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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日軍在內蒙施放鼠疫 染病者被鬼子剖腹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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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gmhou 發表於 2011-4-5 12: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關於1942年發生在白音布統的鼠疫,與侵華日軍的關係,筆者在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政協文史委的幫助下,先後到阿旗、右旗、左旗、敖漢、烏丹、赤峰等地,走訪和電話採訪了親歷者與知情者60多人,較重要的有吳景文(81歲)、魏連春(81歲)、陳希鎮(84歲)、李寶昌(87歲)、劉桂雲(75 歲)、吳文彬(83歲)、魏景芝(76歲)、王維翰(81歲)、孫玉芳(74歲)、郭長海(68歲)、趙國盛(81歲)等,力求真實客觀地記述這段歷史。

  一、白音布統城的由來及其機構設置

  白音布統建國前隸屬巴林右旗(現隸屬阿魯科爾沁旗),1934年巴林王(扎噶爾)在這裡設特區,派李振源到白音布統主管該地區的開發建設和管理,該城是在凌源縣縣長陸喜廷、圍場縣縣長的哥哥潘惠廷、股東王玉廷等人的土地上建起來的。曾叫過「新安鎮」,后又恢復原名白音布統城,城有4個門,4個角樓即炮樓,城牆高7—8尺,城中是十字街,建成後來自凌源、圍場、赤峰、烏丹、大板等地客商設的店鋪有40多家。這裡稅賦低,商品價便宜,逢農曆三、六、九集,吸來周邊眾多購貨者,成為天山、天魯、大板等地區小有名氣的小商品集散地和農畜土特產品收購地,有「小巴林」之美稱。

  白音布統城,面積不大,但人口密集,有二三.百戶人家。店鋪眾多,名氣較大的有:德厚昌商號(大東家徐愛武,掌柜的有烏丹人馬華廷、趙玉峰,赤峰人劉匯東,學徒夥計吳景文、呂志,廚師王哲興等),同興隆燒鍋(東家王玉廷),意和祥商號(陳希林、陳希鎮兄弟倆開的),李記皮鋪(烏丹李彬在此設的分號,掌柜的是陳維),慶新城商號,天居祥雜貨店,和記商號(河北省饒陽縣的李澤思、李寶昌兄弟倆開的)和李茂春皮鋪(魏連春曾在此學徒)等。

  城內機構設置有:村公所、警察署、財稅所、特務股、興農合作社。另有一座學校。

  李振源任白音布統區的區官,管轄範圍有:白音布統、馬宗山、敖漢營子、沙日呼、查布嘎、大河沿、河東等區村。

  主管此地事務的,實際是日本人田中和佐德木等人。這裡雖然偏僻,但日偽的交通通信很便利,鄰近的天山、大板、開魯、烏丹、赤峰都設有小型飛機場。日偽特機關有無線電收發報機,交通工具有馬匹、大車和汽車。這裡的機構基本按旗縣級設置。但旗縣沒有設的,這裡也設了,如特務股。特務機構表面是蒙古人,實際是不露身份的日本人把持著。

  二、大禍從天降

  1942年7月的一天下午,白音布統各店鋪將要收攤。德厚昌商號五六位店員和掌柜的正在院中圍桌而坐,等著吃晚飯,突然空中有響動,吳景文、趙玉峰、呂志、王哲興等人不約而同朝空中望去,「一個燃燒著的彈殼從他們的頭上滑過,彈殼後面有一團黃黑等顏色的物體從天而降,而這個彈殼離地面只有四五十米高,向城東北方向落下並自毀。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它,但當時都沒在意,也沒當回事」。

  7天後,大街小巷死鼠多起來,而且房內外有大量的跳蚤,和記商號李寶昌講述:「那時,屋裡地上、牆上和街面上都有大量的跳蚤,特別是鼠洞周圍厚厚一層跳蚤,這些跳蚤是黃棕色的,而本地跳蚤是黑色的。」陳維皮鋪的幾個夥計發燒,不多時就死去了,其他店鋪和百姓家也報出噩耗,當時人們不知傳染了什麼病,驚恐萬分,叫聲晝夜不停。李振源找警察署,警察找日本參事官,可日本人卻早早地逃到距白音布統4公里以外的敖漢營子村避起來。李振源通過各種方式向大板、開魯、興安省報告,幾天過後沒結果,他又通過關係向扎噶爾王報告。人死得一天比一天多,日偽特人員遠離疫區,坐視不管。半個月後,由新京(長春)等地派來了100名警察,一支日本防疫特別小分隊也開到這裡,他們穿著白衣、白褲,頭扣白色連衣帽,腳蹬高筒大水靴,並戴著防疫鏡。隊長叫小野四秀夫,年齡30多歲;副手是玉初美容。人們以為來了治病除疫的救星。可實際,殘景更為可怕。

  大批日偽特來后,首先把城封死,4個城門和十字街中間,搭起不挨牆地的木頭柳席做的,崗哨(十字街是觀察哨),四外圍上了警察,除日偽特人員外,其他人都不許出入,違者就地槍殺。有幾個有錢的人和外地進來購物送東西的人,怕染上疫病死到這裡,紛紛躍牆而逃,都被警察打死了。

  封鎖白音布統后,警察署由鮑金財、百歲、吳小個子、浩樓、雷會田等接管,防疫由日本人小野四秀夫、玉初美容操縱。在學校設健康所一處,在興農合作社設隔離所一處、治療所一處。還有一處實驗室。設在離白音布統4公里以外的敖漢營子附近的西山腳下,看上去為百姓著想,實際成了日軍摧殘中國百姓的實驗基地。

  在城裡和周邊的人,日偽特既不提供防疫方法,有病也不治,只是每天挨戶查三遍戶口,凡是發燒38℃以上的人就抓走。從隔離所死裡逃生的劉桂雲說:「那時我 14歲,給人家當童養媳。鼠疫來時,一不小心收拾屋子摔倒了,日本人把我當成疫病抓到隔離所,這裡有十多間房子,凡是進來的人,不給水喝;不給飯吃,都被日偽特逼著扒掉所有衣服,不扒就拳打腳踢,鞭子抽。隨後不分男女老少,排成兩溜,日軍和警察給人從頭到腳澆冷水,噴所謂的消毒水。有不少沒染上瘟疫的人,因冷水激,一冷一熱感冒后很快傳染上疫病死去。這裡天天死人,我們就在可怕的死人堆里掙扎著……」。

  三、殘害百姓

  日本人來了后,所設的治療所實際是觀察鼠疫菌效果的剖腹實驗所。陳希鎮講述:「有一位在烏丹開肉鋪的老闆的兒子,來自音布統在我父親開的皮匠鋪學徒,那年他才19歲,身體非常棒,但鼠疫傳染了他,被日本防疫隊抓到治療所第一個給剖了腹……」魏連春講述:「街上有一個姓遲的小名叫『幫子』的小夥子,也染上了病菌,但沒死,日本人不給治,拖到治療所捆在手術台上,就給剖腹了……」小野四秀夫等人把許多活著的人,剖開肚子,取出心臟,放在玻璃瓶中,然後把玻璃瓶裝在鐵盒中,鐵盒放在一個裝水的盒子里,迅速送到了石井部隊。實際是分析他們施放疫菌的效果。進入實戰後,有哪些可改進完善的地方,並留作細菌標本或做細菌培養基用。

  日本防疫隊和警察採取封戶集中隔離的辦法,無論病否,只要他們認為有病的,就統統趕到學校或興農合作社集中起來,加以迫害摧殘。進到隔離所的百姓,先是被扒光衣服,然後往身上澆水噴葯。日偽特人員把衣服集中起來,說是熱蒸消毒。有很多人把金銀首飾、錢財等貴重東西帶在身上以防丟失或備急用,警察借蒸衣服之機,把貴重的東西和錢財都揣進自己的腰包,人們稍有反抗就是一頓惡打。有的被打得皮開肉綻,傷口很快感染,不長時間就死了。有的一家人全被趕到隔離所,家裡沒人往隔離所送飯、送水,眼睜睜在這裡餓死或渴死。有的家有人送飯,但必須給看守送禮,才讓你把飯送到家人手中,否則,以相互感染為名,不讓進去,家人只好等死。有的忍受不了天天被扒光衣服澆冷水的折磨,趁天黑逃了出去,但多數被警察抓住,有的當場打死,有的回到隔離所,沒幾天就死了。沒跑的人,病一天天重起來,就被日偽打上催死針,不一會兒就沒了氣。據那時在隔離所專拉死人的翟鳳鳴介紹:自日本兵警察團來后,我每天天黑時,到隔離所往外拉死人,這裡一天少的拉三五個人,多的拉出十七八個人,往白音布統北(現紅星村北)的大坑裡一扔。每天都得挖長七八尺、深十來尺的大坑,一天不論死多少人都扔在一個坑裡。為了日後辨認,每個死者都插上一個小棒做記號。死者有的裹著衣服,有的光著身子,有的睜著眼,有的咧著嘴,什麼樣的痛苦面孔都有。而最可怕的是被日本人剖了腹的那些死人。

  在鼠疫菌肆虐下,日偽特不但任其發展,而且想方設法抓捕少婦和十八九歲的姑娘,以逞淫威。他們見到漂亮的姑娘和少婦就以染上鼠疫為借口抓到隔離所,扒光衣服「凈身」,往身上噴灑「消毒水」,然後在身上亂摸;有的不明不白地被捉走,從此再也沒回來。有的女人被拉出去,他們發完獸性,就像死人一樣拖了回來。城裡有一個開肉杠(就是肉鋪)業主的妻子30歲左右,皮膚白晰,體態豐滿,外號叫「小白豬」,被拉到隔離所讓她脫光衣服;當時她只是把外衣褲脫掉,褲衩沒脫,日偽特人員就拽褲衩,她不從,一個叫百歲的警察上去就拳打腳踢,把褲衩撕開。在場的日本人一陣陣狂笑,一示意,警察把她拉到配水配藥室。她遭到了日特骨幹和兩名警察的輪姦,不久含恨死去。百歲、浩樓等警察利用防疫的機會,糟蹋了許多良家婦女。鼠疫沒結束,他們也染上了疫菌而暴死。

  四、自治自救

  施放鼠疫菌后,日軍希望疫區越擴大越好,死的人越多越好,所以,防疫隊明是防疫,實際收進隔離所、健康所、治療所的,除劉桂雲、李斌、趙純等3名少年死裡逃生外,其餘全部死亡。外地過來做生意的商人和手藝師傅,發現了日偽特的動機,迅即採取措施,自治自救。陳希鎮家接手的藥鋪立即開門營業,賣一些消毒、滅菌、退燒的藥品。李澤思、李寶昌、吳景文等商人徹底清理住人房子的衛生。凡是有鼠洞的地方放煙炮熏,發現死鼠立即拾起深埋,發現鼠洞周圍的黃跳蚤就用火燒,房子里撒消毒粉,避開了疫蚤的襲擊。吳景文則深居不出在伙房搭起一個不挨地、牆的板鋪,懸起來從而避開了這場災難。魏連春等好心人給染上疫菌的人在患處貼大煙膏子,見效很快。家住白音布統北村的魏景芝發高燒,她父親給她服中藥發汗,自我隔離不與外界人近距離接觸,不與皮衣物沾邊,房屋內外撒石灰,殺蟲粉,甚至熱灰、煙灰等辦法自我救治。同時,竭力設法躲避日偽特的抓捕,從而很多人保住了性命。而日本人所做的,就是在活人身上做各種藥物實驗。有的穿刺,有的在患處割肉,有的往肚子里灌大量的藥水,有的在身上換著部位注射藥液,等等。翟鳳鳴說:「從這裡拉出的人,身上沒有全的,肚子剖開了,胳膊腿也不全。」後來,日本人不讓他拉死人了,他們怕暴露殘害中國人的真相,做完實驗的人就秘密處置了。日本人一看百姓有了自治自救的方法,感到難以毀掉這裡所有的中國人,於是才拿出特效消毒液。讓百姓灑並燒掉沒人住的房子。

  到了1942年10月份,侵華日軍在白音布統搞的鼠疫菌實驗,歷時3個多月終於結束了。雙手沾滿中國人民血跡的日軍,帶著大量的觀察材料和實驗數據離開了這裡,向主子彙報去了。

  據不完全統計,白音布統日軍施放的鼠疫菌感染死亡人數達800人(其中當地居民400人,其他是外地商人和流動人口),佔全城1200人的66.6%。

  五、扎王之死

  白音布統發現的鼠疫,牽動著在新京的一個人,他就是巴林王扎噶爾。自從日軍佔領東北及蒙古東部建立了傀儡政權——「滿洲國」后,他先後任興安西省「省長」、興安局「總裁」、參議府「副議長」等,但他一直惦念著一手操辦起來的小巴林(白音布統城)。這裡是他的小金庫,他需要靠它上下打點,實現自己的政治願望,可日本人明著提升,實際限制著他。日本為了徹底征服中國人,在中國東北大面積種植罌粟,並縱容滿蒙官員特別是扎王吸大煙,大煙免費,送太谷產的煙燈、煙槍一套,讓扎王盡情地抽。日本人看他思鄉情太重,就給他介紹幾個日本女人做老婆,但他不要。白音布統流行鼠疫的消息,通過各種渠道傳到他的耳旁,他一改過去抽大煙的習慣,各處奔走呼籲,尋醫找葯,但收效甚微。白音布統防疫由日本防疫隊管,捐來的醫藥物資也必須交由日本人處理,別人不能插手。白音布統鼠疫的原因,他多方打探,得知是日本731部隊所為。從此日本人就盯上了他,限制了他的活動範圍。1944年,白音布統鼠疫發生兩周年之際,日本關東軍設宴招待扎噶爾王,扎王酒後回到公寓,不幾天就死了,他成了日本在中國施放鼠疫陰謀的又一個犧牲品。

  六、日軍為何要在白音布統施放鼠疫菌

  1936 年日本在哈爾濱平房鎮建立了規模龐大的防疫給水部(簡稱731細菌隊伍,又稱石井隊伍),由石井四郎指揮。這支部隊研究作戰的目的,就是在大地域內撒放傳染病菌,消滅人、畜和農作物,製造無人區。石井四郎最感興趣的是鼠疫,他去歐洲考察得知,14世紀中葉的一次鼠疫幾乎毀滅了整個歐洲大陸。為此石井決定把鼠疫菌當做最有威力的武器來進行試驗。

  為什麼要在白音布統施放鼠疫菌?原因之一是日本迫於國際和侵華戰區的壓力,選擇偏遠地區,用25公斤、能容3萬隻跳蚤的瓷彈(又稱巧克力彈)施放鼠疫菌。其載體跳蚤到地面后,迅速捕抓熱源體(鼠、人)施放毒素,從而大規模屠殺中國人。

  原因之二:此處地勢低洼,鹽鹼地周邊是黃沙土地,有大量的跳蚤追逐寄生的熱源體老鼠。日本人吸取了1940年在寧波施放鼠菌因缺乏跳蚤生存病菌的載體而死人少的「教訓」。

  原因之三:這裡聚集了很多不為日偽滿效力逃避當兵的年輕人,他們紛紛從敵占區跑到這裡來做買賣、打工、耍手藝。同時,這裡經常有抗日小分隊活動。通過情報分析,日軍把白音布統地區看作是不穩定地區之一,要尋機進行「清剿」。

  原因之四:日軍在中國和海外戰場,戰事吃緊,形勢不利。1940年,八路軍百團大戰,殲敵4.4萬人,百團大戰一周年之際日軍岡村寧次集中13萬兵力分13 路報復八路軍的「百團大戰」,結果被八路軍殲滅8000人,岡村自認失敗。在海外戰場,日本對英美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海外戰事吃緊。在靠近蘇蒙邊疆一線,日本更加註意蘇蒙軍的動向。但是,日軍戰線拉長,兵力不足,加上入侵地人民的反抗,日軍便使用細菌戰,加快了大規模屠殺中國百姓的速度。據《日本軍情內幕》介紹:「石井四郎派6架飛機在晉冀魯豫邊區投下400千克鼠疫菌,半個月後,駐華北日軍總司令部報告:共有35萬人感染,15.6萬人死亡」。「施展這一招,不費多大氣力,就可消滅有抗日動機的大:量中國人」。

  七、鼠疫的蔓延

  日本把曾流行過鼠疫的地區,作為向731部隊提供鼠源的基地,並把通遼、赤峰作為鼠種來源區,赤峰重點設在敖漢和烏丹。經歷過這段歷史的老人孫玉芳、王維翰介紹說:「日本人來烏丹后,把烏丹老城門裡南側的學堂給佔用了。他們在這裡收養各種老鼠,院里養很多狼狗,戒備森嚴。來賣老鼠的百姓,在院外邊,日本人帶著翻譯出來講價,親自收,賣鼠人和其他人不準進院,但有時能看到院里裝養老鼠的大鐵籠子,後來才知道是做培殖鼠疫菌用的」。據郭長海介紹說:「日軍佔領了學堂這個院子后,做了細菌實驗基地,他們與住在地方的日軍沒有多少聯繫,應屆日軍石井部隊。日軍撤走後,我們一幫小孩到這裡來看。這裡共有20間房子,其中靠北大門前的第二棟5間房子就是細菌實驗室。日本人把細菌實驗儀器全都砸碎了,地上全是白花花的實驗儀器碎片,細菌罐、帶菌的老鼠不知去向……」「當時有一個不解的謎,為什麼日軍住的院有井,他們做飯喝水不用此井水。我那時是小孩,家窮,誰給口飯我就給誰干雜活,有時在李彬家干雜活,有時學堂的日本人遇到我,讓我給他們到李彬住的院(現食品廠)打水,比劃著說:『只要天天給打水,天天給白米飯吃』。學堂和鄰近的井他們不用,估計他們做實驗的細菌、藥物把水污染了……」「1947年烏丹鬧鼠疫,我住在橋南李彬辦的草紙坊院里(距細菌實驗室0.5公里),院里第一個死的是個賣豆腐的,他從外回來,到井邊倒下就死了。我們進屋一看,地上都是黃棕色的跳蚤,比當地的跳蚤大。我看完往外走,走不多遠,就全身麻木不省人事,後來父親把我弄回家,拿大煙糊了三個多月才好,大腿上留下一個拳頭大的疤痕。這些跳蚤毒性特大,很可能就是日本人留下的跳蚤菌所為。」

  據專家介紹:鼠疫菌的潛伏發作期可長達十幾年,在氣候、濕度、溫度適宜的時候,如果不加強防治它就會發作傳染。1947年前後,敖漢、翁牛特旗發生了規模較大的鼠疫,敖漢旗1945至1948年死亡 6119人,翁牛特旗從1947年至1950年死亡3117人。這裡原是日本鼠疫菌的鼠源基地,卻變成了鼠疫菌的受害區。這些地區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經過多方努力,利用3年時間終於使泛濫的疫情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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