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海松與他的女朋友2010年1月3日吻癱紐瓦克機場之後,每次去那裡,我的心頭都會蒙上一層陰影。
諸位可能會有同感,因為都是江海松同胞的關係,但是我的陰影可能要比諸位的都大。為什麼呢?因為江海松跟我長得很像!他也許比我能高一點,我也許比他更精神一點,但在老外的眼裡,倆人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猜想江海松現在去紐瓦克機場,心裡肯定也有陰影,但那陰影里無非是悔過、緊張甚至害怕,而我呢?我的陰影里除了緊張甚至害怕,還有無辜甚至憤怒——我良民一個,啥事沒做,卻可能面對著懷疑、鄙視甚至憤怒的目光,有時真的感到自己的生命都處於危險之中。Call it the Post-Jiang Haisong Syndrome, or at least that』s how I feel.
帶著這層陰影,我2010年5月初到了紐瓦克機場,送國內來的朋友去西雅圖。朋友牛兄做外貿起家,賺了不少美元,但牛兄平時鄙視英文,二十六個字母認不全,所以要我一定送他到機場內,幫他找到地方辦理好登機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