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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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動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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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舞者 發表於 2009-11-5 09:5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1.一泡尿衝掉了我的工作
    
  「我屬羊,也真的像只光會吃草的笨綿羊。
  從大學畢業起,我就一直在那個「清水」機關里混日子,一混就是十幾年。
  在機關里,我向來都是老實本分,生怕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在家裡也沒有我發言的份兒。我媳婦養的臘腸犬座次比我靠前。
  也只有做愛的時候吧,我還能找回點尊嚴,其他任何時候,她總說狗比我強。
  「俗話說,當官不帶長,放屁都不響!可你連個放悶屁的官兒都當不上,你年紀都長到狗身上了?」
  這是她嘴裡重複率最高的一句話。
  兒子更加瞧不起我,因為我不會打什麼「泡泡糖」,不會跳什麼「接舞」,也不會修理家裡的電器,還因為他被其他小孩欺負的時候我都讓他「忍忍算了。」
  每次聽到我這句話,我媳婦總是噌地從沙發上蹦起來,刷了面膜的臉像化妝成骷髏頭的三K黨,眼皮上還帶著兩片小黃瓜,張牙舞爪,破口大罵,「我呸,你自己窩囊還不夠?還要兒子學你!去,兒子!」
  說著,她從兜里摸出一張十塊錢的鈔票,通過小黃瓜片中央的小洞洞盯著兒子的眼睛,「去,先去街對過麥當勞買個漢堡吃吃。吃完了去給我打回來!打贏了媽再獎你一個冰激凌!」
  兒子攥著鈔票,看都不看我一眼,昻著頭走了。
    
  萬幸的是,雖然我沒當上官兒,可事業單位的工資倒還穩定,年終的福利也還能讓媳婦把嘴巴下撇的角度稍地微向上調整個十五度左右。
  所以,我拚死也得保住這個工作才行啊!
  可沒想到,我如此小心謹慎,卻還是逃不掉下崗的命運。
  直接原因,竟然是一泡尿!

 而且,還是漂亮女人的一泡尿。
  這個胸大無腦、腿長臀翹的年輕女人叫單勃,單雄信的單,勃起的勃,全名首字母縮寫——SB。
  她和我在同一個辦公室,辦公桌就在我的對面,是去年冬天才分過來的,年輕的渾身上下直往外冒氧氣泡泡。
  她說說自己是XX大學計算機系畢業的,可是頭一天上班竟然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把電腦打開。然後,她哭喪著臉嬌滴滴的過來了,「胡錸,胡哥,錸哥哥,你幫我看看把,我的機子是不是中毒了,怎麼老開不了機啊!王主任還讓我給他寫報告呢。」
  我笑了,「什麼胡哥,我都能當你叔了!」
  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急得臉通紅,我有點不忍心。
  繞過去之後,我先按了reset鍵,沒反應;按power鍵也沒反應。然後,我伸手換了個位置「啪」地按了一下,再一按power鍵。電腦「嘀」一聲響,啟動了。
  「太棒了,謝謝你,錸哥哥!」
  單勃抱著我的胳膊歡呼雀躍,胸前的「波濤」激蕩著我的臂膀,一股麻酥酥、熱烘烘的熱流從胳膊上傳過來。我立刻渾身燥熱,心撲騰撲騰猛跳,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這小姑娘的咪咪肯定貨真價實,我這回可是見識過了。
  雖然我算是久經考驗的幹部,但面臨這麼嚴峻的挑戰還是第一次,真有點把持不住。腦子一熱,我還真想學學外國電影上的那些帥哥:幫美女搞定她的難題后,順便攬住她的纖腰,「還需要別的幫助嗎?」可我對美女也只能做到堅持十幾年如一日yy而已。現實生活中我是個古板老實的人,主要是也沒有那種條件讓我不老實,不古板。
  單勃看我冒了汗,「哥,你都出汗了,我幫你擦!」
  她挺著胸脯就要拿紙巾給我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種青春誘人的氣息撲面過來。我實在是受不住這個考驗了,生怕自己不小心頂到她,那可就太尷尬了,慌忙搶過紙巾側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我自己來好了!」
  幸好她還小,不懂事兒,沒看出來!
  不然我可就羞死了。
  我坐在自己的電腦前,把鍵盤架從桌面下拉出來擋住自己,開始裝模作樣地整陳主任的年終總結材料。過了幾分鐘,我覺得放鬆下來了。
  單勃端了一杯純凈水過來放在我桌子上,「胡哥,喝水!」
  呵呵,這個小妮子還挺知道好歹的,不錯,到底是剛畢業的學生。
  「謝謝啊!」
  我拿起杯子,慢慢地喝著,水還挺熱。
  「胡哥,我私下問你個事兒?」
  「叫我老胡就行了,不用胡哥胡哥的叫,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冒充李逍遙呢!你說吧,啥事!」
  我一邊喝水一邊和她閑聊。小傢伙話還挺多的!
  「好吧,好吧,老胡就老胡,不,叫老虎算了。老虎,你是不是有點性饑渴啊!」
  「噗!咔咔咔咯咯咯……」
  我一口水大部分噴在了液晶顯示屏上,少部分嗆在我的喉嚨眼兒里。
  我面紅耳赤,咳的險些背過氣去。

「要是24K金的我就笑納了!」
  操,我也豁出去了。
  鬥嘴就鬥嘴,還怕了她了?
  「金衛生巾呢?」
  我暈!差點又被嗆到!
  「說真的老虎,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你要是實在太饑渴了,我幫你想想辦法。」她整個人靠過來,湊在我耳朵邊用異常輕柔婉轉的聲音說道。
  她甜絲絲的氣息吹得我耳朵根兒發癢,那一綹小麥色的秀髮落下來搔得我脖子里好像過電一樣。我扭過頭看著她離得很近的粉色面頰,能看見吹彈可破的皮膚上隱隱有一層細細的絨毛,嘴唇上的紅色飽滿得彷彿可以流動。
  我咕咚吞了口吐沫,「真的!」
  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我竟然有這麼好的運氣?
  「真的!當然是真的!」
  她好看的杏眼瞪得圓圓的,「騙你是小狗!」
  她那個「挺好」的胸脯又驕傲地「站」起來了。
  我立馬感覺自己又「堅強」起來。
  我有點色迷心竅了。
  腦子一熱,把家裡那個小母狼拋到了八度空間。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遲疑了一下,我硬著頭皮問道「什麼時候,在那兒?」
  我的聲音竟然是嘶啞的。好像我已經有兩年沒說過話,聲帶都銹住了。
  她轉轉眼珠想想,「地點嗎,那兒都行,只要沒人。時間嗎?」
  她翻起手腕看看錶,「現在這個點兒就不賴!」
  這會兒馬上就要下班了,樓里應該人不多。
  想到這些,我的血壓驟然升高,頭脹的嗡嗡響,視線都有點模糊了。
  我咬咬牙,壯著膽子說,「咳,咳,嗯,嗯,嗯嗯,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她立刻眉開眼笑,面如桃花,媚態畢現,「還是胡哥痛快,記住啊,這事兒你可得給我保密!嘻嘻,回頭我忘不了你的好處!」
  我有點納悶兒,忘不了我的好處?
  我看這性饑渴的是她吧!
  也是,學生們學習都緊張,又沒有什麼經驗,還窮的很。那像我,正經鑽研過《素女經》,練過「鐵槍功」,每天還堅持七十二搓、三十六提,時不時搞點「凹腰」補補,身體素質和業務水平都得到了穩步提高。
  「那個事情」是媳婦不討厭我的唯一理由了。她現在是三十四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卻在走下坡路。我要是不抓緊訓練,提高檔次,保持自己的持久性和堅定性,那我可非得「下炕」不可。
  我正要有所動作。
  她忽地退開,「稍等!」
  說著,回身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

(就沖各位等著,我也得再掰出一段來才去睡。因為總出現這個:對不起!您目前使用的IP暫時被社區拒絕,也許是由他人的行為所造成,為此我們深表歉意! 所以我發的很慢。)  
  
  然後,她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桌子那兒,打開寫字檯的斗櫃,在裡面翻騰起來。
  估計她是找工具去了。
  都說現在的大學生開放,看來竟是真的!
  管他呢,耳聽為虛,手摸為實。
  她在那兒翻騰,我在這邊做準備活動。
  頭一次和這麼現代的女生親密接觸,別被她笑話了才好。我得燃燒我的小宇宙,讓我的最佳狀態出來。
  我推開椅子,面向南方垂手而立,雙目微微下垂,意沉下丹田,雙膝內摳,兩臀微夾,意念中一團烈火向下,向下,再向下。
  她還在庫庫通通找東西。
  我一激靈,這傢伙!別不是要搞sm吧,我可沒練過排打功啊!
  正想著,她邊找還邊發話了,「別傻站著啊,快找錢哪?我從來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好懸沒趴下,我倒,竟然是個學生雞!
  社會上的傳聞竟然是真的!
  Nnd,「火」都燒到這個份上了,別說是只雞,就是只豬我也要上了。
  說話間,她已經過來了,手裡捧了一個飯盒大小的彩色紙盒子。
  「給!」她把紙盒子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是個「涼涼快快」的女人。那個女人自己圖涼快,看的人可只想流鼻血。我隨手放下盒子,準備使出周星星的成名絕技,「抓胸龍爪手」。
  單勃低頭看看我,捂著嘴笑了,「嘻嘻,你早就該放鬆放鬆了!先拿錢吧,給你個親人價,260塊!」
  她此言一出,我激靈打個冷戰。
  立刻收了招,再把盒子拿起來一看:
  「人生伴侶」,純天然乳膠製造,德國技術,美國組裝,完全按照性感影星安吉朱立的實體模型鑄造……
  我操,原來她是要推銷。
  「你,鬧了半天是賣東西啊你!」
  「嘻嘻,這是我畢業實習時候順便幫人賣的,還剩了幾個,看能不能在這兒偷偷弄出去。你,你不會以為我是要親自上陣幫你吧!」
  我心中氣惱,脫口說道,「那當然了!」
  她的臉終於紅了那麼一點點,不過,在零點零三秒之後就消失了。
  她還會臉紅,真是奇迹。
  然後,她啃嗤了一下,說道,「你真的那樣想嗎?」

我氣的想把那個爛盒子摔到地上,「廢話!」
  「來呀!」她把酥胸一挺,「歡迎光臨!」
  我又猶豫了,算了吧,算我自作多情!以後發情之前我都要先撒泡尿數數自己臉上的褶子才行。
  「哼,大人不計小人過!把你的盒子拿走!」
  她噗哧笑了,「胡哥,別生氣了,和你開個玩笑!今天不是愚人節嗎?」
  我被她氣樂了,「老大,現在十二月份啊,說聖誕節還接近點兒行不行!」
  她見我笑了連忙誇張地舒了口氣,「還好,沒有得罪你這個老實的大好人!」
  她過去把門鎖打開,又轉來拿起盒子,「胡哥,其實我是想送你個見面禮啊。呵呵,同學們都說,進了新單位得給「老人兒」們上貢!嘻嘻,給你準備的是最便宜的,給「正頭兒」準備的可是原裝進口的偉哥啊,嘻嘻,你肯定不敢要那個!」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送禮送的真是到位,還的確送到他們的心坎上了。
  可被她嘲諷我又不甘心,只好反駁道,「對,那個東西合適及了,最好現場讓他們試吃一片,然後現場檢驗一下藥效,省得他說你買的是假貨!」
  「對呀!」她一拍我的肩膀。
  我捂著嘴偷笑。
  「嗯,不對!哼,你個老胡頭也敢變著法兒罵人!」她明白過味兒來,舉起粉拳就打。好傢夥,一拳是一拳,比我們家的小母狼下手狠多了。
  靠,老子剛離狼窩,又入虎口。
  「你這丫頭怎麼下手這麼重啊!」我呲牙揉著肩膀。
  她活動著手腕得意的笑,「嘿嘿,小女子是校散打女隊的板凳隊員。幸虧你剛才老實,不然,哼哼!」
  我撇撇嘴,「別吹了,冬天不需要冷氣!說你氣粗你還裝哮喘了!」
  她一瞪眼,「不服咱試試!」說著又把胸一拱,「你就往這兒抓,你要能佔到便宜算我倒霉!」
  我盯著那兩座「珠穆朗瑪峰」,心裡暗暗一笑,這回我要再不動手,非被人當成「萎哥」不行。我是老實不錯,可我沒萎啊!
  「好!」說話同時,我突地站起身來,探右手,飛快地向她的左峰抓過去。哼哼,這可是你自找的。
  緊接著,我哎呦一聲,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了。
  她笑吟吟地捉著我的右手,拇指頂住我的手背,四指併攏扣住我的右手大魚際,讓我四指向上,手心朝向我的小臂。她又稍一加力,我疼的快要大叫了。
  她放開了手,「信了吧你!這叫「天王脫塔」!」
  她還真會!
  她把盒子放回自己的抽屜,「不要以為我千辛萬苦修鍊來的性感身體是天生為你們這些sl、sy或yy者們準備的。我性感是我的事,我想和誰做「愛做的事」 那也得由我自己決定!我是比你們開放,比你們隨便。可並不等於說我就得放開了讓你們隨便亂搞!我不過是思想上開放,語言上隨便!你們呢!你們是嘴上裝 13,可下面比誰都想插13,整個一天下最傻13的超級大憨13!」
  她越說越氣,我越聽越自卑。
  唉,我真是完蛋了,連一個新來的小毛丫頭都能變著法收拾我一頓。
  我垂頭喪氣,再不發一言,看來這個小丫頭不僅身體成熟,思想也很成熟。
  操,我們上大學那兒會是不是把腦子拉在家裡沒帶過去啊。
  啥也別說了,以後,我還是老老實實繼續當我的老么吧。本以為百年不遇地來個新人,總算我可以喘口氣了,我也能在別人面前充充老大了。誰成想,人家比我牛多了。嗨,就連動手我都敵不過她。
  我老婆看不起我,她很對!
  單勃說著說著說著,發現我已經完全蔫兒了,突然笑起來了,「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胡哥,你是好人!真的!我還沒見過你這麼老實這麼好欺負的人。我罵的不是你,算了,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對了,你確定那個「人生伴侶」你不要?」
  我苦著臉擺擺手。這小妮子,簡直是雷陣雨。
  「胡哥,彆氣了。人家都說了不是生你的氣了啦!」
  靠,她台灣腔都出來了。
  「胡哥,那我送你一條煙吧!軟中華,夠檔次吧!」
  我笑笑,「好了,好了,你胡叔叔真是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步子。你們開的玩笑我都反應不過來。算了,你不用給我買煙了,啥也別買,跟我不用客氣。以後,咱倆把工作認真干好就行了!你也剛參加工作,以前一直上學,經濟上也肯定不寬裕。沒參加工作就算了,參加工作了,也能掙錢了,就先給父母買件像樣的禮物吧!給領導的禮物應該買,不買你不好過,可給父母的禮物更應該買,沒有他們你的一切都是虛的!他們把你養這麼大可不容易啊。」
  這次她沒有嬉皮笑臉,垂下眼帘嗯了一聲,點點頭,輕聲地說,「謝謝胡哥,可我現在沒有父母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父親在我小時候就死了,我媽把我養大的。在我大一的時候,我媽也病了,治了兩年半,她也撇下我一個人走了。因為要給媽媽治病,所以我才連那種東西都去推銷,所以我才什麼人都接觸過,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學了散打。爸爸走了,剩下媽媽。媽媽病了,我要保護她,我要救活她!可惜我沒有,我,我能力太小了!我太笨了!胡哥,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我要是再聰明點,能再多掙點錢,媽媽就不用死了,她就不用死了啊!」
  她說道最後,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胳膊里悶聲哭了起來。
  我看著她一陣揪心,這麼小的孩子就一個人打天下,一個人救媽媽,受了多大的罪啊。我摸了半天,從褲子兜里掏出一條手絹,展開看看,還算乾淨,輕輕地走過去放在她手邊,「擦擦淚吧,你媽在天上看著呢!她希望你過的開心,你開心她才能放心啊!別哭了!」
  過了一會兒,她平靜下來了。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開始給她講我們科室的事情。
  她擦乾了眼淚,乖乖地坐著聽我講。
  安安靜靜坐著的時候,她的肩膀看起來很纖細,好像根本不能承擔任何重量。
  她現在的樣子才像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迷茫、惶惑、單純。我這才稍微有了點老前輩的感覺,但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她的兄長,甚至是父親,心裡忽然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
  「咱們這個科室不大,說重要也不重要,說不重要也重要!出不了大成績,可不小心卻能犯大錯誤。咱們室包括你在內總共十三個人。一個正科長,就是剛才的庄科長,他有自己的單獨辦公室。還有十個副科長,都在副科長辦公室集中辦公,可誰也不按時坐班。辦事員就我們兩個。原來就我一個,十來年都是這樣。那些報告、發言稿、總結、報表等等,看起來簡單,其實裡頭學問大了,回頭我給你細講。再一個,這裡也有派系,總共有三派,你可要小心,不要亂摻和事兒,你跟我亂鬧沒關係,跟他們鬧可麻煩大了。我給你好好批講一下,你看……」
  她認真地聽著,眼神開始平靜,慢慢變得炙烈,變得充滿信賴、充滿感激,讓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從此以後,她跟我親近了許多。
  當然,是親情的那種親近而不是色情的親近。
  我對她如此處理我們關係既感到欣慰,又覺得幾分失落。
  在別人面前,她總表現的很平淡,公事公辦,在沒人的時候卻會沖我會心的一笑。
  慢慢地,我越來越喜歡上班,每天回到家心情也格外高興,曾經三十六次讓我媳婦以為我也要升成副主任了。
  「不調來一個新人了嗎,咋還不提你當副主任哩!你這憨包也去活動活動!」媳婦知道我只是自己傻樂之後,照舊一頓思想教育。
  這一段情況有點兒怪,我在床上堅持的時間不長夠了。
  往常,我覺得自己堅持四個小時都不成問題。
  秘訣?
  呵呵,很簡單,咱們一步步說。
  首先,要讓自己在那方面也很聽話。
  要讓自己達到:「說你「行」你就「行」」的境界。
  老婆什麼時候一噴香水,我就知道「今夜有暴風雨」。晚飯果然有罐兒專門給我準備的特色菜。兒子很妒忌,「媽媽偏心,怎麼不讓我吃!」
  我媳婦對兒子很有耐心。她捏捏小傢伙胖嘟嘟的臉蛋兒,順手用指頭肚兒把兒子嘴角那一大滴清澈、完整的口水揩掉,「那裡有死蜘蛛,是你爸不乖媽媽才罰他吃的!」
  兒子放心了,「好好,不乖就罰他!」
  吃完飯,這種晚上一般不用我去洗碗。我都會自動先到樓下散散步,然後順便運運功,開始為「行動」做準備。等到八點多的時候,我就非常「乖」了。那時候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只要媳婦一聲號令,叫「起立」就「起立」,叫「坐下」就「坐下」。
  這時候,不管我腦子裡想不想,身體的客觀條件上都準備的好極了。
  「行」的狀態達到了。
  這時,我可以自豪的對媳婦說,「我能!」
  但是要想持久,要讓老婆在事後滿意地說聲,「你真能!」
  這可就有技巧了。

 這個技巧說起來簡單,把握起來很難。
  據傳康熙第六次在江南巡遊的時候無意間到一名為「天仙食府」的飯館小坐。吃到最後,飯館里壓尾的一道水煮白菜湯讓他連聲稱絕。康熙覺得它簡直比御膳房做的都好。叫廚子上來什麼不說,先賞了二十兩銀子。然後才問這湯裡面加了些什麼特殊佐料。胖廚子嘿嘿一樂說,「其實什麼也沒加。湯的味道好,主要是放鹽的時機和多少把握的好。白菜煮的程度不同,它吸收鹽分的程度也不同,最後的口感也就不同。並且,這最後一道菜的鹽量絕對要考慮食客前幾道菜的用鹽量以及食客的口味才行。所以,真正的極品師傅,不僅是指他能做出讓多數人都滿意的菜,更是指他能作出單單讓您特別滿意的菜。」
  這個秘訣也大致是這個道理。它是什麼呢?關鍵就五個字,「分散注意力」!
  也就是說,你在做的時候,不要太想這個事情。
  不然,很快完蛋。
  可是,也不能太不專心。那會直接滾蛋。
  就是要「形」在神遊,停在似想非想之間。
  過度興奮會減少時間;冷水澆的太多,會有無限時間。
  這個技巧是從一個「特立獨行」的「雞」那兒學來的。
  這個「雞」據傳是某名校的理科碩士,自稱掌握三個國家的英語。
  有人嘲笑她,她就立刻分別用美國口音、倫敦口音、澳洲口音的英語背一段拜倫的詩給人家聽聽。
  她要價特高。可是「上」的人特多。很多人想著自己雖然上不了高學位,攻克不了科學的高峰,可是「上」一個高學位的女碩士,攻克一對科學人氏的乳峰還是可以的。也算還一個心愿,圓一個夢吧。
  我們莊主任自己也在某個「野雞」大學花錢買了個雞屎碩士文憑,到底還是心虛,還想再進一步深造,進一步圓夢。所以,他準備先和那個名「雞」先「深深地」「造」一下愛,然後再考慮重新弄個碩士文憑的事宜。
  在那個以「圓房」為形式的「圓夢工程」中,他發現自己不停地在上面的活塞運動,下面的女碩士卻戴個耳塞雙手舉本「法語入門」躺在那兒學法文。看來她又要提高自己的價碼了。
  莊主任很生氣,說道,「你這是對人民極度不負責任,就算你要叫床,也不能用法語叫啊!人民那兒聽的懂啊!你要把態度放端正,提高自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意識,下大力氣把工作做好,做紮實。」
  女碩士一笑,「我把下面賣給你了,上邊可沒有啊!你要是有勁兒就繼續,沒勁兒了就拜拜!」莊主任氣憤之下,多努力了二十分鐘,回來之後疼了好幾天。
  後來我們都問他經過。他一說完,我們哈哈大笑。
  我問他什麼感覺。他想想,「工作後來做的很紮實,就是太干!交流起來不夠通暢。」
  女碩士的作法讓我靈機一動。
  以後我和媳婦做愛的時候,都在「負距離接觸」之後開始稍微的想點別的事情。比如偷偷默背一下圓周率,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 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82148086513282306647093844609550582231725359408128 ……
  我已經能背到一千四百多位,爭取向小數點后一萬位進發。
  或者趁小頭運動的時候用大頭提前給後天的主任發言打一個腹稿:「在局各級領導帶領下,在……幫助下,在……的xx下,我們今年……」
  一般的情況,當我「寫」到——「……我們的工作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這時候,我媳婦差不多也就到了高潮了。如果她不到呢?我就繼續寫。等我寫到——「總之,我們的工作一定能夠從一個高潮走向另一個高潮!」她肯定也就到了。我這邊都出現三次「高潮」了,她沒理由一次也不到啊?
  這天晚上的情況看起來有點難度。
  我媳婦不僅噴了香水,還換上了情趣內衣。她昻著身高1.56的小身軀,挺著32A的小咪咪,又特意把平時盤起來的頭髮披散看來,雙目炯炯地「勾」著我。
  其實我媳婦的脖子太長還太細,頭又太圓,很不適合披散著在頭髮。像她就這樣昂首而立,不像一個長發飄飄的美女,倒像一隻倒立的花拖把。
  可不管怎麼樣,這隻拖把已經發布指令了,我得立刻執行才是。

我回到卧室,她立馬過來「驗貨」,伸手一試,「嗯,不錯不錯,小夥子是個人才!」
  我連忙立正,「可以開始了嗎!」
  她使勁兒翻翻白眼,「哈尼,來吧!」
  我理解,那就算是媚眼了。老婆平常在一個國營單位接待窗口工作,瞪人都瞪習慣了,「勾人」的業務就不是很不熟。她在那個單位我就不說了,呵呵,省的得罪人。這裡面的有些傢伙我現在還經常碰見,弄得對號入了座,凈是找罵。所以有些東西只能含糊地提一提,或者變一變,以免將來難看。所以請老手們見諒,大家領會精神,領會精神!
  我活動活動手腕,把十個手指頭一根一根又掰了一遍,骨頭節啪啪一陣兒脆響;又把腰扭了三扭,脖子晃了三晃,這才對媳婦伸出雙手,「洪歌,咱們動手吧!」
  我媳婦洪歌搖搖拖把腦袋,「你暖身暖的還不夠!」
  看來真是要加大力度了!
  我呼騰趴到地上,嘎吱嘎吱做了四十八個俯卧撐,然後劈叉、下腰、倒彈腿、最後又來了個頭手倒立。
  洪歌點點頭,滿意地說了聲,「good!」
  我們的「戰鬥」打響了。
  洪歌不太重視「前戲」,但特別重視花樣,各種高難度動作都想試試。前一段看了神六上天,她突發奇想,今天要和我來個「空間站」對接。
  戰到半酣,她提出了這個絕妙的想法。我摸著她的腦袋,感到由衷的佩服,「真是太有創造性了!科學家們要是都有這種頭腦,中國的科技早就世界第一了。」
  在「對接工程」中,她相當於「國際空間站」,我相當於要去對接的「探索號太空梭」。
  對接開始,她先在桌子邊擺好「犀牛望月」的姿勢,我在房間另一頭的電腦椅上跪穩當。然後反手往牆上一推,帶輪子的電腦椅載著我這個「探索號太空梭」從「勝像牌」豪華木地板上轟轟隆隆地向「拖把狀」國際空間站駛去。
  這個工程的難度之高,可謂幾十年不遇。
  第一, 要保證我推牆的力度大小合適:力量太小了到達不了目的地,太大了,會把「空間站」撞翻。
  第二, 要保證發射的角度合適:「空間站」的左邊是仿水晶把手的四斗抽屜,右邊是鋼化玻璃門的落地大書櫃。撞倒任何一邊兒都能讓我「機」毀人傷!
  第三, 要保證,「空間站」和「太空梭」都處在適合對接的狀態。這就要求雙方人員都要極好的心理素質,絕對不能被困難嚇倒。平常就要培養:「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的奮鬥精神。
  這幾條我們都具備了。行動必定成功。
  「探索號」平穩地向「空間站」滑行,一切運行正常。
  洪歌開始激動起來,「come on, baby!」呵呵,我媳婦的學問見長啊,英文說得溜溜的。
  眼看行程已經過半,勝利在向我招收,「拖把」飄揚在前頭,對接就是幾秒鐘的事情。可是,驚天動地的事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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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椅在滑行過程中,一個輪子突然「咯吱」卡住,猛地來了個急剎車。由於慣性作用,我身子一撲,朝下載去。「太空梭」飛機雖然墜而未毀,但完成對接顯然是不可能了,「對接」完全失敗,留下的只有「機頭血腫」。
  「空間站」嚇得驚呼一聲,一個沒扶穩,從桌子左邊出溜到地上。幸虧咪咪小,倒是毫髮無傷,可肚皮正中卻被那幾個仿水晶的抽屜把手弄出一條條長長的豎直紅道子,好像是美洲土著身上的文身。
  我們兩個嘰哩咣當先後摔在地板上,她的拖把腦袋正砸在我的後腦勺上。我的「鼻頭」和「機頭」同時體驗了「勝像」豪華木地板的光滑與堅硬,果真是好產品啊。不僅使我下邊「血腫」而且讓我上邊「血崩」。
  從此以後,我好像就不如以前持久了。
  媳婦心懷愧疚,也不好意思再指責我,只好訕笑連聲,「但凡革命沒有不留血的,這不是你常說得嗎!呵呵,彆氣了!」
  靠,我有那麼偉大嗎?
  可我知道,這並不是根本原因,不如以前持久也並不是從這個時候才開始的。
  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我遇到了單勃,不持久就是從我對她有了朦朦朧朧的喜歡開始的。前幾次正在和媳婦「她好,我也好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單勃那「呼之欲出」、彈性十足的完美雙峰和那雙炙熱凝視的眼睛。我一下子有點控制不住,險些「走火」。在這緊急關頭,我當機立斷,調出秘密法寶,人在上邊運動同時,飛快伸手把我放在床頭柜上的錢包拿起來,單手打開:立刻,我們莊主任那張白皙的、肥的像一個在泔水桶泡漲的饅頭似的老太太臉,出現在我面前。我立刻就不衝動了。他那張帶著自鳴得意、剛愎自用、愚蠢無知、不屑一顧的笑容的胖臉只在我面前出現了兩秒鐘,我就把錢包合上了。一切正常,行動繼續。看他的時間不能長,看的時間長了我不僅不會走火,而且用火燒都燒不著了,那多讓洪歌惱火啊!
  我的秘密武器其實就是錢包相夾里那張莊主任的單人藝術照。它是我在給主任拜年的時候特意從主任那兒要過來的。別人都以為我是馬屁到了G點,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用這張照片幹嗎。這張照片用處多多,除了能做「走火」時的緊急剎車外,還能在喝多的時候充當催吐劑的功能。有時候陪上級領導喝酒,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可上級領導喝的還差的很多。沒辦法,將心一橫,我揣著錢包就進了廁所。往格子間里一進,把門一插,我取出那張特意又塑封壓膜過的照片,撅起嘴唇對著莊主任如同兩條肥腸跳貼面舞似的大嘴,「哺」地來了個法國式的「濕吻」。立竿見影,我馬上開始嘔吐起來。
  可自從遇見了單勃以後,我使用秘密武器的次數明顯增多了。以至於洪歌認為我對胖胖的男同志有點特殊的愛好。我正待解釋,她小手一揮,「無所謂,只要不是女人就行,大家都是姐妹,我理解你!」
  我倒!「我可是男的!」我大聲爭辯。
  「哦,我明白了,那個胖子是「女」的!」洪歌一臉寬容,「只要「她」不破壞我的家庭,我能容忍。」她滿臉壞笑,賢惠的不得了。
  我懶得和她多說那麼多了。
  
  這一年過得很快,轉眼又是元旦,我和單勃也在一起待了一年多了。我們兩個越來越默契。表面上看,我們話不多,可是,彼此又什麼煩惱卻都能向對方傾訴。她好像把我定位成老大哥,我也把她定位成小妹妹。
  可是,她的手、臂膀、秀髮在不經意間偶爾會我短暫的接觸。那電光火石的觸摸,卻能觸動我的心弦。我表面的不動聲色,正是為了掩飾內心深處的翻江倒海、熱血沸騰。我在這時也會偷偷觀察她的表情,看她會不會有我同樣的反應。但是,她表面上也同樣若無其事。
  唉,我還是打住罷。
  雖然我的洪歌不怎麼高看我,但畢竟我們也過了十幾年了。雖然她現在對我不怎麼樣,可畢竟是我的「初吻」「初戀」「初摸」「初運動」……「初對接」。
  我這一生,只和她一個人談過戀愛,只親密接觸過她一個人。
  再熬十幾年就退休了。那時候,連鳥毛都白了,還會有個鳥想法。
  這種春夢也就自己咂摸下算了,單勃,她根本不屬於我的世界。
  本以為我的生活就這麼平平淡淡過下去了,可命運卻不允許我這樣。
  臨到年終,各種總結會比較多了。
  這次開的是「有效減少會議工程」的年終經驗總結會。會議範圍只限我們科,會議地點就在辦公大樓西邊的「連升大酒店」。倒不是因為那兒的檔次有多高,它也只是個三星的酒店,更重要的是它名字吉利。我們莊主任特別講究這個。
  我們在四樓包了個小會議廳,從周六上午十點鐘開始,到下午六點鐘結束。
  中午的飯很簡單,是九十八塊錢一位的工作自助餐,重頭戲在晚上。
  這種單位聚餐都大同小異,敬酒,替酒,勸酒,拐彎馬屁,黃段子,無影龍爪手……大概也就是這些玩意兒。最後看領導的興緻,還有有ktv包房、溫泉游泳、按摩……等活動不定。不過,飯後的活動不見得是所有成員都能參加的。並且那些活動一般也與常規理解不同,比如說按摩吧,剛開始可能是人家給領導按,到後來說不定就變成領導給人家按了。諸如此類,就不一一說明了。
  眼下,我們科室領導們對單勃的感情已經由最初視為珍寶般的「無比喜愛」慢慢蛻化成現在「食之有刺,棄之有肉」的「狗咬刺蝟情結」了。
  不過莊主任到底口味不同,「這才叫有味兒,一口吞進去有啥意思,那是豬八戒吃人蔘果——活糟蹋寶貝兒!」看來莊主任對豬八戒的行動方式並不欣賞,雖然他的舉動倒和「二師兄」很像,不過是更隱蔽,更富技巧性。
  有一段時間,我還看到幾個領導紛紛先後在手腕上打了石膏。他們自己都說是打籃球弄的,怪了,他們什麼時候喜歡運動了?就連床上運動他們自稱都是偏好女上位的!他們還能打籃球,就憑他們200斤體重和160公分的身高?他們的身材就更絕了,站直身子低頭往下看,肯定瞧不見自己生殖器,就算是勃起了都看不到。他們肚子太大,把視線都擋住了。呵呵,他們肯為籃球受傷,真是鎖精神可嘉,奧運的魅力無極限啊!
   吃飯間,莊主任興緻很高。黃段子接連不斷,並且都很新,多數我們以前沒聽過。
  他以前也愛講,可是老是在某幾個月內不厭其煩地講同一個黃段子。
  比如:「猜猜,三寸長,硬邦邦,一頭毛,一頭光!大家說說看,是什麼?」
  大家照舊怪笑著表示猜不著。
  他開懷大笑,特意挑個女同志來猜。此女雖然早已把這個謎語聽的耳朵起了六寸厚的繭子,可還是很配合的紅了臉,嬌羞的說,「莊主任好壞!」
  莊主任一聽之下會猛笑一聲,身子不由得同時一抖,渾身的肥肉跟著一陣亂顫,好像剛扔到案板上的一大塊兒豬皮凍。笑了之後,他才開始揭開謎底。
  這時候的他,面帶潮紅,眼泛桃花,好像剛剛到了高潮,自己憋不住的樂,「哈哈,你們思想太那個了嗎?都想到那兒去了,謎底就是牙刷!」我們也趕快跟著他哈哈大笑。有時候,他還會繼續逼問那個女同志到底心裡想的是什麼答案。
  這回他的黃段子巧妙、逗人不說,還黃的不露聲色,讓你笑過之後面紅耳赤。
  我正在納悶兒他進步之快令人驚異。鄭副主任主任湊到我耳朵邊兒悄聲說,「老莊已經不包二奶了!」
  以前的那些黃段子都是那個二奶提供的。她業務素質不高,不注意及時充電,被淘汰是遲早的事兒。莊主任到底不一樣,一旦發現二奶的庸俗就能立刻棄暗投明。
  我哦了一聲,「受教育改好了?」
  鄭副主任接著說,「呵呵,人家改嫖妓了!他說這樣節省開支,還能多方位、多側面地深入生活,體驗生活」
  操,體驗「性生活」還差不多。
   莊主任得意地揮灑了半天,終於計窮,又把那個牙刷的段子翻出來了。
   這次,他特意挑了單勃來問。
   單勃今天好像很不高興。今天下午開會的時候莊主任讓她拿著鑰匙到自己辦公室取份材料。剛回來的時候還挺好的,可後來接了個簡訊就有點神色不對了。
   莊主任根本沒有注意到單勃的變化,依然眼神迷離地盯著單勃,「你說,快說,那是什麼啊!」
   邊上的人開始起鬨。
   單勃平靜而清晰地說,「牙刷。」
   莊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紀最需要的是什麼,人才!」
   周圍的人們剛一緊張,又被這句話都「逗」樂了。
   莊主任大腦袋一擺,「再考你一個:三個男人看毛片,猜一種奧運項目!」
   我連忙給單勃使了個眼色。
   單勃好像沒有注意,照舊淡淡地說了一聲,「賽艇。」
   莊主任有點急了,「呦呵!」
   我在桌子下面伸腳過去使勁兒踢了踢單勃的鞋。
   單勃好像有點反應過來了。
   「說吧,你身上的什麼東西,站起來合住,蹲下去張開!」說著,莊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滿玻璃杯的五糧液,「你這個還能猜中,我就把它幹了!」
   單勃臉終於紅了,「你壞嗎,人家那兒猜的出來!」
   「哈哈哈哈」莊主任長出了一口氣,躊躇滿志、意氣風發,好像剛剛徒手爬上珠穆朗瑪峰,又好像一個人搞定了全國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嗎?你想那兒去了你!你說,你說,你到底想到那兒去了,不說就把它喝了!」
   現場一片歡騰,單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舊,皆大歡喜。
   可是,我卻覺得單勃還是有點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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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ly7777 發表於 2009-11-6 12:07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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