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lixixing 於 2009-8-6 21:42 編輯
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李志綏張戎之流可以休矣
【李西興按】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締造者,革命領袖毛澤東,是上個世紀的偉人,其影響之深遠,已經被並將會繼續被歷史所證明。由於他晚年發動的「文革」,遭到他死後的中共領導人鄧小平等人的否定,遂授某些姦邪小人之隙,妄圖借全面否定毛澤東,以達到否定中國半個多世紀的革命歷史。我是搞歷史研究的,而毛澤東就是中國和世界歷史上成就最著,影響最大的偉大政治家之一。實事求是的剖析研究毛澤東,肯定其無以倫比的歷史成就,同時從他晚年的失誤中汲取教訓,對於中國的進步和發展具有非常積極的意義。然而某些私利熏心的華人,竟然迎合國際上一時間的仇華勢力,去誹謗自己祖國的締造者和自己民族的偉大領袖,是可忍,孰不可忍?
「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今天重讀這毛澤東的這兩句詩,方知世紀偉人的情懷非同一般。試問:毛澤東從投筆從戎的一介書生,到指揮數百萬革命大軍,解放全中國的統帥,其奮鬥的一生,豈是某些舞文弄墨的宵小之輩所能窺其門徑?新中國建立后,在錯綜複雜的國內外政治環境里,毛澤東作為一個世界人口最多又最為貧困的國家的領袖,其憂國憂民的革命情懷,其縱橫捭闔的鬥爭藝術,又豈是某些胡言亂語的無恥之徒所能理解?在中國人民共和國建立六十周年之際,又有一些無知之輩借攻擊毛澤東來反華。今特轉帖戚本禹批判李志綏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和金小丁的《評張戎的<毛,不為人知的故事>》,以告誡撼樹之蚍蜉們,想用誹謗和謊言中傷世紀偉人來反對已經繁榮昌盛的中國,只能是徒勞的!
李志綏張戎之流可以休矣。
戚本禹批判李志綏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續)
傳貼自【烏有之鄉】 時間:2005-8-18
毛澤東是有過婚外戀
陸:李志綏說毛澤東「縱情聲色犬馬」,「過的是糜爛透頂的生活」,「一貫以女人為玩物」,「熱中於以道家房中術御女」。他徵召大批美麗、年輕的女孩入宮,「女人像上菜般輪番貢入」。幾個人共一床大被,雨露均沾。這些都是事實嗎?如果您不好回答,就保持沉默。我要弄清事實,千萬不要「為尊者諱」,言不由衷!
戚:毛澤東是我的導師,也是我的難星。我十八年革命,是在毛澤東的引導下進行的;我十八年的監獄,儘管是江青、汪東興送的誣陷材料,但最後作決定的也是毛澤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分明。不存在「為尊者諱」的問題。事實上對於這些問題,我也有責任澄清事實。保持沉默,不符合我的性格。其實,早在你問這些問題以前,我已向許多人解釋過。李志綏對毛澤東玩弄女人的指控是謊言和捏造。但是看過李志綏回憶錄的人,大多相信李志綏的謊言和捏造,而不相信我的解釋。只有一位美國醫師胡定儀小姐,相信我的解釋。她說,戚本禹被毛澤東關押了十八年。如果有事實,他不必為毛澤東隱瞞。胡小姐唯一的保留是,也許戚本禹沒有風聞過這些事。但又不大可能,因為他在毛澤東身邊生活過許多年。假如真有這些事實,他卻一點風聞也沒有,那是難以想像的。可惜像胡小姐這樣保持理性思維的人太少。許多人都是先入為主,偏聽偏信李志綏。反而認為我在替毛澤東文過飾非。這真是令人嘆息!善良的人是容易上當受騙的。文學家編個故事,就能賺他們的眼淚,騙他們的錢。他們怎麼對付得了一個處心積慮地在那裡偽造歷史的人呢!我在北京解放後不久,即上調中共中央辦公廳政治秘書室。開始任見習秘書,後來任秘書、科長、支部書記等職。順便說一下,李志綏說政治秘書室的主任是陳伯達,他弄錯了。陳伯達從來沒做過政治秘書室的主任。政治秘書室的第一任主任是師哲,副主任江青、田家英。師哲以後,田家英任主任,副主任有彭達彰、何載、陳秉忱等。田家英出問題後,我接任主任。一九六六年四月政治秘書室歸併中央秘書局。童小鵬任局長,我任副局長。中央政治秘書室也是毛澤東的秘書室。所以我在職期間,同毛澤東一組的人聯繫甚多。葉子龍、蔣英、徐業夫、林克、汪東興、王敬先、李銀橋、沈同、王宇清、高智、吳旭君等等,我都熟識,而且同他們的關係滿不錯。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聽(汪)[任]何人說過,毛澤東有玩弄女人的事實。毛澤東生活樸素,根本沒有什麼「縱情聲色犬馬」、「糜爛透頂」的事實。
偉大人物也有普通人的慾望。據我所知,許多偉大人物也同小民百姓一樣,犯過婚外戀的錯誤。儘管我主張,每個人都應當把自己的私生活限制在合乎社會要求的範圍里,但我不認為這類問題是什麼「糜爛透頂」的事情。所以,要是我看見或聽說毛澤東有這類事情,我就說有。可是我在職期間,確實沒有看見或聽說毛澤東有這類事情。所以我只能說無。我不需要在這個問題上,為毛澤東作偽證。因為在歷史法庭面前做偽證,受損害的不僅是歷史,而且是他本人。歷史的偽證者同歷史的偽造者一樣,下僅喪失了現實的人格,而且有歷史的遺臭。事實上,在私生活的問題上,可以指責毛澤東的,不是李志綏所編造的那一大堆謊言,而是他在井岡山上同賀子珍的婚姻。因為毛賀聯姻時,毛澤東與楊開慧婚約仍然存在。說實話,一九六六年夏天,我曾向周恩來詢問過這一段歷史。周恩來的答覆是,當時井岡山的人聽說,楊開慧已經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了。朱德將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當時中央對這些問題已有過解釋。
一個人睡也不寬敞的床
五十年代,毛澤柬住在菊香書屋背北面南三間大房,東西兩屋各三十多平方米,由毛澤東、江青分住。中間屋二十平方米不到,是警衛、秘書、護士、服務員的值班室。毛澤東的屋,中間放個大床,半床多書。後來毛澤東常住游泳池,屋內也是一個床,半床書。這些床一個人睡覺都不寬敞,怎麼能幾個人大被同眠,雨露均沾!李志綏的造謠也太離譜了!毛澤東是全國人民的領袖,威望極高。他很注意維護自己的形象。這一點李志綏也是承認的。就是一個平民百姓吧,他也要為自己的婚外戀保守秘密。很注意維護自己形象的毛澤東,卻肆無忌憚地向李志綏公開自己的秘密,甚至同他討論自己非法的性愛問題。這能是事實嗎?毛澤東那麼多部下、秘書,怎麼他不去向別人公開自己的秘密,卻偏偏要向你李志綏坦白交代呢!毛澤東的居室沒有鎖,也從來不上鎖。門外就是警衛、秘書、護士、服務員的值班室。這個值班室是全天候的,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一切活動都有記錄。只要毛澤東沒睡覺,每隔一會,就要由警衛、護士、服務員進去送文件、熱毛巾、茶水、藥品。毛澤東無論做什麼,外邊的人都知道。試問,在這樣的環境里,毛澤東是如何「以房中術御女」?而女人又怎麼能「像上菜般輪番貢入」呢?
毛江之間無密議
文化大革命開始下久,我即被指定為毛澤東的秘書。毛澤東外出時,我是留守中南海的總管(中央辦公廳代主任)。這個期間我常到毛澤東那裡去,有時深夜也去。我怎麼從來沒有在毛澤東那裹,看到李志綏為我們描繪的那種房中秘戲圖呢!相反的,我倒是看見毛澤東對女同志格外尊重。包括日夜與他接觸的護士吳旭君,毛澤東對之都很尊重。因為我在中南海呆的時間久,同中南海的服務員很熟悉。她們中確實有漂亮非凡的年輕姑娘。她們最願意為毛澤東送水、送熱毛巾。她們經常對我說:「主席真偉大。不僅政治上偉大,生活上也很樸素。」毛澤東對她們也很尊重,有時問她們的姓名、家庭,講幾句鼓勵的話。有幾個姑娘也替我打掃辦公廳,同我無話不談。她們受委屈,找我申訴,有時有人對她們有非禮的言行,她們也找我申訴。她們向我反映過好幾個人的非禮行為。最嚴重的一次。是李志綏好朋友做的。但她們從來沒向我講過,毛澤東有任何非禮行為。李志綏好朋友做的事,李志綏後來也知道了。但他筆頭一轉,竟把它硬按到毛澤東的頭上了。黨同伐異,尚可理解,歪曲事實,是何道理!李志綏最骯髒的造謠,是說毛澤東同江青達成秘密妥協。江青允許毛亂搞女人,毛允許江青參與文革。這真是一石雙鳥。既攻擊了毛澤東,又攻擊了江青。但毛江妥協既是秘密的,你李志綏從何得知?難道你真是蛔蟲族?再者,毛澤東和江青都不是簡單的個人。他們的一切都在黨、群眾,特別是為數眾多的中外政敵的監視之下。他們不可能作這樣的妥協。在幾十年的革命歷史上,誰也沒發現,毛澤東有過以黨的原則來換取個人私利的行為。江青雖有種種錯誤,但她潑辣的性格很難改變。它是娜拉、晴雯式的人物。連死去的楊開慧,她都要死命妒嫉。怎麼能想像,她能在這種問題上,與毛澤東達成什麼秘密妥協!我以為,指毛澤東為「專制獨裁的封建帝王」,認文革為「毛劉之爭」,僅表明李志綏在政治觀念上的無知與庸俗。作為一個留洋的醫生,長期生活在一個大國的政治權力中心,縱然有千萬自以為是的「灼見」,卻難啟齒。一旦找到宣洩之機,長期被壓抑的政治表現欲,驟然爆發,便飄飄然,以為自己在一夜之間成了政治評論家。得意之餘,容易忘形,誇大扭曲,在所難免。對此,我覺得尚可理解。但不能容忍的,是李志綏利用自己擔任過毛澤東保健醫生的身分,編造毛澤東的「假隱私」,矇騙世人。這不再是一種正常人的心理需要,而是一個道德敗壞者的宣洩了。李志綏寫的那些黃色的、下流的東西,其實是從地攤上的黃色小報上改頭換面抄襲來的。不同的是,除了幾個眾所周知的人物,如江青、張玉鳳以及電影明星等,黃色小報再造不出多少女人的名字。李志綏畢竟在一組呆過多年,知道不少女機要室人員、女服務員的名字。他造謠的本錢,比黃色小報大得多。他還會吹噓自己,把自己說成是毛澤東身邊的重要人物,裝腔作勢、藉以嚇人。企圖使人相信,他捏造的各種謊言都是事實。曾參殺人,毛澤東玩女人,這古今兩大流言,都發人深省。
陸:李志綏回憶錄里有七、八處提到您。他說您是一九六六年三月到上海幫助陳伯達、江青起草……?
戚:我不需要李志綏的辯護。我是懷著在中國建立社會主義理想國的熱忱,主動、積極、自覺而且是義無反顧地投身到毛澤東領導的文化大革命中去的。雖然時間只有一年半,但這一年半工作中的一切,都有我的責任,談不上什麼「替罪羊」。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個人遭遇有偶然性,但在當時歷史條件下的文化大革命的發生是必然的,誰也逃脫不了。你明天可以不起床,但太陽仍要升起,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這個空前巨大的民族群,也只有通過苦難的歷程,才能臻於成熟。歷史只能對此發一聲深深的嘆息!但李志綏關於我的回憶,也是根據不負責任的所謂「紀實文學」抄寫的。一九六六年三月,我是《紅旗》雜誌歷史組組長,不曾任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局長。任局長是後來的事。一九六七年八月,我仍在中央文革工作,沒有被逮捕。別人可以現抄現賣,你李志綏在中南海生活過,「八司馬」事件中曾支持過我和林克,並經常同我們打交道,可以說也是我的朋友,怎麼可以亂抄亂寫呢!
早謀劉少奇太離奇
陸:李志綏在回憶錄里說,毛澤東當時對他不錯。他為什麼要寫這樣的回憶錄呢?
戚:我聽一位從外面探親回來的友人說,李志綏的回憶錄原來不是這個樣子。後來出版社以重金提出了要求,才改成這個樣子的。如果這個傳聞屬實,那麼這本書同其他根據政治需要而編製的反對共產主義的小冊子一樣,不過是某種政治目的產物。李志綏不過是個為了三十塊銀幣而出賣自己導師的猶大。但是我不滿足於簡單地把李志綏刻劃為一個卑鄙的猶大。
他從來就不是耶穌真正的門徒。他是封建帝王御醫的後裔,後來是一個在西方自由主義傳統意識培育下成長起來的自由職業者。共產主義意識對他是格格不入的。他的回國決定,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個迷誤。這個決定同他的人生理念、價值取向以及世界觀體系完全相反。當然,這些分析是我根據他的所作所為而作出的判斷。李志綏本人,不可能對自己有如此清晰的認識。在哲學思想上,他很淺薄、極其淺薄,正如我的醫學知識比起他也很淺薄一樣。把這樣一個角色,裝扮成「內幕知情人」,讓他故作神秘地湊在人們耳邊,大聲嚷嚷「隱私秘聞」,實在很可笑。
不能說李志綏的回憶錄沒寫一點事實。不,他寫了些事實,特別是一些他直接經歷的,又與他的創作意圖不衝突的事情。這些事情他寫得滿好,滿真實。例如毛澤東對自己疾病的態度,在毛澤東身邊秘密安置竊聽器的事件,毛澤東對擊水長江與奮搏海浪的執拗。還有他對江青、汪東興等人品格、作風的某些描寫等等。它們不僅整體,就連情節也是真實的。但是只要涉及政治性的報導或分析,他就轉向了。歷史真實與他的政治取向,竟成了互不相容的冤家對頭。即使是生活性的事情,只要與政治結了緣,他的筆也會產生扭曲。例如他說,毛澤東早在六十年代初,即企圖取消劉少奇的保健,讓劉少奇死於疾病。這個謠言就造得太離奇了!李志綏說他的回憶錄,是中國「平民百姓生靈塗炭」的「歷史記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就在李志綏的回憶錄,在海外甚囂塵上的時候,中國普通的平民百姓,卻自發地掀起了空前的「紅太陽熱」。成千上萬的老工人、老農民和昨天上山下鄉的年輕人,虔誠地懷念他們逝世多年的領袖,一遍一遍地唱著毛澤東的頌歌。
抄襲別人見品格
被李志綏認為遭受毛澤東「塗炭」的千百萬「生靈」,在沒有任何輿論導向、沒有任何組織指令的情況下,掀起了遍及神州大地的「紅太陽熱」。李志綏對這個現象作何解釋呢?李志綏在序言中,很得意他創製的種種謊言,但這些謊言對中國人民已無新鮮感!在此以前,各種攻擊毛澤東的出版物,早已風靡過一陣子了。李志綏的書,就同林青山寫的《江青的機要秘書》一書非常雷同。不僅雷同,而且有前書抄襲後者的痕迹。不同的是,林青山沒有做過毛澤東的保健大夫,他無法編造自己的「親身經歷」。只好假冒戚本禹、閻長貴的口吻,來攻擊毛澤東是封建帝王。戚本禹本人看了此書非常憤怒,鄭重地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出控訴。但北京市人民法院對我的控訴置之不理。林青山的謊言被戚本禹、閻長貴揭穿後,沒人相信了。可李志綏不同,他做過毛澤東的保健大夫。誰能想像,他與謊言製造者林青山,竟是一流的人呢!李志綏不僅攻擊毛澤東,除了彭德懷等個別人,他是大觀園裡沒好人。就連受中國人民尊敬的周恩來,也是毛澤東的「奴隸」「忠犬」。他深感「憎惡」,而且他還親眼看到,周恩來跪在毛澤東面前報告工作。哎呀呀!我幾十次地看到毛澤東同周恩來在一起商談國家大事,怎麼一次也沒能看到此情此景。為什麼好事情,全部給李志綏一個人看去了!又,鄧穎超是「泥鰍樣的人物」,「極端自私自利」,他深感「厭惡」。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上上下下都腐敗透頂……
李志綏攻擊的僅僅是毛澤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