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奎元還提到了福山。福山是當年美國新保守主義重鎮之一(與寫過《文明的衝突》的另一位重鎮亨廷頓齊名)。就是這樣一位美國資本主義制度的最堅決的捍衛者和代言人,蘇聯瓦解后,寫出了《歷史的終結》表示慶賀,堅信歷史已經終結於美國資本主義制度的學者,卻在美國的伊拉克戰爭后,寫出了《America At Crossroad》(十字路口上的美國),對美國自小布希以來的政治經濟外交做了全面系統的反思和徹底的批判,正式宣布脫離新保守主義,不再堅持「歷史的終結」。陳奎元在文章的另處指出:美國無法從科學性上扳倒馬克思主義,就從道義上做文章,詆毀馬克思主義不講人道主義。我們有據俗話:「打不過你,就咯吱你」。美國就是這樣的打不過馬克思主義,就「咯吱」馬克思主義,走的旁門左道。可是我們黨內的許多高級領導和理論家,都被「咯吱」得樂了,感很舒服之後,就決計要把馬克思主義這個痒痒肉給割掉。這真是好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