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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一個正人君子的下流獨白
前 言
之所以用這個主題,是因為有困惑,在周圍許多朋友甚至陌生人眼裡,我是個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而我自己感覺一直以來我都很下流,這裡有童年時的陰影,也有成人之後不同的經歷帶來的感受.我想把自己真實的故事說出來,讓女人更了解男人,讓所有「壞」男人得到解脫。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既接受過壓制人性的禁欲主義教育,又在社會轉型的當代感受過放縱人生的肆意。一冷一熱,象經歷了一次淬火,剛性有了,可心靈卻得了傷寒。
首先說,我具備一個準成功男人的基本元素:當過兵、上過軍校、入過黨、蹲過大牢(無罪釋放)、剛剛離過婚(無性婚姻)。吃過大苦:睡馬路、賣報紙、曾被7個人打得沒了呼吸、身上和心靈上滿是父親棍棒的烙印;在牢里吃過黑窩頭、啃鹹菜、冬天被冷水潑;當兵站崗、餵豬、種菜、苦練;病痛的折磨,曾經腎結石發作整整在地上滾了7天。也享過大福:鮮花、掌聲、數不清的榮譽證書、漂亮女人、豪華車、五星酒店、鮑翅、下屬的謙恭、朋友的追捧、兒子的崇拜。。。。人生可謂經歷豐富而又極端。不同經歷帶來不同階段的認識。
1、先從小的時候說起,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對女孩子產生好奇了,那時候上廁所是不分男女的,我喜歡看女孩子噓噓,就是覺得女孩子下面很好看,當時洗澡的時候都是女老師帶著我們一起在大澡堂里洗的,我覺得老師下面的毛毛很不好看,不喜歡。記得有一次一個調皮鬼趁老師不注意伸手揪了她一根下來,氣得老師破口大罵:小屁孩子怎麼這麼流氓啊你!
這是我對流氓概念的第一次認識。從此就不敢再看女孩子小便了,開始心有餘悸。直到上小學,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流氓了,總有看女孩子下身的渴望,當時非常恨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去想。終於在和同院的小朋友在我家做遊戲的時候有了機會。
和我一起玩的是姐弟倆,姐姐比我小一歲,我們一起玩類似過家家的遊戲,好象是要模仿醫生打針,輪流當大夫,打針嘛,當然要露屁屁,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渴望的東西。現在想起來,當時根本算不上什麼邪念,可能就是造化帶來的本能,只是喜歡看看,愛看,怎麼看都不膩,後來我建議乾脆大家不打針了,互相看,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不吃虧。女孩居然也非常樂意。正在這時,我姐姐突然回來了,而且還和她的女同學一起。來不及穿褲子的我們把姐姐驚呆了:好啊你,在家裡耍流氓!我告訴爸爸!她的同學也說:你弟弟真流氓!我無地自容,終於確認了自己原來就是人們常說的流氓,而且流氓的稱呼只適用於男孩子。
為此,我挨父親一頓毒打。在7歲那年,受到了成為流氓后的第一次懲罰。
流氓的內涵越來越被賦予新的內容,得意的姐姐經常把對我做的許多事都扣上流氓的帽子,甚至說我睡覺的時候雙腳交叉搭在一起也屬於流氓的舉動。有一次在沙土堆上玩,一個穿裙子的小女孩從沙堆上邁過去,踩了我的城堡,我抬頭指責了一句,她馬上回敬我:討厭,臭流氓,看人家下面!我,瞠目結舌。。。
2、這以後的幾年,我都老老實實、謹慎有餘的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把自己約束起來,盡量躲開女生。可是,終於在10歲的時候毛病又犯了,我的無辜就在於不是我引起,但是我又忍不住放任了。
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又是一個大院的鄰居,類似青梅竹馬的關係。屬於白天一起上學,晚上一起做功課那種。我的印象中,她長的象個洋娃娃(現在也是住在國外了),很喜歡和她在一起。有一天下學和她一起,路上一群壞同學邊走邊互相調侃,一個說另一個:你丫一看見女的,下邊就大了,嘿嘿嘿嘿。。。
星期天我去她家做作業,她好奇的問我,男孩子真的一見女孩子下邊就大了嗎?我聽了很緊張很興奮,突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下邊真的大了。我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說:也許吧。她瞪著大眼睛笑著說:是嗎?真好玩,你是不是也大了啊?我木木地說:是―― 她笑眯著眼睛想了想,又說:哎,我想看看你那兒。我當時一驚,腦子一片空白,最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女流氓啊!
我當時所有的自律都崩潰了,最後達成協議:第一,不準告訴別人,第二,她看完我的,我有權再看她的。最後的結果是,她把我的看了個夠,可她的只讓我看了一眼就不給了。
3、我想暴露
我在長大以後才知道什麼叫露陰癖,高中時的女朋友有一次向我哭訴說,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突然竄到她面前揭開大衣,裡邊的褲子是褪下來的,讓她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第一次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陽具!為此她很委屈。我聽后想起我的那位小學同學,心中暗暗覺得她其實沒有什麼可委屈的,是她看了別人的東西,而那個可憐蟲卻沒撈著看她的。露陰癖其實反應了人與禽獸的差別,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明了男人(即使精神有缺陷)的快感需要建立在對方的回應上,他是從女人的驚恐甚至哭泣的表現中得到一種征服的快感的。所以作為女人只要表現出輕蔑態度就能讓這種男人疲軟。
露陰癖是一種極端的心理畸變。我覺得許多本能都潛藏在每個人心裡,多數人靠主意識控制著理智,在一定的誘因下,潛藏的某種本能被激發出來並放任發展,就成了變態。小時侯喜歡看女孩子撒尿或洗澡,其實都是道德之下的本能,如果不控制也許就發展成窺陰癖了。
現在回憶起來,我也曾經有過暴露的慾念。那時候還小,屬於性的萌發,根本不懂兩性之間的「工作」性質。只是有慾念,要找個方式釋放出來。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一天上課,我覺得自己下邊痒痒的(發育進行時),用手摸上去有一種塌實的感覺,那時候的褲子都是系扣的,不象現在幾乎都是拉鎖。我解開了一個扣子以便將手伸進去,很快下邊就象一個小木棍一樣硬起來了。(現在甚至都認為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會硬)我的同桌是個女同學,她當時是我們班裡學習最差的,家庭環境不好,人也邋遢,長相也透著俗氣。不知為什麼,我控制不住想故意露出來讓她有機會能看到,(男人喜歡的東西總希望有女人和他一起分享)於是我往後挪了挪屁股,以便將褲襠從書桌下露出來,再解開一個扣子,看上去是由於疏忽造成車庫大開,內褲被我撥到一邊,露出了三分之一條「木棍」。就這樣等著一切發生。我眼睛看著黑板,神經卻感覺著她的反應。終於感覺到她看見了,不過她沒出聲,肯定害羞了吧。她一定故做鎮靜地偷看過很多次,但沒有揭穿我。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得意。(被人家看了隱私還得意,老天在編輯男人的程序時一定喝了酒)
後來又有過幾次,到五年級時換了座位,和另外一個女生坐在了一起。她是班裡同學中家裡生活條件最好的,父母老去國外,家裡有很多「資產階級」小東西,人也打扮的相對洋氣,是班裡公認的最具「資產階級臭思想」的同學。那時候的教育使同學們都不願意與她為伍。和她坐在一起時間久了居然成了最要好的朋友。終於有一天我抑制不住想讓她分享我的「好東西」。
還象以前那樣,我來了個故伎重演。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看到后很生氣,低聲對我說了一句:快把你的褲子扣繫上!語氣帶有氣憤和責怪甚至委屈。我當時一驚,羞愧難當,被拒絕所帶來的打擊,就好比練功打坐時突然有個臉盆掉到地上,可以驚得你走火入魔。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遊戲了,她的一句斥責將我從露陰癖的發展道路上一把拽了回來。
現在很多玩視頻的,也有將自己下身拿出來「交流」的,但是不用擔心被熟人看成流氓,這就是社會的進步好處。使原來被判無期的人性弱點得以釋放。
4、學會自慰
初二的時候我的身材相對比較矮小(現在182,當時才140),我們家族的人好象都是晚長,由於矮小的緣故,在班裡的地位也不高,不象上小學的時候輕易可以當上中隊長。(身材的歧視看來從小就是一種人的劣性)那個階段女孩子長的快,矮小的男生都有點自卑感。
雖然個子長的慢,可是性器官卻發育的快,這種不同步的現象至今令我費解。也正因為這樣,使我有過一般人渴望卻無法做到過的嘗試。
那時候我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上過武術訓練班,基本功無非就是踢腿劈叉加下腰,有一種訓練就是站立時彎下腰,將頭貼緊膝蓋用手抱住腿,看誰堅持時間長。我從小就要強,所以練的最刻苦,後來腿筋也輕易能拉的很開。
那個年代家裡條件都沒有現在這麼好,我在家裡洗澡都要用一個特大的鐵盆,放滿熱水然後坐在裡面邊泡邊洗。盆里只能坐下半個身子,其它部位都掛在盆沿上。有一次洗到下邊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小弟弟已經長得很大了,它偷偷地盜取了我的營養,在我緩慢成長的時候,它卻已經搶先成熟起來。由於我當時矮小的緣故,腰距比較短,加上練就的柔韌性和小弟弟高高的「個頭」,我窩下腰居然能夠讓嘴與它變得非常接近。當時我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試著夠到它,經過幾次努力,終於成功了,開始只有伸出舌頭才能觸到,後來甚至可以用嘴含住它的頭了。含住的時候有一種特殊的快感。(也許不可思義,但這是我真實的經歷)
我當時真的是流氓到家了。即使在那個時候,我都還不懂得男女之間的名堂,家裡管教太嚴,社會觀念極其禁錮。那時候我對結婚的幻想,就是要找一個願意和我一起洗澡的「女流氓」。
初二下半學期的時候我第一次嘗到了射精的滋味。其實我在這之前都沒有過夢遺。第一次見到精液是用手做出來的。
我們的班長是個高個男生,學習成績非常好,尤其是英語(現在是駐外領事)。就是他把我給「毀」了。
一天,班長和兩個男生到我家玩,嬉笑打鬧中,我們幾個把班長捆起來了,在一個同學的提議下,三下兩下就把班長的褲子給扒光了。這一扒不要緊,哥幾個都傻眼了,「我操!你丫老二怎麼這麼長?跟他媽驢吊似的!」一個同學驚呼。另一個也跟著起鬨:「給丫再拽長點!」說完伸手就去拽。班長趕緊求饒:「別別別,一拽我就要出了!真的!」
我說:「什麼什麼要出了?」
幾乎所有這幾個哥們都用奇怪的眼睛看著我,「你丫怎麼那麼傻B啊,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們擠兌道:「回頭讓班長教教你怎麼舒服!」
我們給班長鬆了綁,這傢伙居然用自己的東西給我邊比畫邊講解,就象平時幫我們輔導功課一樣認真。我雖然鎮靜,可心中莫名泛起一絲對班長的厭惡,原來他也是個流氓!雖然我也是。
按照班長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裡的廁所里開始了實習。第一次快出來的時候感覺真的太異樣了,射的時候幾乎站立不住差點跪在地上。就這樣,開始了我的手淫生涯。
那個年代根本沒有錄象機,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憶錄》,是向一個「發小」借的。其實裡邊的描寫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現在的色情文學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依靠這本小冊子,我幾乎天天手淫。那個時候性衝動的發起特別的容易,記得舅舅從日本回來送給我一個小計算器,盒子上有一個宣傳畫,內容是一個穿著三點運動衣的女郎騎著山地車,一手扶把,一手拿著一台卡西歐計算器。就是畫上的這個女郎給了我無數次的快感發泄。現在算起來,這個當時的妙齡少女也該變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當面致謝,但不告訴她為什麼。
記得有一陣子社會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淫,說得危言聳聽。說是影響學習、精神恍惚、有礙發育、思想變壞、道德淪喪,就差沒有公開說這是流氓行為了。所以那個時候,手淫帶來的既有快感也有深深的負罪感。精神受盡折磨卻無法戒除習慣。
現在我還記得一本日本小說里的對白,是一個老師撞見一個學生在手淫,學生很羞愧,老師就把自己褲子脫下來說:「其實老師也經常手淫的啊,你看不是沒問題嗎」。學生看了以後說:「沒想到老師的傢伙如此雄偉,是不是經常鍛煉的結果呢。」
5、壓抑的性
從小受的教育以及當年的社會環境,使我對「邪惡」的性的認識是根深蒂固的。
上高二交了女朋友,處了很久都沒拉過手。記得在一個雪夜,我們在外邊「壓馬路」,她突然背過身,從後面把我的兩手拉過來摟住了自己。我當時就勢在她耳根上親了一下。從來就沒有碰過女孩子的我當時被自己的舉動驚呆了,我趕緊推開她,惶恐地向她道歉。她笑了,說我很傻。後來的交往中慢慢發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經常要去擦乾再繼續。那時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由於她是第一個讓我摸的女孩,我感激她的寬容,當時想,也許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做到這一點了。只有她不把我當流氓。很難得,我決心將來一定娶她。
高三的時候,班裡有個特別活躍的女生剛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時候約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邊放鞭炮的時候,家裡只剩下我和她。她在錄音機里放上一盤帶子,說是讓我聽點新鮮的,叫「床上迪斯科」,其實就是迪斯科音樂,裡邊有時攙雜點女人的呻吟聲。我當時靠在床上,她坐過來緊挨著我,把我的手拿起來看。「我最喜歡你的手了,特別柔軟。。。」她一邊說一邊把弄著我的手指,不一會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我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她就一邊揉著我的手,一邊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牽動。而我當時就象傻了一樣,腦子嗡嗡做響,這一次是女孩主動要讓我摸的。太不可思義了,女孩子怎麼能幹這種事?從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象《紅岩》里勾引許雲蜂的女特務一樣令我厭惡。以後經歷的多了,想起這段往事,覺得當時的想法很可笑,真後悔自己當初沒就勢把她辦了!何必那麼苦著自己。
當兵的時候在山區,新兵訓練結束后被分到通信站,方圓百里的基地就我們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機房干話務,相當於總機業務。那時候接轉電話都是用一個插線,要接誰的號就把這一路的插頭插進設備面板上對方的插孔里。有的幹部打電話時遇上對方佔線,就問接線的女兵:
「是誰在你那插著吶?」
「對不起,是某某某」
「不象話,都插了這麼久了!」
「不是,他也是剛插進來的。」
「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來,把我的插進去!」
「。。。。。。。」
那時候生活緊張而枯燥,人說當三年兵看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都是精壯的小夥子,在這個年齡這種環境最容易出事。所以軍隊里對女兵管的很嚴,嚴到有點滅絕人性的味道。我有一次差點出了格。晚上值夜班,正巧一個感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後半夜查過崗以後,她就溜進我的機房聊天。我們相處得很好,那天一激動就抱在了一起。乾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
我們在一張辦公桌上瘋狂地吻著,突然她起身將我的腰帶解開了,軍褲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來。她躺在桌子上,也解開自己的皮帶,用手攥住了我的長槍。當時我激動的快發瘋了,就壓了上去,當我快要插入的時候,看到了她那張俊俏而漲紅的臉。我停了下來,使勁地深呼吸,責怪自己怎麼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當頑固)。就這樣強忍下來,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為了鎮定自己,我點了根煙。她在一旁無語地盯著我。就這樣過了五分鐘,我還是壓不住內心的衝動,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背過身,用煙頭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叫了一聲撲過來抱住我,哭了出來:「你怎麼這麼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歡和你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我才這麼苦著自己,可你知道你這樣做我心裡很難過。。。。。。」我對她說:「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來轉移。」
那天晚上,她用手幫了我,她的手特別的溫柔。。。
第二天她見到我,對我笑得很甜。說了一句:「你是個好男人,我聽說男人只要做過就不可能忍,看來你從來沒做過呢,我喜歡你。」
就這樣,我從一個流氓變成了好男人,從一個內心充滿下流想法的傢伙「成長」為一個坐懷不亂的傳奇角色。
6、繼續的迷茫
前些日子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看到很多象我這樣年齡的人排著隊等,年齡最大的一對看上去60歲左右了。辦理離婚的房間既小又靠里,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而辦理結婚登記的是一個大廳,設備很現代化,象是銀行的營業廳,布置的也喜慶。我到複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來就問:「您是結啊還是離啊?」我說:「呵呵,以前在您這兒結過了。」她說:「哦,那就是離,離婚協議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兩份,一共五塊錢」。語氣輕鬆自然,動作熟練麻利。看她那幅見怪不怪的樣子,使我想起一個在醫院婦產科當主任醫師的哥們。閱人無數,估計他看到女人脫褲子就象看到磕瓜子一樣平淡無奇。
和這位大姐閑聊兩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離婚的比結婚的人多。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近幾年會有離婚的熱潮,是什麼坑害了我們這麼多人。
我當兵的地方是少數民族地區,曾經有一個戰士因為和一個少數民族寡婦的姦情而被開除軍籍。這個在炊事班負責買菜的傢伙不知怎麼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給她五塊錢,那時候當兵的津貼一個月才15元,所以到後來就付不起了,就這樣據說因為欠了大嫂幾十塊錢被她告到部隊。造成這個幸運而又可憐的孬種一輩子背上了壞名聲。
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要麼付出努力血汗金錢,要麼只有去背惡名受懲罰。一切都是為了讓那根浮躁的海綿體疲軟下來。可笑的是,當有一天真的硬不起來了,又慌張起來,拚命地去想辦法恢復雄風。沒事就硬的被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麼也硬不起來的被說成「根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弄人。
我是在24歲那年才有的第一次真正的插入,在這之前都覺得那些有婚前性行為的人真夠大膽,在思想禁錮的年代,女人下邊的那扇門在道義上是單向開的,夠膽進去就要抱定「不還」的決心,否則再出來的話,不管你進去的時候姓什麼,出來的時候都得跟著《鍘美案》裡邊的那個倒霉蛋姓「陳」。
男人下邊的東西是一根魔杖,為了它可以讓男人去征服世界。而它又在你去征服的時候攪亂你的神經。
在部隊參加軍校考前複習時,全基地的優秀士兵被選拔出來集中到教導隊。結果我以全團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一所名校。張榜的時候誰都不相信,說我一定是動用了高幹家庭出身的背景。原因是誰都沒有看到過我複習。其實我那時候複習功課都是躲開大家的,白天就鑽進山上的灌木叢,晚上帶著手電筒摸進廢棄的舊營房。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地方,目的只有一個:方便手淫。那個年齡生理要求特彆強烈,為了看書不走神,我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泄一次。泄完以後精力可以特別集中。
其他人可能也有用此辦法的,但沒有一個做到我這麼隱蔽。我下鋪的那個山東兵一般都熬到後半夜,趁大家睡熟了才在被子里行動。我經常能感覺到床的抖動,然後是撕紙的聲音,心裡笑他的辦法不高明,因為每天只睡半宿第二天看書就發困。結果是他沒考上。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應該把自己的方法傳授給大家,讓那年考軍校的同志們都取得好成績,力爭總成績取得全軍第一名。
記得有一年上演一部電影叫《寡婦村》,聽說屬於兒童不宜的。於是就約上幾個兵開了小差去了縣城,縣城的電影院很爛,象個工棚,裡邊可以隨便抽煙。是在煙霧繚繞中看完的。結果很讓人失望,最過火的鏡頭無非是親完嘴就吹燈了。後面的情節要靠看完後手淫時自己想象。
過集體生活的時候最高級的性幻想是住進女兵宿舍,整天看著她們穿著內衣褲端著臉盆走來走去洗漱。而我則躺在床上手淫,大家相安無事。
真正令我忘懷的刺激事件是考上軍校以後,有一年放暑假,我約上女朋友(也是當兵時的戰友,考上同城其他軍校)和兩個哥們一起去郊外野遊。當晚就住在老百姓家裡。那是一個套間,我們把她安排在裡間,我們仨睡外邊的大炕。半夜我看裡屋還亮著燈,就溜進去看她。當時她穿了件很柔軟的連衣裙坐在床上,露出白皙的長腿。這雙腿是造成我們戀愛的直接原因,當初在一個教導隊複習考軍校,隊里要豐富文化生活搞文藝演出。我的吉他彈的好,她就請我教她,說是報了個彈唱節目。我找來兩把吉他去了她宿舍,她坐在床邊,給了我一張軍用馬扎。女式夏服是穿裙子的,我一坐下來就飽覽到她那兩條長長的大腿。現在都忘了當時怎麼教的,只記得我不停的藉機會向她迷人的深處偷望,我想她肯定是察覺到了,臉一直是紅的,有幾次好象不經意地將兩腿開合幾下,讓我瞬間能看到那條粉色的內褲。
在郊外的民房裡,我又看到了這條曾帶給我無限遐想的雙腿,我們沒說什麼,只是慢慢地接吻,過了一會,她把兩腿輕輕地曲起來,我豁然看到她居然沒有穿內褲!她的臉羞得很紅,但是有一種豁出去的堅毅。我瘋狂了,從她的小腿一直親到花芯,第一次品嘗到女人下邊的味道,有一點點苦(奇怪的是,以後嘗過的都沒有苦味),帶點微咸。親吻那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很想就這樣把頭埋在她美妙的雙腿中間,吻著她的花瓣入睡。
她被我親得渾身顫抖,抖得非常厲害,象一個凍壞的孩子。為了不發出聲音,她拚命咬著牙,兩隻手把我的肩膀都扣破了。我下邊脹的厲害,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插入。她可能感覺到了我的痛苦,便顫抖著伏下身來將我的褲子褪下,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我那飽受煎熬的命根含入口中。當時引發的激動可想而知,不一會兒我就如井噴一樣爆射了。她居然象一個餓了很久的嬰兒,貪婪地吸吮著,把我的體液全部咽了下去。
幾年後,她成為我第一個獻上處男身的女人,在這之前,我們都是這樣做的。軍校畢業的時候,我們已經戀愛了四年,當我決心娶她的時候,我們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做愛。可最後還是痛苦地分手了。
這段美好的回憶,使我以後在遇到性感的女孩子時,第一時間想象的就是去親吻她的花芯。我感覺交合是為了打發好小弟弟,而親吻花芯才是屬於我的精神需要。
7、遭遇婚姻
如果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麼性的契約就是壓在墳頭上的土。愛情是不用契約的,你可以一輩子只愛一個人,甚至暗戀她一生,而不需要有什麼蓋上鋼印的東西來證明。所以結婚的實質其實就是一副手銬,將兩個人的性器官拷在一起。而傳統教育以及社會道德觀念是手銬上的鎖鏈。如果你沒扛住吃了禁果,你就必須用一生的惡名來贖回自由。
由性而起的結合中愛成為了交易,由愛而起的結合中性成為了責任。
我在軍校的最後一個學期末,和交往了四年的女友發生了真正的男女之事。四年來我沒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過密的交往,儘管我在軍校時有眾多的追求者。
我當時之所以和她做了,是因為已經交往了四年總要有個交代,表示我願意承擔責任,將來會和她結婚的。可是我真的愛她嗎?從我一直以來的不甘心證明我還不夠愛她,可我難以捨棄的是,她可以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帶來性的釋放。所以我經常想念她,這種想念中更多地攙雜的是性。
我也相信她是真的愛我的,她為了得到我的愛,才迎合我的性。傳統女人把性看做一種悲壯的犧牲或是一種無私的奉獻。所以有一句讓男人恐懼的話常常提起:「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你了。」如果做出了犧牲還是得不到愛,那位佔了「便宜」的仁兄就成了惡毒的大騙子。不排除真的有人一開始就是騙子,但是所有的騙局只對貪婪的人奏效。愛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是由許多綜合因素(也包括性的愉悅)釀製而成,象太上老君煉丹一樣,配料要反覆選對選好,還要煉上七七四十九天。如果一個女人急切地期望用比較「簡單」的方式獲得「仙丹」,最後往往得到的是引爆生活的「火藥」(火藥的發明來自於煉丹)。當女人什麼時候能把性看成是自己的需要的時候,才能做到不受傷害。我最讚賞有些女人的一句話,當別人提示她要小心別被人佔便宜時,她能說出:看吧,還不知道誰佔了誰便宜呢。
我和交往四年的女友分手的直接原因,是她父母造成的。軍校剛畢業,二老就來逼婚了。依照他們老家的規矩,老大不結婚,老二不能生小孩(荒唐)。她是老大,而老二已經結婚了。由於我堅決不同意這麼年輕就結婚,激怒了她母親:「談了這麼多年的戀愛,為什麼不結婚,你是什麼意思要在這裡說清楚!」我說不清楚,這些年為了「責任」我一直努力地積累對她的感情,但是還沒有積累成我所理解的愛,我覺得還需要時間將感激轉化為感情。有了真愛才是真正的負責,不然的話仍然是一種欺騙,騙了她,也騙了我。
在她母親的慫恿下,我們匆匆地分手了。分手的時候真的很痛苦。分手儀式的最後章節是認認真真的做了回愛。由於這次有可能是最後的一次,所以我們都竭盡所能。放開由於以前「太熟」造成的忌諱,不用去管對方怎樣看待自己的行為,把自己想要的,都在這一回得到。瘋狂之後,看著她滿足而失落的面孔,我心中泛起了一陣酸酸的感覺,這回是愛,因為愛的味道就是酸的。可一切都已經來的太晚了。
分手的痛苦使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去想和喜歡的女人交往,我以為我不會再談戀愛了。我害怕承擔感情的包袱,又恢復了手淫,只有自慰能使我獲得輕鬆的快感。
都說男人是先有性後有愛的,其實這個結論下的太過草率。體現了對男人的不理解。
和前女友分手八個月後,我遇到了她(後來成了我的老婆),她給我的感覺是清新純美的,是在很多人眼裡可以稱的上「絕代佳人」那種。她是畢業後由於各方面都比較優秀被我們單位挑選來的。優秀加上迷人的外表,使她一到來就引起了單身漢們近乎瘋狂的追求,什麼樣的著數都使出來了,有死纏爛打的、有以血寫詩的、有跪地泣求的、有以物質打動的。(寫到這裡,我忽然想起毛澤東嘲笑國民黨的圍追堵截時說的一句話:我是一塊臭肉啊,無論走到哪裡,蒼蠅都要嗡過來,嗡就讓它嗡好嘍。)
果然她被嗡煩了,對外宣稱決不談戀愛,請所有人都別再有幻想了。
而我卻是例外,我當時還沒徹底度過分手的痛苦期,更對那些男人的做法十分的不齒。她是從小就被男孩子追慣了的女孩,沒想到碰上我這樣一個更傲的,居然從來不向她討好,甚至在她耍性子的時候,只有我不慣她的臭毛病。她後來在私下裡對女同事講,這個單位里只有我最象男人。就這樣,在眾多熱心同事(已婚的)的撮合下,我們倆走到了一起。
我從喜歡她到愛上她的轉折點是她第一次來我家玩的時候,我們坐在一起看電視,很自然的有了第一次親吻,她的嘴唇精緻而柔軟,表情乖巧而溫順,完全沒有了習慣性的驕傲,象一隻小貓一樣綣在我的懷裡。讓我產生了一種男人本能的情感,想要好好地保護她、憐愛她。這個時刻,我所有的邪念都蕩然無存。
很長一段時間,由於有了對她的愛,我變得「純潔」了,不但不去想下流的事情,甚至連聽到黃色笑話都覺得噁心。
以後和她發展到做愛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這一次我沒有任何的責任壓力,也沒有負罪感,更多地照顧她的感受,希望給她真正的快樂,從而使我自己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其實對於男人來說,有愛的性也是無以倫比的,這時候的性是基於情感上的被升華了的性,是一種愛的調味濟。
當她提出結婚時,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如果上天安排結婚是人生的終結,我願意在新婚之夜后幸福地死去,得我所愛,無怨無悔。可是現實中走進墳墓的卻是愛情,埋葬愛情的黃土是無法抗拒其魔力的性。
(未完待續)
8、出軌
人類終究會佔領整個地球,上天就是這麼安排的,為了達到這個結果,上天賦予人類聰明的頭腦和旺盛的繁殖力。女人每個月只產卵一次,而男人每天都能創造出數以億計的精子。每個精子渴望的目標都是能有億分之一的機會到達子宮,向卵子衝刺,從而將自己的生命延續下來。這些無辜的精子在男人體內慌張地躁動著,可憐地企求他們的主人在他們短暫的生命結束之前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哪怕只是看一眼夢想中的天國也不枉此生。他們調動著荷爾蒙,刺激著主人焦躁的神經。
結婚以後,我和她度過了一年多的幸福生活,我們幾乎天天做愛,沒有壓力,只有快樂。她的生理結構屬於「子宮前置」型,所以極易懷孕,儘管我們都很注意,但還是造成了三次流產。去做人流的時候我都很心疼,愛惜她比愛惜我自己的身體還重要。
第四次懷孕時,大夫說不能再做人流了,會造成習慣性流產,對將來要孩子不利。於是我們就有了令我們無比嬌傲的兒子。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她吃盡了苦,她堅持自己生,可孩子特別倔,總捨不得離開舒服的母體,令我心愛的老婆忍受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疼痛。
她住院生產期間,我都一直陪在她身邊,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她床頭睡的。看著她虛脫但幸福的面孔,我的內心在深深的自責,掙扎在無盡的愧疚中。
她懷孕8個月的時候,我去了南方,參加一個全國經銷商大會。晚宴上喝了很多酒。他們個個都是老江湖了,飯桌上談論的基本上都是搞女人的事。我當時在眾位生意場上滾了多年的大哥眼中是個新秀,他們處處都很照顧我,甚至有一次在沿海的一家夜總會喝酒時,趕上了黑社會火拚,幾位老哥衝進去把喝的爛醉的我背了出來。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生意,他們都是夠意思的人,是男人眼中的好男人。他們也有幸福的家庭,可是還要在外邊搞女人,而且絲毫不會影響他們對自己老婆的感情。對他們來說,只是找一種男人最喜歡的方法來釋放創業過程中的巨大壓力。
我認為搞小姐應該算成是一種自慰,只不過比手淫增加了更多感官刺激而已。沒有任何感情因素,只是為了釋放。對新刺激的需要又使男人希望不斷更換工具。在這個意義上說,小姐就是一種工具。
那天當晚喝完酒,我和一位大哥互相攙扶著進了他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姐在床上坐著,表情焦急略帶生氣。
「老弟,你把她帶回房吧,我喝的太多,做不了了。。。」他搖晃著對我說。
「不要,不要!」我趕緊答話。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慌。
「哎呦――你就別挑了,就算幫我一個忙,我都讓她等了幾個小時了,怪不合適的。。。」他對待小姐居然也挺「仗義」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快點吧,把她帶走啊,別老讓人家等著。」他繼續嘟囔著。
我以前也陪人家去找過小姐,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去試過。說真心話,不是不想去嘗試,是不敢,怕被抓,怕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怕被我愛的人知道后離開我。
「你怎麼啦!你不會連這個都沒幹過吧?趕緊帶走,她在這兒我睡不著!」看到我猶豫,他突然坐起身,沖我埋怨道。
不願被別人小瞧的自尊心、忍耐了八個月的原始慾望,加上腹中酒精的催化,使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沖小姐招了一下手,她便如釋重負地站起來跟我走了。
我象做賊一樣把她「偷」回房間,剛在床邊坐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一下把我驚得夠戧!
開門一看,是樓層服務員。他對我說凡是來訪的客人都要先做身份登記。看到他那張敲詐犯的臉,我想都沒想,拿出五十塊錢塞在他手裡。我說:「怎麼登記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這廝一拿到錢,馬上露出噁心的笑容,嘴咧得能看到他牙縫裡的一根菜毛。「謝謝老闆,祝您休息的好!」說完這句廢話后,他就象屁一樣的消失了。
第一次和小姐做,事後感覺特別的無聊。
她把我拉進浴室,一下子就脫光了衣服,沒有羞怯,也沒有刺激情慾的過程。然後就是放開淋浴幫我洗,洗到我下邊的時候,她也是那樣的面無表情,就好象是一個家庭主婦在收拾一根蘿蔔。她洗自己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對面看著,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她的長相。想起小時候多麼夢想看女人洗澡,可今天看到的卻是這種景象:她瘦的象根柴火棍一樣,腿上還凈是蚊蟲訂咬后留下的紅疤,乳房乾癟鬆弛,小腹凹陷,兩邊的胯骨突出來,屁股扁平,腰際上有一圈被細皮帶勒出的暗痕,臉色蒼白無華,劣質的化裝品把她修飾得俗不可耐。
我心裡喊了一聲冤,沒想到第一次出「軌」就遇上了「鬼」。當時真的不想做了,可是我已經橫下心來要讓自己有個心理上的突破。於是我勉強提起精神,把她按在了洗手池邊。浴室裡邊有一個大鏡子,我從裡面看到了我的下流表演,鏡子里畫面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那情景就象一隻餓狼在翻弄一具腐屍。我的委屈使我惡狠狠地把她當成牲口一樣地辦掉了。
付完錢,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終於突破了心理上和道義上的這道關!一下子感覺自己「成熟」起來。將來也可以象那些老哥們一樣混世界了。。。。。。
9、誰是壞女人
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討論男女方面的問題。有一次我提出了一個悖論,讓在座的都回答。我的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是壞男人多還是壞女人多?」
「一般來說,是壞男人多。」每個人都習慣了這種觀念。
「那麼,壞男人壞在哪裡?」
「壞男人不專一,總要出去搞女人。」
「那麼,跟壞男人一起搞的女人是什麼女人?」
「當然是壞女人!」有夫之婦都這樣回答。
「如果一個壞男人能和多個女人搞,那麼,到底是壞男人多呢,還是壞女人多?」
「。。。。。。。。。。。。。」全場愕然。
「你這麼一說,俺心裡好受多了。。。。呵呵!」有婦之夫都這樣感嘆。
問題就在於衡量好壞的標準是什麼,裁判是誰?男人女人屬於兩個物種,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很大差異。互相來評價,就等同於既當球員又當裁判。永遠扯不清。
我曾在網上看到一幅老照片,這張照片讓我心裡難受了好多天。照片的年代是清末時期。內容是以極其殘酷的方法處決一個淫婦。那個女人被扒光了綁在柱子上,兩隻乳房被割了下來,兩隻胳膊和一條腿被砍掉了一半,下身好象還插著東西。就這樣血淋淋的掛在那裡。女人的眼睛是睜開的,流露出來的是一種痛苦的無畏和對死亡的渴望。而行刑的清兵以及圍觀百姓扭曲的臉上,表現的是一種麻木的好奇和醜陋的津津有味。(全他媽是畜生!)DDDD男權社會下一個「壞女人」的悲慘結局。
換個角度說,其實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壓抑,男人可以接受男人的變壞,女人想變壞連自己都接受不了。制訂道德標準的多數仍然是男人。女人接受不了的東西當然也就不會容忍。
我曾經偶遇了一個以前的戀人,那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結了婚。分手八年了,她居然還在寫關於我的日記。我知道了以後非常感動。我們舊情複發,成為了情人。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只有敘舊談情,後來漸漸有了親密舉動。每次我們親昵的時候,她都說:「好想好想要你。」可是當我要動真格的時候,她又拚命地躲避。
有一天,我們一起去郊外玩的很晚,夜裡就住在了一起。我們互相擁抱著,親吻著,越來越衝動。她突然哭了,緊緊的抱著我,帶著哭腔向我傾訴:「親愛的,我太想要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裡非常難受,溫柔憐愛地對她說:「想要就給你吧,別那麼苦著自己,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不行,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做,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道關。。。」多少次這樣的折磨,使我橫下一條心:「那就讓我來幫你過了這道關吧!」
在她的拚命掙紮下,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進入了她的身體。進入的一剎那,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我一邊做,她一邊哭著打我,慢慢的,哭聲變成了呻吟。當我們汗流浹背地停下來的時候,她靜靜地抱著我,就這樣過了很久,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看到她泛紅的臉上露出的是甜甜的笑容。「我覺得很怪,」她在我耳邊輕輕說「原以為這樣做會有負罪感,可是我現在反而感到的是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又在我的背上快速地撫摩了幾下:「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棒,要是從前就知道的話,我無論怎樣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這是我們倆的第一次,那天晚上,她象個處女。。。。。
10、冷看三陪女
生意場上混,難免要應酬。想把客戶攏住,就要投其所好。吃好喝好玩好。論吃,除了要擺必要的場面,現在誰提出要兩隻龍蝦都被說成是俗了,最好的安排是開著「大奔」拉到郊外吃土菜,坐在炕頭上邊吃邊聊,很容易拉近關係。論喝,白酒一定要夠年頭,喝到可以稱兄道弟的時候再上一箱啤酒,不許服務員撤空瓶子,就擺在窗台上,直喝到每個人數的瓶子數都不一樣了的時候才算到位。論玩,現在也開始講究「文化公關」了,很貴很貴的音樂會票,最多到了對方手裡又轉給了別人「走面兒」,打高爾夫這種東西有時候別提,如果碰上對方不會打,就會造成尷尬,心裡罵你裝孫子賣弄風雅為難人。但是找女人是誰都不願意拒絕的,也有的人表面拒絕,但如果你一再堅持,他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一起「幹壞事」,大家「坦誠相見」,關係馬上可以升為「知己」。
夜總會裡混多了,看了形形色色的小姐。大致可以分為幾類:
一類是「苦命型」,遇到比較面善的客戶,就滔滔不絕地「痛說革命家史」,什麼家裡窮苦、父母有病、弟弟要上學、逼婚跑出來、無家可歸。。。總之一套一套的,讓你產生同情心,不忍心占她「便宜」,但你的小費一付完,人家哧溜一下就不見了,約上幾個姐妹回宿舍打起了小麻將,還一邊嘻嘻哈哈、一口一個「傻B」地評論你呢!
一類是「放蕩型」,這種小姐一進來就向你拋媚眼,一坐下來手就按在你的褲襠上,很大聲地講黃段子,允許你隨便摸她的任何部位,而且還誇張地裝呻吟逗你開心。有一次我碰到一個這樣的,她一摸我下邊就很誇張地說:我老公好大啊,解開讓我看看嘛。見我不同意,居然叫來我們房間里所有的小姐,一邊歡叫著,一邊合力扒了我的褲子。惹得朋友們「嗷嗷」叫好。這種小姐性格爽烈,一般對姐妹們也仗義,發展方向是當「媽咪」。
一類是「假純型」,打扮比較乾淨整潔,妝化的也淡。跟誰都說自己剛乾了一個星期,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好人」。有一次我隔了半年又去,還碰到她,她早把我忘了,仍然來這一套。我當時就給了她一句:你大爺,跟我裝什麼丫挺的!(我這人平時優雅,可發起火來也挺糙)
一類是「釣魚型」,有點文化,甚至可以跟你對上幾句外語。穿著也不落俗。表現得很上進,說自己出來掙錢是為了攢學費,想多學點東西將來干正經事。這種小姐很有心計,不會輕易讓你上手,她會經常感嘆現如今象你這樣有修養的男人太少了,慢慢熬你幾回便開始不要你的小費,讓你感覺她是真的對你有了感情。當有朝一日她突然半夜打來電話,說家裡出了急事,能不能先向你借多少萬時,你如果以為自己愛上了她,把錢真的一匯出,你就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一類是「兼職型」,這裡有正在上學的大學生,有白天從事賣樓的推銷員,有好吃懶做的城市女孩,有玩世不恭的女混混,也有當模特搞演出的三流角色。她們是跟著在夜總會工作的姐們兒來「客串」的,「有吃有喝有小費」,自己玩了還能掙點外塊。這類小姐要麼就是自顧自地唱歌,要麼就是一個勁地拉你一起喝酒玩色盅。沒有什麼「服務意識」。還經常出去接電話,一直接到你快買單的時候。
一類是「土鱉形」,來自窮山惡水,沒見過什麼市面,渾身透著俗氣,講的笑話無聊透頂,跟她說什麼都聽不懂,也不懂怎麼逗男人開心,還自以為是地亂接下茬,搞的你苦笑不得。
一類是「神經型」,這類小姐經常心事重重,情緒時好時壞,總讓你感覺別彆扭扭的,你反過來還要逗她開心,小費給少了,當場就跟你翻臉罵街。有一次我的一個朋友碰上一個這樣的,由於不滿意她的服務,提出換人,但她說要先給小費再走,結果少給一百她不幹,當場掏出手機給什麼「大哥」打電話喊救命。結果我那位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半個小時內叫來一百多人,可那位「大哥」卻一直都沒出現,把那個小姐嚇得差點尿了褲子。我朋友雖然比較江湖但還是有點惻隱之心,最後是口頭教訓一頓就把她放了。誰知她上了計程車,跑出五十米后,從窗口伸出頭來,聲嘶力竭的喊了聲:我X你媽的!
這裡舉的都是比較典型的例子。總之千萬提醒自己別對小姐動情。你給錢,她陪你。純粹是一種交易。她沒吃虧,你也沒佔多少便宜。
做小姐也是一種生計,雖然名聲不好,但收入很高。需求決定市場,男人苦苦奮鬥掙下的血汗錢,輕易地就落到小姐的腰包里。錢好賺,小姐就越來越多,也就能幫助越來越多的男人解決問題、釋放壓力。男人天生的弱點造就了一個產業,實現了社會資本的再分配。
女人不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小姐,可就是沒想想,如果你能讓他「免費」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那他還出去花冤枉錢幹什麼。
11、食色性也
我業餘時間非常愛好讀些哲學方面的書,有時候不能不驚嘆先哲的理論,寥寥幾字,就能道出事物的本質。越深入的哲理看上去越簡單。但只有在現實生活中去『悟』,才能真正領會其中的精髓。比如「道」中的「天人合一」,「釋」中的「色既是空」(注意,這裡的色,是指「色界」,即物質世界,不是常人理解的色慾)。還有就是「儒」中的「食色性也」。
其實每個人對性的需要,就如同吃飯一樣。人是鐵,飯是鋼,吃飯是人的基本需要。希伯拉圖.馬斯洛把它稱為生存的需要,再高一級是就是生理的需要。這和中國古話里「飽暖思淫慾」的道理一樣。
如果拿吃飯和性行為相比,愛人好比是大米飯(越南人就稱自己的愛人是「大米飯」),情人好比是餃子,小姐好比是窩頭。
天天吃大米飯,偶爾吃頓餃子會覺得很香。但是如果因為餃子好吃,也天天吃,那麼餃子就變成了大米飯。只有米飯是百吃不厭的,雖然平淡,但只要有好的調味菜,可以一輩子吃下去。菜的味道和葷素也要經常變換,不能天天是「醬油拌飯」,讓人一想起來就沒了胃口。
如果經常連米飯都沒的吃了,餓慌了的人也只好屈尊去啃窩頭了。
我曾因為受朋友連累,被誤抓進過一次大牢。吃第一頓牢飯的時候,手裡的窩頭實在難以下咽,只吃了一口就想扔掉。被「一板兒」(牢頭)發現后立刻搶過來,問誰沒吃飽。然後就象喂狗一樣把這塊剩窩頭扔給了一個犯人。他居然幾口就把它吞下去了。
後來,由於飢餓的緣故,我也適應了吃窩頭。每次吃之前,我都自己有個「儀式」,跪在床板上,手裡捧著窩頭鹹菜,對著自己提醒一聲:「我現在是豬狗不如」。然後可以津津有味地吃得連渣都不剩。
無罪釋放時,老婆來接我,看到她,使我想起了每天對大米飯的懷念。
我在牢里的時候,接觸的都是重刑犯,都是所謂「十惡不赦」的最壞的男人。其中不乏殺人、搶劫、販毒、強姦、詐騙。跟他們接觸久了,卻也能發現他們人性中閃光的一面。
有一個殺人強姦犯平時非常的憨厚,大家都經常拿他開玩笑。他的外號叫「褲子」。和「褲子」相處久了,他給我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曾是一個農民工,為了給成為寡婦的老母親治病,便隻身來到城裡工地上做粗活。
那天是年三十,為了多攢點錢,他捨不得回老家。當晚和幾個同樣剩下的民工喝了一頓過節酒後,就一個人搖晃著往工地走。走著走著,想起了家裡的老母親,心裡一酸,就唱起了《流浪歌》,「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他的嗓子真的是五音不全,在「裡邊」的時候就領教過)。
就這樣邊唱邊走,在經過一對情侶時,引來其中那個男的一頓惡罵:「哎!瞧你那傻B樣!不會唱就別唱!瞎雞X嗷嗷啥?跟他媽哭喪似的,是不是你媽死了啊?」
「哈哈哈哈。。。。。。」女的在一旁笑起來。
當時「褲子」突然感覺腦子裡一片空白。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男人的頭已經是腦漿迸裂,女人的後腦也有一個大坑,衣服被扒下一半。而「褲子」手裡緊緊地攥著一段滴血的螺紋鋼。
他就坐在兩具屍體旁,靜靜地等著警察來抓他。
在「號里」的時候,有一次「褲子」向我請教一個問題:「哥,你說,我將來被槍斃的時候,能不能要求把一些器官賣了啊?」我問他:「人都死了,還賣器官幹嗎?」
「我要最後弄點錢留給我媽。。。。。。」
他當時的表情是那麼平靜、認真。
在「號里」,睡在我旁邊的是一個殺人焚屍的傢伙。他的鄰居奸了他的老婆,他就一怒之下砍殺了他,然後放了把火,連人帶房都燒成了黑碳。
在裡邊的時候,他經常說,自己死就死了,就是特別想念老婆,更不放心正在上中學的女兒。
我要出獄的頭一天晚上,他突然半夜坐了起來。我被驚醒問他什麼事。他美美的笑了笑,問我能不能幫他換換褲子。重刑犯是被打上「死拷」的,睡覺的時候都是「加著揣(手銬)、鏜著鏈(腳鐐)」的。
我幫他一脫,發現他「跑馬」了。就沖他嘿嘿的笑起來。他卻自顧自的在那兒回味:「我剛才和老婆好好的打了一炮。」我替他高興:「是嗎,感覺如何啊?」
「嘿!別提多他媽棒了。有這一回,死了也值了。。。。。。」
第二天我出獄,老婆和一幫鐵哥們把我接到一個豪華的商務會館,徹底地洗了個澡。狂吃了一頓海鮮后,一起又去KTV慶祝。我對著老婆深情地唱了一首〈愛如潮水〉,然後帶著哽咽的聲音向在座的所有朋友大聲宣布:今生今世,我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12、調情
儘管很多人可以把那些天天「胡思亂想」的男人稱為下流的男人,但是必須承認下流的想法是一種天然的東西,它和男人下邊那件「法寶」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有了「硬體」,還要有相應的「軟體」來配合。
我有一些朋友是國內著名的學者,名牌大學教授,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他們這種級別的人,胡思亂想也在一般人的層次之上。君子們經常開設文化沙龍,每次議題都不同,我出於好奇參加了一次。這一天來參加的人還真不少。紅酒端了一箱,每人一隻高腳杯,一邊搖轉著杯中的佳釀,一邊津津有味地傾聽發題人的宣講。
那天討論的主題是:論中國傳統文化之青樓文化。從青樓文化的產生到分類、到特色、到內容、到對社會發展帶來的影響,縱貫歷史,系統詳實。講到「細」處,場內便傳出一片雜亂的「嘖嘖」聲,分不清是由於品酒而發出的「吧唧」聲,還是因為內心的感嘆促使舌尖與口水產生的共鳴。
青樓文化為我們描繪的是一幅動人的艷景:輕紗薄幔,燈形燭影,纖舞翩翩,絲竹聲聲,緩舒玉指,慢解羅衫,香肢妙展,羞目傳情,鶯口呢喃,嬌息漸聽。。。。。。
與中國古代的青樓女子相比,現代社會中的小姐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愛與性都是美好的事物,可是長期以來的禁欲主義思想把性行為定義成齷齪、骯髒、下流的、只能在背陰的地方「操作」的噁心事。這種意識導向埋葬了多少人對美好體驗的嚮往,使芸芸眾生掙扎在慾望和壓抑之中。
(禁欲主義來源於沒有「偉哥」的年代,制定它的,一定都是些硬不起來的廢物點心。)
性的美好體驗需要雙方來開啟並在實踐中尋找,這方面誰都不是天生的專家。關鍵的是先要有一個「臉皮厚」點兒的率先挑起。女人因為怕性伴侶把自己當成淫婦而小心地收斂,男人因為怕女人感覺自己下流而循規蹈矩。最後的結果是把美好的活動「工作化」,做得象獸交一樣原始而乏味。
以前在軍隊通信機房值夜班的時候,晚上無聊,經常違反規定監聽別人的電話,有時候碰到男女之間的通話,甚至接上擴音器大家一起「欣賞」。有一段對話我至今還記得:
男聲:「我覺得你對我的感情有問題。」
女聲:「怎麼會呢,我對你不好嗎?」
男聲:「不對,其實你一直是在敷衍我。。。」
女聲:「我怎麼敷衍你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男聲:「我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你總象一根木頭一樣躺在那裡!」(這句話令我們這些偷聽的笑出了鼻涕)
女聲:「那我能怎麼樣,你要的,我不是都給了你了嗎。」
男聲:「可你讓我感覺你根本就不需要,讓我很尷尬,很被動。」
女聲:「怎麼才能讓你感覺我需要,難道要我象蕩婦那樣?我做不來,那樣一來,我在你眼裡變成什麼啦。」
男聲:「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老是那麼一本正經的,而我一個勁的在你身上忙活來忙活去。那在你眼裡我不是成流氓了嗎?別說你,我自己都覺得我象!」
(全體聽眾已經笑得癱倒在地)
性伴侶之間的調情很重要,很多兩口子因為「性生活不和諧」離婚或出軌,就是因為一直以來雙方都為面子而拘著,只有器官的互動,沒有感官的交流。最後變得乏味、無聊。惡性循環下去,都在心裡認為對方屬於「性冷」。
其實古人比我們做的好,有那麼多《春宮圖》、《玉女心經》這樣的教學材料,甚至還會有良家婦女專門去「怡紅院」向有關「專家」討教。其實都應是很正常的事。怎麼到現在破除了封建傳統,卻在這個問題上比原來更封建呢。
有一次我經不住考驗,感受了一回至今難忘的調情。那一次,我才知道什麼叫「動人心魄」。
N年前,我和幾位老同學一起吃飯,其中有一個女同學是比我們小几屆的,原來大家的關係就比較好,她在學校的時候是我的舞伴,跟我的關係雖然親密但是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可能是比較熟的緣故,誰都不願意被對方看成是「那樣」的人。
那天大家都喝得比較開心,吃完飯的時候,她帶著幾分迷醉,紅著臉要我送她回家。在我眼裡她是個小學妹,對我也很好,我自然很願意寵著她。於是就讓她上了我的車。車開在路上,她突然說:「聽說你們公司就在附近啊,讓我參觀參觀你的辦公室嘍。」
我說:「好啊,正好都下班了,要不然你就得以談業務的身份造訪我了。呵呵。。。」
「看你牛的,怎麼著?平時找你還要預約啊?」
「差不多吧,你想,我這麼大的幹部。。。。。。」
「切,別得意了你!快開車吧。」
打開辦公室的門,果然沒有人加班。我帶她參觀了一圈后,自己走進我的房間坐在了「大班椅」上。
「怎麼樣?還象那麼回子事吧?」我笑著對她說。
「哼,比我們公司差遠了。。。」她邊說別走到我面前,腳一翹,坐在了我的「班台」上。兩條腿還頑皮地前後晃動著。
當時的這一幕,使我感到神經好象被人抽了一下,心裡一緊。
她在一家大公司里做「白領」。那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制式裙裝,非常合體。高佻身材,短裙下兩條光腿顯得很修長(我最不喜歡夏天穿長筒襪的,還有就是秋天把長筒襪穿在秋褲外邊的),裸腳穿著一雙黑色的細帶高根鞋,皮膚白皙光潤。雖然她本人不算長得很迷人,但是這種「場景組合」足以挑起我的「邪火」。
她就這樣風情萬種地高坐在我的正前方,頸下第二個紐扣與我的視線平行。我們離得太近了,使我下意識的把椅子挪后了半米。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收回到近前。
不記得一開始都聊什麼了,只記得我終於忍不住輕輕地撫摩她的小腿。她停止了說笑,用一種虛幻般的眼神默默注視著我。慢慢的,她的呼吸變得深長起來。一隻腳以一種不被察覺的方式把另一腳上的高根鞋褪掉了地上。沒有了高根鞋的腳尖輕輕地抬起來,踩在我的胸口上,彷彿是為了感覺我的心跳。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發出一種強大的引力,真要把我的魂魄都吸了去。
很自然的,我的嘴唇沿著這條「玉如意」一路吻下去,直到我的脖頸碰到了桌沿,用鼻子輕輕撥開鬆軟精巧的黑色「蕾絲」織物,嘗到了晶瑩的、帶著溫香的甘露。她抱以的嬌喘聲,使我的血脈噴張。。。。。。後邊的一切都發生在那張寬大的班台上,而且是在我的辦公場所,我們盡情的投入,做了很長時間。
這一次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美妙的。也許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使我們意識清醒而理智喪失。這以後的再次見面,我們又恢復了理智。礙於面子(尤其是她),我們都迴避提起這段激情浪漫事件。但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樣,常常在一個人的時候「偷偷」回味。
我也曾幻想著有一天,我的老婆能夠穿著一件半透的絲綢短睡裙,蹬著一雙精緻的細高根「涼拖」,帶著出浴后的體香,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柔媚的秀腿摩擦我的臉。。。。。
可是我始終不能對她說出來,因為只會有兩種結果:一、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哈哈一笑:「你這人怎麼啦,成天都在想什麼吶。。。」二、她真的照我說的做了,我用驚異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說:「革命靠自覺」。
13、不倫故事
我曾經被調往深圳工作了一年。孤身一人遠離家鄉,白天工作的時候倒也充實,晚上的時間最難熬。經常自己在宿舍里看電視,連飯都懶得出去吃,餓得不行了,沖兩袋速食麵。直到我認識了她。
那是一個夏日的周末,我正在公司加班寫東西,手機響了。我一接,原來是我的一個好哥們兒來了深圳,他正在和他的女朋友泡吧,極力地邀請我過去。我當時手中的活還沒幹完。我有個毛病,寫東西的時候不希望被打攪,否則思路會中斷。於是就跟他商量明天見面。
「不來可別後悔啊,我女朋友還帶了個同事,長的特漂亮,現在成電燈泡了,這種好事哥們第一個想到你,你可別錯過啊!」他開始引誘我。
「哼,你小子,有好的還不自己留著啊,說的天花亂墜的,從你指縫裡漏不下什麼好貨。」我還是不想去,料定他是為了讓我去湊個熱鬧,才用漂亮姑娘來吸引我。
「哎,你可別不念好啊,要是平常,還真沒你的份,今天我女朋友在呢,她們又是同事,我是下不了手,才忍痛割愛的啊,你來了看看就知道了,不行的話,你轉身就走,我不攔你。」
我還是沒信他的話,但又不好再推辭他,就商定過一個小時,等我忙完手裡的工作,就過去找他們。
等我不慌不忙地趕到酒吧時,已經是午夜了。剛進門,我那個哥們和女朋友就發現了我,沖我使勁地揮手。他們對面,真的有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坐著,沒回頭。
我帶著一種搖獎的心理,盯著女孩的背影,朝他們走過去。到了跟前,轉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果然漂亮,而且清純。她禮貌地對我笑著,眼睛很大,樣子很「招人疼」。她伸出一隻手,啟開精緻的朱唇,對我說了聲:「你好。」我握著她的手,轉過頭向我的哥們擠了一下眼睛。
當天我們喝到很晚,還去吃了消夜。然後我打了輛車,把她送回了家。從這以後,每逢周末我都約她一起吃飯,然後禮貌地送她回家,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聊的特別開心。
她的家離我工作的地方很遠,每次送完她回來,都要趕很長的夜路。有一天和她吃完飯,剛好有一幫朋友去唱歌,邀請我去。於是我就帶上了她。那天唱到了夜裡三點多。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問我:「哥哥,我能信得過你嗎?」我們熟了以後,她經常這樣稱呼我。我反問:「怎麼?」她關切地說:「今天太晚了,你回去太辛苦了」她咬了咬嘴唇「要不你今晚睡我那裡吧。但是你可不能欺負我啊。」
「你那麼信的過我,我又怎麼會欺負你呢。」我承諾了,我就能做到。
這一夜真的很難熬,我們和衣睡在一張大床上。她睡的很香,有時候睡夢中一轉身,那張漂亮的臉蛋就那樣近的對著我,讓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鼻息。房間里、枕頭上,到處都瀰漫著女孩子香甜的味道。我整宿都在極力控制著內心的衝動,睜眼到天明。
從早上起來開始,她就象一隻小蜜蜂一樣忙開了,收拾東西、做早飯、買菜、做午飯、幫我洗熨襯衣、掏耳朵、按摩頸椎、喂橙汁,又出去租了幾張光碟回來,然後又是做了一大堆的菜。在她忙來忙去的時候,我總想打幫手。可她就是堅決不讓,她說:「這些都是女人的活,你一個大男人,就應該舒舒服服地坐在那等著。」我還是不習慣別人忙的時候我閑著,於是我就跟著她轉。
「嘻嘻」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傻樣,轉過頭來,朝我嫵媚地一笑,「告訴你吧,我就願意伺候著你,平時都沒這機會呢,你越懶我就越有成就感!你邊看電視邊等著吧,我做點好吃的給你。。」這一天,我是第一回嘗到了在家當大爺的滋味。
晚上,我們仍然睡在一張床上,還象頭一天晚上一樣,我堅守著承諾,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當她伸著懶腰醒來的時候,我坐了起來:「不行,我不能再住你這兒了,我要回去。」她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怎麼了?我這兒不好嗎?」
「不是,你這裡非常好,我出來快一年了,在你這兒找到一種家的感覺。。。。只是。。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睡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伸出手臂,把我拉躺下,又摟住我的脖子,看著我說:「哥哥,你真是個好男人。。。」她用一種深情的目光盯著我,一分鐘后,她象是悄悄地對我說道:「你都受不了了,那還等什麼呢。」然後,她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我那節制已久的情慾,象開了大閘的洪水一樣奔瀉出來。兩個晚上的幻想和渴望,使這一刻變得急切而瘋狂。。。。。當高潮來臨的時候,我感覺魂魄已經出離了肉體,和著我的體液,強勁地噴射進她的身體。全身的血脈隨著一下下的抽搐被打得通通透透。體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持續的時間出奇的長,怎麼也停不下來。。。。。
這以後的幾天里,她給了我很多新鮮的體驗。在廚房裡、在沙發上、在陽台上、甚至在公園的樹叢中,她變著各種的花樣來取悅我,用絨毛為我撫摩,用紅酒為我做「冰火」。。。她要讓我得到最大的滿足。之所以這樣做,僅僅是因為我是她眼中的「好男人」,她要讓好男人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快樂著,但是心裡有著一點擔心,不知道是為什麼。
一天晚上,她在浴室里洗澡,在我幫她遞一瓶洗面奶時候,赫然發現浴室的窗帘是大敞著的。她住的樓房與對面的樓房挨得很近,憑肉眼就可以互相看到家中的一切!
我趕緊提醒她拉上窗帘,她卻沒事人似的說:「不用拉,我每次洗澡都不拉上窗帘。」
我聽了有點著急:「這樣的話,對面都看得請清楚楚啦。」
「我知道,現在就有人在看呢。」
「啊?」我吃了一驚,「原來你是故意這樣的?」
「對啊,就是要讓那個臭男人難受!」
我一下愣住了。
她洗完出來,看到我做在床上發愣。就笑了起來:「對面有個醜男人特別齷齪,天天盯著我家看,那種眼神特別噁心。後來我就乾脆讓他看個夠,他每天晚上就在那等著看我,我讓他看的見摸不著,折磨死他!」
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我突然發現她變得有些陌生。
晚上,她摟著我,而我卻沒了熱情,我默默無語地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她感覺出了我的冷漠,欠起身,我看到她眼中有潮潤的東西滲出來。
「知道嗎,天底下只有你一個是好男人,可惜你已經屬於別人了。」她喃喃地說
「怎麼會呢,天底下比我好的男人也很多啊。你這麼漂亮,又溫柔又賢惠,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找不到,找不到,天下的男人都壞透了。。。」她的聲音已帶了哭腔。緊接著,撲過來一把摟緊我,嚎啕大哭起來。
我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只能拍著她,給她點安慰。
哭了很長時間,她用淚眼看著我,小心地問道:「我能信的過你嗎?」
「你說呢?」我答非所問。
「我有一件事,壓在心裡很多年了,很沉重,憋得快發瘋了。我好想對一個人說出來,說出來才能輕鬆些。可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
「如果你要是覺得能信得過我,那就跟我說吧。」
她咬了咬牙,終於把她的秘密道了出來。
原來她是從家裡逃出來的,她發誓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那個給她帶來過心靈摧殘的家。
在她12歲那年,父親出差去外地,走的時候帶上了她。白天父親出去辦事,她就在招待所里自己玩。有一天晚上,父親久久沒有回來,她就自己先睡了。到了半夜,感覺有人摸她,掙眼一看,是父親的手。。。不解人事的她,就在那天晚上,被自己的生父姦汙了。
這以後,父親經常半夜摸進她的房間,一次次地姦汙她。後來這件事又被她的哥哥察覺了,不但沒有來保護她,居然也對她下了手。就這樣,她在小小的年紀,就成為了父親和哥哥的洩慾工具。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不能忍受這種肉體和心靈上的折磨。終於有一天,她向母親哭訴了一切。她的母親聽到后,當即一個巴掌扇到她臉上,揪著她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說!你胡說!不許你這樣污衊你的爸爸!」,一陣發狂之後,又和女兒一起抱頭痛哭。。。。。。
然而她的母親太軟弱了,為了掩蓋家醜,一直痛苦地默許著這一切繼續發生。他的父親和哥哥也越來越公開地輪流玷污她。20歲那年,她終於忍受不下去了,隻身一人逃出了家,來到陌生的城市,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然而,少年時期的這段陰影卻一直折磨著她。
聽著她的故事,我完全驚呆了。沒想到世上真的有這樣的禽獸父兄!我憤怒得一拳打在了牆上。
她講述完,又傷心地哭了一陣,平靜下來后對我說:「我終於說出來了,其實,最不應該告訴的人就是你,可是,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呢。。。」 然後,用出奇的冷靜說出了她的請求:「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老家,幫助我殺了那兩個王八蛋!」
「行!我一定幫你。」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以後的幾天,我小心地愛護著她,陪她去海邊散步,去看電影,去唱歌,去跳舞,去逛街,去任何她喜歡去的地方。出其不意地給她做一道好菜,在她的玻璃瓶中插上鮮花。
她又笑了,這一次,笑得更甜,更純。。。。。
當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我,離開
14、無性婚姻
《大話西遊》有一段對白:
至尊寶:出來吧!葡萄!
(菩提從床後轉出來。)
菩提:我不是想監視你,我只不過是想研究一下人與人之間的一些微妙的感情。
至尊寶:你只是強盜啊大哥,別學人家做學問。
菩提:強盜也有學問。
至尊寶:省省吧,睡啦!
菩提:紫霞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個驚嘆號,還是一個句號,你腦袋裡是不是充滿了問號……
至尊寶:紫霞只不過是一個我認識的人!我以前說過一個謊話騙她,現在只不過心裏面有點內疚而已。我越來越討厭她了!我明天就要結婚了,你想怎麼樣嘛!
菩提:有一天當你發覺你愛上一個你討厭的人,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至尊寶:可是我怎麼會愛上一個我討厭的人呢?請你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拜託!
菩提: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需要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需要嗎?
至尊寶:不需要嗎?
菩提:哎,我是跟你研究研究嘛,幹嘛那麼認真呢?需要嗎?(轉身走了)
如果你的愛是建立在一種理由之上的,那麼,當這個理由不存在了的時候,愛也就到了盡頭。這時候,你會突然發現,你愛上的可能是一個你討厭的人。婚姻使這種愛成為一場賭博,押上的東西越多,輸得就越慘,以至雙方反目成仇。那種一開始就轟轟烈烈、要死要活的愛情,結婚以後必然不會有好的結果。還不如沒有結果,一輩子留個「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麼,也就沒什麼可以失去。曾經有女孩子讓我幫助做個判斷,她應該跟什麼樣的男人結婚。我的回答是:當你和誰交往時,沒有特別累的感覺,心理沒包袱,快樂而輕鬆。那他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侶了。
愛情與性慾是兩種不同的需要。由於它們發生的主體條件都是異性之間(包括同性之間的「異性」),所以經常被人們「捆綁」在一起。它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別在於:愛,不需要理由,而性,需要理由。
結婚以後,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後,我便被賦予了新的「任務」,要實現從一個好男人到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轉變。而為了這個家的興旺發展,還要實現從一個無為青年到一個成功人士的轉變。而這些轉變本身就充滿矛盾。
孩子剛出世的時候,也正是我從部隊機關「跳」出來做「三產」的時候。收入相對以前高些,但是工作充滿挑戰和壓力。經常是很早出門,晚上要忙到八、九點才回到家。孩子小的時候,每天晚上都哭鬧,我心疼老婆,就經常夜裡一趟一趟地起來熱奶、換尿布、抱著轉悠。就這樣,一晚上都要起來四、五次,根本休息不了。最後終於累垮住了院。
那段時期又要顧事業,又要顧家庭。外邊競爭非常激烈,所以家裡的事顧的就少。為此,老婆整天怨聲載道,為了一點屁大的小事都能沖我大喊大叫。經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憊地走進家門,看到的不是溫馨的笑臉,而是一連串的埋怨。有幾次氣得我摔門而出,晚上坐在車裡過夜。
更惡劣的是,性愛成為了一種砝碼,「表現好」的時候就獎勵一次,表現差的時候就用拒絕來懲罰。有時候她想要的時候,我又特別累,不想做,她就說我不愛她了。(天啊,難道一定要這麼「辛苦」地來證明嗎?)
我開始厭倦回家,家已經不是一個港灣、一個可以療傷的地方,而是一個旋渦、一個帶來創傷的沙場。那時候,我對異性的渴求,只不過是想枕在某個她的腿上,在她柔軟的手的撫摩下入眠。
既然得不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我毅然離開了家,去往外地工作。在那裡,我遇到了前面提到過的、失去聯絡八年的舊戀人。開始了愛的背叛。
記得有一回,她出差了,打電話給我說,她的母親病了,很著急。於是我二話沒說,趕緊要了輛車,陪著她母親看了一天的病,最後還一直送到家,連口水都沒喝就走了。她知道以後非常感謝我。這件事讓我悟出一個道理:情人之間只要為對方做一點小事,對方回報的都是感激,因為你並沒有任何義務。而如果是夫妻之間要對方做的事情,哪怕做的再多,都還嫌你做的不夠。
和那位舊戀人的感情很快就發展得熱烈起來,曾有一段時間,我做夢都怕失去她,因為我太需要得到慰籍了。後來她提出要和老公離婚,哪怕一輩子做我的情人。我才慢慢冷靜下來。我真的愛她嗎?如果將來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又能給她帶來什麼呢,同樣的問題再出現,我是否又會尋找新的慰籍呢?
一年後,我終於「良心發現」,我覺得我真正愛的人仍然是老婆。想著自己的老婆一個人帶著孩子,也真不容易。於是我回家了。
剛回來的幾個月,老婆的態度好多了。但是我發現,家裡莫名其妙的電話多起來,我一接的時候,對方就掛了。我想,可能她在外邊也有人了,因為她也需要慰籍。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想明白了,只要她能對我好起來,我什麼都能容忍,因為我還愛她,也因為我同樣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就這樣,我們之間由於心理障礙,開始了長期的無性同居生活。
那些年裡,我又開始了手淫,幾乎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要解決一下。我收集了大量的A片和畫報,以便不斷為我帶來新的刺激。工作特別累的時候,就去洗浴中心做「推油」(按摩小姐用BB油幫人手淫,此方法值得推廣,既解決問題又不犯「錯誤」)。
有一天下班后,公司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突然感到慾火難耐,於是就把門一鎖,坐到辦公椅上,把「寶貝」掏出來「愛撫」。我看著它那種饑渴的樣子,油然而生的是一種憐愛。覺得自己沒辦法讓它得到它想要的,只能用手來騙騙它。我當時在想,也許我始終愛的不是別人,而是「它」,只有它才是愛與性的統一體。也只有它擁有我真正的忠誠。
射的時候,我輕輕地揉捏著它,就象在安慰一個委屈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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