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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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老公為了小三偷偷吃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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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破鏡如何能重圓?

  隋朝初年,陳國樂昌公主和丈夫徐德言在國破山河碎之際,以分開的銅鏡為信物,譜寫了一個國人熟悉而又樂於接受的大團圓故事,「破鏡重圓」也成了一段流傳千古的佳話。

  後人津津樂道於此,其實在很大程度上歸功於那點到即止的結尾。但是樂昌公主和徐德言,真的從此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徐德言真的不在乎曾經的「第三者」越國公楊素和樂昌公主的那一段情?在夫妻偶爾的爭吵中,他會不會拿這些來說事兒?即使不說,誰能保證他心裡不想?而且在樂昌公主的心裡,會不會留一個角落給風流倜儻而且對她恩寵有加的楊素?

  當然,對一個歷史故事,沒必要這麼較真,但現實生活中的事兒,卻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婆紅杏出牆,老公外面彩旗飄,都不再是什麼新鮮事兒。

  一方背叛了婚姻,另一方脾氣剛烈些,則很可能瀟洒地分手;但還存在另一種可能,或許是愛得太深,或許就是不讓你得逞,另一方痛哭流涕、死纏爛打,愣是支起婚姻這座將傾的大廈,他們也試圖演繹一個破鏡重圓的故事。

  但是,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何況是婚姻這麼複雜的東西?

  再回到同一個屋檐下,經歷了感情的波折和坎坷,經歷了愛和背叛,經歷了窮追不捨和失而復得,兩個人怎麼可能再回到從前?即使真的有人由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那也只是重新定位后的兩人創造出的新的相處模式。

  所以說,再高明的工匠也無法讓破鏡重圓,他所能做的,只是修補而已。但也許,修補過的銅鏡會比先前更美,除了當事人,恐怕沒人能說清楚。

  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戀愛和如火的激情,但秋露覺得平平淡淡、細水長流的日子才更加真實。所以,結婚後她盡情地享受著和丈夫相敬如賓的生活。

  我和丈夫之間沒有轟轟烈烈的戀愛經歷,甚至很少出現那種如火的激情。我們和那個年代里無數的情侶一樣,是經人介紹認識的。

  我覺得他好,他也沒覺得我不好,在對的時間裡遇到了對的人,結婚就成了一件順理成章的事兒。在現在的年輕人看來,這樣的結婚理由未免有些缺乏說服力,但即使到今天,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嫁給他。

  那時我在一家理髮店工作,下班很晚,沒有更多的時間來照顧家裡。他在一家國有企業工作,工資不高,但是很穩定。

  朝九晚五的工作讓他有充足的時間做起了「家庭婦男」——照顧孩子、買菜、做飯,甚至洗衣服都是他的活兒。

  我一直都相信,他做這些不僅僅是因為他清閑,更多的是出於對我的愛。

  正是因為如此,家成了一個有魔力的地方,那種魔力吸引著我們全部的注意力。每天一下班,我就如同歸巢的鳥兒一樣,恨不得飛回去才好。

  打開門,映入眼帘的總是丈夫關懷的目光、被丈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房間、香噴噴的飯菜。就連年幼女兒的吵鬧聲,在我聽來都如同美妙的音樂一般。有時候,我都擔心被丈夫寵壞了。

  後來我辭職自己開了個理髮店。雖然累些,但每天都有不錯的收入。

  丈夫依舊掙他那點兒工資。有不少人跟我說,讓你丈夫出去干點兒什麼吧,一個男人,這樣窩著有什麼出息。

  但這些說法和在我耳邊吹過的風沒什麼兩樣,過去之後,我不會放在心上。我對金錢並沒有太多的要求,對丈夫更是如此。只要他對我好,對女兒好,對家庭負責,這就夠了。

  不少男人受不了妻子比自己強,他們的自卑在很多時候成了感情甚至婚姻破裂的根源。

  但丈夫不是這樣的人,他的心態很平和,這也許是他為我做出的犧牲。

  就這樣,在十幾年的生活中,我們真正做到了相敬如賓。有時候我們說話的嗓門稍微大些,婆婆都會疑惑地看著我們,猜測我們是否在吵架。

  然後我們就相視一笑,笑容中,滿是甜蜜的味道。

  如果不是女兒提醒,秋露可能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丈夫的異常。但是她說,寧可相信自己有外遇也不會相信丈夫會背叛自己。

  生意越來越不好做,女兒小學六年級時,在朋友的介紹下,我到一家美容學校做老師了。工作清閑了,但收入銳減,加上之前的日子裡,我們也沒有什麼積蓄,有時候甚至捉襟見肘。

  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保留著一直以來形成的習慣——不看丈夫的工資條。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每月的工資是多少,更不會去問他的錢都是怎麼花的。這是我對他的信任,是他用長年對我的好換來的。

  這個時候的丈夫表現出了他男人的擔當。他說有個開飯館的朋友一直找他去幫忙,他為了有時間和精力照顧家裡,本來拒絕的,但是現在,他說願意做一切能補貼家用的事兒。

  但我有些猶豫,因為如果他去給人幫忙,就意味著他每天都在工作,而且周六、周日晚上都不回來。我心疼他,也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日子我應該怎樣度過。但是現實就擺在那裡,我們不得不低頭。

  雖然日子過得不如以前了,但我和丈夫守著家、守著女兒的日子卻溫馨而真實,我甚至沉醉在這種日子裡,想讓時光在那一刻永恆。但我沒想到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是在女兒的提醒下才發現了丈夫的反常。那陣子女兒在家複習,要是以前,只要有時間,他就會陪在女兒身邊,時不時送水、送水果,但是那段時間,他經常把女兒一個人留在家裡,傍晚在我下班之前,趕場似的回家做飯。

  女兒還神神秘秘地告訴我,說他在家的時候,經常背著女兒打電話,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女兒開玩笑說:「爸爸可不對勁兒,您小心啊。」我刮刮女兒的鼻子,讓她不要胡說,但卻開始注意丈夫了。

  2002年底,我經常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那是北京的號碼,總是響兩聲就掛斷,或者電話接通后,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問,那邊都沒有迴音。

  回家我跟丈夫說這件事兒,他也並不放在心上,只是說那是無聊人的惡作劇。但我總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是惡作劇,那對象為什麼是我呢?

  我開始回撥,但一直沒人接。直到有一次我用朋友的手機撥通了,才知道那是部公用電話。

  與此同時,家裡的未接電話記錄中也經常顯示一些不認識的號碼。每天回家,丈夫做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做飯,而是刪掉所有的來電記錄。

  到後來,他乾脆取消了來電顯示。他對我說:「如果有事兒他會再打來,沒必要每個電話都回。」

  我並不贊成他的觀點,但也就由得他了,家裡的事兒我向來不管的,還是交給他吧。只不過,在半夜接到不說話的陌生電話時,我會忍不住嘟囔兩句。

  我向來沒有動過他的東西,即使他的手機在我身邊響,我也不會接聽。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了他的提包,裡面赫然有男人用的那種葯。

  雖然我們的生活並不是很和諧,但我一直在努力幫助他,從來不讓他用這種葯。

  難道他怕我不滿?如果他為我做了這些,為什麼不說呢?我沒有辦法讓這事兒爛在心裡。

  追問這件事兒時,我想一定是我滿臉的嚴肅嚇到了他,他有些緊張地盯著我。但等我說完后,他立刻顯得輕鬆起來了:「我以為什麼事兒呢,這是我給同事帶的。」

  就是這段時間,丈夫跟我說飯店搬到了廊坊,他周五就得走,周一直接去上班。那個寒冷的冬天裡,一向體貼的丈夫居然沒有給我們娘兒倆生爐子。

  我感覺有一種我看不清楚的東西橫在了我們中間,我想穿越,但我總是在即將接觸到丈夫的時候被彈回來,而且回彈的力度越來越大,我也距離丈夫越來越遠。

  也許,當時的我不該試圖用吵架來解決問題。對於相愛的人來說,吵架也是一種溝通的方式,但對於處於情感危機中的夫妻而言,吵架卻會帶來致命的傷害。

  丈夫有外遇的事兒無異于晴天霹靂。習慣了丈夫包容照顧、習慣了家庭溫暖的秋露開始自暴自棄。她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發泄著。

  那陣子我們隔三差五地吵架,而且我心中總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動不動就發脾氣,他就一聲不吭地看著我。說急了,他就到他母親那裡吃飯,一宿一宿地不回家。那個春節,我們過得並不痛快。

  初一白天是在婆婆家過的,強顏歡笑之後,我不想再戴著面具留在這裡繼續我痛苦的表演。

  晚上我去了母親那裡,看著八十多歲的老人,我怎麼忍心讓自己的不快打攪他們平靜的生活呢?我又一次戴上了面具,扮成了一個乖巧、幸福的小女兒。

  但是我沒想到,初二發生的一幕讓我徹底撕下了面具,我也從此走入了我生命中的「頹唐期」。

  考慮到初二時姐姐們都要回來,我決定回家換身衣服。我這個人對金錢、對物質都沒有太多的要求,穿衣打扮是我唯一的樂趣。不過在做這些的時候,我會考慮自己的經濟實力。

  我進門的時候,丈夫正在打電話,但是一看到我,他立刻就掛斷電話,並且隨手就把手機關了。他道:「一個朋友,沒什麼正事兒。」我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問,如果一個男人處心積慮要騙你,問有什麼用?

  我搭配衣服的空隙,他悄悄拿起手機去了外面。聽著關門的聲音,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真的有什麼東西把我們隔開了。

  那東西就是一層窗戶紙,只需伸出一個小拇指就可以捅破,但我不敢。

  然而,很多事並不會因為你的迴避而停止。電話鈴響了,一個女人口氣很沖地說找我丈夫,並問我是誰。

  我預感到什麼,但盡量理智地說:「我是他愛人。你找他什麼事兒?」

  就這樣,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我和這個破壞我婚姻的女人打了一場遭遇戰。她得意洋洋地說認識我丈夫快兩年了,他們一直在一起,她說:「你不懂得疼他,他已經不愛你了。」

  我的心被她的話和語氣刺痛了,但我還是盡量裝得很平靜。

  我不知道丈夫在她面前是怎麼描述我的,但既然相遇了,我就要在她面前保持住我的尊嚴。

  我盡量不帶感情色彩地說:「你說的這些,他並沒有跟我說過。」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他是沒有親口跟我說過這些,但他用行動對我說了。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沙發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10-10-6 18:49 | 只看該作者
  丈夫發現我們通話時,他幾乎是一個箭步衝上來,奪過電話開始罵她神經病。他氣呼呼地掛斷電話,對我說他得罪過這個人,這是她的報復。

  如果說是在十年前,我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他,但近來發生的一樁樁一幕幕,讓我怎麼相信他?我打開他的提包,那種葯還在,難道又是給同事買的?

  我打了他一個耳光,連衣服都沒換,就逃回了父母家。

  那女人經常給我打電話,我們就在電話中對罵;不方便通話時,我們就發簡訊詛咒對方。

  在外面和她打,回家我再對丈夫開火,那陣我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丈夫仍然不承認他們的關係,並賭氣搬出去住了。

  有兩天,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了。我擔心他出了什麼意外,瘋了似的到處找他。他廠里、朋友家、父母家,甚至,我去廊坊找他。

  我不知道他們那個小飯館的確切位置,就在寒冬臘月的北風中,一條街一條街地尋找他。

  半夜裡,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馬路上,突然大聲喊出了他的名字。如果在以前,他不會讓我受這些苦吧?

  再見到他時,他說出差了,並且說:「你總跟我吵架,我怎麼能再回家?」從他的眼神中,我覺得他不會再回來了。

  開始時,我會給同學朋友打電話。每打通一個電話,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朋友們開始怕接到我的電話了。

  我把女兒送到了婆婆家。白天,我把自己關在小屋裡,除了抽煙就是喝酒;晚上去超市隨便買點兒什麼吃的,但買得最多的還是煙酒。

  有一次,我把白酒、啤酒、茶水、咖啡等我能找到的飲料全都混在一起喝下去,以為這樣自己就能死掉。都說生命是脆弱的,但對於一心求死的我來說,生命似乎過於堅韌了。我沒死掉,只是一個人吐了一夜,沒有人管我。

  當第二天太陽升起,我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我憤怒地掀翻了茶几和桌子,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我用顏料在雪白的牆上胡亂塗抹著,寫得最多的還是「愛」和「恨」。

  不錯,我恨他。但是當他親口承認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時,我卻沒能恨起來,我跪下來求他:「只要你不走,我什麼都答應。」

  也許,真的是有愛才有恨?

  平靜下來,秋露開始想辦法讓丈夫回到自己身邊。現在回想起來,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動機不純,做這些的時候,彷彿在跟那個女人賭氣一般。

  那陣子只顧著跟他吵架,根本沒顧得上想吵架的意義,更沒有意識到這樣只能把他徹底推向那個女人。

  我想,如果當初一直這樣下去,丈夫是不可能回頭的,我也就沒有了今天的痛苦。但也許,我會承受另一種痛苦?

  那個女人打電話給我,問我什麼時候跟丈夫離婚。

  那語氣,彷彿我們離婚已經是定局,我丈夫已然成了她的人。她的話激怒了我,不吃饅頭爭口氣,我說:「這輩子你休想進他們家門。」

  我不再和丈夫吵架了,開始心平氣和地尋求解決問題的方式。這樣一來,他的態度倒也緩和了。他對我說,他遲早會回來的。

  我讓他給我個期限,我問他:「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他說都有可能。

  我感覺自己受了嘲弄,但不管怎麼說,畢竟還有一絲希望。而且母親病重,我也顧不上跟他吵架了。母親的病時好時壞,有一次,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母親艱難地睜著眼睛,非要見他不可。他跪在我母親床前,發誓說一定會跟我好好過日子,好好對我。

  母親終於被搶救過來了,同時被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還有我們的婚姻。

  丈夫搬回來了,雖然他還是經常去那個女人那裡,但我們畢竟是向前走了一步。

  我非但不再跟他吵架,也不再給他任何壓力。我想我還愛著他,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我永遠會在他必經的路上,為他點亮一盞照明的燈。

  可惜好景不長,他又搬出去了。用他的話說,他和我在一起,找不到一個男人的感覺。

  強扭的瓜不甜,我同意他搬出去,我對他說:「歡迎你隨時回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

  他偶爾會回來住,但每次那個女人都打電話追問他的去向;找不到他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會給我打電話。

  甚至有一次,丈夫剛回到家,那個女人就找來了,堵著我的門罵街,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感覺自己的臉都被丟光了,但我告訴自己,忍住,千萬不能出去,否則只會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天,丈夫也有些惱火,但拿那個女人也沒有辦法。他讓我再等等,仍然說自己肯定會回來。我說:「我一定等著你。但你得徹底解決了自己的問題才行。」

  丈夫真的去解決他的問題了,我則開始了沒有期限的等待。

  那段時間,我們幾乎不聯繫,我想,幸虧我還有女兒,不然真不知道怎麼熬過那段寂寞的時光。

  父母和姐姐們幫我開了家新的理髮店,有客人的時候我埋頭幹活兒,剩下一個人了,我就傻子似的發獃,頭腦里一片空白。

  我的隱忍和付出終於打動了他,孩子高二那年,他徹底回到我身邊了。

  丈夫回來了,但日子卻沒有辦法再回到從前了。單獨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時,秋露會害怕,恐懼,她甚至為此去看過心理醫生。

  他回來本來是件好事兒,五年多的時間,我盼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回來后,家裡的天總是陰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恰好朋友邀請我到外地做生意,和他商量過後,我逃離了這個家。

  工作很忙,我偶爾才能回家。小別勝新婚,每次回來,他都會要求我跟他過夫妻生活,但我總沒有興緻,甚至在心裡有些抗拒。不過,難得見一次面,我不想讓他不高興,我儘力說服自己滿足他。

  等我從外地搬回家,我發現自己連敷衍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相反,單獨和他在一起時,我總感到害怕,洗澡時我都怕他看見。但我們畢竟是夫妻,根本不可能避免,這也就成了我的心結。

  我更怕他靠近我,讓我盡做妻子的義務。那時候我們六點下班,但我總是在外面轉悠到八點多,等女兒放學了才回家;我找出各種理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最怕打雷,但是有一天,我自己在客廳里,轟隆隆的雷聲嚇得我渾身發抖。

  我知道,只要我喊一聲,他就會過來抱著我,但我用牙齒咬著毛巾被,心裡想的是寧願被雷劈死也不要他靠近我。

  後來實在找不到在客廳睡的借口了,我乾脆向他攤牌了:「我現在接受不了你了。」

  他瞪著眼睛,顯然是不明白。其實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到底怎麼了?

  我曾經想過,只要他肯回來,我會原諒他的所有過失,畢竟他的出軌我也有責任,而且,男人犯點兒錯誤也不是不可原諒的。

  我怕自己有心理障礙,也去看過心理醫生,但種種測試都顯示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既然這樣,我想結果只能有一個:我們的感情真的破裂了。

  我現在並不恨他,但這也說明我對他沒有了愛。如果說還有恨,我恨不得他能夠再去找那個女人,離我遠遠的。

  我向他提出離婚。親朋好友甚至父母都覺得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是瘋了,但沒有人了解我的痛苦和感受。

  我對他們說:「在你們眼裡,『感情破裂』只不過是個名詞,但我卻能真切地感受到感情破裂后的痛苦。」

  我也對他們說:「我知道丈夫對我好,他的好都是我說出來的,我不說,你們怎麼知道好呢?現在他仍然很好,只是我接受不了他了。」

  丈夫說他還愛我,堅決不同意離婚。但現在和他獨處帶給我的痛苦絲毫不亞於發現他有外遇的那段時間。我說:「不離也行,但我們要永遠分居。」

  他開始答應了,但總是又反悔,甚至剛答應完就又開始騷擾我。實在煩了,我說要打110,他卻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說:「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我有這個權利。」

  他說的對,只要我們還是夫妻,我就永遠擺脫不了這種痛苦,所以,我一定要離開他。

  但是,他為什麼不同意呢?這樣彼此折磨,有意思嗎?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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