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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加爾文主義改革宗浸信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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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真理不倦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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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永生 發表於 2010-1-2 09:0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以上我們看了司布真時代所興起的危機的一部分,就是極端加爾文主義,現在來看這個危機的地第二個方面:

         b.   阿民念主義。19世紀後半葉一個更為盛行的錯誤昂然走近絕大多數浸信會對教義的冷淡氣候當中,就是阿民念主義連同它對神在救恩上絕對主權的否認。司布真在他事奉期間堅決抵制他那個時代猖獗的阿民念主義。伊恩·慕里在他的書《被遺忘的司布真》的第一部分闡述了這種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立場。他觀察到:

……1850年代,[此時司布真開始了他在倫敦的事奉]盛行的教義觀不是加爾文主義,而是阿民念主義。主要是因為司布真抵制這種教義觀宗教界才對他來到倫敦這件事冷眼相看。司布真同極端加爾文主義的交鋒還只是零星的衝突,或者說小打小鬧,他必須打的一場大不相同並且戰線更為廣闊的戰役還在後面……[20]

司布真本人宣告說:

「我們被詆毀為極端者,我們被看成是萬物中的污穢,幾乎沒有哪一個牧師看重我們,或是說我們的好話,因為我們堅定地持守神的主權這個真理,以及神對祂自己子民神聖的揀選和特別的愛這個真理」。[21]

另一次他說道:

「『我們不必為我們的家系感到羞恥……雖然加爾文主義現在被認為是異端左道(同某種被認可的標準相反或者是非正統的)。』司布真對宗教狀況的估計是教會正在被引誘要『全盤接受阿民念主義』,並且教會首要的需要並不單單是更多地傳福音,不是更加聖潔,而是回到恩典教義的全備真理上來。為了方便起見,他預備好把這些恩典教義稱之為加爾文主義。」[22]

司布真所關切的問題遠比捍衛某一個特定的教義立場反對另一個立場更為基本,他為他那個時代日益盛行的對教義和真理的冷淡和漠不關心感到警覺。這種現象正在為阿民念主義的錯誤敞開門戶,最終也為現代主義對聖經真理的否認敞開了門戶。來看一下一段比較長的引文,這是司布真關於這一點所做的評論:

「基督的教會中興起了一種思想觀念,那就是聖經中教導的許多東西不是實質性的或者說絕對的和完全的。我們可以為了自己的方便而對它們做一點改動,只要我們在根本性的東西上是正確的,其它東西無關緊要。但是,要知道對神聖律法最微小的侵犯都將給教會帶來審判,並且已經帶來了審判,甚至就在今天,這使神縮回手不祝福我們……聖經,整本聖經,不是任何別的東西,惟獨聖經是基督教會的信仰,除非我們回到那上面來,否則教會將不得不遭殃。」

「啊!有多少人曾經說,古老的清教主義原則太嚴苛,不適合當今時代,我們要變通它們,我們將使它們緩和一點。你這是在幹什麼呢,先生?你是誰,竟敢動神的書的一個字母,這是神用雷轟圍起來作為保護的。在那個令人恐懼戰兢的語句中他寫道『若有人在這預言上加添什麼,神必將寫在這書上的災禍加在他身上,這書上的預言若有人刪去什麼神必從這書上所寫的生命樹和聖城刪去他的份。』當我們仔細想一想,如果人不做到下面幾點,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對神的話語沒有形成一種正確合宜的評判;對神話語中的任何一點沒有進行仔細探究,對任何一個命令沒有進行學習,唯恐我們把別人帶偏,同時自己也行在對神的不順服當中。」

「我們時代教會的得勝不像古時的那些得勝。為什麼呢?我對這一點的解釋是這樣的:首先,聖靈在很大程度上離開了我們,如果你要追根究底想知道原因的話,我更為詳細的另一個回答是,教會已經離棄了她原先的純潔,因此她已經失去了她的能力。假如我們對一切錯誤的東西加以處理;假如憑著基督整個身體一致的意志每一項錯誤的禮儀,每一項聖經沒有規定的儀式都被剔除去掉;假如每一個沒有聖經支持的教義都被棄絕;假如教會是純潔清白的,那麼她的道路將是一往無前,興旺發達,大大得勝的……」

「這在你們看來可能無關緊要,但它確實是一件關乎生命與死亡的事情,我願意懇求每一個基督徒――仔細想一想吧,我親愛的弟兄。當我們其中有些人傳講加爾文主義,有些人傳講阿民念主義的時候,我們不可能兩者都對,試圖以為我們可以是對的;這是沒有用的――『是』和『否』不可能都是正確的……真理不是像鐘擺前後擺動一樣搖擺不定,它不像流星一會兒在這裡,一會兒在那裡,一會兒到處都是。肯定有一方是對的,另一方是錯的。」 [23]

可悲的是,司布真謹慎持守神話語所有真理的立場往往是不受歡迎的,在他絕大多數的浸信會同道中所起的作用看起來也是微乎其微的。到1891年,就是司布真去世的前一年,先前特別浸信會教會的廣大的主體部分也都加入了浸信聯合會,同先前的阿民念派一般浸信會聯合起來。持守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的特別浸信會幾乎停止存在了。

這把我們帶到:

         c.   現代主義――趨向下坡路的論爭。比極端加爾文主義和阿民念主義更具有破壞力的是神學上的現代主義的迅速入侵。這種現代主義否認聖經的無謬誤性,因而否認了聖經的權威。這樣一種錯誤實際上是先前對神話語中的教義真理的冷淡和漠不關心所產生的結果。司布真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被迫迎擊這種危險而又致命的異端,因為這種思想在浸信聯合會裡取得立足點,在這過程中他發現自己差不多孤立無援地堅持必須把這樣的錯誤從聯會中清除出去。他最後於1887年正式離開了浸信聯合會,他的死有可能是由於這場艱難的爭戰而加速了。

慕里總結了阿民念主義和現代主義這兩個最後錯謬的摧毀作用,他寫道:

……司布真生命的最後幾年對他來說是最為艱難的。人們不再把他看作是福音信仰的一名領袖。相反,很多人此時把他看成是一個已經過去的時代的頑固不化的代言人,說「他是最後一名清教徒。」在他有生之年內,大批大批宣信的基督徒從加爾文主義轉到了阿民念主義,又從阿民念主義轉到了對聖經的全部默示的懷疑。在有學問之人不信的烏煙瘴氣中,連有關基督完全的神性和祂的替罪而死這些信念都面臨著危險了。起初說加爾文主義太嚴厲,然後說福音的教義太陳舊,此時聖經本身都必須服從於人的變通和提高。「過去我們一度辯論特別救贖還是普遍救贖,而現在人們質疑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稱得上是救贖。」 [24]
這把我們最後帶到:
   D. 艱難時代(1892年至今)。直到新的改革宗浸信會教會在20世紀後半葉興起之前,英國浸信會中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幾乎在那個世紀停止存在了。這些改革宗浸信會教會往往跟早期的特別浸信會沒有血統上的聯繫,更多的是通過他們共同的公認信條――1689年倫敦浸信會公認信條而在神學上有聯繫。目前不列巔改革宗浸信會教會,主要是微小的工作,在人數上也不多。但是,他們和我們都不應該對那些持守一種更合乎聖經信仰的人目前數量的微小和重要性上的不起眼而感到灰心失望。相反,我們應該有司布真處在攻擊之下所展示出來的決心和盼望:
「對我來說,我十分願意在今後50年被狗撕咬,但是更遠的未來將為我辯白,證明我是正確的。」「如果我必須是最後一個清教徒,我將不以為恥。我的主將復興祂那被埋藏的真理,這是確定無疑的,就像祂是神一樣確定無疑;目前的愚蠢和瘋狂將很快度過它短暫的時日而銷聲匿跡。」 [1]

「因為那良善的古老事業看起來只有一天的時間不那麼興旺,在我短暫的生命中國人沒有歸向基督,我就要坐下來哭泣嗎?不,我只是即將成就那神聖旨意的無數人中的一份子――一隻小小的珊瑚蟲――正在貢獻我的一份力量,協助堆起那巨大的珊瑚礁石,有朝一日這礁石上將長出香柏樹,棕櫚樹和絢爛嬌媚的花朵。我仍將盡我的一份力,做我那份工作,雖然是在海浪下面,我將做我那份工作,然後死去,其他人將同樣這樣做,但礁石在上升,神的旨意正在被成就。用摩西的祈禱中的話說,『願你的作為向你僕人顯現,願你的榮耀向他們子孫顯明。』」

「主啊,願我們來做工,而把榮耀給我們的子孫。願我們繼續工作他們將活著看到榮耀。將來的某一代人將看到勝利……榮耀歸給神,勝利是必然的。讓我們做工直到那時。」 [2]
  [1]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26.

[2]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27.


 

  [1]  Englizian, p. 6.

[2]  P. 237.

[3]  Pp. 187-9, 191.

[4]  P. 10.

[5]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26.

[6]  An Introduction to the Baptists, p. 30.

[7]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26.

[8]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27.

[9]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28.

[10]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30.

[11]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30.

[12]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131.

[13]  The Baptist Heritage, p. 178.

[14]  McBeth, The Baptist Heritage, p. 183.

[15]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91.

[16]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90, footnote 1.

[17]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73.

[18]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p. 73-5.

[19]  Murray,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 74, footnote 2.

[20]  P. 53.

[21]  Murray, The Forgotten Spurgeon, p. 59.

[22]  Murray, The Forgotten Spurgeon, p. 55.

[23]  Murray, The Forgotten Spurgeon, pp 56-57.

[24]  Spurgeon and Hyper-Calvinism, pp. 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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