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極端加爾文主義的錯誤興起並且盛行。1689年的公認信條中所有的東西都是平衡的、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的,沒有任何東西是極端加爾文主義或是為極端加爾文主義開闢道路的。然而,這個嚴重的錯誤還是在18世紀早期進入了英國特別浸信會教會,正象與之相反的阿民念主義錯誤後來也有它的興盛日子一樣。(參見圖表82B)關於這一點伊恩·慕里的著作,《司布真與極端加爾文主義》是非常有幫助的。
a. 奧弗里·傑克遜(Alvery Jackson)和亞伯拉罕·布斯(Abraham Booth)。雖然奧弗里·傑克遜並不是很有名,但他早在1972年就是約克郡的一名特別浸信會牧師。他出版了一本書,試圖挑戰當時浸信會中盛行的極端加爾文主義。在稍後的1768年,另一位特別浸信會領袖亞伯拉罕·布斯出版了《恩典作王》一書。書中他也試圖反駁極端加爾文主義的錯誤。布斯後來在支持和促進特別浸信會的福音和宣教工作上起了很大作用。此外還有:
b. 約翰·吉爾在有影響的倫敦南沃克教會的繼承人約翰·瑞本。從1773年起,瑞本在這一個教會就工作了63年,他原是在布里斯托浸信會學院接受的神學教育,這所神學院顯然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抵制極端加爾文主義的入侵。他的事奉體現出了從他前任的錯誤中的轉離,這種離開雖然是靜悄悄的,但確實是真實的。這種轉離的一個標誌就是他在1790年重新出版了1689年的公認信條,這個公認信條已經間隔了很長時間,沒有重新印刷了。南沃克教會和許多其它教會此時正在轉會到他們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根基上來。
而且,在這同時有更為重要的證據顯示特別浸信會中發生的改變。這把我們帶到:
c. 安德烈·傅勒,威廉·凱里,以及特別浸信會宣教協會。安德烈·傅勒(1754-1815年)從小在極端加爾文主義的教會事工下長大並且信主,這無疑在他的屬靈掙扎中是一種攔阻。16歲受洗之後不久,他開始講道,在20或21歲的時候被按立為索罕一家特別浸信會的牧師。七年之後的1783年,他換了事奉地點,成了凱特營的牧師,此後他一直在那裡工作,直到去世。他此時改變事奉地點的一個主要原因是索罕的會眾對他講道中日益尖銳的實際應用和勸免感到不滿,這其中包括他公開呼召沒有歸信的人來歸向基督。儘管他起初追隨吉爾的極端加爾文主義,但作為一個在很大程度上自學聖經的人,他不斷接觸古老的清教徒作家,如約翰·本仁和約翰·歐文的作品以及不斷閱讀當代美國公理會神學家約拿單·愛德華滋的著作,這使他恢復了對合乎聖經的加爾文主義的認識和理解。他被邀請到凱特營教會牧會,很有意思的是這個教會就是約翰·吉爾的家鄉教會,他以書面的形式把他的信仰宣言向會眾公布:
a. 極端加爾文主義。早些時候我們看到,18世紀後半葉極端加爾文主義似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然而,它復甦的種子出現在一個有才幹的嬰兒洗禮派和極端加爾文主義牧師1782年在倫敦事奉的開始當中。這個人就是威廉·漢丁頓(William Huntington)。他的錯誤比早期的極端加爾文主義者更甚,他宣告說,十誡不再是信徒生活的準則。雖然他同時代的大多數人排斥他和他的教導,但是一個重要的特別浸信會派別顯然受到了影響,這導致了極端加爾文主義在特別浸信會中的重新抬頭。這些人很快就挑戰司布真和他傳福音中的自由邀請,最後成了分離出來的極端加爾文主義教會團體的一部分――這些教會團體被稱為嚴格浸信會或福音標準浸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