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回復: 3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反 邪 策

[複製鏈接]

17

主題

91

帖子

10

積分

禁止訪問

積分
10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maike 發表於 2010-4-16 11:0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http://www.tianjian.cc/viewthread.php?tid=5420&extra=page%3D1

反    邪     策


  經過十年反邪 的理論探討與教轉實踐,關於反邪 教工作的方式方法乃至謀略問題,筆者積累了一些不算成熟的經驗,現斗膽概略地寫出來以拋磚引玉。為何要說是「斗膽」呢?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這一寫將要涉及太多尖銳又敏感的政治與信仰的立場問題,因為對反邪 基本策略的探討所針對的將不僅僅是「法 輪 功」一種邪 教,還要涉及其它邪 教,並會牽扯其它宗教的問題;所涉及的反邪 教工作者也不僅是來自政府的無神論者,還有來自社會各領域、各宗教的信仰者;且反邪 教策略本身的探討又往往很抽象、很難理解。但是,反邪 策略的問題是反邪 工作的大問題,把握不好就會給反邪 事業乃至民眾和國家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
  在《戰國策·秦策》中記載,為了說服秦王,張儀說:「臣聞之,弗知而言為不智,知而不言為不忠。為人臣不忠當死,言不審亦當死。雖然,臣願悉言所聞,大王裁其罪。」大意是說:我常聽人說,不知道事情的原由就開口發言那是不明智;明白事理、可以為事情的解決出謀劃策卻不開口,那是不忠誠。作為一個臣子,對君王不忠誠就該死,說話不審慎也該死。儘管如此,我仍然願意把所有見聞都說出來,請大王裁決定罪。
  作為一名有志於反邪 的民間人士,出於對反邪 事業的至誠,本人也願意將十年所思所想的那些不易說、不便說、不好說之種種付諸筆端,不當之處,還望方家斧正。
  一、反邪 者,國之大事
  反邪 鬥爭是沒有硝煙的戰爭,甚至比血與火交織的戰爭更艱巨、更持久、更殘酷,因而,我們要像對待戰爭一樣認真審慎地對待反邪 鬥爭。孫子說:「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兵,這裡指的是戰爭。當然,我們同樣可以這麼說:反邪 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民眾的宗教信仰問題,是社會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影響著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實乃國之大事,不可不認真審查,謹慎對待。而宗教先於國家的產生而產生,也將於國家消亡之後而依然存在,具有超越階級、國家、時代的特徵。江澤民同志在第十九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明確提出:「宗教作為一種社會現象,具有漫長的歷史,在社會主義社會也將長期存在。宗教走向最終消亡也必然是一個漫長的歷史過程,可能比階級和國家的消亡還要久遠。」
  正教與邪 教作為一對矛盾,必然是結伴而生的。而宗教超越時代的特徵,決定了只要有人類存在,邪 說與謬誤將永遠存在,因而反邪 鬥爭也必將是長期的,不可一日有所鬆懈。瑞士為什麼600多年來沒有戰爭,主要原因就在於隨時都在準備打仗。孫子說:「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之;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於反邪 鬥爭也是如此,我們不能寄希望於邪 教不滋生、不為亂,而要依靠我們平時的充分準備,才能應付種種邪 教對社會與民眾的惑亂。一個教派是不是邪 教,是由其內在本質決定的,不能由是否已經為亂社會來衡量,那些暫時尚未公開為亂的邪 教,必定已經在暗中禍國殃民了。一旦時機與條件成熟,正邪 雙方或多方發生利益衝突時,暗地裡的邪 教也會跳到前台成為公開的禍害,那時將形成更大的災難,即便有智慧超群的人,也無法挽回既成的損失,就會如孫子所說的「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
  邪 教的危害,小則導致其信眾耗盡家財乃至家破人亡,大則危及國家安全乃至導致亡國之恥。歷史上,邪 教魁首利用左道惑眾、邪 教造反以對抗朝廷者,不可勝數,且更有以此進行所謂的「替天行道」而推翻政府並奪得政權者。比如,明太祖朱元璋就是利用白蓮教和明教標榜「明王出世」、「彌勒降生」而獲得成功的。只是他在取得大權以後,因為深知秘密教派的厲害,最後採納了李善長的建議,下詔嚴禁白蓮社和明教,並把取締「左道邪 術」寫進《明律》之中,用法律形式固定下來。
  現在,無數鐵的事實已經證明,「法 輪 功」就是宣揚「主佛出世」、「彌勒降生」的邪 教組織,其亡黨亡國之賊心也已路人皆知。然而,確實有很多人對「法 輪 功」邪 教組織的危害及與其鬥爭的長期性、複雜性與艱巨性認識不足,認為與「法 輪 功」的鬥爭已經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這是十分危險的。目前,我國正處在一個重要的發展戰略機遇期,需要穩定和諧的社會環境,而西方敵對勢力對我西化、分化和意識形態滲透的形勢非常嚴峻,「法 輪 功」這類邪 教組織不可避免地會成為被他們利用和操縱的對象,成為遏制乃至顛覆我國的工具,其危害之巨大是顯而易見的。如果中國政府反邪 教工作不搞好,甚或對危害遠大於「法 輪 功」卻暫未公開為亂的其它邪 教視而不見,那麼亡黨亡國就絕非盛世危言了。
  二、錘鍊智慧,高瞻遠矚
  在《登飛來峰》一詩中,王安石寫到:「不畏浮雲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人生也是如此,智慧決定層次與高度,高度決定視野與胸襟。而反邪 鬥爭,是意識形態領域的智慧較量,需要以深邃的哲學思想與對各種宗教信仰的深入了解為基礎,否則,很難在反邪 工作中有廣闊的視野和敏銳的洞察力。有志於反邪 事業的仁人志士,若自身本就毫無信仰可言,於關乎信仰的反邪 事業又如何能得心應手、應對自如呢?
  千萬不要盲目地以為反邪 者本身就一定是正的,說不定某反邪 者在反邪 的同時就已經在有意無意地散布邪 說了。還是來看一下在這場針對邪 教「法 輪 功」的鬥爭中,都有哪些人在反邪 吧:無神論者在反邪 ,有神論者也在反邪 ;正教信徒在反邪 ,其它邪 教信徒也在反邪 。比如,草色新雨論壇的凈 空 邪 教信徒 問?、ruobian和邪 教「觀音法門」信徒WaiChi不也在(或曾經)積極地反「法 輪 功」嗎?因為李 洪 志 自詡「主佛」,同樣嚴重傷害了其他邪 教的利益及其信徒的感情。但是,我們不要因為某邪 教信徒也在反其他邪 教,就忘記或忽視了此邪 教的危害,關鍵時刻他們也會出爾反爾地與所反其他邪 教聯合而反咬一口的,凈空邪 教信徒ruobian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他現在不已經反戈一擊為「法 輪 功」鳴冤叫屈並開始攻擊中國政府了嗎?事實證明,邪 教信徒在涉及自身利益時,根本不會堅持真理,乃至會與自己所曾反對的其他邪 教暫時聯合而互相利用,凈空邪 教信徒問?和邪 教「觀音法門」信徒WaiChi就曾因為本人公開反對這兩個邪 教而互相聯手支持自己發自內心所反對的邪 教。其實,乃至邪 教魁首也會出於種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出反邪 的姿態。比如,李 洪 志 會通過指責早就被公安部取締的清海邪 師來反襯、暗示自己才是正確的,以此作為煙幕來掩蓋其邪 教本質。人生如戰場,對於每個人來說,其人生正邪 之道,更是不可不察的。因此,真正有志於反邪 事業的仁人志士,務必錘鍊自己,佔領智慧高地,真正分清正邪 ,千萬不能在反邪 的同時自己又成了宣揚邪 說的害人者。
  孔子說:「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這裡的天命,也就是天道,即宇宙的終極本質與基本規律;而這裡的大人,指的是國君、長者、方家等有道德學問、令人尊重的人;而聖人之言,往往是對宇宙規律的論述,又如何不令人敬畏呢。君子,對於宇宙基本規律是極其敬畏、尊重而不敢違犯的,否則,就是不知天命的小人,必將受到規律的懲罰。如果誰了解天道,掌握了宇宙的基本規律,就會如孔子所說的「可以無大過矣」,也就是不會再犯大的方向性錯誤了。
  孫子說:「無所不備,則無所不寡。」一個人的時間、精力與資源都是有限的,若想在無邊的知識海洋中門門了解、樣樣精通,結果只能是樣樣稀鬆。古人講,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器,指的是具體器物,往往只有一種用途而不能相通。做人也是如此,不應該成為只有具體才藝與用途的人,即孔子所說的「君子不器」。了解天道的人,就如朱子所說,「用無不周,非特為一才一藝而已。」所以,一個人若想具有遠見卓識,遇事能夠果斷地作出正確的判斷與決策,首先就要搶佔智慧高地——了解天道,也唯有如此才會洞察先機、未雨綢繆。否則,就會如莊子所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而隨於無涯,殆矣!」
  有了智慧的高度,做起反邪 事業同樣可以勢不可擋。孫子說:「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故善戰者,其勢險,其節短。勢如擴弩,節如發機。」所謂的勢,指的就是積聚巨大能量的狀態,就像一觸即發的弓弩,亦如巨石處於萬仞高山之巔。勢不可擋!也就是說,善於指揮作戰的人,他所造成的態勢險峻,攻擊的節奏短促。險峻的態勢就像張滿的弩弓,短促的節奏就如同弩機突然釋放。
  對於邪 教邪 說的破除,同樣需要「其勢險,其節短」。增長智慧、廣聞博學,其勢自險;抓住關鍵、言簡意賅,其節自短。若能如此,則攻無不克,又何須泛泛而談添亂,哪用八股官樣文章作秀呢。
  三、轉化觀念
  一提到轉化,反邪 工作者想到的往往只是對邪 教信徒的思想進行轉化,一般很難明確意識到自己的思想觀念也需要轉化和改變。特別是,邪 教往往涉及種種神秘現象乃至各種宗教信仰,如果不能對其進行深入了解和研究,甚至對明顯的事實都視而不見,這種簡單僵化的思想觀念又能轉化得了誰呢?連與邪 教信徒溝通交流的基礎都沒有,豈不是只能自話自說而遭人鄙視與嘲笑?轉化思想,改變觀念,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因為所涉及的問題,不僅微妙廣泛,往往又是先前沒有觸及過的思想真空地帶,著實要摸索一番、吃些辛苦,如此才會建立起與邪 教信徒溝通交流的基礎並逐漸掌握髮言權的。筆者手裡有一張DVD視頻光碟,裡面有幾十個小時令人震撼的視頻節目,絕大多數來自於主流電視媒體的「探索與發現」之類的欄目,大多是關於特異自然現象之類的報道與研究,有機會的話會陸續上傳到天鑒網上與眾分享,相信對反邪 工作者開闊視野、改變觀念會有所裨益。
  反邪 工作者一定要努力堅持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不可無視事實。理論上講,科學一定可以解釋一切,但卻不是現在的科學。科學暫時解釋不了的神秘現象,或無法證明也無法證偽的,或與自己觀念衝突的,也絕不可思想僵化、一概否認。對於那些科學暫時還無法解釋的特異現象,最好就是採取「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的態度,哪怕存疑或姑妄聽之也是可以的,一定要勇於承認自己有所不知,若明明無知卻裝作無所不知,或者僅僅根據個人的喜好、臆想與猜測,就盲目地妄加肯定或否定,那樣只能授人以柄,為人所不齒,成為孔子所說的「巧言亂德」之人了。
  四、隱匿立場,使敵不知其所攻
  於對立之中,變換看問題的角度與立場可以改變觀念,但唯有超越所有的角度與立場,才能最終獲得高瞻遠矚、不可戰勝的無上智慧。
  人往往都有自己所堅持的角度與立場,都認為自己的立場才是正確的。然而,任何個人所堅持的立場,在反邪 鬥爭中最好還是拋卻或隱匿為好,否則將因自己對反邪 策略的無知而自取其辱。對於隱匿立場這一點,可能很多反邪 同仁會覺得很難理解和把握。難道反邪 不需要明確立場嗎?其實,反邪 鬥爭中,最忌的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自話自說,以一個立場攻擊另一個立場。難道還有人沒見識過「法 輪 功」等邪 教信徒那種令人生厭、自話自說的說話方式嗎?當然,我們本身也需要變換一下立場與觀念看問題、做事情了。
  比如,從反邪 工作的立場來看,有神、唯心也好,無神、唯物也罷,這些並非邪 教的特徵,都只是於對立之中看世界的一個角度罷了。如果是唯心論者,自然以唯心為真理,認為那些唯物論者為愚昧。而如果是唯物論者,自會以唯物為真理,認為那些唯心論者是無知。此外,還有一種自以為聰明地以「我什麼也不信」為自豪的人,他們不僅對真理一無所知,也毫無追求真理的願望,在他們眼中,無論何種信仰,都是吃飽撐的扯淡,還是金錢美酒、大魚大肉來得實在。
  反邪 鬥爭中尺度的把握與拿捏也極其重要,差之毫厘就可能適得其反,反邪 之說極有可能反倒變成了邪 說,乃至產生無可挽回的負面影響。比如,如果無神論者一味地以自己的無神論來攻擊邪 教的有神論,就只能招致邪 教信徒發自內心的鄙視與嘲笑,還奢談什麼溝通與交流呢?如果無神論者於反邪 中不能把握立場與尺度,正教與迷信的界限劃分不清,一味否認神佛的存在,不分青紅皂白地對傳統宗教也予以批駁,不僅違反國家憲法,傷害廣大信教群眾的宗教情感,還會授人以柄,自己反倒成為破壞一切宗教文化的邪 人了!
  對於自己不了解的領域,或者對於以現有理論和觀念難以理解的事情,若盲目地一概予以否認,本身就是無知的表現。用一個立場攻擊另一個對立的立場,正反雙方在對方眼中又有哪個不是「邪 」的呢。比如,很多人就因為古老中醫暫時還不能用現有的科學解釋,就對中醫本身嚴密的理論與有效的實踐視而不見,盲目地指斥為偽科學,這還不夠愚昧的嗎?不也正是因為有所謂著名的反邪 鬥士這樣盲目地做了而被邪 教「法 輪 功」抓住了把柄,並以此為由大肆炒作、說事嗎?以一人之無知而致使整個反邪 團隊群體形象隨之受損,全體反邪 同仁也因之而蒙羞,更給反邪 事業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可不慎歟?
  再有,對自己不了解的特異現象盲目地一概否認或肯定,都是建立在自己是「全知」基礎之上做出的結論,這種不知道自己有所不知,反倒盲目地以為自己是「全知」、無所不知,恰恰是無知的表現!為什麼就不能實事求是呢。孔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不同的邪 教信徒卻幾乎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堅持所信邪 教至高而不可衡量。論辯之中,他們隨時想抓住的就是反邪 者所堅持的立場,那是他們可以攻擊反邪 者的基點。比如,他們會攻擊反邪 者是站在政府的立場上;也會攻擊反邪 者是站在基督教的立場上;還會攻擊反邪 者是站在佛教的立場上,等等。反邪 者要做到的就是拋卻或隱匿個人立場不用,使其無所攻伐。就如孫子所言:「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形人而我無形。」這樣就可以做到以少勝多,即孫子所說的「敵雖眾,可使無斗。」(敵人雖多,可以使它無法同我較量。)「越人之兵雖多,亦奚益於勝哉!」(越國之兵雖然很多,對於決定戰爭的勝負又有什麼裨益呢?)吳、越兩國長期征戰,所以孫子為吳王講論兵法時,是以越國為其假想之敵的。
  那麼,自己連立場都沒有的討論又如何進行呢?其實,任何一個邪 教理論,不僅謠言或謊言無數,而且其理論內部一定是不自洽的,何須用一個對立的立場來攻擊它呢?它自己就足以因矛盾重重而絆倒自己了。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假的東西總是害怕與真的或者事實相見,只要把真的或者事實與假的放在一起,用嚴密合理而無懈可擊的邏輯方式,用可以證實的確鑿證據去驗證和對比,高低好壞,立見分曉。
  比如,李 洪 志 說:「我記得在《聖經》或者在這一類的書中,當年耶和華和耶穌都講過這樣的話:說你們不要向東去……耶穌告訴不要向東傳,我也發現耶穌的天國里沒有東方人。」(《悉尼》)如果站在無神論的立場上,你當然可以公開攻擊《聖經》是宗教家編造出來騙人的,也根本沒有全知全能的什麼上帝耶和華,更沒有什麼天國存在,諸如此類。可以想象一下,如此以反一切宗教文化的言論來反邪 ,真的會有什麼正面效果嗎?如果有效果,那就是向邪 教信徒證明了自己的愚蠢與無知,招來的只能是無情的鄙視乃至譏諷和謾罵。
  我們完全可以不信仰基督教,可是這並不影響我們站在非基督教立場上,拿出與基督教有關的基本「事實」來證明「法 輪 功」的邪 教本質。因為,即便查遍《聖經》和世界上所有與基督教有關的書,絕對找不到「你們不要向東去」或哪怕是類似的話,卻有相反的話:「我(耶穌)又告訴你們,從東從西,將有許多人來,在天國里與亞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馬8:11)「耶和華站在他旁邊說……你的後裔必像地上的塵沙那樣多,必向東西南北開展。地上萬族必因你和你的後裔得福。」(創28:13-14)這些基督教的「事實」可以並非是我們的立場,既與我們的個人立場毫無關係,又是「法 輪 功」信徒不得不承認的與使用者立場無關的「事實」,這樣一來,他們除了啞口無言以外,又如何可以找到我們的立場予以攻擊呢?
  再舉一個例來說明這個問題。比如,李 洪 志 編造所謂的佛教故事:「我給大家講一個佛教中的故事:過去有一個人費了好大勁修成羅漢了……一高興……掉下去了……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害怕(掉下來就)又掉下來了。」(《轉法 輪 》)如果你不相信佛教,你當然可以攻擊佛教、修行、阿羅漢乃至佛陀,諸如此類。但是,如此反邪 ,其效果可想而知,只能因自己的無知而自取其辱。
  你完全可以不信仰佛教,可是這並不影響你站在非佛教立場上,使用與佛教有關的基本「事實」來證明「法 輪 功」的邪 教本質。因為,這種所謂的故事明顯是子虛烏有的,也就是根本不存在的。按照佛教理論,「漏盡比丘(羅漢),不可能行怖畏道」「以解脫故住,以住故知足,知足故無恐怖,無恐怖而自般涅槃。」「有聞之聖弟子,於非我、非我所,應無我、應無我所者,不生怖畏。」(《阿含經》)可見,在任何情況下,甚至面對死亡,阿羅漢都是毫無恐懼的,因為阿羅漢清楚知道過去、現在乃至未來的一切生滅現象都是虛幻無我不實的,又怎麼可能因為恐懼而墮落呢?其實,即使查遍《大藏經》,也絕對沒有類似的故事,卻有相反的故事。比如,在《雜阿含經》中記載了一位名叫優波先那的阿羅漢是如何平靜地(「面色,諸根無有變異」)面對突如其來的毒蛇與死亡的:「時有比丘名優波先那,住王舍城寒林中冢間,蛇頭岩下迦陵伽行處。時尊者優波先那,獨一於內坐禪,時有惡毒蛇,長尺許,於上石間墮優波先那身上。優波先那喚舍利弗,語諸比丘:『毒蛇墮我身上,我身中毒。汝等駛來,扶持我身出置於外,莫令於內身壞,碎如糠糟聚』。時尊者舍利弗,於近處住一樹下,聞優波先那語,即詣優波先那所,語優波先那言:『我今觀汝色貌、諸根不異於常,而言中毒,持我身出,莫令散壞,如糠糟聚,竟為云何』?優波先那語舍利弗言:『……眼非我、我所,乃至識陰非我、我所(得阿羅漢),是故面色,諸根無有變異』。舍利弗言:『如是,優波先那!汝若長夜離我、我所、我慢、系著、使,斷其根本,如截多羅樹頭,於未來世永不復起(得阿羅漢),云何面色、諸根當有變異』!時舍利弗即周匝扶持優波先那身,出於窟外。優波先那身,中毒碎壞,如聚糠糟。」
  這些佛教的「事實」並非只有佛教徒才可以使用,它與任何人的個人立場毫無關係,也是「法 輪 功」信徒不得不承認的與使用者立場無關的「事實」,他們同樣無法以你的個人立場問題為借口對你進行反唇相譏。
  拋卻、隱匿立場,看似消極,卻能做到孫子所說的「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而反邪 實踐也完全證明了這一反邪 策略是積極有效的。本人在各地的教轉實踐中,「法 輪 功」信徒總是費盡心機地試圖找到我的立場並予以反擊,可是,因為我恰恰根本無須站在任何立場,他們的一切努力終歸是徒勞無功的。除了急得抓耳撓腮、無計可施之外,他們所剩下的就只有無奈和被駁斥得體無完膚的份了。其實,如果一定要說我有立場,那就是所表現出的中立的立場、客觀公正的立場,此時,任何立場的任何事實不僅皆可以為我所用,而且是有理行遍天下的。
  可見,反邪 鬥爭中,切忌預設任何立場,只需實事求是、有理有據,避免發展成對立立場之間的鬥爭,導致雙方將永無勝負之分。當越來越多的邪 說被指出並予以有理有據地破除之後,邪 教信徒就開始逐漸從邪 說中轉化出來。當他們知道什麼是邪 的,以及為什麼是邪 的,自然也會知道什麼是正的,以及為什麼是正的,此時又怎麼會犯愁他們不能建立起真正正確的信仰呢?
  五、依法不依人
  「依法不依人」是佛教的一個基本原則,實際上就是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即不能根據說事者、講法者或論理者是什麼人來衡量其所說對與錯,相當於孔子所說的「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也就是說,某言論是否正確,只要針對這個言論本身進行判斷即可,與提出該論述者的立場、信仰、道德、出身、性別、國籍等等一概無關。用一個簡單的例子就能很直觀地說明這個問題:如果一個殺人犯說「地球是一顆行星」,那麼他說的是不是事實或真理呢?能因為他是殺人犯就否認他所說的是正確的嗎?不以人廢言,套用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切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因此,我們也不能因為是李 洪 志 或「法 輪 功」練習者所說的,就不分青紅皂白地予以批駁,那還是落入「為批判而批判」的思想誤區之中了。反邪 的基本精神就是實事求是,如果違背這一原則,我們本身就是已經變成邪 惡的了!
  邪 教魁首雖然也會裝模作樣地強調「以法為師」之類的,但是他們所說的「法」僅僅是邪 教教主的邪 說言論,實際上還是「依人為師」的,而非以事實真相與宇宙真理為師,這也是「法 輪 功」內部為什麼會為「法」大還是「師」大而爭論不休的根本原因。在邪 教之中,唯有「師」才是「法」,一切不符合邪 教教主所說邪 說的言論,即使是確鑿無誤的事實也絕對不能「依」。可見,邪 教的「以法為師」與正教的「依法不依人」是大異其趣的,邪 教的「以法為師」反倒只能成為邪 教信徒的精神枷鎖。
  不僅僅「法 輪 功」信徒,幾乎所有被種種邪 說洗腦的邪 教信徒,往往缺少的就是這種「依法不依人」的精神,都非常容易「以人廢言」,犯下「依人不依法」的致命錯誤。他們常常根本不關心他人所說的是否為事實、邏輯是否嚴密或道理是否正確,而是完全拋開事實與法理於不顧,只是針對對手進行攻擊。比如,他們常常探討他人的立場與信仰等個人情況,「你修鍊嗎?」「你說的你能做到嗎?」「你相信有神嗎?」「你是佛嗎?」「你能講法嗎?」「你說的就一定對嗎?」等等。然後再予以質疑或非難,指出他人是不修鍊的常人、政府工作人員、佛教信徒等等,結論往往就是「我怎麼能夠相信你說的呢?」言外之意,你講的即使有理也是不值得相信的。
  邪 教信徒往往最缺乏的就是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他們不去追求和相信真理,而總是想依靠和相信一個人,這是他們盲目崇拜各種自封的所謂最高的佛、無上的道、救世的主等等的根本原因。他們的這一思維誤區如果不進行反覆教育並徹底予以打破,即使他們表面上轉化了,還必定會再次反彈或墮入其他邪 教。
  孔子說:「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不要誤以為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就是好人、所說的就一定都是對的,有言未必有德啊,千萬不要「以言舉人」!邪 教信徒往往會「以言舉人」,比如,「法 輪 功」信徒就經常以李 洪 志 是教人向善的來證明他是對的、是「主佛」,這種論調就是典型的「以言舉人」。

17

主題

91

帖子

10

積分

禁止訪問

積分
10
沙發
 樓主| maike 發表於 2010-4-16 11:09 | 只看該作者
  六、避免誅心之論
  誅心之論,是指在論辯中,不是有理有據地直接針對某一道理本身判斷其是否正確,而是繞過該道理,對提出該道理者的目的、用心與動機進行個人主觀臆想和猜測,並完全以「我認為」「我覺得」作為定罪或辯護的根本依據,這種做法也是「不依法」的一種表現形式。
  誅心之論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比如,很多邪 教信徒不去討論對方所說的道理是否正確,而是狡賴地指責反邪 者「為了抬高自己」「為了破壞大法」「擔心大法人多」「好像熱衷些什麼」「不懂自己在說什麼」「心太浮躁」「嗔心大起」,等等。這種無理無據地以個人感覺和臆測為基礎而對他人心理所進行的攻擊,難免會犯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致命錯誤而不覺。按照佛家的說法,如果以猜測他人發心或動機作為證據不僅很不可靠,而且非常容易造下誹謗與妄語之罪。還是一切實事求是、依靠證據的好!
  也有以猜測他人動機而為之辯護的。最常見的就是,邪 教信徒明明已經知道其邪 教教主的某種說法是錯誤的,卻編造或猜測種種所謂無意的口誤、善良的動機等來為其進行辯護。比如,佛教中「不二法門」的真實含義是指一切對立的事物都有平等不二的本質,而李 洪 志 卻曲解為只能修一法門,只能讀一門的書,其他什麼都不能學、不能看,並栽贓說佛教中就是這麼講的,「釋迦牟尼佛講的不二法門,是指修鍊中不能摻著修,不能同時修兩樣或多種東西。」(《美國》)「在佛教中叫不二法門。」(《悉尼》)這明明是李 洪 志 對佛教名詞竊取之後的歪曲與誹謗,可是,「法 輪 功」練習者卻常常自以為是地臆想李 洪 志 的目的可能是好的,也許是善意的謊言,或許是他怕大家去看其他的書才這麼方便說法的等等,諸如此類,並以此來為李 洪 志 辯護。然而,在佛教中雖然有方便說法,可是,卻只有方便說正法,而絕對不會像李 洪 志 等邪 師那樣方便說邪 法的。另外,怎麼就知道李 洪 志 的目的真的是好的而不是惡的呢?怎麼就敢肯定李 洪 志 不是擔心其信徒看了佛教經書,在明白了真正的佛理之後會站出來揭穿他的邪 惡面目呢?又怎麼敢肯定李 洪 志 編造此邪 說的目的不是想以此作為禁錮其信徒思想的精神枷鎖呢?很多「法 輪 功」信徒不正是因為李 洪 志 所編造的「不二法門」這一邪 說枷鎖的禁錮而難以解脫的嗎?
  「不依法」的種種表現,除了依人和依動機之外,還有依人多、依強權或依時間等之類的說法。比如,邪 教信徒常常有這樣的論調:這麼多人學不可能是邪 的吧,政府沒有反對所以不可能是邪 的吧,時間將會證明一切,等等。然而,人多並不是真理的衡量標準,就像孔子所說的:「眾惡之,必察焉;眾好之,必察焉。」也就是說,大家都在說什麼不好的時候,一定要認真考察一下;大家都在說什麼好的時候,也要認真考察一下。同理,強權與時間等也都不是真理的衡量標準,道理當然很簡單,這裡就不一一詳細論述了。
  七、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反邪 鬥爭也是如此,不僅需要掌握反邪 理論與方法,還需要對所批駁的邪 教及其變種的邪 說體系、歷史演變、思維方式等了如指掌,如此才能做出全面的分析與準確的判斷,並能在反邪 實踐中有針對性地靈活應變。否則,就成了先給論點,然後「為批判而批判」,寫出的只能是貽害無窮的造勢之文、應景之作。
  不僅普通反邪 工作者,政府中那些指導反邪 工作的領導同志,更應該了解宗教問題乃至反邪 的策略。孫子說:「知兵之將,民之司命,國家安危之主也。」也就說,懂得用兵的將領,是百姓命運的掌握者,也是國家安危的主宰者。孫子還說:「不知三軍之事而同三軍之政,則軍士惑矣;不知三軍之權而同三軍之任,則軍士疑矣。三軍既惑且疑,則諸侯之難至矣。是謂亂軍引勝。」所謂的亂軍引勝,就是不了解軍隊事務而干預軍隊的政令,只能導致自亂其軍,使敵人趁亂取勝。
  很多經歷千難萬險才轉化了的「法 輪 功」練習者,往往都說過這樣的經歷與感受,那就是他們也曾經試圖考慮過認真考察一下「法 輪 功」的真偽、正邪 乃至是否應該轉化的問題,然而,他們所看到的批判「法 輪 功」的轉化教材與文章,往往都是對「法 輪 功」到底講了些什麼還不真正了解,不是空洞無物、泛泛而談,就是無的放矢、無關痛癢,再就是言辭激烈、錯漏百出,所以,他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人們並不真正了解「法 輪 功」,「法 輪 功」是被冤枉的,揭批材料都是在胡說,從此再也不想翻看任何揭批材料了。可見,這些所謂的反邪 文章之危害是多麼巨大,不僅不利於澄清錯誤、肅清流毒,而且適得其反,反倒阻礙了「法 輪 功」練習者從歪理邪 說中解脫出來。
  我說過,前幾年我曾對許多批判言論進行考量,竟發現對「法 輪 功」做紮實而有深度的挖掘的不是很多,往往既然論點給了,就「為批判而批判」,常有非常遺憾的錯誤與漏洞,不僅不能令人服氣,反而會授人以柄,使人產生逆反心理,導致「法 輪 功」批判者的群體形象受損,而為消除這些造勢之文、應景之作所產生的噪音,挽回負面影響,內耗又是巨大的,幫忙適為幫倒忙,更增加了問題的複雜性。當然,隨著反邪 鬥爭的深入,這種現象已經有所好轉。
  八、避實擊虛
  在與邪 教的鬥爭中,邪 教絕對不會靜靜地等待被動挨打,他們也要時不時地搞出點名堂來予以反擊為亂。對於邪 教所做出的這些反擊,我們要恰當地予以處置,避實而擊虛。比如,對於「法 輪 功」所宣傳的「九評」之類的東西,雖然也需要我們適當予以有力回擊,但是卻無須過多地在這些問題上反覆糾纏,因為即使討論此類問題一萬年,也絲毫無助於肅清「法 輪 功」邪 教思想流毒這個關鍵問題,還會正中「法 輪 功」下懷,因為他們所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把戰火引到對方的戰場上。因而,我們要盡量擱置對此類問題的爭論,要清醒地認識到這場反邪 鬥爭的關鍵是要集中精力解決「法 輪 功」為什麼是邪 教的問題,並且一定要緊緊揪住這一問題堅決不放,而這才恰恰是邪 教「法 輪 功」最不想看到的。
  其實,我們可以反問:「九評」是李 洪 志 的著作嗎?「九評」是出自「法 輪 功」邪 教組織之手嗎?我們不僅熱切希望,也將會極其高興地看到有人能夠提供充足的證據,來證明「九評」確確實實是李 洪 志 或「法 輪 功」邪 教組織的作品。其實,通過「法 輪 功」積極宣傳「九評」已經可以充分證明,「法 輪 功」不參與政治是假,反共、反華、反社會才是真。
  還是那句話,「法 輪 功」邪 教組織的努力方向與邏輯顯然是錯誤的,無論怎麼討論中共的問題,都不能改變「法 輪 功」的邪 教本質,也都不能阻止我們揭露被「法 輪 功」掩蓋了的事實真相。退一萬步來說,假設中共是萬惡不赦的邪 惡勢力,都不能證明「法 輪 功」不是邪 教!這有如李 洪 志 與凈空邪 師等都強調清海無上師是邪 師,但卻根本不能因此就證明李 洪 志 與凈空邪 師等人就不是邪 師。
  切實需要注意的是,針對「法 輪 功」練習者,我們要解決的核心問題與策略是:1.「法 輪 功」的內在邪 教本質決定了它是十足的邪 教組織;2.幫助「法 輪 功」練習者清除邪 說、肅清流毒;3.涉及「法 輪 功」以外任何第二方的問題堅決免談,因為那樣不僅會拖延、影響思想問題的解決,還會把問題複雜化,這自然是「法 輪 功」和李 洪 志 所希望和喜聞樂見的,他們要做的就是把戰火引向他處。
  九、立敵共許
  不同立場之間的溝通交流,有一個非常有效的基本原則,叫做「立敵共許」。所謂立敵共許,就是討論中的立論、引證、證據或邏輯,必須是包括對方在內的正反雙方都共同認可的,以此作為雙方可以沒有爭議地進行討論的基點,否則,雞同鴨講也好,對牛彈琴也罷,討論肯定是進行不下去的。
  其實,古代公堂上判案或現在法庭上的控辯也是採用這一原則的,也就是控辯雙方所引用的證據,必須是包括對方在內的整個法庭都承認而沒有疑義的,才是公認有效的。根據上述原則,我們的舉證與邏輯也應該盡量保證是「法 輪 功」練習者能夠認同,至少也應該是無法反駁的。
  在《踏平坎坷成正道》一書第23個問題中,我們通過一個範例直觀、具體地演示了「立敵共許」原則的使用方法。簡單地說,該範例的整個推論過程是這樣的:因為釋迦佛是佛,所以,釋迦佛清清楚楚地知道有沒有男佛女佛、大佛小佛。又因為釋迦佛斷言,誰要是說有男佛女佛、大佛小佛就必定是魔,而李 洪 志 講過有男佛女佛、大佛小佛,所以,李 洪 志 是魔。這個推論能夠順利進行下去的基礎,就是「法 輪 功」練習者都能夠認同的「釋迦佛是佛」這個論據,當然這也是連李 洪 志 都不敢不承認的證據。對於「立敵共許」這一原則的實踐應用,建議參考《踏平坎坷成正道》一書第9個問題的論述。
  十、以其矛,陷其盾
  邪 教之所以為邪 教,就是其邪 教理論內部必定是不自洽的,從其某一論點出發,經過嚴密的邏輯,往往會推導出與其論點截然相反的結論來。如此一來,反駁對方的證據未必是我方認同的,或者必須是正確的,但是卻是對方承認並能接受的證據,至少要對方沒有證據反駁證偽的證據,也就是說,即便他們所承認的證據本身就是錯誤的,也不影響其自相矛盾的結果出現。在「法 輪 功」練習者的教育轉化中,這種「以其矛,陷其盾」的方法被使用得極其廣泛,這當然應該感謝李 洪 志 信口開河、語無倫次的能力全宇宙第一,從而為反邪 同仁創造出了數不勝數的矛盾可用。
  然而,這種方法雖然很有效,卻往往只能證明李 洪 志 幾種說法間互相矛盾,必定至少有一種說法是錯誤的,可是到底哪種說法是錯誤的,或者這些說法到底錯在哪裡,則不得而知。因而,這種方法只能為進一步的「轉化」創造有利的條件,若缺少有針對性的正面教育,還不能造成有效的「轉化」。
  十一、與國際接軌
  反邪 鬥爭也要與國際接軌,充分考慮到國際鬥爭的需要,在理論、觀念、界定乃至操作層面上都要盡量做到超越地域、種族、時空,使任何立場與文化背景的人群都能接受,只有如此,方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而不倒,放之四海而皆準。比如,有神論與反政府最多只能是判斷邪 教的一個佐證,而不能作為鐵證使用。因而,在對「法 輪 功」進行定性時,我們可以論斷「法 輪 功」是宣揚有神論的,這是一個不可辯駁的事實。但是卻不能直接做進一步的推論,比如,「法 輪 功」宣揚有神論,所以必定是邪 教。同理,我們可以論斷「法 輪 功」是反政府的,這也已經是一個不可辯駁的事實了。但是卻不能直接做進一步的推論,比如,「法 輪 功」反政府,所以必定是邪 教。另外,政府在反邪 教的具體運作模式和操作方式、方法上也要與國際接軌。比如,在政府中要形成一個防控邪 教的長效機制,並在加強對邪 教的防控、打擊、調研、情報與信息的交流等諸多方面都要同國際社會接軌。
  十二、因材施教,避繁就簡
  孔子說:「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在駁斥邪 教的種種邪 說時,也不是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而要因材施教避免失言,也就是要充分考慮邪 教信徒的有限接受能力與知識層次,太過複雜的邏輯會影響他們的理解,太過高深的道理他們更難於接受,因此,在完全不影響某一推論成立的情況下,就要適當地對使用的邏輯與證據避繁就簡。
  比如,李 洪 志 編造了現代佛教無人得道的邪 說:「在釋迦牟尼以後有許多人得道……可是近代就很少有圓滿的,到了現代社會幾乎就是零。」(《瑞士》)在駁斥這一邪 說時,筆者使用的證據與邏輯之一就是:事實勝於雄辯,現今社會,佛弟子得道者比比皆是,時有報道的僧人或居士修成肉身不壞就是最好的例證。這些不壞的肉身,就是李 洪 志 及其弟子不得不承認有無數佛弟子得道的事實。
  其實,在上述推論中,我暗中借用了一個「法 輪 功」所認同的一個說法,肉身不壞必然就是得道。然而,我心中十分清楚地知道這一認識是外道邪 見,而且也只有那些沒有緣起正見(未見道)的外道邪 眾,才會堅持認為肉身不壞必然就是得道。實際上,那些沒有得道卻成就禪定的離欲外道,也是可以成就肉身不壞的。比如,在《楞嚴經》中記載,可以修成肉身不壞而長久住世的外道仙人有十種,原因當然就是他們的理想本來就是追求肉身不壞、長久住世:「不依正覺修三摩地(禪定)。別修妄念,存想固形。游于山林人不及處。有十種仙。……是等皆於人中練心,不修正覺。別得生理,壽千萬歲。休止深山或大海島,絕於人境。斯亦輪迴妄想流轉。不修三昧。報盡還來,散入諸趣。」然而,無論肉身修得如何「不壞」,有形有相的色身必定沒有超出色界,任何「不壞」肉身也終究有敗壞的一天,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可見,肉身不壞也並非佛教聖者所獨有,現實生活中也有不是佛教的信徒而成就肉身不壞的案例。比如,被稱作「聖女」的法國天主教徒貝爾納黛特修女,就是佛教之外成就肉身不壞的案例之一。貝爾納黛特修女35歲逝世,1879年安葬。在她被封為聖徒之前,天主教會三次要求挖出她的遺體進行檢查。許多著名的醫生、神父等目睹了各次挖掘的過程。她的遺體在非密封的棺材里保存了127年,儘管她的項鏈已經銹痕斑斑,但她的皮膚卻柔軟而富有彈性,面容栩栩如生,始終保持著微微的笑意,完全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
  那麼,這算不算我在刻意欺騙「法 輪 功」練習者呢?因為在佛教中,翻開經書所見都是在講緣起正見,因而佛教信徒具有緣起正見(見道證初果)並不是很困難的事,相比而言,佛教信徒得初果比得禪定相對要容易很多。可是,由於外道信徒無緣建立緣起正見,因此想證得聖道就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們即使離欲得禪定,也依然還是凡夫。而佛教信徒在得初果之後開始修禪定,就已經是「依正覺修三摩地(禪定)」,若依正覺得禪定而成就肉身不壞,那就已經至少是三果聖人了。可是,佛教信徒所成就的肉身不壞,僅僅是離欲得禪定的副產品罷了,並非刻意追求的結果,也不是得道的絕對標誌,更非佛教信徒的理想。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佛教中,那些成就肉身不壞的佛教信徒,往往都是三果以上的聖者,足見我並沒有刻意欺騙「法 輪 功」練習者。僅僅是因為這些道理「法 輪 功」練習者根本不會有人懂,若真懂,他們也絕對不會去學「法 輪 功」了。又因為這些道理又非三言兩語可以使他們明白,在完全不影響推論成立的情況下,筆者就適當地進行了避繁就簡的處理。其實,以上種種道理,在《金剛智慧能斷一切邪 說——〈金剛經〉VS「法 輪 功」》一書中已經多有論述,只是囿於篇幅並避免論述中喧賓奪主而沒有挑明直說罷了。
  十三、言必有中
  孔子說:「夫人不言,言必有中。」意思是,一個人要麼不說,一旦開口,就一定要有針對性地一語中的。反邪 也要如此,任何邪 教必有錯漏之處,只需單刀直入,有一說一,直指邪 教本質,但求句句切中要害,那些上綱上線、泛泛而談的大話套話能省還是省了的好。另外,張口與落筆務必謹慎,確保邏輯嚴密,證據確鑿真實而無漏洞。而對於邪 教混淆視聽之處,只要還以真實,以正視聽則足矣。孫子說:「昔之善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就是要先為自己創造不被敵人戰勝的條件,以等待敵人可以被我戰勝的時機,才能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要知道,往往根據某人的一句話,就足以斷定其人是「知」還是「無知」了,就如《論語》中所說的:「君子一言以為知,一言以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可見,一定要言必有據,千萬不可想當然或道聽途說。另外,孫子說:「夫惟無慮而易敵者,必擒於人。」也就是說,不深思熟慮又輕敵大意,肯定要成為敵人的俘虜。因地不真,果招迂曲。千萬不要存有點滴取巧矇騙之心,亦不要生起絲毫「為批判而批判」的想法,務必真為追求真理,確為眾生負責,如此才能無愧無怍。
  孫子說:「軍有所不擊,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爭」。反邪 也要有所選擇,必須分清哪些是關鍵與要害,是必須予以徹底破斥的,哪些是根本不必理會的細枝末節,應該有所攻、有所不攻,如此才能句句切中要害。
  十四、以經典為準
  什麼最能夠代表佛教、道教、基督教的思想?佛經、道經、聖經。那麼,什麼最能夠代表「法 輪 功」的思想?李 洪 志 的言論。只有李 洪 志 的言論才能完全代表「法 輪 功」,而來自「法 輪 功」練習者的種種言論,我們往往可以不必過多理會,因為對於同一問題,就連他們內部之間都「悟」得亂七八糟、互相矛盾,實在沒有必要把精力浪費在這些根本不能代表「法 輪 功」的邪 說上,否則,將不勝其擾。在教轉工作中,也有「法 輪 功」練習者不顧李 洪 志 的原話與原意胡亂「邪 悟」的,這時就要及時教育並糾正他們,不管他們怎麼胡說亂悟,都要堅持以李 洪 志 所說的原話為準,關鍵看李 洪 志 之本意如何,任何練習者個人的體悟都不重要,只要堅持針對李 洪 志 之本意進行批駁即可。
  邪 教教主一般都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直接說出來,都是繞著彎子左說右說,否則就騙不了那麼多人了。因而,邪 教的邪 說往往都是零零散散地散落各處,局外人一時難以看出問題關鍵之所在,這就需要反邪 者對該邪 教的理論吃透后,從不同角度與側面進行系統穿線和加工整理,以增加可讀性。
  在駁斥邪 教邪 說時,一定要忠實反映對手或佛教、道教、基督教等的真實原意,如實客觀地引用各方原文並標明出處,做到無懈可擊。在引用對方或佛經、道經、聖經等原文時,盡量在對同一說法論述的不同段落之間對比,以便選擇引用最簡短明了、又不失原意的段落,以便增加可讀性,同時也可以避免不理解的人生起「變相宣揚邪 教」或「變相宣揚宗教」之類的誹謗與譏嫌。最好不要使用個人的理解來替代對手或其他經典的原文,以免在轉述中丟失信息,乃至在有意無意之間造成歪曲或曲解,予人以「那只是你個人理解」「斷章取義」「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之類的口實。當然,按照上述做法進行處理,還會方便其他反邪 者在工作中使用。
  十五、務必破除「高層次」邪 理
  幾乎所有邪 教都宣揚只有自己所傳的才是唯一最高的法,比如,李 洪 志 就是打著高層次佛法的旗號編造並宣揚種種邪 說。而李 洪 志 所編造的這些所謂「高層次」邪 理,自然也就成了「法 輪 功」練習者深層的思想內核,如果我們不能緊緊揪住這些邪 理並予以堅決徹底地破除,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真正轉化的,即便有人因種種原因而表示轉化,也必定是假轉化,往往還會再次反彈或者墮入其它邪 教而繼續危害社會。
  所有「法 輪 功」練習者的深層思想內核都是相似的,當然這些深層邪 說才是他們內在的、不可告人的、真正的內在思想,任何他們所反覆強調的所謂病好了、做好人了、工作認真了、家庭和睦了等種種「低層次」的解釋,都是他們規避轉化、避免深層核心思想被觸及的借口和託詞,千萬不要被這些表面的假相所迷惑!
  還有那些看似精神不正常的「法 輪 功」練習者,其實很多只是在涉及「法 輪 功」問題時才表現得看似不理智,而當他們深層的思想內核,也就是那些所謂「高層次」邪 理被徹底破除之後,他們和正常人的表現往往就沒有什麼兩樣了。
  還有那些看似仇視政府與社會的「法 輪 功」練習者,他們往往是極度堅信所謂「高層次」邪 理的痴迷者,千萬不要被他們表面的現象所迷惑而去與他們討論社會或政府如何如何。其實,只要他們的那些所謂「高層次」邪 理能夠被徹底破除,他們曾經所表現出的對政府與社會的極度仇恨馬上就會煙消雲散,反倒會變得比任何人都感激政府和社會,因為這些真正的轉化者,內心最清楚地知道,他們不從邪 教里轉化的結果將會是什麼,他們會發自內心地認為是政府挽救了他們,是政府使他們劫后重生。
  另外,任何「法 輪 功」變異邪 教的信徒,都是同一種深層思想內核。他們的表現與普通「法 輪 功」練習者的巨大差異,都是以新增的大量邪 說作為包裝與外殼,雖然更具隱秘性與欺騙性而極難分辨,但本質上就是「法 輪 功」痴迷者。比如,我國各地的反邪 教工作人員,在面對由「法 輪 功」演變而來的「轉輪聖王」邪 教信徒的種種全新表現時,往往束手無策,更不知道如何來做他們的轉化工作。其實,無論邪 教「轉輪聖王」新增多少邪 說作為包裝,也依然是以「法 輪 功」的邪 說為基礎與核心的,其信徒骨子裡的那些「法 輪 功」邪 見,多年來從來就沒有真正被觸動過。雖然他們表面上已經不再相信李 洪 志 是「主佛」,可是他們也絕對不認為李 洪 志 是魔,更不會發自內心地認為「法 輪 功」是破壞佛法的邪 教。從本質上來講,邪 教「轉輪聖王」的信徒,必定都是徹頭徹尾的「法 輪 功」痴迷者無疑,轉化他們也必須從其核心與基礎做起,如果他們內心深處大量的「法 輪 功」邪 說不剔除,他們是永遠也不可能真正轉化的。因而,轉化邪 教「轉輪聖王」的信徒,必須與轉化普通「法 輪 功」人員一樣,幫助他們完全認清「法 輪 功」的那些所謂「高層次」的邪 理,否則,即使「轉化」也必定都是假轉化!
  當然,要想破除「法 輪 功」等邪 教打著佛法旗號所編造的種種所謂「高層次」邪 理,反邪 教工作者完全不了解傳統文化、特別是宗教文化則是根本行不通的,因而,反邪 工作者必須加強對傳統文化、特別是宗教文化的學習與研究,而對佛教理論與常識的學習與掌握就成了首先要重點解決的關鍵問題。也唯有補上宗教文化這一課,反邪 教工作者才能在反邪 鬥爭中做到得心應手、以不變應萬變,並對不同種類的邪 教舉一反三、一目了然,達到如孫子所說的「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此時,即便面對的是另外一種全新的邪 教,也必定能夠應對自如,做到百邪 無以逃其狀,萬惡不能遁其形!
  作為有志於反邪 教的人來說,如果是宗教文盲,在遇到與宗教相關的問題時,自己尚且無法分清正邪 ,又如何能夠幫助群眾分清正邪 呢?就只有祈禱遇到一種與宗教毫無關係的邪 教出現了。
  十六、不戰而屈人之兵
  老子說,「治大國若烹小鮮。」也就是說,治理大國就應當像煎小魚一樣避免經常翻弄、折騰,只有保持和諧穩定才能國泰民安。對於政府處理邪 教問題,如果不是遇到像邪 教「法 輪 功」這樣確實迫不得已的情況,輕易不要採取動用警察、法庭、監獄等國家機器的霹靂手段,因為雷霆萬鈞之勢過後,難免會產生很多負面影響,造成社會積怨,甚至激化社會矛盾。
  古人以止戈為武。老子說:「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也就是說,只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使用戰爭手段。孫子也說:「攻城之法,為不得已。」「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也就是說,不用動武或征伐就能使人歸順降服才是最高明的。反邪 鬥爭更應如此,因為邪 教問題僅僅是社會問題或思想問題,為了避免激化社會矛盾,除非實在迫不得已,邪 教問題還是應該盡量通過政治、宣傳與思想工作等手段,予以轉化、分化、渙散、瓦解及至最終徹底解決。也就像孫子所說的「兵不頓而利可全,此謀攻之法也。」這也應該成為以謀略反邪 的最高標準。
  正邪 不兩立。事實已經證明:正教興盛的地方,邪 教自然就沒有市場;正教衰弱,邪 教必然叢生。又因摧邪 可以顯正,所以反邪 不僅是國之大事,也是正教所大力倡導之宗門要務。比如,釋迦佛對佛教弟子摧伏愚痴外道、建立正論的行為大加讚歎,並且說降伏外道、摧碎邪 說是功德無量的。在《優婆塞戒經》中說:「若教千人,於佛法中生清凈信,若壞一人殷重邪 見。」也就是說,摧碎清除一個人的深重邪 見,與教化千人於佛法生起凈信、得成聖道的功德是一樣的。正因為如此,最早公開揭批邪 教「法 輪 功」的就是中國的佛教界。早在1996年,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就明確指出:「『法 輪 功』是邪 教」、「光是取締還不夠,還須以理摧伏其謬論。」可見,對正教的保護,就是對正義力量的扶持,其本身也就相當於是對邪 教的打擊。
  因而,邪 教更應該以預防為主,而預防邪 教,除了要對全民進行經常性的反邪 教宣傳之外,還要強基固本,也就是不僅要加強民眾的科學修養、普及科學知識,還要對全體國民進行宗教掃盲教育,適當對民眾在宗教文化方面進行教育和引導,加強對傳統文化的恢復、挖掘和整理等等,從而剔除邪 教滋生的土壤、縮小邪 教生存的空間。也唯有如此,才能做到正氣內存,邪 不可干!


            謹以此文作為天鑒論壇兩周年之獻禮
            同時獻給反邪 戰線的萬千同仁
            悲智 2008年2月20日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589

主題

9078

帖子

5017

積分

二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5017
3
hellman 發表於 2010-4-18 23:22 | 只看該作者
基督徒眼裡除了他們教會,別的教會,教派,宗教都是邪教.
怎麼反???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294

主題

2萬

帖子

1萬

積分

六級貝殼核心

Rank: 5Rank: 5

積分
10304
4
隔岸觀火 發表於 2010-4-20 11:26 | 只看該作者
先給猶大平反昭雪吧。其實基督徒們跟猶大同志本人一點過節都沒有,而且還特推崇猶大的後人——大衛王。但由於宗教長期的洗腦,導致基督徒一聽「猶大」兩字就怒髮衝冠憑欄處,把對猶大的仇恨當成一種因盡的責任和義務,至於嗎?
海外存知彼,天涯若此屏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8-3 10:33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