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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嚇與謀殺─八命奇案
李西興
翻譯自Murder in Store, by Brod, D. C.
(110)我給豪瑟房地產公司打了個電話，獲得了一些並不使我感到驚奇的信息。我決定把情況告訴奧亨利。我到了警察局，奧亨利以懷有戒心的興趣聽了我的懷疑觀點。我十點鐘結束了在警察局的談話，然後告辭去豪瑟百貨商場。奧亨利想著我要去進行另一場打聽活動，我覺得他猜得對。然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當我到那兒時，格雷絲沒有在辦公室，只有額爾娜在。很理想。她問我是否有約定。
「沒有，但是我想我可以等一會兒。」
我感到有點兒驚訝的是，額爾娜並沒有爭論。我坐下來靜靜地等著。我們待了好長時間，誰也不說話。額爾娜全神貫注地校對著一封信。我要找個話題，使額爾娜一起來談論。
「真是不可思議，對吧？」我說。她看著我，等著我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上個星期不正是這一天嗎？還是在你的辦公室，我坐在這兒等豪瑟。」我搖搖頭。「就象是我有一種循環性的經驗似的。你知道，在七十年代，人們每天都有一兩次『我曾到此一游』的感覺。」
她沒有答話。
「你知道。」我說：「昨天我在這兒，格雷絲答應恢復我原來的職務。」
額爾娜眯縫著眼睛，拉過一疊報紙擺在面前翻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沒有人給過可憐的弗雷德一個機會。和他較量的都是些穩操勝券的人。」
「可能我不會接受這個職務。」
她也不翻報紙了，轉過頭來機警地看著我，好象很感興趣。
我清清嗓子。「不管怎樣，我是要得點兒好處作為回報的。真的是很小的好處。」
她看著我，迎著我凝視的目光。「你想要什麼好處，麥考萊先生？」
我向她微笑著，伸手在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
幾分鐘之後，格雷絲來了。她手裡拿著公文包，看來有點兒緊張。當時，根據我的判斷，可以有各種理由來看待她的緊張。她看見我之後，明顯地帶著勉強的微笑走過來。
「你怎麼來了，昆特。」她說：「我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關於昨天我們所談問題的好消息。」
她瞥一眼額爾娜，額爾娜又翻起報紙來，並且非常認真地翻著。
我跟著格雷絲走進她的辦公室，並問她喜不喜歡管理商場。
她嚴肅地笑著。「我相當喜歡商場，如果我不受經理們的包圍，就會更喜歡了。這些經理們總是要等我板起面孔，才肯抓緊時間做事。」她嘆口氣，坐在龐大的辦公桌後邊，顯得很疲倦。
「我認為管理人員需要大換血。我希望你能幫我解決這裡的難題。」
我在她辦公桌的對面落了座，注意到桌上的照片已經撤掉了兩幅。既沒有馬的照片，也沒有女人的，只剩下蒲萊斯頓穿著足球運動衫的那一張了。
我對著照片點點頭說：「蒲萊斯頓在體育運動上，肯定花了不少時間。」
格雷絲笑了起來。「幾乎沒有花多少時間。那都是他喜歡那樣對人講的。蒲萊斯頓對於足球隊所寄予的希望，和他在這個商場是一樣的─都屬於幻想曲。他是個有權力的人，但是權力並不大。」她向照片上瞥了一眼。「我認為他離開那條長凳，絕不會多於兩三次。」她沉默了一會兒，把臉轉向我問道：「告訴我，昆特，你對黛安娜的被捕感到驚奇嗎？」 (110)
[本話題由 lixixing 於 2010-05-02 19:08: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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