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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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夜性是我的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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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兒 發表於 2005-11-10 11:4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2005年3月1日 晴朗 星期二
  
  我和celine之一
  
  那年暑假,第一次見到celine。
  
  
  那是一個網路聚會,我受結義二哥之託照顧這個拖油瓶。
  
  如果說你第一眼見到一個人就想笑,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個人有普京一般的頭頂森喜朗一般的腰圍並很不幸長著阿羅約的身高,那應該可以讓你笑。
  
  笑到噴飯。
  
  第二,就是celine。
  
  美麗的celine。
  
  雖然燙著我討厭的捲髮,但是那笑吟吟的樣子,頓時加快了我腎上腺某種東西的分泌速度。
  
  taxi上,她滔滔不絕地說著她在南京讀大學時山路的高低不平,我則在思考著為什麼戶閔路高架會在周六早上堵車。
  
  於是,我的思緒就變成了,為什麼周六早上南京的山路會堵車。
  
  我和她在11:15到達了美羅城,比約定時間晚了十五分鐘。
  
  人,在群居社會中呆久了,有些東西會感染的。
  
  所以就連主辦人,也遲到了半個小時。
  
  我和她先在塞滿了等待網友的小女生的kfc中篤定地買了兩杯飲料。
  
  一杯果真,營養的維c。
  
  一杯可樂,萬惡的殺精水。
  
  殺精水,由我來喝,因為我不想在一個女生面前那麼慷慨激昂,所以決定扼殺一些雄風。
  
  喝完了飲料,以毛澤東閱兵的速度逛到了美羅城4樓的魔術商店。
  
  以celine的智商,都把魔術學完一半的時候,他們的電話才來。
  
  很多事情說不清楚的。
  
  比如我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
  
  比如,我們成為了罪該萬死的遲到壞分子。
  
  美羅城的holiday包房,三個全家桶。
  
  一群人如同胸襲張柏芝一般蹂躪著這三個全家桶。
  
  celine只是文雅地吃了一個雞翅當午餐。
  
  然後吃了一個雞塊一個雞翅當餐點。
  
  而我,在手腳並用的人群中搶了一個雞翅便逃之夭夭。
  
  後來,結義二哥的手不幸受傷。我這個當事人便負責送他去醫院。
  
  在說醫院之行前,不得不說一下二嫂。
  
  二嫂因為二哥的傷而賭氣走了,從這以後,二嫂變成了我毒舌的攻擊對象。
  
  我想讓celine好好留在那裡和他們happy,她卻執意跟了過來。
  
  突發事件,常常會引起更多的突發事件,這被我稱為突發事件的連鎖反應。
  
  在到醫院時,我就知道,我的舞台,拉開帷幕了。





 
  2005年3月2日 晴朗 星期三
  
  我和celine之二
  
  醫院是個擁擠的醫院,四周總有無數有病的和探病的還有跟著探病的。
  
  就如同一條人的河,酷熱的夏天,酷熱的河。
  
  而我,趁機勾住了這個女孩。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如同在外灘的十六車道勾住了一個過馬路的老奶奶。
  
  作為肇事者的我,很理所當然的付了二哥的醫藥費。
  
  當然,結算下來,我還是賺的。
  
  除我以外誰都沒意識到,他的漂亮妹妹celine就要賣身葬兄了。
  
  我,賺大了。
  
  結義大哥一直把人生看作一場商業戰,而情場上,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奸商。
  
  結義二哥achen真得很不幸,就連受傷也不得安寧。
  
  打破傷風針時,celine奸笑著掏出手機。
  
  那種奸笑,就是我付醫藥費時露出的那種笑容。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笑容。
  
  然後achen的屁股就成為了一個留念,celine手機相冊中的留念。
  
  我估計,如果achen屁股里沒有那根該死的針頭,他當時會把我們掐死,無論他的脾氣有多好。
  
  沒多久,二嫂就來了。我當然拒絕了她要還我墊去醫藥費那些錢的心意,否則我就會從為二哥付醫藥費的好兄弟變成逍遙法外的兇手。
  
  這兩者,差別很大,卻也很小。
  
  大在能成為celine心中的兩個端點,小到能因為我一個動作而改變。
  
  在經過匯金的時候,我想起了celine還有男友。那個階級敵人的平面照片就高高掛在匯金的廣告牌上,據說是給保暖內衣做廣告。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保暖內衣廣告,我腦海中出現的不是那轉身掀開大衣給人看內衣的葛優,就是碎碎念著「地球人都知道」的趙本山。
  
  頓時,心情一落千丈,如果這時候叫我下車,我想我會站不穩。
  
  到了大西洋,一群人在打保齡球,而我則在某台遊戲機旁邊幫她梳頭。
  
  從此,我喜歡上用「畫眉」和「點絳唇」形容我和她。古典的浪漫,男人的浪漫,我和她的浪漫。
  
  晚上吃飯時,celine喝酒了。
  
  雖然我知道這是我的機會,但我一樣擔心我的舌頭會被她當香口膠。
  
  其實有時候,讓我們醉的不是酒,而是某種環境,某種心情。
  
  微醉的她去廁所打了電話,我讓achen去照看她,然後兩杯下肚就迷迷糊糊的我也跟著去照看achen了。
  
  如果我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我決不會去。
  
  幸好我不知道,那天從頭到尾都沒知道過。
  
  吃完飯,celine嚷著要去酒吧。
  
  在路上,我嘗試牽她的手,卻被她甩開。
  
  我向achen裝作痛苦的大叫,我失戀了。心中,倒真是有點失落。她把她的手施捨給我,我抱著從小學的「不吃嗟來之食」的思想推開了她的手。當時後悔自己的死要面子到想拔根高壓電線電自己。
  
  到了衡山路,夜的馬路。識相的achen堅持要回家,而持續跌停板的失落的我沒有偷笑的心情。
  
  抽好煙就走。我輕聲說。
  
  然後她對我說了一大堆猶如周杰倫唱rap的話。
  
  我只聽清了最後一句。
  
  即使沒有你,我也會有其他男生的。
  
  原來,她不過是想在暑假有一個邂逅。
  
  當時的我並沒有很清醒地反映過來,只是隨著下半身而上前抱住了她。
  
  計程車上。
  
  沉默的司機。
  
  熱情泛濫到如同雷鋒的公德心一般的兩個人。
  
  相擁,相互留下彼此的氣味,好似尋找電線桿的小狗。
  
  最後,因為過於忘情,開過頭的司機收下了我五十四元車費。




  
  2005年3月2日 晴朗 星期三
  
  我和celine之三
  
  第二次見面前,她異想天開地要給我相親。
  
  花名在外的男人其實很注重自己的名聲,如果可以,我改天還想去給自己立塊貞節牌坊。所以,我堅決不去相親,特別是在我有兩個女友並且還在我喜歡的人面前的情況下。
  
  最後,妥協成了去看看。
  
  一臉大便的我第一個到,當然,這並不代表我沒遲到。
  
  接著,她來了,然後我就在美羅城門口惡毒的用二手mildseven攻擊她。
  
  她只是一個勁的勸我別吸煙,如果當時我知道她對香煙過敏的有多厲害的話我想我會悔恨地把整垃圾箱的煙屁股都吞下去的。
  
  那晚,我不記得是怎麼過得了,我只是一個勁的在和另外兩個男生開玩笑或是偷偷看看她。樣子活像一頭剛剛發情的牛頭犬。
  
  期間,我對那個相親對象的臉活像是侏羅紀時期遺留下的大便化石。就是那種冷冷的,硬硬的,臭臭的,還老大老大。
  
  吃完飯唱歌的時候,我拍下了兩張唯獨沒有我的照片。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遺憾。
  
  如果我和那個相親對象出現在同一張照片里,我寧願聽halis唱一晚上歌。
  
  那天晚上,從電梯里我便開始盯著她。
  
  用那種最可憐的眼神,我希望我會說話的眼睛能夠告訴她,我希望她能給我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有話要說。但是當對上眼的時候,我的視線便如同極磁石一般被撞了開去,而後腦勺卻被吸了過去,一直到她轉過頭去,我的眼睛便又被她的後腦勺吸了過去。
  
  出了電梯,她往百腦匯的方向走去。她前腳走,後腳就有個被當時的我視作上帝的保安告訴我們,那扇門已經關了。我立即以劉易斯保持世界紀錄的速度衝過去。
  
  「這扇門關了。」我擦著汗。
  
  「啊?」她獃獃地驚訝。
  
  「嗯。」我點頭。
  
  「哦。」她跟著點頭。
  
  「我……」我看到了尾隨而來的achen還有另一個喜歡她的男生,頓時咬碎銀牙。
  
  其實我想告訴她,我沒帶錢,想跟她一起乘地鐵,但突然想到這天的開支都是我來出的,這個謊話的可信度相當於我成為她男朋友的幾率。
  
  於是,我乖乖地跟achen踏上了壞孩子夜不歸宿的道路。
  
  7月22號,一個讓我痛恨的日子,我把這些歸罪於這是距離她男朋友生日正好四個月的原因。
  
  一直到7月25號,她又把我約了出去。按照她的話來說,她是想和我一起吃一頓晚飯。
  
  最後,她卻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那裡。
  
  一個男人很孤單。
  
  一個被女人扔掉的男人更孤單。
  
  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8月1號,和朋友去崇明島。崇明島是個很美的地方,美在哪裡呢,美在人們嘴裡。
  
  在人們嘴裡流傳多了,沈殿霞也會變成張柏芝。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有二十罐吧,至少我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眼睛,一口咬定天上有三個月亮。
  
  看著一個月亮就夠李白跳河去撈了,看著三個月亮的我理所當然有了思嬌之情。
  
  於是,我看了看被我敲在牆上近乎粉身碎骨的手機,毫不猶豫地把朋友的手機搶了過來。
  
  聽著熟悉的聲音,不知道該說什麼,原來我打電話只是為了聽她的聲音。
  
  就好像,我一遍又一遍的打她手機問她achen的電話。可惜那時我高估了她的智商,她居然沒有聽出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告訴我achen的電話。
  
  第二次掛電話過去,是在半小時后。此時的我已經必須靠朋友攙扶才不至於掉落近河塘餵魚了,我感覺自己的手在抖,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喝醉了。但我依然能夠很清楚地將她的電話號碼正背倒背30遍。
  
  我纏著她要她來崇明,其實我知道不可能,但此時的我是個醉鬼。醉鬼是高尚的,高尚到如果此時我把我不會游泳的朋友踢到水裡,頂多算是酒後鬧事。所以我抱著惡作劇的心理,反覆要求她來找我,其實,也不動聲色地把我的心思全盤托出。
  
  她來了么?當然沒有,我說過7月25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所以,第二天我只能打電話過去賠罪。
  
  這是我唯一一次,能在醉酒後將自己的所在所謂和罪刑記下。
  
  我想,那是因為愛。
2009,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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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雨 發表於 2005-11-10 19:10 | 只看該作者
語言幽默詼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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