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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12月22日 毛澤東「上山下鄉」指示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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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jiakang 發表於 2005-12-22 23: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報》文章引述了毛澤東指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隨即在全國開展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活動。


  此後到1978年,有近2000萬知青上山下鄉,接受「很有必要」的「貧下中農再教育」去了。但上山下鄉並非始自「文化大革命」,它從50年代便被倡導,至60年代而展開。對當時的知青來說,他們到農村去,是為了消滅「三大差別」,帶有積極的理想主義色彩,邢燕子、侯雋、董加耕等一大批優秀青年,便是他們的典型代表。因此,廣義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從50年代中期到70年代末,前後經歷25年,知青總數達2000萬人左右。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特殊的歷史為一代青年提供的一條特殊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有寶貴青春的荒廢。有美好理想的破滅,有生活信心的動搖,更有一代知青的奮鬥業績。在國家最艱難的歲月,是他們同當地人民一起。用自己的勤勞和智慧,支撐著共和國大廈。較之後來的青年,他們更多一些對人生艱辛的領悟,更多具有吃苦耐勞的品格。「知青」二字已不是單純字面上的含義,而是那段特殊經歷賦予他們的一種「資格」。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大事記:


  1953年12月《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組織高小畢業生參加農業生產勞動》,成為日後上山下鄉運動的源頭。


  1955年9月毛澤東在《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一書按語中指出「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此語日後成為上山下鄉運動的最著名口號。同年,共青團開始組織青年墾荒運動。


  1960年9月下鄉女知青邢燕子事迹發表,引起青年熱烈反響。


  1962年在全國範圍有組織開展知青上山下鄉活動首次提出。


  1964年1月中央安置城市上山下鄉青年領導小組成立。


  1966年下鄉知青返城「造反」風潮湧起。


  1967年北京市的紅衛兵主動申請到邊疆插隊落戶。


  1968年12月22日毛澤東「12-22」指示發表:「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掀起全國上山下鄉高潮。


  1969年5月各級上山下鄉辦事機構成立。


  8月上海知青金訓華奮戰山洪犧牲。


  1971年2月規定下鄉兩年以上知青可作為招工對象。


  1972年5月杜恆昌等69名知青在內蒙救火時犧牲。


  1973年6月國務院召開全國知青上山下鄉工作會議。


  7月遼寧知青張鐵生高考時交「白卷」。


  1975年該年共有236萬城鎮知青下鄉,為「四五」期間最多。


  1976年5月國務院知青上山下鄉領導小組正式成立。陳永貴任組長。


  1977年高考恢復。


  1978年10月中央決定統籌安排解決知青問題。


  12月雲南農場知青請願、罷工要求回城。


  1979年3月鄧小平批評知青鬧事。


  4月知青安置經費使用標準調整。


  1980年5月胡耀邦等提出不再搞上山下鄉。


  8月城鎮就業制度進行重大改革。


  1981年10月國務院知青辦起草《二十五年知青工作的回顧與總結》。


  11月中央決定勞動部門統管知青工作,以解決知青遺留問題。


[B]【樓主按】看看電視劇《孽債》,就知道「上山下鄉」給一代青年帶來的是什麼遭遇。[/B]
震驚的70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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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chujiakang 發表於 2005-12-22 23:11 | 只看該作者

大批女知青在兵團遭姦汙 毛澤東調整知青政策

毛澤東讀了他的信,潸然淚下


  1973年4月25日,毛澤東在讀一封人民來信時,竟控制不住感情流下了眼淚。寫信人是福建莆田上林公社一位叫李慶霖的小學教員,他在長達2000多字的信中陳述了下鄉知青生活上的困難境遇和上山下鄉運動中的一些陰暗面。他在信的結尾哭訴道:「毛主席,我深知您老人家的工作是夠忙的,是沒有時間來處理我所說的事。可是,我在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困難窘境中,只好大膽、冒昧地寫信來北京告御狀了,真是不該之至!」


  毛澤東讀了這封信后,當即親自給李慶霖複信。原文是:「李慶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補無米之炊。全國此類事甚多,容當統籌解決。」他將寫好的複信交給時任中央辦公廳主任的汪東興,叮囑他從稿費中取出300元,連同信一起直接送郵局寄走。


  5月6日,郵遞員給李慶霖送來一封信。看信封是「中共中央辦公廳」寄的,李慶霖一面故作鎮靜,一面又抑制不住興奮。短短的一封信,他讀了一遍又一遍,還有些懷疑,這真是毛主席的親筆信!?


  很快,毛主席匯給他的錢也收到了,和家裡人商量,都說這錢是不能花的。這些錢至今仍存在莆田縣中行,他只每年去取一次利息。


  毛主席的信寄到莆田,有人歡喜有人憂


  毛澤東的複信,使莆田人感到驚喜,下鄉知青及其家長們奔走相告。鄰里們跑到李家爭相摸毛主席寄來的人民幣,深情地叮囑:「不要花了這些錢,這是毛主席的錢,要用紅紙包起來,傳給子孫後代。」


  毛主席複信的消息傳出,李慶霖受到當地一些幹部的報復。縣裡派出兩班人馬對李慶霖信中揭露的問題進行反調查。縣委信訪辦某負責人找到李慶霖的兒子就罵:「你這個二流子,不好好勞動,你還騙毛主席!」一些地方掌權的幹部說:「李慶霖專門給領導過不去,這是對黨沒有感情。」不過,有毛澤東的親筆複信在,他們也無可奈何。


  李慶霖受到各級領導的重視和關心。1972年7月8日他曾寫了入黨申請書,因為要推薦李慶霖參加黨的十大,所以各級組織力求儘快解決他的黨籍問題。由於十大已定於8月份召開,李慶霖趕不上參加了。省委打算讓他參加四屆人大。在改變廣大知青命運的同時,李慶霖的命運也在不斷改變:從小學的革命領導小組副組長,直至福建省高考招辦副組長和國務院知青辦成員,第四屆全國人大常委。


  中央高層下決心全面調整知青政策


  就在毛澤東複信后的第二天,周總理主持召開中央高層會議討論知青問題,並將毛主席複信印發全國。6月22日至8月7日,國務院又召開了全國知青上山下鄉工作會議。


  會議期間,一份新華社的《情況反映》引起中央領導和與會者的震動:雲南生產建設兵團一營長賈小山,強姦女知青20餘人;一師某指導員張國亮強姦女知青幾十名;黑龍江兵團一團長黃硯田、參謀長李耀東強姦女知青50多人;內蒙兵團被姦汙的女知青達299人,罪犯中有現役幹部209人。


  周總理看后怒不可遏:「公安部要速派人去,不要手軟!」


  李先念氣憤地說:「這些人不是共產黨,是國民黨,至少是國民黨行為,不知為什麼得不到糾正?省委和軍區難道說也不知道嗎?」


  在中央領導的關注下,各地大開殺戒,將以上罪犯處以死刑,以平民憤。


  從輝煌的頂點淪為「階下囚」


  在文革後期變幻莫測的險濤惡浪中,一個被推在風口浪尖的人物要想把握自己的命運之舵,是很困難的。


  福建省造反派頭目認為李慶霖與中央首長(江青曾接見過李慶霖)聲息相通,故極力結交他以壯聲勢。這時的李慶霖被眩目的榮譽所陶醉,在當時揪「民主派」、「走資派」的狂潮中,到處作報告,成了紅得發紫的人,這便為他後來身陷囹圄埋下了伏筆。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幫」后不久,李慶霖被逮捕,判處無期徒刑。其妻張秀珍也被開除公職,戴上「反革命」的帽子,后停止了她的「監督改造」,但沒有恢復其公職。李慶霖在獄中表現較好,減為有期徒刑10年,並於1994年3月底提前出獄。他說:「自失去自由,直至獲釋出獄生還家門,歷時17個春秋,如此漫長的坐井觀天歲月,我回憶起來真是不堪回首!」


  李慶霖回到闊別17年的莆田縣居仁巷15號,他和老伴沒有生活來源。他曾先後給福建省委、莆田縣委寫信,反映自己的困難。縣裡很快通知他,每月到縣民政局領取210元生活困難救濟費,兩位老人僅靠這點錢勉強度日。


  在李慶霖的陋室里,只有一台陳舊的黑白電視機,一張古董似的舊竹桌擺在牆角,當年他就是伏在這張桌子上給毛主席寫信的。現在這張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他和老伴都是老病號。在勞改期間,他患上嚴重的神經官能症,常常要服安眠藥才能入睡。1997年8月他老伴因嚴重的肺氣腫故世,她受他的牽連受了不少罪,現在撒手西去,令李慶霖悲痛不已。莆田不少老百姓自發為李慶霖捐款,總數達萬元,使得他還清醫藥費欠帳,並為老伴發喪。


  這些年賦閑在家的李慶霖經常拄著拐杖到離家不遠的莆田市政府信訪局看報聊天,向有關部門申訴要求複查他的案子,推倒一些不實之詞,信訪局的人對他很客氣,茶禮相待,但對他案子的申訴,杳無音訊。


但是,這些年來,千百萬老知青沒有忘記他。在他們的心目中,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他們在尋找他,關注他的命運。當李慶霖還在武夷山下勞改時,1989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書《位卑未敢忘憂國--文化大革命「上書」集》,收進了李慶霖給毛主席的告狀信。1991年後,在全國各地出現了一個知青文化熱,一本本知青生活紀實和中國知青上山下鄉研究文章紛紛問世。它們高度評價李慶霖當年給毛主席上書之舉,認為這是一個重大的分水嶺般的事件。使中央高層即時調整知青上山下鄉政策,改變了千百萬知青的命運。許多互不相識的人都在關注這個命運多 的老人的近況,紛紛給他寫信問候,寄錢給他治病,他們中絕大多數是當年的老知青,有作家、記者,虔誠的基督徒;信和錢多半是寄到莆田市信訪局轉交的。1998年2月,筆者專程去莆田採訪李慶霖三天,寫出報告文學《李慶霖--一個改變知青命運的小人物》,被國內外近30多家報刊雜誌轉載,產生了強烈的反響,李慶霖還揮毫贈送筆者兩楨墨寶,其中一楨就是坦誠拳拳赤子心跡的--「位卑未敢忘憂國」。


  李慶霖的人生最後幾年是在病痛的折磨中度過的,他患的是最令人頭痛的帕金森氏疹和喘息型氣管炎。前者是當代醫學無法根治的病,他的三個子女為照料父親疲於奔命,許多熱心人也向他們伸出援助之手,但他還是在痛苦中走了。他在2004年2月19日帶著許多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天,筆者從他家人處獲得這個消息,當即在「華夏知青網」發布這個信息,海內外許多老知青在網上發唁電,悼念這位老人的去世。


  現在李慶霖安眠在莆田福山墓園裡,今年清明節,他的子女們新拓了一尊墓碑,上面鐫刻著毛澤東主席那封複信:「李慶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補無米之炊。全國此類事甚多,當統籌解決。」


  秋風衰草,夕陽無話,這是一塊舉世無雙的墓碑。


  作者:劉曉航 出處:《淬劍池》


  李慶霖寫給毛澤東的信


  尊敬的毛主席:


  首先,我向您老人家問好。


  我是個農村小學教員,家住福建省莆田縣城廂鎮。家庭成份是貧民。我的教員生涯已有二十多個寒暑了。


  我有個孩子叫李良模,是個一九六八年的初中畢業生。一九六九年,他聽從您老人家關於「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教導,毅然報名下鄉,經政府分配在莆田山區--荻蘆公社水辦大隊插隊落戶務農。


  在孩子上山下鄉的頭十一個月里,他的口糧是由國家供應的(每個月定量三十七斤 ),生活費是由國家發給的(每個月八塊錢),除了醫藥費和日常生活中下飯需要的菜金是由知青家長掏腰包外,這個生活待遇在當時,對維持個人在山區的最低限度的生活費用,是可以過得去的。


  當國家對上山下鄉知識青年的口糧供應和生活費發給斷絕,孩子在山區勞動,和貧下中農一起分糧后,一連串的困難問題便產生了:


  首先是分得的口糧年年不夠吃,每一個年頭裡都要有半年或更多一些要跑回家吃黑市糧過日子。在最好的年景里,一年早晚兩季總共能分到濕雜稻穀兩百來斤,外加兩三斤鮮地瓜和十斤左右的小麥,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糧了。那兩百來斤的濕雜稻穀,經曬乾揚凈后,只能有一百多斤,這麼少的口糧要孩子在重體力勞動中細水長流地過日子,無論如何是無法辦到的。況且孩子在年輕力壯時候,更是會吃飯的。


  在山區,孩子終年參加農業勞動,不但口糧不夠吃,而且從來不見分紅,沒有一分錢的勞動收入。下飯的菜吃光了,沒有錢再去買;衣褲在勞動中磨破了,也沒有錢去添制新的;病倒了,連個錢請醫生看病都沒有。他如日常生活需用的開銷,更是沒錢支付。從一九六九年起直迄於今,孩子在山區務農以來,人生活中的一切花費都得依靠家裡支持;說來見笑,他風裡來,雨里去辛勞種地,頭髮長了,連個理髮的錢都掙不到。此外,他上山下鄉的第一天起,直到現在,一直沒有房子住宿,一直是借住當地貧下中農的房子。目前,房東正準備給自己的孩子辦喜事,早已露出口音,要借房住的上山下鄉知識青年另找住所。看來,孩子在山區,不僅生活上困難成問題,而且連個歇息的地方也成問題。


  毛主席:您老人家號召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我完全擁護;叫我把孩子送到山區去務農,我沒意見。可是,孩子上山下鄉后的口糧問題,生活中的吃油用菜問題,穿衣問題,疾病問題,住房問題,學習問題以及一切日常生活問題,黨和國家應當給予一定的照顧,好讓孩子在山區得以安心務農。


  現在,如上述的許多實際困難問題,有關單位都不去過問,完全置之不理,都要由我這當家長的自行解決,這怎麼能行呀?有朝一日,當我見閻王去,孩子失去家庭支持后,那他將要如何活下去?我真耽心!


  今年冬,我的又一個孩子又將初中畢業了,如果過不了明春的升學關,是否再打發他去上山下鄉呢?前車可鑒,我真不敢去想它!


  在我們這裡已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中,一部分人並不好好勞動,並不認真磨鍊自己,並不虛心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卻倚仗他們的親友在社會上的政治勢力,拉關係,走後門,都先後被招工、招生、招干去了,完成了貨真價實的下鄉鍍金的歷史過程。有不少在我們地方上執掌大權的革命幹部的子女和親友,縱使是地富家庭出身,他們趕時髦上山下鄉才沒幾天,就被「國家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發展需要」調用出去,說是革命幹部的子女優先安排工作,國家早有明文規定。這麼一來,單剩下我這號農村小學教員的子女,在政治舞台上沒有靠山,又完全舉目無親,就自然得不到「國家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發展的需要」而加以調用了。唯一的資格是在農村滾一身泥巴,干一輩子革命而已。


  面對我們這裡當今社會走後門成風,任人唯親的事實,我並不怨天,也不尤人,只怪我自己不爭氣。我認為,我的孩子走上山下鄉務農的道路是走對了。我們小城鎮的孩子,平常少和農村社會接觸,長大了讓其到農村去經風雨見世面,以增長做人的才幹,是很有必要的。但是,當孩子在務農實踐中碰到的許多個人能力解決不了的實際困難問題,我要求國家能儘快給予應有的合理解決,讓孩子能有一條自食其力的路子可走,我想,該不至於無理取鬧和苛刻要求吧。


  毛主席:我深知您老人家的工作是夠忙的,是沒有時間來處理我所說的事。可是,我在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困難窘境中,只好大膽地冒昧地寫信來北京「告御狀」了,真是不該之至!


  謹此敬頌


  大安!


  福建省莆田縣城郊公社下林小學 李慶霖敬上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日


  作者:李慶霖 來源:《人民日報》 發表日期: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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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houpao 發表於 2005-12-23 09:49 | 只看該作者
從結果來看,「上山下鄉」是一場災難.
深切同情總數達2000萬人左右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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