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自Murder in Store, by Brod, D. C.
(68)艾蕾妮點點頭。「好吧。範圍可以縮小到兩個人─格里芬和賈德森。」蕾妮站起來開始收拾桌子。「那麼,我們明天從哪裡做起?」
我收拾著盤子和義大利麵條的醬碟。「艾蕾妮,」我說:「你已經給了我難以估量的幫助。事實上我認為,完全可以說,你給了我一個工作起點。但是,我不能讓你繼續陷進去了。」
她放下正在沖洗的盤子,在牛仔褲背後把手擦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已經陷進去了。有人搞亂了我的房間,並且我已經把這看作自己的事。」我無話可講,她又說道:「我就是要幫你。」
她非要繼續干這件事。然而我有這種感覺,事情在好轉之前,將會遇到許多困難。我已經不能再耍小聰明了。我要把一切情況都告訴奧亨利,把這個案子以及我的生命保障都推到他懷裡。艾蕾妮不能再為我這件蠢事而冒險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說:「但是我不能讓你這麼做。因為我再不能讓你發生任何意外。我確實不知道,怎樣才能確保你的安全,除非讓你不要繼續介入。」
我離開房間去找我的箱子。我來這兒還沒有完全打開過它。我們在奧亨利夜裡到達之前,把我的箱子挪到艾蕾妮的卧室。我整理自己的東西時,艾蕾妮仍在廚房。我把衣物塞進箱子里,急促地鎖上,然後轉過身來。艾蕾妮已經站在卧室過道里。她的雙臂交叉在胸前,臉上帶著一副挑戰的神情。
「你必須要讓我幫忙,」她說:「假如你不同意,我就自己干。我所知道的,已經足可以自己單獨幹了。」
「為什麼這件事對於你如此重要?」
她清了清嗓子回答說:「因為我想我能幹好這件事。並且我要證明一下,不需要一個數百萬美元的公司支持,我也能夠成功。因為這麼做,好就好在我是為自己做事,而不是為公司。因為,我不想讓你走!」
她的最後一句表白,鏗鏘有力,餘音繚繞在我們倆之間的上空。
我把箱子丟到地板上,向她走過去。她一動也沒有動。並且從這時起,我們倆誰也沒有再想著要分開。
我把她的頭髮推到肩后,用大拇指沿著她脖子的曲線撫摸著。她斜仰起下巴以迎合著我。我們吻著,起先快而文雅,象是在淺嘗甘露似的。感覺到和諧之後,她把手伸到我的毛衣裡頭,我把手順著她的頸項落下,觸摸到她起伏的胸部和結實而柔軟的乳房。
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互相偎依著倒在地毯上,彼此亂扯著毛衣,解脫衣鉤和拉鏈,並為這瞬間笨拙的舉動而笑著,直到我們最終儘可能緊的貼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我們在地毯上躺著,仍然互相纏繞在一起。當身體的汗汽蒸發之後,我們開始感到空氣的寒冷。
我想她一定知道我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因為她說的正是:「我不明白,床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們轉移到床上,再次做愛。這次慢得多了,留出時間來互相探索,使感覺緩慢地徘徊著。
我凌晨醒來時,月光還照在床上。我看著繼續睡著的艾蕾妮─她的皮膚光滑潔白,她的呼吸深沉而平和,她的臉呈現出酣睡的寧靜。這時,我自私地用鼻子嗅著她,直到把她弄醒,直到使她把抵抗融會到嘆息里去。(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