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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故事(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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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elong 發表於 2009-3-23 08:2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長江邊的芝麻打糖



長江後浪推前浪

鄉間手藝代代傳

孩童不知艱辛苦

往事如初憶打糖


        祖祖輩輩喝長江水長大,的確是一種幸福。

小時候經常去父親的另一個「家」――父親的「過繼」父母的家。父親的「過繼」父母原本沒有子女,需要有人「傳宗接代」。而且祖父母家裡,父親的兄弟姐妹10個,生活也很困難。走出去,也許可以開闢一個新天地。我稱父親的「過繼」父母為「爹爹」、「婆婆」。

「爹爹」「婆婆」的家在長江南岸,要坐輪船去。小時候,我是什麼時候第一次去的,已經不記得了,反正記得從小就多次坐輪船,母親的娘家也是在那附近。但有一次印象特別深,就被那裡的「高山」迷住了。從小在江漢平原長大,沒見過啊。第一天就爬上了山頂,現在回憶也就幾百米高。

山邊時常有爆破的聲音,「婆婆」說是在炸山。「婆婆」當時在生產隊做事――錘石頭,就是用舊的板車外胎做成一個環,把大的石頭放中間,然後用鐵鎚打碎。那個「環」的作用就是以免石頭到處飛濺、傷人,據說碎石頭是用來修鐵路的。我和姐姐也試過幾下,累得要死,沒那本事長時間錘打,但我們也有自己的優勢,因為「婆婆」不識字、不會算術。每做完一天的活,把碎石頭上交到生產隊后,「婆婆」都要自己做個記錄,家裡的木門背後用繩子吊著一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寫滿「正」字,我和姐姐就幫忙數,然後加起來。「婆婆」要按照這個數去生產隊拿「工分」。

我和姐姐還幫「婆婆」做另外一件事――打黃豆。不記得當時的黃豆是哪裡來的了,估計也是生產隊的。待黃豆(連同豆莢)曬乾后,「婆婆」就用一個竹子制的「傢伙」打,竹竿頭上有一個可以從內向外、垂直旋轉的竹板。先舉起來,然後用力打在黃豆莢上,由於豆莢曬乾后很脆,黃豆就容易出來。而那個可旋轉的竹板,由於在第二次用力時,可以加上旋轉時的旋轉加速離心力,就比普通木棍打起來更加省力。中國勞動人民好偉大啊!

無論是錘石頭,還是打黃豆,雖然省力,但我還是沒有姐姐能幹,幾下手就起泡了,而且石頭、黃豆到處飛。能夠經常下鄉「體驗」生活,玩一把在城市裡沒有見過的「稀奇古怪」,也是一大樂趣。

婆婆」還會划船,一隻小小的木舟,但只有一隻槳,系掛在船邊。「婆婆」帶著我和姐姐去一條與長江連通的小河裡摘篙苞,並細心告訴我們要在水草中仔細尋找,應該摘飽滿的、淡綠色的、矮一點的,那樣才是最嫩的。我看準后,輕輕用手掰斷篙苞的莖,「叭」地一聲,就落在我手裡,然後去掉外皮,放入籃子里。不久,滿船都瀰漫著篙苞淡淡的水草清香。回家后,「婆婆」用豬肉炒篙苞,那種鮮嫩的味道,就好像連同自己的舌頭都可以吃進去一樣。

在「爹爹」「婆婆家的時間「婆婆」每次都拿出我們最愛吃的芝麻打糖,一種用白糖、糯米、芝麻、生薑等按比例混合打制而成的糖塊。表面看上去,芝麻打糖很硬很結實,很大一塊,都是「爹爹」「婆婆」自己做的。用菜刀輕輕一碰,就裂開;放進嘴裡,很快就軟化了,又香又甜又脆。父親從小就是吃這個長大的,好幸福哦!我們每次回自己的家,就帶上很多,幾乎是全部拿光。現在市面上好像有類似的打糖,但吃過以後,感覺就是不如以前,不知道是「什麼」變了。

爹爹」「婆婆的家離長江邊很近,走路35分鐘就到了。每次去江邊玩,就看見「爹爹」在做木工活,其實,「爹爹」就是一個船木匠。江邊有很多正在修建的船,「爹爹」的絕活就是可以把直直的木頭「弄」成彎彎的,因為船體都是弧形的。我開始不知道是怎麼弄彎的,但有一次「爹爹」給我做了一個小凳子,而且我親眼看見他做。「爹爹」用一種彎彎的刨子(刨刀卻是直的),然後在直直的木頭上削,直到變成一個弧形的凳子。坐在上面舒服極了!這可是我上大學時才了解的人體生理曲度的原理哦。再次感嘆中國勞動人民的偉大啊!

木工活完成以後,還要用鐵釘、麻絲、石灰等多到工序固定、密封。然後,把船底部朝上,刷上桐油,讓太陽曬乾,而且桐油要刷很多次,直到有一層厚厚的桐油蓋在木頭上,才能保證不漏水。在江邊,常看見一群船工將修好的船用很長的繩子拖入江中,兩排人一起用力,並喊著整齊的號子。見那些船工個個都是赤腳,我也學著赤腳,走在江邊的沙灘上。啊呀!那個感覺就像是躺在絲綢緞面的被窩上面,有一種想立即「就地打滾」的衝動。

父親就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長大,自然學會了木工活,現在還經常在家裡做凳子椅子什麼的。我後來也學會幾招,至少刨子、鋸子、鑿子、墨線等等的使用基本會了,也不枉木匠「後人」。

為了感激「爹爹」「婆婆」的熱情,我回去后特意畫了一張「長鬚鯨」的蠟筆畫,並簽上自己的「大名」,希望「爹爹」能夠做一隻很大很大的船,將來可以去捕捉大海里的「長鬚鯨」。這幅畫,現在還歸我母親保管,也是我第一次用「中國郵政」從沙市郵寄到「爹爹」「婆婆」家的。

    「爹爹」「婆婆」的家離母親的娘家(外祖母家,當時是姨媽一家居住)也不遠,那時雖沒有公交車,走路半天就到了。一到姨媽家,表哥表姐就出來迎接我們,後來還特意去看了看父親母親念書的那個高中。姨媽回憶說,我父親在高中時吹得一管優美的笛子,母親是當地有名的歌舞尖子(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超女」)。母親和班上其他9個女生演出的「十姐妹」、「採蓮船」等歌舞,轟動全城。不過,當我們進入父母親原來的高中校園時,已經看不到往日的風采了,仍舊是平房、木屋和泥巴操場。操場的中間有一根栓有喇叭的木柱,喇叭裡面播出的是革命歌曲《社會主義好》。

在姨媽家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和表哥一起打年糕和磨沉漿。

院子里有一個凹形的石頭,把泡好的糯米放進去,然後用一根木頭使勁杵,直到全部打成一團,粘乎乎的。然後放到鍋里去蒸,後面都是姨媽做的,我就不知道了。雖然累得要死,但可以吃到自己親手打的年糕,心裡很有成就感。只是一直擔心有小蟲子飛進去,我會不會剛好吃到。

而磨沉漿可以坐著,石磨不大,上下2層,我可以推動,邊緣有一個「加料孔」,但我做得較多的還是「添加糯米」的活,表哥力氣大,推磨!電影里經常看見一頭毛驢拉磨,我就學著說:「馭!」、「駕!」、「駕!」表哥又氣又好笑。沉漿磨完后,先用布袋裝好,再掛在一根竹竿上,下面用臉盆接多餘的水份,幾天後就可以吃了。沉漿可以用來做很多好吃的東西,水煮的、油炸的、圓圓的、扁扁的,能吃就行。我現在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了。

此外,表哥還有很多「拿手好戲」,不僅會用紙折「魔鷹」(有單頭的、雙頭的和4頭的),還會用竹片做「旋轉飛葉」和「飛去來器」,當然,這些手藝最後都傳授給我了,至今不忘。

參加工作以後,經常去農村山區考察、採樣,也常聽到炸山的聲音。這使我回味起童年那又香又甜又脆的芝麻打糖,還想起鐵路邊那些小小的碎石,說不定其中有一塊就是我親手錘過的小石頭。十多年前,我最後一次去父親的「過繼」父母的家,那個房子早已不存在了,原址上已經修建起一個大型造船廠。而姨媽的家,也已經搬進市中心的市委大院,姨爹工作單位的住房。

人生的路是漫長的,在我們的記憶中往往盛著太多的往事。這往事有喜、有憂、有歡、有悲。我們應該淡忘不該記憶的往事,而記住那美好生活的時光!記住那獲得心情愉悅的快樂與成功,我們才會在人生的征途中留下輕裝的足跡。




寶塔河的無籽西瓜



長江大堤寶塔立

洪水書寫萬年曆

少小遊玩河邊樂

老大感嘆滄海栗


        沙市,一座地理區位十分優越的港口市鎮,自古以來就是江漢平原的著名貨物集散地。早在春秋戰國時期,這一帶即為楚國郢都(今紀南城)的外港,是官船碇泊地,名為「津」。兩漢時期,在此地置「津鄉」;兩晉南北朝時,荊州成為長江中游重鎮,此地「當荊揚之咽喉」,由此被稱之為「江津」。新中國成立后,荊州地區管轄附近十多個縣市,而沙市市是省轄市,外不帶縣,內不分區。1994年,荊州地區和沙市合併,始稱荊沙市1996年又改名為荊州市。站在長江之畔,荊江大堤像一條巨大的長龍盤踞在長江兩岸,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而最吸引眼球的,則是一座有著440多年歷史的寶塔――萬壽塔。

位於萬里長江第一磯――荊江大堤觀音磯(因形如象鼻,又名象鼻磯)頭之上的萬壽塔,系明朝第七代遼王朱憲[火節]藩封荊州時,於嘉靖27年為嘉靖皇帝祈壽而建,而「萬壽」則轉祝嘉靖皇帝母后毛太后60壽辰。萬壽塔坐北朝南,78面,高38.45米,磚仿木製斗拱結構,氣勢雄偉,葫蘆形的塔頂是銅鑄鎏金塔剎,閃閃發光,其上刻有金鋼經全文。塔身呈深褐色,外壁嵌有漢白玉石雕佛像,內壁嵌128個佛龕和2347塊千姿百態的浮雕磚,磚上刻有佛像、花紋、文字等圖案。文字除漢字外,還刻有滿、藏、回、蒙等少數民族文字。塔內一至五層各供有一尊金佛,底層的大佛有3米多高。

        現在看上去,萬壽塔的確十分壯觀,而且還修建了「萬壽園」。但是,在我孩童時,卻是另一番景象:寶塔四周,亂石成堆;寶塔外壁,雜草叢生;寶塔內部,石塊隨見。印象尤其深刻的是,寶塔第6層有一個大窟窿,據說是當年解放沙市時,解放軍為消滅塔頂的頑固敵人時用榴彈炮打的。小時候,爬到第6層時,就膽顫心驚(現在這個大窟窿早已修復)。從寶塔向西北直下長江大堤,就是寶塔河,一條解放前因長江漲水而形成的內河。長江北岸,就是祖父母工作的棉紡廠。往東瞭望,就看到廖子河了廖子河同樣也是解放前因長江漲水而形成的內河,廖子河的河道與寶塔河的河道幾乎垂直。我和姐姐念書的學校以及祖父母的家,就在寶塔河和廖子河中間的那塊「風水寶地」上。寶塔河和廖子河,也是我童年時代的「歡樂天堂」。 班上的同學,大部分都居住在這一帶的職工宿舍,很整齊的2202層樓的房子。放學后,「學習小組」的同學都在一起做家庭作業(其實作業很少),然後就在河邊踢足球。學校附近是一片杉樹林,而大堤下和馬路邊則是草地或荒地,是我們踢球的好地方。那時已經有了公交車,而且是從沙市到荊州的唯一一個線路。有一次,我去撿球,沒在意公交車來了,差點被撞到,撿回一命!班上有個同學曾經掉進河裡,被人救起,又撿回一命!還有一個男生,踢球時摔倒,胳膊斷了,後來去上海接骨治療,花了半年時間。

同學們在一起玩的時候,常常有「比賽項目」:一個是「滾圈」,另一個是「打陀螺」。「滾圈」時,幾個同學都站在起點,將鐵鉤套在鐵圈邊緣,一聲令下,鐵圈立馬向前滾,直到終點。歪了不算,倒了就更不算了。「打陀螺」比賽,其實就是「碰陀螺」比賽,兩個人同時旋轉自己的陀螺,待雙方的狀態都調整好后,就可以「碰」了。開始時用小力抽打,陀螺越來越快,最後一下時,用大力抽打,兩個陀螺相對而碰,誰的倒了誰就輸。當然,那些體積大的、材質重的、旋轉快的陀螺,就佔有優勢。要想陀螺轉得快轉得穩,下面的那個彈珠一定要性能好。父母親工作的機械廠少不了那個東東,我的陀螺都是廠里的木工師傅做的,而且我是親眼看他做的。那個師傅用一塊很硬的木頭,夾在一個車床上,用刀具很快就把木頭「弄」圓了,然後將木頭的一端「弄」成一個尖尖的,再用另一把尖刀在另一端「刻」兩道線,是防止繩子打滑的。最後一道工序就是釘彈珠。

        祖父母家離學校近,我也經常不回家,就呆在這邊,尤其是下雨下雪天。

祖父早已去世,祖母一個人要養活很多姑爹姑媽,實在是不容易,雖然當時很多已經有了工作。解放后,政府宣傳的是做「英雄母親」,祖母當之無愧。房子是祖父先輩傳下來的,家裡的後院有幾顆桃樹,桃子成熟時,我也經常摘。菜園子里種有小白菜、蘿蔔菜和黃花菜,還有絲瓜、南瓜什麼的,豬圈裡養了幾頭大肥豬,好像還有一些雞和鴨。不過,最吸引我的是廚房裡面做飯用的風箱。我每次一進門,不管有沒有生火做飯,就要拉幾下,有時弄得廚房滿是灰塵。然後就到雞窩鴨籠里看看,有沒有雞蛋鴨蛋。在祖母家的柴火爐子裡面烤的苕(紅薯)是最好吃的。到菜園子里拔2顆苕,不用洗,直接放進明火已經滅掉、但溫度仍較高的爐子裡面。

寶塔河廖子河裡經常有船隻來往,買賣蔬菜、水果、大米等等,尤其是西瓜、柚子居多。平時,我們吃完西瓜后,就將西瓜籽留下來,洗凈曬乾,然後祖母就用桂皮、八角、五香粉、鹽等烹調,晾乾后就可以吃了。祖母也用南瓜籽做過,只是不放桂皮、八角和五香粉,味道也不錯。那時的西瓜,就只有一種:大籽西瓜,但有紅瓤和黃瓤兩種(現在的黃瓤西瓜很少了)。

有一次來了無籽西瓜,很貴。祖母還是買了一個,一人一片,大家嘗嘗。吃完之後,果真沒有西瓜籽,不過,偶爾發現幾顆白色的。無籽西瓜的皮總是很厚,後來的無籽西瓜皮,我們都沒有扔,祖母說可以用來炒辣椒,結果做了一盤,大家都說好吃(後來才知道,西瓜皮還有藥用價值呢)。很多年後,在大學上遺傳學課才明白無籽西瓜的由來,總是回想起第一次吃無籽西瓜的時光。

現在的寶塔河用做防洪分水河道,而廖子河的大部分早已經填埋,蓋起很多商業大樓,只是留出一小段,改為「文湖公園」。

廖子河以東是一條當時沙市最繁華街道的西端――迎喜街。

相傳三國時期,劉備孫權聯合對付曹操取勝。為防曹軍捲土重來,孫權同意將荊州「借」給劉備以作為東吳安全屏障,又不惜將妙齡的妹妹孫仁孫尚香嫁給年已半百的那位遠房「皇叔」――劉備(劉玄德)。孫夫人從東吳乘船沿長江而上,在江津(即現在的沙市)碼頭下船,花轎從這條街直達荊州城,因而這條街取名迎喜街。由此想象出當年的迎親隊伍是何等壯觀、何等熱鬧。

在地勢上,這迎喜街高出寶塔河和廖子河5米多,也是當時的「堤岸」。祖父工作的棉紡廠是當時沙市最大的棉紡廠,工廠外圍的觀音磯水流急,加上寶塔河和廖子河河道淺,無法停靠大型貨船,進出貨物全部依靠人力板車。由於迎喜街「堤岸」的兩側形成一上一下的坡道,人力板車上下坡道,就需要長長的鎖鏈「拉上」「拉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遠遠看去,就像被兩根繩子牽著的兩排「螞蟻」。這種電力鎖鏈的人力運貨板車,從解放前一隻延續到改革開放初期。

放學后,我們班的幾個男生就經常在這裡玩耍,總想知道那個電力鎖鏈的拉力到底有多大,居然一次可以拉幾十輛板車。我們一起往反方向用力,結果,最終還是被鎖鏈拉上坡頂。有時候,我們也進到廠裡面,在一個廢物倉庫里發現一些舊的「鉤針」,才知道這就是紡織廠的「精華」,是用來把棉線紡織成棉布的。回想起姐姐在家裡時,也是經常用這個「傢伙」編製手套、襪子、帽子什麼的。在棉紡廠附近的其它工廠也很多,什麼大米廠、麵粉廠、榨油廠等等,我們一幫傢伙總有辦法「溜」進去,趴在車間外面「觀摩」一把。

當時的迎喜街有很多小吃,什麼綠豆糕、麻烘糕、豆皮、年糕、糍粑、沉漿等等。最有名的就是沙市魚糕,一種用魚肉、豬肉、雞蛋等調製蒸熟而成的食品。星期天,我經常坐父親的自行車,和父親一起來這裡買魚糕和糍粑,還「順便」買一盒我最喜歡吃的黃豆酥。現在的迎喜街,已經成為一條具有仿古建築的副食一條街,並保留了當年的石板路和絕大多數的木製建築;而那個上下坡道則修建起一座立交橋,給城市增添了一道美景。

當年的寶塔河廖子河附近人煙稀少,萬壽塔也沒有什麼人參觀遊覽。我們在萬壽塔玩耍時,第一層幾乎就是在地面之上的。此後由於長江泥沙不斷淤積,河床年年淤高,歷年加築堤防。目前堤防(觀音磯頭所在)已將塔基掩埋,堤頂也已高出塔的第一層。據荊州長江修防處提供的最新測量數據(均為黃海高程),萬壽塔處堤面高程為43.27米,塔底地面高程36.45米。此外,塔座掩埋在堤土內的高度估計約有2.0米,那麼,萬壽塔建成至今的440多年間堤防加高約8.82米,平均每年2.0厘米左右,但大部分是解放后加高的。

前幾年,感受了一次「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的經歷。站在萬壽塔頂層欣賞長江和荊州全景,看這長江,如今的這一江段已經是一條真正的「懸河」,不遠處還有亞洲第一跨度的PC斜拉橋;看這城市,滿城儘是高樓大廈和城市立交,10多個花園湖泊點綴其中。風景很美,但卻暗藏危機,一種「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感覺。其實,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這個世界只有圓滑,沒有圓滿。正如古人所說:「有成有敗、有得有失的人生才是公平合理的」。人生往往只能擁有一半,不能擁有全部。如果只重視心外的知識,儘管擁有很多的技能,可由於內心的體驗不夠,人生仍舊浮面而膚淺。既有接受的人生,又有感恩的人生;既有自我的個性,又有隨眾的個性;既有前面的世界,又有後面的世界,才能擁有全面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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