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悲劇的構成因素便是人的命運在神,也就蘊涵歷史的神聖性。努力在人,但人的努力終歸為神的目的所挫敗。德爾菲的神示永為模糊兩可,不是人的理性所能猜透。克雷安提斯向宙斯的祈禱,是祈求按個人的努力行事。柏拉圖的理念世界,是一個具有神聖秩序的本體界。《裴多篇》描述的地表以上的光明世界,被湯因比擬作奧古斯丁的上帝城。(A。Toynbee, Civilization on Trial and The World and the West, Cleveland and New York, 1963, P。213)亞里士多德的宇宙亦是一個目的論的世界。希臘化時代的新柏拉圖主義伊涌救贖模式,已向猶太傳統靠攏。加上斯多葛主義的目的論宇宙觀,便是希臘文化接納基督信仰的思想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