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曾讀遍大部分無神論的書籍,我也有我的聖經、詩歌集和一些其他屬靈書籍,其中包括慕安德烈(Andrew Murray)與多馬肯培(Thoms a'Kempis)的書籍。我不斷借閱讀來增進自己的學識,甚至讀遍所有偉大哲學家的著作。他們當中不少人並不相信神,也不相信基督。我記得自己讀過懷特(White)科學與基督教之戰(Warfare of Science with Christianity),假如有任何人讀了這本書後仍然說自己得救的話,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因為這本書而得救,相反,卻因為聖靈在他裡面對他說他已經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