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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軍老兵:在野人山被三個女人性侵犯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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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博士后(十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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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的天 發表於 2010-4-4 15:3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野人山在中國、緬甸、印度三國交界處。它其實叫枯門嶺,屬虎坑流域。只因山上生存著一些尚處在原始部落時代的後進民族,主要是克欽族,還有少數難以確定種族的人群,這些人深居大山,不與現代文明人交往,被當地人稱為「野人」。這座覆蓋著濃密熱帶雨林的火山,也就叫做「野人山」了。  
野人山是世界上地形最複雜、環境最險惡的地區之一。方圓五六百公里,到處崇山峻岭,山巒重疊,河網密布,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和中國南方俊秀、雋永的山嶺相比,野人山更充滿著野性勃勃的生機和原始的韻味。前者若是一群花枝招展充滿青春魅力的閨秀佳麗,野人山便是圍著烈火赤身狂舞的一群未脫蒙昧的山莽野人,甚至是一群人面獅身的妖孽。   
但是,初入野人山,在沒有了解它的真實面目之前,人們還是很容易被它迷人的風姿所陶醉,所傾倒。  
帶著遠征軍司令長官羅卓英逃往印度的美國老頭子史迪威將軍,在飛臨野人山上空時,就被它極富原始粗獷風韻的優美景色所感染,讚歎有加,「OK」聲聲。當他鳥瞰著蜿蜒於群山間的河流溪澗,更是詩興大發,把它們想象成「跌宕於其間的玉色詩行」,這位美國佬通曉漢語,以「中國通」自居。當他用中國話抒發這一感嘆時,有著負罪感的羅司令長官莫名驚詫。除了驚詫於他豐富的想象力和造詣頗深的漢語功底之外,對他在失敗逃跑時仍然保持著的濃郁閒情逸緻亦深感意外。   
別說騰雲駕霧逃跑的史迪威將軍,就是剛從硝煙瀰漫、槍林彈雨中掙扎出來的遠征軍將士,也難免怡然而樂,暫時忘卻了先前的艱辛屈辱,更不想日後的險惡處境。  
大家穿行在一座座綠色的圓洞、牌樓、拱頂之間;在豐茂如織的碧草野花中追逐打鬧;在清澈見底的溪水、澗泉邊嬉戲;同綠葉間歡歌的飛禽唱和;與樹枝上搔首弄姿的猿猴調趣……
  
「早知道有這樣的好去處,暫時回不了國也沒關係,樂得遊玩一回,也不枉遠出國門一趟。」湖南衡陽籍的曾祥欣,說得悠哉游哉。  
我的同鄉黃保旺挺天真:「那些猴子蠻有趣的,捉一個回去馴服了,上街下鄉耍猴子把戲,既開心又賺錢,比當兵吃糧強,准能養家糊口。」
  
……  
伊洛瓦底江從北到南橫貫緬甸全境,從仰光流入安達曼海。伊洛瓦底江上游無數支流,都發源於枯門嶺,以它們的污泥濁水養育滋潤著這塊土地。每到雨季,河水上漲,暴風雨颳倒成片的密林,污泥粘結樹榦,藤蔓將它們纏住,各種各樣的植物在它們身上四處紮根,最後一齊被沖入伊洛瓦底江,在那滔天的濁浪中沉浮、漂流途中,蜿蜒於崇山峻岭間的河流擒住它們,逼它們在沙灘上安身,使河汊口分得越來越細密,就這樣,一部分松樹橡樹的殘骸沖向下游,一部分在沿河兩岸安營紮寨。
  
一路上,只見河面上飄著一座座由綠萍睡蓮組成的浮島,而睡蓮的朵朵黃花,猶如島上小巧玲瓏的樓閣。綠蛇、紫鷺、丹鶴、幼鱷,像遊客一般登上這彩色的花艇,它們正準備到某個偏僻的港灣去夜泊。  
這河上勝景只有平時才能欣賞到。一到雨季,野人山大大小小的河流全部亂了套,到處河水泛濫。河水漫過河沿的密林、旱季用做交通的河溝小渠,致使河面陡寬,洪水奔騰咆哮,令人生畏。  
我們的隊伍停駐地的前方,橫亘著一條寬闊的大河,正洶湧澎湃,咆哮著撞進深山密林。  
站在河邊,向西岸一望,與這邊的景觀截然兩樣。那邊地勢平坦開闊,綠樹蔥蔥,一望無際,直到地平線與藍天相接之處。根據地圖標示,遠征軍就是要渡過這條河,近距離到達印度邊境。如果繞道,進入環境險惡的野人山,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眼下渡河遇到了麻煩。先頭的工兵部隊昨天到達這裡,正值洪水猛漲。架橋根本不可能。砍來竹子紮成排筏,結果剛放下水就被沖得無蹤無影,至今水位沒有下降的趨勢。因而整個部隊被困在東岸。  
無論是坐在飛機上吟詩詠嘆的史迪威將軍,還是他麾下的這群被大河擋住去路的將士,都「不識廬山真面目」。野人山,是一個用年輕美貌誘惑人的獅身舞女,這些大兵們,猶如一群涉世不深毛手毛腳的小夥子,在她的誘騙下貿然闖進一座富麗堂皇,卻設置著重重圈套和暗道機關的迷宮,在其中瞎奔亂闖。  
這天,我們在一片叢林中野炊,突然,一聲「哐啷」的金屬撞擊聲,震蕩迴響,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把部隊攪得人心惶惶。   
年輕人只要沒有瞻前顧後的憂慮,紀律稍有鬆懈,就是一群十足的樂天派。自退入野人山後,不再以連隊為單位排鍋造飯,而是各立灶火,每人背足20天左右的大米,用軍用茶罐燒煮,另有幾聽罐頭和美國牛肉乾。山上野炊十分方便,遍地是枯枝幹葉,挖個小坑或架幾塊石頭壘個灶,不一會工夫就大功告成。  
野餐后,消除了疲乏,見還沒出發,大家就快樂得像雪地里的小狗似的,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侃大山;有的用刺刀割下丈余長的闊大芭蕉葉,學著孫悟空和鐵扇公主舞扇鬥法;有的在樹叢中尋覓野果品嘗止渴……   
……  
野人山的陷阱防不勝防,我的話在當天晚上就被不幸言中。
  
晚上,部隊露宿在一片密林里,萬籟俱寂,只有幽深的莽林處,偶爾傳來一陣野獸的嘶叫。  
「哎喲,救命啊――」
  
一聲哀嚎,驚得人毛骨悚然。人們以為又是誰在像那個放羊的孩子一樣喊狼來了。可一聽叫得慘烈,我和連長翻身而起,循聲跑去。手電筒光中,只見曾祥欣一邊呼救,一邊手忙腳亂地在頭上,臉上猛拍重掃,雙手沾滿鮮血,臉上血污淋漓。黑壓壓一片小蜻蜓似的巨蚊,正以成師團的編製,在轟炸機般的轟鳴聲中盤旋俯衝,向曾祥欣前仆後繼地發動著地毯式轟炸。  
……
  
曾祥欣越來越不行了,灰烏的瞳孔開始擴大,渾身抽搐,手腳亂抓,氣息奄奄,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娘,你的兒……走到……你前面……去了,誰,來,服侍你……」  
李連長噙著淚水,對著他的耳朵大聲道:「我的好兄弟,你放心,你的娘也是我們的娘。只要我李楚祥能活著回國,就不會讓她老人家受苦。」
  
祥欣弟兄轉過臉去,望了連長一眼,把頭一歪,伏在我手臂彎里,閉上了眼睛,臉上留下一絲欣慰的笑容。  
大家在悲哀中忙亂了一陣,把他安頓在一棵榕樹根蔸的蔭翼下,蒙上雨布。  
這天晚上,全連官兵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除了傷感,更有恐慌,生怕毒蚊光顧自己,一有風吹草動,就心驚肉跳,好在燒著幾堆大火把林子映得火紅,再沒有蚊子飛來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有人從擺放著祥欣弟兄屍體的榕樹旁經過,驚得目瞪口呆,連聲喊大家快去看。  
樹旁站滿了人,一個個毛骨悚然。  
只見蓋著屍體的雨布已經掀掉,衣服也被什麼野獸撕扯開了,內臟已被掏空。那副骨架上,爬滿了指節粗大的紅褐色螞蟻,野人山的東西幾乎都是超大型號的。那些螞蟻雖然和我們家鄉牆邊地頭的紅螞蟻形體類似,卻像在十倍放大鏡下看到似的,一個個如尚未長翼翅的小蜜蜂,圓鼓溜溜的腦袋上,一對方括弧似的觸鬚,橫伸在前頭,靈活地擺動著,一對複眼閃爍著幽光,兩片鉗子似的橫顎,彎嘴鑷子一樣,正在啃咬著曾祥欣剩餘的皮肉。細細的腰肢後面,拖著個橢圓形的大肚子,滾瓜溜圓,微翹著尾尖,配合啃噬動作,左右蠕動……
  
野人山果然有野人。  
我們這群穿著衣服,背著行李、槍支的現代軍人的出現,使他們大為恐慌,以為是和他們來爭地盤的。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村寨邊,手持棍棒,身背弓箭,嚴陣以待,守衛著家國。
  
野人們赤身裸體,男人也許為了在叢林中行動方便,才用樹皮或獸皮圍住下身。女人則很少披掛什麼,神態自如地袒露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好奇地打量著隊伍。  
進山前,部隊頒有嚴令,對克欽人秋毫無犯。見我們不騷擾,他們的戒心漸漸鬆弛,有的年輕女人則在小溪里嬉戲游泳。這些沒有羞恥感的女野人,皮膚黑褐而很有光澤,頭髮披散著,顯得很野又挺瀟灑。她們的樣子不像傳說中的那麼丑,和中國西雙版納一帶的人差不多,身體豐滿,就是肚子很大,沒有腰身。
有兩種偉大的事物,我們越是經常越是執著地思考它們,我們心中就越是充滿永遠新鮮、有增無已的讚歎和敬畏,那就是我們頭上的星空,我們心中的道德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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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藍藍的天 發表於 2010-4-4 15:31 | 只看該作者
  大約到了晚上,韋思樂終於被7連的兄弟找到了,我們將他救回營地,完全沒有了往日靈氣的眼睛隱藏著這幾個鐘頭來所發生的重大秘密。我們問韋思樂發生了什麼事情,韋思樂虛弱地說出:四個女野人……

  他全身衣服被撕亂,皮膚上血跡斑斑,他的下身已血肉模糊,喪失了部分器官,我們再追問細節。

  韋思樂搖搖頭,閉上眼睛,喘著粗氣,不再言語。

  第二早晨起來,大家正忙著野炊,久久不見韋思樂出來。一排長走過去催,掀開帳篷,連喊「糟了」。只見韋思樂直挺挺地躺在雨布上,早已僵硬。他的臉色煞白,嘴巴痛苦地張咧著,瞳孔燈盞窩似的鼓突著。胸口的襯衫袋裡,露出半截相片,準是他未婚妻的。

  他是因身體極度虛脫而死,還是因極度的愧悔而自裁,不得而知,至今是個謎。

  防不勝防的死亡威脅,籠罩著這支曾經浴血奮戰一往無前的隊伍。軍人寧願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卻怎麼也忍受不了這些無謂的犧牲。一時間,士氣低落,行軍途中,沒有了往常的生氣。上峰覺察到這種情緒。中午休息時,團部召集連長指導員以上部隊長會議。

  團部機關駐在離我們連兩里地的一片林地里。李楚祥因喝了生水患著痢疾。我獨自一人趕去參加會議。

  ……

  回連隊時,我為剛才會議上的發言感到很開心。雖然是單身一人行在路上,但豪氣在胸也並沒什麼可擔心的,我一邊走,一邊醞釀著怎樣向李連長商量,貫徹、執行會議精神,鼓勵弟兄們,克服千難萬險,走出野人山,喝上鄧團長的慶功酒。

  正得意地走著,猛然,腳下受了一擊,身子向前一趨,栽倒在地,來不及掙扎,就被幾雙大手抓住手臂,拽住腳踝,身子懸著空,朝叢林深處盪去。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心驚肉跳,身子懸空,心也懸得高高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事?要被捉到哪裡去?是誰在惡作劇?全然來不及想,直到臉上被荊棘划拉得生疼,才有點意識到大事不妙,趕緊掙扎扭動著喊道:「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下我!」

  我被俯卧著放到一攤柔軟的椰子樹葉上,抬我的人發出「嗷嗷」的歡叫。轉過頭一看,頓時傻了眼,又是三個襲擊韋思樂一樣的女野人,頭髮披散,赤身裸體,碩大的乳房跳蕩著,奇怪的是,乳房上面還紋著些稀奇的圖案,下身用樹葉或獸皮做成超級超短裙圍著,不為遮羞,只是裝飾。

  她們也像在韋思樂跟前一樣,跳起步伐古怪的原始舞蹈,有韻律地「嗷嗷」叫著,同樣在擺動雙乳,展示下身,做著手勢,進行毫無羞恥感的性挑逗。

  進野人山之前,緬甸的華僑已對我們做過詳盡的介紹。野人山裡稱之為「野人」的這群人,大多是克欽族人,但是在進化程度上不同,分佈在緬北。處於中緬邊境的克欽人與我國的景頗族人有密切往來的親戚關係,這部分克欽人所處的人類史時代與景頗族人相似。

  從地理上說,處在野人山外圍的克欽人要比山裡的進化許多,中緬邊界的克欽人已進入奴隸早期形態,在服飾上也與當時我國後進民族相似,女性仍裸露上身,在兩性關係上,也已進入父親時代。愈往山裡去,進化程度愈遲,不過仍有群聚的山寨和部落首領,也有農事,當然十分原始。刀耕火種,結繩記事,沒有文字。就是這部分克欽人被稱為「野人」。

  野人已具有語言,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懂得使用火和工具。他們顯然並不是獨立完成漫長進化的人種,應是某種原因進入野人山的原始人群,在與世隔絕的狀態下停止了進化。

  也可能是本已有相當進化程度的部分人群,由於某種未知的原因躲入野人山,在漫長的艱苦的生活環境中向蒙昧退化了。

  ……

  她們把我團團圍住,醜態而出,伸手來拉扯在她們看來毫無必要的衣褲。我左擋右攔,大聲地喝斥、抗議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的話完全是對牛彈琴,她們反而覺得我的聲音優美動聽,叫得更歡,顯得更興奮。她們把我按倒在樹葉上,用乳房來摩娑我的臉,用十分古老又神奇的法子隔著褲子挑逗,引誘。我拚命偏過臉去,並夾緊大腿,順勢趴伏過去,不讓她們得逞。

  女野人有點氣憤了,大概認為我不識抬舉,發出尖厲的嗷叫,三個人一起用力,把我扳轉過來,仰天向上,又打了一陣划拳的手勢,於是一個按住我的手,一個把我的腳強行劈叉開,壓住腳踝,叫人根本無法動彈。剩下的那個,一定是佔了頭彩,滿心歡喜地來扯我的褲。她不會解褲帶,索性從開口處撕開,伸進手去撫弄捉捏。因為生理功能的作用,我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膨脹、豎立起來。三個女人見了,都喜形於色,歡叫起來,放鬆了對我的制服力。

  如此受辱,毋寧死!我惱恨那個東西意志脆弱,一氣之下,趁她們防備鬆懈捉拿不緊時,掙脫手腳,一個鯉魚打挺,坐立起來,接著閃電般地左右開弓,一對拳頭同時捅在旁邊兩個女野人肚臍處,一腳踹在捉住腳的那個女野人的大腿間。趁她們痛得蹲下身子喊叫時,我拔腿就跑……

  女野人徹底憤怒了,顧不上疼痛,咬牙切齒地怒吼著,一個在後追,兩個變戲法似的包抄到我前面,我慌不擇路,側轉身,落荒而逃。

  山上幾乎沒有路,荊棘、藤蔓纏繞。我顧不得許多,徑直闖過去,鑽過去,衣褲被撕破,皮肉被劃破,也在所不惜,我又痛又累,張口喘著粗氣,汗流浹背。跑著跑著,漸漸力氣不支,頭昏腦漲,腿又直打顫。

  ……

  不知過了多久,恍恍忽忽地,我覺得嘴巴被什麼掰開了,一股不辨滋味的溫熱流汁滲進口裡,人類生存的本能和慾望促使我貪婪地吞咽著,一口又一口,彷彿嬰兒吮吸乳汁。

  生命的活動在體內漸漸恢復。

  我這是在哪裡?腦子裡有了些零碎的記憶,中國遠征軍入緬抗戰,野人山,女野人的惡作劇,女魔的喪命棍,巨石的夾縫……莫非我到了陰曹地府?鬼卒正在給我灌迷魂湯?

  我不能死,我還年輕,我要回到7連的弟兄們中去,要回祖國,要承歡父母膝下,要……

  我猛一掙扎,頓覺得渾身筋骨疼痛,四肢軟弱無力,連眼皮也疲軟得抬不起,後腦勺一陣鑽心的痛,使我又昏迷過去。

  ……

  那人又要我喝了幾口裝在一個小竹筒里的流汁。這也是一種特效滋補藥,就像中國人浸制的藥酒。不是特殊關係,部落首領決不輕易施人。我更加覺得神奇,喝下去,神清氣爽,渾身有勁,比先前躺著時喝的還管用。他的介紹起了精神療化的功效。

  山寨里陰暗下來,勞作了一天的克欽人在各自的窩棚里快活地叫喊、嬉笑,不時傳來女人放肆的呻吟、盪笑。我身邊的這人卻響起了鼾聲。

  深夜,到處一片寧靜。深林中偶爾傳來一聲聲怪獸凄厲的嘯鳴,令人毛骨悚然,似乎在傳遞著什麼兇險的訊息。我躺在那人身邊,被鼾聲吵得一刻也沒有眨眼角,焦慮得度時如年,幾次想搖醒他,終於忍住了。

  他總算醒來了,叫我起身,摸索著在身上捆紮著兩個竹筒和皮袋,背上弓,用張獸皮裹住頭,拿一根長矛,也遞給我一根齊眉棍,輕聲吩咐道:「跟著我,小心下梯子,千萬別發出聲音。」

  我們從巢上下來一前一後,弓背彎腰,左拐右繞,離開了那片部落村寨,在密林深處逃奔。

  「嗷——」忽聽得身後一片混喊,震得樹林山鳴谷應,那聲音充滿憤怒,透著殺機。我不由渾身一陣哆嗦,牙齒打戰。那個人也驚得「啊」的一聲:「一定是哪個騷貨吃醋了,爬到我棚子里不見我,告訴了薩巴姆酋長。」

  「怎麼辦?」我舌頭髮抖。

  「快跑,過了那座橋就好辦了。」他拖著我的手,在他熟悉的路徑上奔跑。

  喊聲越來越近,火把的光亮映現出樹木的輪廓,那些野人顯然是徑直追上來的。

  我們來到一個去處,隱約中看出是一道鴻溝,下面幽黑陰森,深不可測,沒有了去路。我驚問:「怎麼辦?」

  他並不答話,拽著我沿著溝頂,繞過一塊石頭。彷彿看見一座橋狀的東西飛架兩岸。我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趕在他前頭就要邁步跨過去。他慌忙把我拉回來:「你不要命了。」

  他從石縫裡拿出兩截手臂粗細的竹子,趕緊把我的木棒,連同他的長矛、弓箭擲過對岸,說聲:「快伏在我背上,抱緊我胸前,不能亂動。」我爬上背,抱緊了,他把中間劈開的竹子扣在架成「橋」的藤索上,費足勁,屏住氣,在搖搖擺擺的橋上蹬著腿,幾下子就變戲法似的蹬過了一大半。

  「嗷嗷」聲也到了身後的鴻溝邊沿,我們的身影完全暴露在通亮的火光中,也映出陸續趕來的人的身影。

  我的心綳到嗓眼裡,毫無作用地催他快些。他並不慌張,穩打穩紮地蹬著。

  藤橋搖擺得更厲害了,後面已有人蹬上來了,我正絕望間,背我的人終於跨上了溝頂。放下我,顧不得喘息,朝對岸「嗷」了一句什麼,像是對過橋的人發出警告。對方並不聽他的,並且接二連三地有人握住了竹子要往上蹬。

  這人無奈,咬咬牙,走到一棵樹下,解開系在上面的一個藤索套結。那藤索被橋上的重力壓得飛快地鬆動,「嗷——」的一聲慘叫,蹬在橋上的那個人身子一歪,掉下溝壑,一路慘叫地墜落下去,好一陣才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落地的悶響。

  隔岸的野人們朝我們「嗷嗷」怒吼,像惡罵,也像詛咒。這邊的他用同樣的語言回了他們一句,撿起地上的武器,拉著我急速隱入叢林之中。身後的叫嚷聲漸漸小了,終於完全聽不見了。

  走了一氣,我還在後怕,心裡「咚咚」直跳。

  那人已如釋重負,停下來,欣喜萬分地抱住我的手臂,激動得聲音顫抖:「親人哪,我終於可以跟你們回祖國去了!」彷彿顛沛流離的遊子回到母親的懷抱。

  我也不由心花怒放,絕處逢生,搭救自己的是骨肉同胞。現代中國人淪為野人山原始部落中的成員,一定有著辛酸苦辣的奇妙原因。我也抱著他的臂膀,問道:「好兄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他悔恨交加地搖落兩串熱淚,哽咽著:「一言難盡吶!這裡還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再走一程,吃點東西,聽我慢慢對你說。」

  他帶著我來到一片林子里,爬上一個被野人剛廢棄不久的窩巢。吃了些他帶來的食物。往事不堪回首,他給我說出一篇令人難以置信的傳奇故事來……
有兩種偉大的事物,我們越是經常越是執著地思考它們,我們心中就越是充滿永遠新鮮、有增無已的讚歎和敬畏,那就是我們頭上的星空,我們心中的道德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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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cd cvcv 發表於 2010-4-8 04:31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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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4-1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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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4-17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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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高科 發表於 2010-4-21 22:00 | 只看該作者
好色不淫的也未必是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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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5-9 21:29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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