謂資產階級和蔣介石、汪精衛,當買辦資產階級也是逐步當起來的,也不是一下子的。他們被群眾嚇壞了。黨內也有被嚇壞的。有個華北代表團的曾義,他們怕嚇了蔣介石,就不敢提民主的口號,不到時機也提不出這個口號。南昌暴動以後,到了城市蹲不住了,往鄉下跑,這就是過去掩蓋著的一個矛盾。就是被國共合作掩蓋著的一個矛盾。其實從中山艦事件就有。(總理:有個名字姓蔣,什麼先,還有個特務營。)他相信蔣介石的話,蔣介石有篇校長訓詞,因為這個人我熟悉,他在長沙師範,後來又在安源。不僅武漢,連廣東的陳延年,這些同志都在學,所以這些情況就很值得注意。一個時期有一股風,這股風是正確的。如合作呀,但這股風掩蓋另一股風。獨立自主呀!發動群眾呀,就不提了。第二次不同了,民族鬥爭掩蓋了階級鬥爭,以後總有暗潮,如現在反修不算又引起反蘇。中國過去對外國人不分好壞都反對。幾十年直到共產黨成立,才懂得把外國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勞動人民,與他們接觸少,所以還是出這一套。老同志搞了幾十年,總懂得點吧!王洪文同志,你就沒有經過幾個時期。(王洪文:很多事情我就不懂。)所以等到南昌暴動,「八·七」清算陳獨秀,有時呢,也有右的,但主要是「左」的。我說的是江西AB團,他提出幾個口號:打倒毛澤東,擁護朱德、彭德懷、黃公略。彭德懷聰明,馬上發表聲明,說是敵人挑撥。要把我捉起來殺掉。這個送信人叫朱××(名字沒有聽清楚),他躲在山上,現在內務部曾山,當時是江西蘇維埃主席,不贊成這個口號,所以也把他打倒。恐怕各根據地都有一點。(總理:有的。)軍隊我就不相信就那麼平安無事,那麼太平嗎?太平只能太平一個時候。既與國民黨決裂,就決裂吧,就一切鬥爭,沒有聯合了。如城市裡小作坊都得沒收。富農該聯合,也不分田。資產階級要分階層,空喊反帝反封建,打倒帝國主義。對資產階級我們不打倒,還在城市,只要不反對,一概不論。籌款還是要籌的,帝國主義、洋行它不來了,口號喊喊而已,我們住在鄉村也像城市,政策方面是瞿秋白、李立三,都沒有搞幾天,主要是王明。瞿秋白、李立三這兩個人都不是蘇聯賞識的,現在蘇聯吹瞿秋白了,還有李大釗、……我看黨內最危險的主要有三次,一次陳獨秀,二次王明,三次劉少奇,其他是局部的,如瞿秋白、李立三、張國燾、彭德懷,高、饒也是帶全黨性的。張國燾是局部的,在軍隊自搞一套,他不看方針正確與否作標準,只看勢力大小,他看四方面軍大,一方面軍小,出發時大了,那時三萬,他看不上眼。以後基於我們黨不要分裂,羅章龍湖南人哪,我相當熟的。不曉得怎麼搞的,在上海另立中央。中央這麼壞,你在中央搞嘛,一次張國燾,一次羅章龍,羅章龍沒有軍隊,群眾也不多,羅章龍沒有搞幾天嘛。(總理:對,張國燾也沒有搞幾天。)(許世友:他三零年末去的。)那是以後了,我認識他很早。這個人是北京大學的學生,我相當熟。他在長辛店,「五· 四」運動以前教職工夜校,他當教員,我跟他發生關係。在××。一九一八年一次大會,湖北英山,劉元震。(江青:張國燾很早是叛徒,有大印。)那可能真的,但影響是大的。這個人歷來有大少爺味道。第三次大會,他是反國共合作的,蔡和森都到了,他不到,劉元震當他的代表,那時反的不少,劉元震、李立三、張國燾,一個在武漢,一個在安源,一個在北京,總的在北京。那個反對是不對的,當中央一查,不少獨立性,有沒有?(董老:本來獨立性就是獨立自主。)獨立自主偏偏不搞軍隊,軍隊里也派了代表,實際上這個權在軍閥手裡,現在還要增為營教導員,連支部,團、師都有政委。在土地革命時,犯「左」的錯誤是有原因的。你決裂嗎,不管你小資本家一概打倒。列寧說富農都沒敢……。但中國的富農不發達的,雇、貧、中農也按贊成人口分地,按人口平分,後頭「六大」就按人口平分,是徹底解決土地問題的好辦法,我很欣賞這句話,但「六大」也未解決把資產階級分為兩部份,未解決鄉村包圍城市,重點在鄉村。有些城市,大點的小城市如吉安、贛州等。但兩次打,兩次打不開。可以不打了。我說,把張聞天、博古、王稼祥等犯錯誤的人,他們也屬於二十八個半,但在蘇區吃過苦的,王稼祥在二、三次反圍剿幫過忙的。一個時候紅衛兵大字報一貼,現在要選作中委也難,其實他們與朱德、陳毅差不多,就是沒讓進。

  朱德、陳毅,許世友說,他們反了幾十年,其中也有不反的。於紅軍「七大」后,他們領導開了八次代表大會,總想奪軍權,想當前委書記才滿意,奪了軍權又不會指揮,他心裡也不踏實。要到中央,到中央去請示,請不回去……(不清)可見是要奪軍權了。第二次是項英,他又不指揮,又不想張打。要到後邊去,搬到蘇區就搞五次圍剿那套,總是聽洋人的。這樣軍隊又遭遇不少災難。只有王明他沒到過任何一個根據地。以前工人運動,農民運動也沒有搞過,又沒有打過仗,橫直要說二十八個半,吃得開,成了一股風。我們這些人就成了右派,黃永勝不知道這些事,你那時幹什麼呀?(黃永勝:當排長。)項英來后當營長,(黃永勝:當團長了。)升得那麼快呀!(黃永勝:是個小團,等於營。)許多人如黃永勝,我就不認識。到北京才認識你。認識一個人呀要談一次話,不談不曉得他的歷史。這是那個時期了。以後就抗日時期了,又一個浪潮,民族矛盾把階級矛盾掩蓋了,一個打時期,一九三八年、三九年到四一年初,項英還未轉過來,皖南事變發生了,這是得到許多教訓。打摩擦仗。有華北朱懷冰、張蔭梧,華東韓德勤,山東李仙洲,河北石友三,還有鹿鍾麟,這些人教育了我們,我說,單是馬克思不行,還受帝國主義國民黨教育,然後就決裂了。農民進城抓地主,工商業許多是地主辦的,中小城市那就破壞了,那些小市鎮要注意保護,不然對工農都不利。所以對民族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是個麻煩事呀!不能不利用它、限制它。你跟它就辦五六年敲鑼打鼓搞公私合營,我與陳叔通說……(不清楚)他不贊成,以後分歧比較大了。《人民日報》一篇社論下去,有計劃把他們牛鬼蛇神都放出來了,有什麼都在報上放。這次文化大革命,一方面在群眾中有無政府主義思潮;一方面不少人乘機放毒,我看這些都無關大局。包括戰鬥。所有的材料我都看了,都不如四川張國華那裡。雙方几萬人,穿上群眾衣服,實際上是退伍軍人,改換過衣服指揮,這些都沒有啥大事。好像很不得了,以為軍隊不得了,對於軍隊就是地方軍和野戰軍,如保定、浙江、江西、四川是不是這樣?(江青:是。)貴州、雲南也是一樣,野戰軍和地方軍都是我們自己經過的,這些矛盾過去沒有暴露過,這次暴露出來,我看是好事。這些同志我看是可以講清楚的,轉過來了由他們自己講,我是怎麼想把你消滅。現在講,和我看有些幹部,將來有些幹部犯了錯誤群眾諒解就是了,有些抓住不放,比如楊勇。當然他也有錯誤。是哪裡下的命令?至今我還不知道。(江青:幾個老帥下的命令,叫鄭維山執行的。)他們倒打一耙,嫁禍中央文革,我們哪裡能下命令抓人呢,至於肖華是有問題的,楊成武有問題的,不在其內。楊、余、傅,楊、余大一些,不過傅也不是老實人,不講真話。這三個人都不講真話,所以這場鬥爭,不是講落實政策嗎?在全國恐怕還要一個時期,不過你不要搞寬了,搞一個、兩個,搞三分之一就了不起了。一個學校一下就團結起來不行,有三分之一教授、學生就了不起了,經過一個時期就三分之二嘛!剩下的他就站不住腳了。但所有軍隊宣傳隊,工人宣傳隊都不能壓。工人階級叫領導一切不是叫壓倒一切嘛!(大家笑。)說我是工人階級,不然你就是反工人階級領導,反軍代表。有幾個學生,說過幾句怪話,人家現在沖也不敢沖了嘛。反一下有啥要緊呀?你們武漢曾思玉,恐怕你們也得罪了他們,不過多數人不贊成他鬧的。如果標語打倒,你就倒了嗎?那就該倒了嘛。張春橋去年不是打嗎?有打張國華的,你們打了半天張國華還在這裡開會。結果打了半天還擁護你,比原來擁護的那些還好些。現在又有一股浪潮,又掩蓋了一個什麼東西,我現在還看不清。(張國華等人介紹情況。)還有個江西,也搞「二月逆流」,寧拉八河一帶(指湖北。),還有江西九江三省交界,跟我們搞根據地一樣,哪個地方鬧得厲害,那個地方就好一些。(張國華:重慶就好一些。)工人可以控制局面嗎?(張國華:基本上可以,他們現在在偏僻的邊界上。)(程世清:有個問題,江西的私人工商業現在沒有了,我看是個好事。不知對不對。)我在北京看過一個工廠,二百家名為資本家,叫小業主,有的還雇過工人,現在也現代化了嘛。另外一個化工廠十家,恐怕各地方都有。是不是按上次計劃明天開大會。(總理:今天傳達主席上次的講話。)我不談了,談了十幾次了。現在還擴大,擴大化。(大家笑。)(總理:一點不透風也不好。)

  你們試試看,鬧了幾十年革命,我講的還不是你們的經驗。大革命分裂,「七大」團結勝利。進城后對資產階級還是利用他,但是包括一個問題。有些幹部搞不清楚敵我矛盾當人民內部矛盾處理。給他定息。(總理:六、七億。)七、八億還不是用到中國增加購買力,結果還搞了李先念那裡,他要進工會,我說不行,拿定息是可以,進工會是不行的,這講的是資本家。你抓幾個工廠試試看,實質上沒有解決。你們抓幾個點試試看,形式解決了,形「左」實「右」。例如木材廠,李先念蹲點的,修配廠徐向前蹲點的。權實際上還在資產階級手裡,當然有共產黨員,但是走資派搞物質刺激,利潤掛帥,獎金掛帥,搞了管、卡、扣、罰。管不管工人階級。我看實質還沒有解決,只能說大部份,不講全部的話,學校大部份,機關有些是走資派,有些知識分子成堆,這些可以改造。過去是實行用群眾改造他們。(許世友:也不贊成的呀。)你那麼多工廠管得了嗎?要搞發個公布嘛!並照上一次時間不是幾個人講話嗎?(總理:都是誰講呀!紀登奎搞了噴氣式。)(葉群:身體、精神都好了。)可見病也可以治好的了。還有一個更慘。幾個負責人,康老、伯達講不?(答:講。)不要講長了。你們一講就長了。(總理:有稿子。康生:是不是講呀?)你說第二天再來,人家幾分鐘,不要那麼死。康老、總理、黃永勝,你們講話不要太長了。(康生:不超過十分鐘。)反正我有個辦法,一天開不完兩天、三天,我每一天不超過三個鐘頭。(康生:黨章讀不讀?)不要。那是形式主義。明天還是講基本通過,還要翻譯、翻印。我當過校對的,小報越小越容易錯字,那是幾年的事了。搞湘江評論時,那時資產階級世界觀。(總理:還是那些人坐前頭呢?)要,還讓他們坐前面,你們不要,群眾不那麼看的。我們知道他們的老底,他們不知道。就不要作檢討了,他們一檢討,徐向前在鐵路工廠,李先念木匠出身、到北郊木材廠,聶榮臻到新華印刷廠,陳毅到南口,以後再不好說了。剛才說了,王洪文你們說負責得了不?(王洪文:很難呀!)明天將選舉,好人我不提,我就提這些人,你們一定不贊成,我有啥辦法呢?好人我是不提名的,我就提這些人,你們一定不贊成嗎?我有啥辦法?一個陳其康,他不選王明,「七大」時上,還有蔣光鼐……是黃埔教官,大革命失敗后,回到興國,躲在劉鄉村,消極了。我們紅軍下井岡山,到興國后,請客吃飯,又出來了。「七大」時還有幾個人聯名寫信,不選王明他們。我說,選他。(鄭維山:主席、林副主席說了就行。)也不一定,許世友、王洪文一老一青就不通,我還是贊成你們這一點的。(大家笑。)王維同志,(王維:主席講的傳達了。)可以,有一期報(張國華: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報,可能是國民黨的報。)是國民黨十全大會,叛徒其中×××、×××選上了。我知道這兩個人,我們提的這些人,在他那裡可以是評議會的。我們又沒有評議會。只好弄到一起。不曉得怎麼沒有傅××。(國民黨開了十全大會,那兒有幾個叛徒,是有的,但有些人沒有,還不知道有個傅××。)(康老:可能死了。)也沒有葉青。(總理:主席今天又提出了一下張聞天、王稼祥。)(康老、董老:爛了。)(總理:還有楊勇。)楊勇他就是跟彭德懷跟得緊,又不是叛徒,當然在北京不好了。上次許世友提王景山、周志堅打仗好,我還交給許世友。(許世友:好!這人很能打仗。)取一技之長。請康老注意一下,與河南談一下,(康老:曾思玉注意一下。)(許世友:王景山開除了黨籍。)(黃永勝:康×是他提的。)(許世友:王景山能打,過得硬。)這些人啊,這些人有功。(江青:楊勇是幾個老帥搞的。)那時也是多中心,徐向前、聶榮臻、葉劍英三人,但是在北京軍區不太好了(指楊勇)。在北京軍區不太好了。你們政委是誰?(鄭維山:謝富治、李雪峰同志。)(總理:陳先瑞做實際工作。)你(指李雪峰同志)是不是挂名?你不過問一下?(李雪峰:也參加會。)(鄭維山:不是挂名,重要的會議都參加。)不要說了!沒有新話,還是那天的老話。

[ 本帖最後由 東海艦隊副政委 於 2006-11-13 22:1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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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東海艦隊副政委 發表於 2006-11-13 22:11 | 只看該作者
◇ 一九六九年四月十四日下午五時零五分


(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健步登上主席台,全場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不要喊口號了。今天的議事日程有三項:

  一是要通過林彪同志的報告,是代表黨中央的政治報告;第二要通過中國共產黨黨章;三,還有幾個同志講話。

  今天報名發言的有周恩來同志,(總理:先通過,通過了再發言。)這個要通過什麼?不要通過。你們發言了以後再通過,誰也可以報名發言嘛!報名發言有伯達、康生、黃永勝、王洪文、陳永貴、尉鳳英、孫玉國這麼多名字。(周恩來同志發言后,林副主席發言。五時二十七分。)怎麼又喊口號了!陳伯達同志講話。(五時三十五分)康生同志講話。(五時五十八分)再請一位同志講話吧,黃永勝同志。(六時十二分)一個挨一個,王洪文同志。(六時十九分)怎麼辦呀?同志們,別那麼忙,(指攝影記者)你們都是很忙呀,叫做爭分奪秒、你追我趕。(第一位記者進來了。)那麼就請陳永貴同志講話。(六時二十九分)陳永貴,你有四十幾了?現在請一位同志講話,孫玉國同志,這位是珍寶島的,前次戰鬥,就是三月十五日戰鬥,就是他在那裡指揮的。(孫玉國向毛主席敬禮時,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起來鼓掌。六時三十八分,孫玉國講完后,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碰頭會全體同志起立鼓掌。)你多大年紀?(孫玉國:二十九歲。)二十九歲,你是哪裡人?(孫答:東北人。)東北人呀?你老呢?(孫答:河北。)河北啊,他的名字叫孫玉國。孫,是趙、錢、孫、李的孫。玉,是玉石的玉,王字加一點。國,國家的國。他是副營長。負傷以後,珍寶島十五號的自衛反擊戰就是他指揮的。(孫玉國講話以後)怎麼尉鳳英也是遼寧的?尉鳳英同志請講話。(六時五十分)怎麼辦?別忙。(看錶)不到兩個鐘頭嘛。紀登奎同志在哪裡?(總理:是河南的。)請你,我的老朋友。他是河南的,他本人是山西人,一向在河南工作,也受到一些災難啊,就是嘛。你講。(七時零兩分)七點多了,要吃飯了吧?看來今天各位同志發言時政治報告、黨章都是贊成的,看全黨同志再看一下。但是,還沒有發言的多,曉得你們贊成不贊成?(全體代表:贊成!熱烈鼓掌。)我們付表決好不好?第一個林彪同志所作的政治報告,贊成不贊成?(熱烈鼓掌。)贊成的就舉手,(全體舉手。主席看看會場后)都贊成,有希望了,通過。這個黨章草案是不是贊成呀?贊成的舉手。(一致舉手。)看來也有希望了,通過。關於這兩個文件,可能還有些文字上要斟酌的地方,還要翻成外國文,怎麼辦?再開一次大會?有同志建議,由秘書處來完成這個任務,可不可以?(全體代表:可以!熱烈鼓掌。)今天的工作就告一段落。


  吃飯,散會!(七時零五分,結束。)




◇ 一九六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中午

  李旭英這個人過去好得很。這裡有山東同志沒有?野戰軍、華北有幾個?(有人說:六個。)六個軍只出了一個曾三聖,三聖有請(不清)。其他已「支左」。山西還有張日清。有的軍隊沒有一個,並不意味別的軍隊差一些,而是已兼了革委會主任。再說明,沒有利用的好人還多。有的如好幾個老同志,反而上了名單,恐怕那一個時期也會有的。比如程其康、張雲逸這兩位老同志,也就是因為資格老。總而言之,排上了的,大多數是好的,能領導全黨、全國人民。但不一定太神秘,都那麼理想。如八位到十位在中央工作,犯過錯誤,過去也犯過嚴重錯誤,你說不排入能行嗎?頭一次進中委的佔大多數,這是第一次。「七大」沒有,「八大」沒有。八屆的老人佔五十三,新排上的兩百多,老的五分之一不到,則產業工人與農民增多了。請各位同志注意不要脫產又要工作。比如這次參加大會的,有的在地、縣、社、隊、工廠,如長期脫離生產就與我們一樣,叫機關工作人員了,要叫他們不要脫產。他們只了解那個單位,不了解全國,猶如我們不了解他們一樣。他們在本地方很活躍,但一到中央,到處記者採訪,作報告,半年一年就差不多垮台了。要認真負責,我黨歷史上有過,「六大」以來農民沒有過,軍隊中有。現在是大蘇維埃,工農兵嘛。如黃永勝算農民算工人呢?(黃永勝:算農民。)聽說打張輝瓚你當團長了。(黃永勝:小團。)我也不認識你,聽說你認識我。如到場鎮,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誰曉得誰到哪裡了。還有很多沒有選上。如剛才說的華北張日清,之所以提名,因為是政委。河北一個也沒有。一個沒有提,就因為張日清與劉格平打仗,一是現在仗打得不清楚,恐怕各地區都會有,至於會不會變呢?一種是變好,一種是變得不好,那有啥辦法呢?再一個,新選進的,我就擔心他們脫產,脫離群眾。(總理:農民只搞兩頭,免去中間,如呂玉蘭。工人好辦,規定勞動時間,張富貴到處跑,到處檢討,沒有勞動。)(康生:他也執行了劉、鄧路線,也反了紅衛兵,看到天安門上主席接見紅衛兵,他贊成了。)斗完就勞動,群眾諒解了。一方面需要這些同志,工廠農村同志,一方面我們要這些積極分子。有的省提不出人,他不熟悉,證明工作有問題,忙於事務。事務工作要做,其實有些事務不管也可以。太多了也不好,不到三百人,二百七十九人也可以。剩下五百人就擴大化了嘛,公道不公道,我也不清楚,大體如此。要說完全公道,我也說不清楚,說不出個道理來。你們提得有理嘛(有同志插話:五本也難擺平。)一個組幾本夠嗎?一個人發一本不好嗎?人家當一個代表嘛。如湖南長沙提了個工人,但大產業基地在株州,我不關心我這個家鄉。(大家笑)胡康呢?(有同志插話:剛加入黨。)四川有四川那麼大個省,你們提了幾個呀?(答:十個。)山東五千萬人,(有同志說:兩個江蘇哩。)恐怕困難的還是這三、四個老同志。要選他的話,如朱德檢討也檢討不清楚,不要寫了,寫了人家不滿意。(有人插話:是董老給他解了圍。)不能怪他了,他都忘記了,八十幾了。如陳毅寫了上十次,到了上海又犯了。世界上有這些同志,你有啥辦法呢?功勞也有,錯誤不少,檢討甚多。我看就差不多了,看以後的行動,他們也要看我們的。如在延安整風,提出治病救人,人家不信,也有理由。「七大」一選就相信了,但你儘管選他,王明、李立三都壞了,我看地球照樣轉。蘇聯不會寫文章,還不如王明呢,他說我們革命委員會搞軍事化。王明寫的,《共產黨人》登的,登了三期。如果那時不選他,他還反得快一些。「八·七」會議沒選陳獨秀,也沒有請他到會。(總理說:「六大」請他去。請他去,他不去,我給他談的。他說你「八·七」會議都丟了我了。)只有李維漢大革命搞農民運動,痞子運動他是右的。但是四中全會就很「左」了。一個他,一個瞿秋白,長征的時候,不帶他走,他是組織部長,書記處負責。至於瞿秋白是書生,「左」掩蓋了右的實質。實質是本質,形「左」實右,「形」是形式,右的本質。怎麼辦?你們去議吧,我沒有睡覺。(總理:除主席外,按筆畫排……)共產黨比別的黨好一些,他不花錢買(選)票,譚言方兩邊都送票子,還是選省議員。一個國議員要花多少錢呀?我有一個親戚四、五個人花錢,買一個稅務局長,時間三個月,所以趕快刮,把錢刮回來。有這麼一個親戚,也使我長見識。共產黨不要買票,不要運動,不要抬棺遊行。(南京國大選舉,抬棺遊行。)目的在保證了領導,就是中央委員會,則有時選舉,有時沒有。過去經常有的,「六大」我當選了,我並沒有到莫斯科去。共產黨比較純潔,政治綱領適合要求的,王明十年之後開除不深入那時情況。後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勝利了嘛,不只是不買票嘛,黨員嘛,總是要準備犧牲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如各根據地,無論是豫、鄂、皖、井岡山,活的不多了,抗日以來就多了。此外還有一些問題未解決,如山西、貴州、山東要談一談。還要談一談,山東軍隊和省可以合併起來開一個會嘛,所以有的代表團沖一下,我也贊成。一個山東,一個山西。至於黑龍江,工作不錯嘛,比如貴州你自我批評也不幹,批一下不可以?至於選舉還是要選舉。一個張日清一個南萍。我覺得這次大會,總結這幾年的經驗,總之,沒有劉少奇這夥人了,要翻案就翻這。他們是一批「精華」,我們是一批「糟粕」。行了。還有兩句,鄧小平和劉少奇要有區別。鄧作了許多壞事,一條是棄軍逃跑;一條是到北京后與劉少奇、彭真搞到一起。也有些好事,如蘇聯的二十大,他不同意,也未查出叛徒。有人說打(仗)也不怎麼樣,總打過些仗。蘇區鄧、毛、古、謝,(鄧小平、毛澤潭、謝維俊、古柏)王明是反對的。中央蘇區鄧、毛、古、謝,王明是反對的。差不多了吧?還要選個政治局,又要個常委,中央委員還沒選出來嘛。我想還是由下而上的辦法比較好。只提一個數目,不提名單。這又要時間,還是想幾個問題,你們想一想政治局怎麼組成?常委怎麼組成?群眾路線方法比較好。一個名單叫選蘇聯的辦法,由上指定人叫下面划圈圈,我們這個不是,我們是由下至上提名。今天能搞完預選嗎?預選時間可以交頭接耳。


◇ 一九六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在九屆一中全會上的講話)


  (九屆一中全會選舉主席、副主席、政治局、政治局常委,這時主席找總理。)總理呢?(總理當時按照筆劃排坐下了,坐在主席台上只有主席和林副主席二人,這時主席叫總理上台,總理上台去了。)


  可以選自己。(檢票延長時間,主席向王樹聲)比較好一點了嗎?(王:好一點。)

  你就是王國藩嗎?王秀珍、王宏坤、王淮湘嘛,你是哪裡人?看你年紀不大嘛!(王淮湘:十六軍。)王超柱、王輝球、王新亭、鄧子恢、王鐵人我見了多次都記不清。王白旦三十幾歲嗎?馬福生你河北的?(答:石家莊的。)丁盛哪裡人?(答:江西的。)老表嗎?(問王國藩)你們縣叫什麼縣?(答:遵化。)王震同志你還在農墾部嗎?(答:都下去了。)一個人都沒有,你們怎麼辦呢?(答:到下邊勞動去。)年紀太大了。

  宣布選舉結果。(這時宣布選舉結果,我們主席,當黨中央主席;林副主席當黨中央副主席,政治局常委是:主席、副主席、陳伯達、周恩來、康生同志。一共二十一名政治局委員,四名候補委員。)


  (宣布結果以後,開九屆政治局第一次會議。)


  議程呀?軍委怎麼組成?(總理:有個建議,有個名單,四十九名,辦事組十名。辦事組增加李天佑、李德生,原有五位副主席,進行實際工作的,還是辦事組。)建議原來五位副主席還任新軍委副主席。(林副主席:贊成。)(議事日程完了,軍委主席還是毛主席。)我沒有話講了。(姚文元:喊幾句口號。)叫別人講嘛。董老,你講幾句,老資格嘛。


  我的話是些老話,就是大家知道的,沒有什麼新話。無非是講團結,團結起來的目的,是要爭取更大的勝利。

  現在蘇修攻擊我們,什麼塔斯社的廣播,王明的材料,以及《共產黨人》的長篇大論,說我們現在不是無產階級的黨,叫做「小資產階級的黨」。說我們搞一元化,回到了過去根據地那個時代,就是講倒退了。什麼叫一元化呢?他們說就是軍事、官僚體制。按照日本人的話叫體制;按照蘇聯的話叫做「軍事官僚專政」。他們一看我們名單裡頭,軍人不少,這就叫「軍事」;還有什麼「官僚」,大概就是我呀,恩來呀,康生呀,陳伯達呀這批「官僚」。總而言之,你們凡是不是軍人,都屬於「官僚」系統就是了!所以叫做「軍事官僚專政」。這些話嘛,我看讓人家去講!人家怎麼講,就怎麼講。但他有個特點,他就是不罵我們叫資產階級的政黨,而叫「小資產階級的政黨」。而我們呢,就說他是資產階級的專政,恢復資產階級專政。
人在高潮時享受成就,人在低潮時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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