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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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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豐 發表於 2009-8-22 06:1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對《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的批評
   
   有貼曰:《中國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並說:
   「今年是「六四」事件二十周年。各種人士在各地有很多紀念活動,也有人在反思「六四」后海外民運的高潮和失落。從1978年西單民主開始的當代中國民主運動,其主要參加者基本上都來到了海外。這其中還包括客死異域的劉賓雁、王若望等老一代自由化分子。所以,海外民運是中國最近三十年來的民運力量的匯聚之所在。
   今天我們回顧這一段歷史,可以斷言:中國海外民運已經遭遇了歷史性失敗,而不僅僅是「歷史的失敗」。「歷史的失敗」可以再捲土重來,而「歷史性的失敗」,則是被歷史淘汰,此路不通,必須放棄。」

   
   
   我說:此議是穿著開襠褲,說著愛因斯坦的話。
   
   這麼說吧:對成人,若抄襲或頂代別人的成就,一旦被發現,即便嘴硬心裡頭也難免不泛起一份愧疚。奧運會上唱歌的那位小可可,就體會不到被揭穿的苦惱,因她的理智還未成熟到發生此類體驗的水平(這事是中宣部乾的,她不知也與她無關)。我先表個態:我不是對作者人格上有任何不敬,我的批評是只就人的理性所達的成熟程度說的:青年林彪己多次打了勝仗,鋒茫顯露,可賞識他的毛澤東還說林彪是個娃娃,他懂啥?人就是這樣,不到那個年紀,再聰明也說不出長遠有效的話。我批評《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不是沖著作者,我要糾正的是大多朋友都有這個看法。其實這算不上一個看法,它是把直觀的事實當成看法來看的看法。「民運」是歷史的必然進程,是進程就不能避免。所以有個實沒實現,卻沒有失不失敗的問題。
   
   無論是人類的還是個人的理性,都處在進化中,進化表現為階段性,如同座標。即人們常說的境界。民運、歷史都是名詞,因而都須有被觀察的對象;而失敗是形詞,用為評價,評價得對著任務。該文說的一切都是作者看到的事實。試問你用什麼看到的?當然是用感性。所以他說的統統是他的經驗:經驗只應是被研究的對象,不可納為結論。
   
   因為:「無論科學還是哲學,皆系寫出或說出道理,皆必以嚴刻的理智態度表述之。……以直覺為方法,吾人可得到一種經驗(你說的那些都是經驗),若以直覺為方法,吾人可得到一種道理則不可。換言之:直覺可使吾人得到一種經驗,而不能使吾人成立一個道理。一個經驗之本身,無所謂真妄;一個道理是一個判斷,判斷必須合邏輯。各種學問的目的,皆不是為敘述經驗,而在成立道理。故其方法,必為邏輯的。」《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說的那些事,只是看到的事實,即那是些經驗。它們只應成為被研究的材料,以求從中推出道理。作者沒用邏輯去推,直接成立為道理。故不足為訓。
   
   要說某一努力已陷「失敗」,就得先弄清「失敗」是個什麼詞,幹什麼用。失敗是評價詞,評價得對著被評價的事實,那事實必須屬於人的「努力」,即必須是主觀設定。而且又必須有確實的標的,若所說連努力都算不上,又哪來的成敗?也就是敘述得證明是什麼力量、在什麼時間,通過什麼方式曾給海外民運規定或下達過「任務」,以及這任務的時限、量限,不對著要完成的任務怎麼判定它「失敗」?再,作者為文,必須保證自己是對「的」而放話。連「的」都未設定,何來的「成」?何來的「敗」?
   
   說某事失敗,就須先澄清其所說必須是主觀事實,必須屬之心裡的努力。因客觀世界只有存不存在,並無敗不敗。人上學的近期目標是考大學,沒考上大學則是失敗。蔣委員長及其領導的國府的目標是抗戰,打垮了鬼子則是成功;成功這個評判是對抗戰這個任務而言的。這一目標完成後又一目標是捍衛政權,結果卻退守台灣,這是失敗。這個失敗是相對捍衛政權這又一任務而言的。考大學、御外侵,捍政權這都是人加給自己的任務。任務所以為任務,就因它是人心的提出,是主觀的選擇,只有對著人心設定的目標(可見任務來自主觀)才有失不失敗。
   
   若要說「民運失敗」,就得保證「民運」是人心的提出,即是一個任務。可「民運」偏偏是個客觀概念,它是客觀的趨勢但不是任務。作者的理性連分清主客關係的成熟度都未達到,連什麼是事實什麼是任務都沒弄通,何敢談失敗?
   
   為什麼說「民運」是個客觀概念:
   
   因為「民」就是人,人能不是天然的,因而客觀的事實?「運」是歷史的進程,就是說在公共領域裡的自主的要求是從「民」這個天然事實里必然地派生的。但因人是在有了能力才能有要求,既是能力在要求,能力就能感應此要求。所以我們能感知對民主的要求,卻不能感知要求是由於生命本性的必然。所謂「進程」所內涵的就是:不是人心的要求,而是人在時間前進里的不可避免。不是人「要」有歷史,而是人在了,不問高不高興自不自覺,都必然地成就出歷史。只要是歷史,又必是從昨天前進到今天,今天過渡到明天……此一秩序永恆不移,沒有什麼力量能用別針把時間別住,也沒有有什麼力量能用鋼釘釘住歷史。因而進程就是時間+文明,這兩個要素綜合而成的時間的階段性:就像青年別於少年,壯年別於青年……不論孩時的你,少年、青年的你,還是壯年、老年的你----都還是你。嬰兒、少年、青年、…老年的不同是你這個人在時間之流里表現的階段性,不是個體的不同。可問一問自己:從襁褓到少年,到青年,再到……成長的不同階段是你主觀要選擇的嗎?能避免嗎?歷史的進程也就是人從嬰孩到少年到青年……同一個體在時間之流里留下的階段性痕迹。前進也好,進化也好,不是客觀還能是選擇?只是,歷史的進程里已綜合上文明在時間裡的過渡:從較低階段走向更高階段,從不夠成熟走向更加成熟。在個人,階段性除體現在肉身的發育,也還有理性成熟的表現。因而歷史的進程與人的生命成長雖異曲卻同工。
   
   「民運」就是永不止息的時間所必然導致的前進趨勢,以及由趨勢吸納圍繞趨勢而活動的人。它表示的只是:先天事實的「民」所具有的本然性(即生命獨立性)必然要在公共聯繫獲得體現,這一體現就是意志自主。民運說的不是人的選擇,要求,而是只要有人這種自然物質存在,就必然地要向個人自主制度前進。只要有了人,就必走向意志自主。這是自然的趨勢,不是人的故意要求,是人性不可抗性的表現。因而不是英雄創立了「民運」,是歷史的必然性機制出「民運」的。「民運」就不是什麼人提出的或分派的任務,而是時間之流的不可逃避的方向性。任何民族的歷史都是從不夠成熟向成熟的前進,從較低文明走向較高文明,從直觀有效向長遠有效,因而就是從恃力走向恃德,即從專制走向民主。這個方向是不變的,我們的視覺所看到的那些不同性只是歷史的外在面貌,不是歷史的本質。
   
   只有把歷史的趨勢(客觀必然)錯當成了主觀任務來看待,才能得出《海外民運的歷史性失敗》這個結論。
   
   請明確:無論是五十年代的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還是李昭;六十年代的遇羅克、張志新……七十年代較早的王希哲、陳爾晉、徐水良,較晚的李家華、黃翔,魏京生、徐文立,還有在下……或八九年的民主大潮……從來設有人「想」過創立「民運」。我清楚自己:是因收聽中外廣播,閱《人民》與《光明》兩報,為華、鄧時代所表現出的可能走出專制的開明氣氛所鼓動,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才寫了那幾萬字的大字報。邁出了第一步,也就身不由己了。去囬觀所有人的作品,即便有「風頭」的私心,那私心也不是要建立二十多年後的「民運」。就在歷史上留下足跡的人說來,能體驗到的是自己的要求,願望、動機,他就往往從這種局限性上來看待歷史。其實不是什麼人創立了民運(不是人在創造歷史),而是歷史的必然趨勢在吸引社會智慧,使一些社會才俊圍繞趨勢來活動:只要有毛澤東的陽謀為歷史條件,即便不是五七年,也會是別的年,即便不叫右派,也會叫別的派;即便不是章、羅、儲,也會有趙、錢、孫,即便不是李昭,也必有張昭……六十年代的不是遇羅克、張志新,也必有別姓的羅克,別姓的志新,如那《美國之音》的張郎郎……王希哲、魏京生、徐文立、王炳章……都沒有創立海外民運的主觀故意,倒是「海外民運」這個詞最適合戴到他們頭上。
   
   總之,有了某類性質的活動,總得有反映這種性質的活動的名稱,是「民運」這個概念最適合反映我們這些人的意識及活動。不是我們有創立民運這個圈子的主觀故意。
   
   「民運」既不是主觀創立,不是任務,就不能避免,它非出現不可。非出現不可的潮流哪有失敗不失敗可言?是因大多數朋友把客觀必然性當成主觀任務來看待了,才得出那些對它的不當批評,說它失敗。民運不存在失敗,它必定能成功,請聽下囬分解。
沙發
匿名  發表於 2009-8-22 17:07
歷史性的失敗
3
匿名  發表於 2009-8-24 04:29
民運是走不通的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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