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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宏良:漫話左派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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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ton2008 發表於 2009-7-23 00:2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張宏良:漫話左派右派


——關於《我選擇:站在毛澤東一邊》的按語


作者:張宏良    文章發於:烏有之鄉    點擊數:6964    更新時間:2009-7-22   頂    薦   【字體:小 大】


最近經常有人說,不知道什麼是左派右派,附錄中這篇《我選擇:站在毛澤東一邊》,則十分形象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其實,古往今來左派右派的劃分十分簡單,替占人口絕大多數的老百姓講話,就是左派;相反,替極少數權貴富豪講話,就是右派。如果有人還是不明白,那就跟著良心走,摸摸自己的良心在哪邊,哪邊就是左派。上蒼把心臟放在人體左邊不是沒有深意的,那是在昭示人類的良心在左邊。其實,不僅人類良心在左邊,所有美好事物都在左邊,包括太陽都是從左邊升起——除非你背向陽光。早在倉頡造字的遠古時代,我們老祖宗就通過文字結構,在告訴子孫後代什麼是左派右派。漢字中用工字組成左派,用口字組成右派;用工作和創造力支撐世界的就是左派,在世界上專門吃喝玩樂的就是右派;左派是勞動者、工作者和創造者,右派是一幫純粹的吃貨;所以右派需要剝削,需要壓迫,需要佔有別人的財富,需要佔有別人的妻女,需要佔有別人的機會,需要佔有別人的明天,需要佔有別人的希望,總之,需要佔有別人的一切;而這種能夠隨意佔有別人財富和妻女的制度,就是資本主義制度;所以右派喜歡剝削和壓迫的資本主義制度,左派反對剝削和壓迫的資本主義制度;左派堅持人人權利平等的共產制度,右派堅持可隨意玩弄婦女的共淫制度;左派認為人生的意義是工作和創造,右派認為人生的意義是口腹之樂;左派認為生命的本質是精神,男女之間的幸福是愛情,右派認為生命的本質是肉慾,男女之間的幸福是上床;總之,能夠看到人與動物有本質區別的就是左派,相反,認為人與動物完全相同的就是右派。

或許正是為了避免混淆左和右的區別,為了在所有領域都保持左和右劃分的一致性,上蒼才把左和右的劃分標準引入了人類社會,當代表絕大多數人口的公民大會代表進入古羅馬議事大廳時,十分自然地站到了國王的左邊,而代表極少數權貴富豪的元老院代表則同樣十分自然地站到了國王右邊,並且這完全沒有進行任何協商,如同冥冥中註定一樣自然。更為神奇的是在沒有任何人為選擇的情況下,古羅馬無意中形成的窮人代表在左邊、富人代表在右邊的排列位置,居然變成了一種約定俗成的政治傳統,特別是經過法國大革命以後,左派和右派就完全成為了一種固定不變的政治概念。當時同樣是在沒有任何約定的情況下,談判中所有革命代表都坐在談判桌的左邊,所有反革命代表都坐在談判桌的右邊。從那時起,左派就成為窮人利益的固定代言人,同樣,右派也成為富人利益的固定代言人。由於右派只是代表極少數人利益,所以除了中國之外所有國家的右派,一般都不承認自己是右派(馬克思專門分析過這個問題),中國也是近30年以來,隨著道德倫理的徹底淪喪,許多人才越來越以右派為榮。說來也巧,卻不帶任何迷信色彩,在現實生活中,左派和右派的政治立場和自然方位,仍然是不可思議地驚人一致。北大賀衛方教授就曾提到,他們教研室開會時,以鞏獻田教授為代表的左翼學者往往坐在會議桌的左邊,而他們這些右翼學者則不約而同地坐在會議桌的右邊。記得有一次,一家媒體借用烏有之鄉會議室召開大國崛起研討會,出席學者全部是左右兩翼的代表,幾乎沒有任何中間色。讓人十分驚奇的是,雙方代表十分準確地坐在了各自所屬的左右兩邊,居然沒有一個人坐錯方位,會議桌的左邊沒有一個右派,同樣,會議桌的右邊也沒有一個左派。幾天後再見到會議主持人,我問他是不是有意這樣安排的,對方居然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現象。這讓人不由感覺到的確有隻「看不見的手」在調節人類生活。亞當·斯密就說過有兩隻「看不見的手」在調節人類生活:一隻是市場這隻「看不見的手」;另一隻是道德這隻「看不見的手」。中國的右派就是只宣傳市場這隻「看不見的手」,而從不宣傳道德(不僅不宣傳,甚至天天在貶低)這隻「看不見的手」,才把中國弄到了道德淪喪的地步,才把中國變成了弱肉強食的叢林社會。  

現在,越來越多的老百姓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財產,自己的住房,自己的醫療,自己的養老等等,完全是被權貴富豪借用市場那隻「看不見的手」偷走了。而右派卻一直在忽悠老百姓說,西方國家就是依靠市場這隻「看不見的手」發展起來的,雖然絕大多數中國人如同范偉一樣感覺到是在被忽悠,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在被忽悠。後來左派告訴了大家,亞當·斯密說的是兩隻手,除了市場這隻手之外,還有道德、公平、正義這隻手,並且市場這隻手要服從道德這隻手,道德這隻手要指揮市場這隻手。此時,老百姓才明白了右派原來一直是在用「半部天書」治天下,在用半個亞當·斯密,在用半個市場經濟來忽悠中國人,而之所以要砍掉道德這隻手,只選擇市場這隻手,目的就是要合理合法地搶劫百姓。由於只引進了市場搶劫這隻手,而沒有道德公平這隻手,便對內越來越恐懼,對外越來越軟弱(一隻手自然打不過西方國家兩隻手),最終把獨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變成了依附性的「中美國」。當所有西方發達國家中所有家庭都在大肆揮霍中國廉價商品,以至於在日本進口中國筷子比僱人洗筷子都便宜,而與此同時北京工人一年工資卻買不起一平米住房時,人們才明白了右派的血腥大口是如此慾壑難填,人們才開始關注道德、公平、正義那另一隻手,才知道30年來完全被右派騙了,才開始重新關注左派的政治主張,才開始重新回歸毛澤東思想。而就在此時卻出現了人類歷史上經常出現的一個現象,這就是:  

突然有人喊起了不知道什麼是左派右派,認為區分左派右派的時代已經不復存在。歷史就是如此奇妙:每當左派開始走上歷史舞台時,就有人說不知道什麼是左派右派,也不應該區分什麼左派右派:而當殘酷鎮壓左派時,卻對左派右派劃分的清清楚楚。在黨的十七大之前,由於老爺子制訂了反左是主要任務,把左派壓在了地富反壞右組成的五行山下,對左派實行天天打、月月打、年年打的時候,從來沒有人站出來說不知道什麼是左派右派,更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麼不應該劃分左派右派,也沒有人說什麼劃分左派右派的時代已經早已過去,而是十二萬分地清楚什麼是左派,以及怎樣斬草除根地鎮壓左派,甚至在黨中央果斷放棄了反左口號以後,他們仍然在叫喊要繼續反左。而現在他們的搶劫行為、他們的賣國行為遭到左派揭露時,人民為了捍衛自身利益和國家利益開始向左派聚攏時,卻突然有人跳出來說什麼劃分左派右派已經過時。並且這種所謂「左派右派過時論」只是單方面說給左派和老百姓聽的,而右派不僅堅信左右之間不可調和,甚至在暗中策劃事端,準備鎮壓和屠殺左派,凱迪網(後來發現還有「炎黃春秋」)公布的屠殺左派名單就是一例。許多善良的人們總是認為最近右派日漸高漲的屠殺喧囂,不過是個別極端右翼分子的言論,其實,對左派實行大屠殺,已經越來越成為整個右翼集團的階級共識。面對所謂政治改革攻堅戰的停滯不前,越來越多的極端右翼人士正在失去耐心,不僅平日那些嗜血成性的極端分子叫囂要用殺人作為改革突破口,甚至連那些舉止優雅、外表嬌羞的右翼女士,都咬牙切齒地恨道「中國改革停滯不前,就是因為沒有了鐵腕人物,現在的領導人不敢見血」,「中國改革要突破,就必須要見血,現在最需要的是蔣介石,是『4.12』政變!」相信此時這位女士的凶神惡煞樣子,足以把任何流氓嚇成永久性太監。目前中國右派最欣賞最懷念最渴望的鐵腕,就是20年前那句能讓所有劊子手都心膽俱寒的血腥格言:「殺掉20萬,穩定20年」。  

不過,目前最糟糕的還不是右派準備屠殺的喧囂,而是包括許多左派在內的民眾的善良願望和良好期盼,即使在如此慘烈的「7.5」殺戮之後,許多人仍然不相信右派的屠殺準備,而選擇相信右派的所謂非暴力言論。現在要人們相信右派在準備大屠殺,比25年前讓工人相信國有企業私有化一樣困難。當時右派提出的國企改革口號是「搞活國有企業」,而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要「搞死國有企業」,把國有企業搞成私人企業。所以,當這一天到來時,被趕出工廠大門的億萬下崗工人除了悔恨的淚水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機會。工廠本來是工人的工廠,住房本來是居民的住房,醫院本來是患者的醫院,學校本來是學生的學校,土地本來是農民的土地,總之,所有這一切本來都是人民的財產。可是現在,人民卻失去了所有這一切。人民究竟是怎麼失去這一切的?期間沒有流血的反抗,沒有拚死的抗爭,也沒有暴力的剝奪,沒有暴力的鎮壓,有的只是絕大多數工人群眾歡天喜地跟著右派的忽悠走。30年來右派之所以能夠把左派牢牢地鎮壓在五行山下,憑藉的就是忽悠起來的群眾力量,由於憑藉群眾力量完全能夠鎮壓住左派,所以30年來並沒有想到要屠殺左派。現在,他們之所以喧囂要屠殺左派,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忽悠群眾的力量,除了動用最後的屠殺手段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力量阻擋左右之間的歷史大翻盤了。  

現在回想起來,30年來中國右派之所以能夠佔盡歷史上風,除了社會主義社會作為新生事物必然要經過歷史反覆,以及中國特有的政治、經濟和文化因素之外,其中在意識形態方面,左派最值得記取的歷史教訓就是全盤接受了右派的忽悠。  

一方面,在看待世界的方法上接受了右派的忽悠,放棄了階級分析和階級鬥爭的方法,把階級分析和階級鬥爭的方法全部無償奉送給了右派。而右派在實行左派的階級分析和階級鬥爭方面,則是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凡事只問左派右派,其它一概不論。如果是右派,則搶劫強姦、扒房子圈地,幹什麼都可以;相反,如果是左派,則只能是死路一條。並且右派接受了左派當政時期給右派留有出路的教訓,絕不給左派留有任何出路。章詒和是中國排名前三甲的大右派的女兒,她在回憶錄中提到,在50年代末60年代初那個被右派妖魔化為餓死人的年代,她一個右派朋友家的豆腐乳都要在許多品牌之間變換選擇,雖然她是為了炫耀那個朋友家的貴族本色,但是至少說明了在左派當政時期,右派生活得十分滋潤,連用來佐餐的豆腐乳都十分考究。特別是她們一個右派家裡還有小汽車,要知道,那個年代的小汽車比現在的飛機還要讓人羨慕。這和今天那些無論嚴寒酷暑都坐在政府門前的馬路邊,要求能得到一點兒生活費的造反派相比,簡直是天淵之別。左派在台上時天天叫喊無產階級專政,卻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專政,只是在下台以後才知道了什麼叫專政,才親身體會到了專政意味著什麼。  

中國右派堅持階級鬥爭最出色的地方,一是在人類歷史上第一次打出了反左的旗幟,中國成為古往今來唯一的一個以反左為己任的國家。把反左作為國家綱領,不僅所有的共產黨國家沒有過,所有的現代國家沒有過,包括歷史上最黑暗的國家都沒有過。二是在全國十幾萬家報刊雜誌、廣播電視、印刷出版等傳統媒體中,沒有一家左翼媒體。這同樣是世界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現象。僅僅幾家很小的左翼網站,還時刻生活在風雨飄搖之中,美國和國內買辦集團專門雇傭了一批李悔之那樣的街頭流氓,任務就是天天盯著這幾家左翼網站,搜集這些網站的所謂過激言論,經過特殊編輯加工后,通過專門渠道上報有關領導。這些街頭流氓的可恨之處和破壞性之大,是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的。那些改革教長老送交有關領導的誣陷材料,幾乎全都是這些街頭流氓製造的。並且李悔之這些街頭流氓在干所有這類壞事的時候,都是打著自由主義的旗號,目的就是要挑起中國左派和自由派之間的矛盾,如同「7.5」事件要挑起中國和伊斯蘭之間的矛盾一樣,如果不是左派和自由派在捍衛國家和人民利益上已經形成事實上的天然盟友,李悔之等街頭流氓冒充自由派誣陷左派的惡劣後果,可以說是不堪設想。這些街頭流氓對祖國和人民犯下的罪行,超過了歷史上任何土匪流氓。三是不僅全國十幾萬媒體中沒有一家左翼媒體,並且所有媒體都堅決封殺左翼思想和左翼言論。電視台就是階級意識的典型,只講階級立場和階級觀點,不管是非對錯和真假美醜,只要是左派,無論國內國外一律封殺;只要是右派,無論國內國外一律宣傳。美國高盛公司中國分公司總裁胡祖六,由於是做投行生意的,在美國本國都禁止上電視忽悠民眾,而在中國,居然成了中央電視台的形象代表,經常用我們過去宣傳馬恩列斯毛的那種特殊鏡頭宣傳胡祖六。總之,凡事只講階級立場和階級觀點,是中國右派戰勝左派的一大法寶。  

另一方面,在價值觀上接受了右派的忽悠,越來越用右派的眼光、右派的觀念判斷對錯。少數右派能夠鎮壓廣大左派,少數富人能夠壓迫廣大窮人,少數發達國家能夠支配廣大發展中國家,關鍵不在於前者擁有強大暴力,而在於前者能夠在價值觀上統治後者,讓後者自覺地以前者的觀念為觀念,以前者的是非為是非,以前者的目標為目標。也就是說,世界上極少數富人能夠統治絕大多數窮人的力量,並非來自於暴力鎮壓,而是來自於觀念上窮人對富人的自覺追隨,來自於窮人自覺地用富人的眼光看世界,這才是窮人悲劇的真正根源。毛澤東之所以把目光由政治大革命轉向文化大革命,道理就在於此。右派之所以痛恨和懼怕毛澤東搞文化革命,提出制度決定論來對抗文化革命論,道理也在於此。可是許多左派也跟在右派屁股後面喊制度決定一切,結果成為西方國家顛覆和肢解中國的又一個政治力量。雖然這些左派的出發點是好的,是要實現人民的利益,可是在客觀上卻起到了幫助西方國家顛覆和肢解中國的作用。當初孫中山先生的出發點也是好的,是想拯救中華民族,實現「耕者有其田」,結果卻是中國被西方國家瓜分成為幾個碎塊,各自培養的軍閥代理人互相混戰,不僅沒有實現「耕者有其田」的理想,甚至連「耕者有其命」都變成了遙不可及的百姓理想。如果不是「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恐怕至今中國人民仍然掙扎在血流成河的混戰當中。  

左派自覺地站在右派立場上看問題,窮人自覺地站在富人立場上看問題,百姓自覺站在官僚立場上看問題的最典型例子,莫過於對XX和XX的看法。……如此一來,人民被徹底捆住了手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財產變成了權貴富豪的資本,自己的妻女變成了權貴富豪隨意淫弄的妓女,而不再擁有任何反抗手段。因為右派注入的價值觀告訴他們,XX那種非暴力革命是罪惡的,馬克思的暴力革命更是罪惡的,老百姓唯一不罪惡的選擇就是想辦法發財,或者跟著他們搞具有分贓性質的顏色革命。從無產階級革命最早的路德運動,到後來的湖南農民運動,再到XXXXX,左派和老百姓最大的悲劇,就在於站在富人立場上看待革命,看待文明。馬克思和毛澤東的偉大,就在於他們站在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立場上,重新解釋了革命和文明,把被顛倒了的世界重新顛倒了過來,讓當時的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感覺到自己的革命行為,才是最文明最崇高最乾淨的事情,而反動派對人民的壓迫和對革命的鎮壓,才是最野蠻最殘暴最不文明的事情。並且特別指出了革命過程中所出現的一些所謂不文明現象,完全是統治階級強加於勞動人民的,勞動人民也只有在革命中才能清洗掉那些被強加在身上的骯髒東西。特別是當時的湖南農民運動,不僅被國民黨的達官顯貴、土豪劣紳罵為是「痞子運動」,是「空前的文明浩劫」,甚至連共產黨總書記陳獨秀等黨內人士也認為農民運動太野蠻、不文明。而越是底層老百姓,在觀念深處越是把文明看得至高無上。上流社會關於「文明浩劫」的指控,如同鐵鎖般鎖住了農民反抗的手腳,一批又一批的造反農民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一村又一村的老百姓血流成河淚流成河,整個上流社會卻是一片歡呼,歡呼文明戰勝了浩劫。就在人民已經完全絕望的關鍵時刻,毛澤東一聲「湖南農民運動好得很」,如晴空霹靂喚醒了農民對革命的自信,對文明的自信,再次燃起了中國革命的燎原大火。否則,僅憑文明浩劫這一頂大帽子,就能把當時的農民運動變成第二個義和團運動,將人民革命扼殺於搖籃之中。其實,在階級社會中,一個階級的浩劫,就是另一個階級的勝利,在沒有外敵入侵的情況下,根本不存在什麼國家的浩劫。這本來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道理,可是左派和老百姓硬是在這個簡單問題上,在這個被馬克思和毛澤東早已反覆說明的問題上,被右派忽悠了30年,時至今日,人民已經被忽悠已空,國家已經被忽悠到崩潰邊緣,包括左派人士在內的許多群眾仍然視XX如狼蟲虎豹,如洪水猛獸。這些人天天喊反腐敗反買辦反貪官反專制,可是在根本政治問題上,這些人卻和腐敗勢力、買辦勢力、專制勢力完全相同,同樣把群眾運動妖魔化為文明浩劫。能夠在搶光百姓財產,姦淫百姓妻女后,讓百姓仍然能夠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看問題,這不能不說是中國右派的一個偉大思想成就。  

在改革問題上包括一些左派在內的老百姓更是站在權貴富豪的立場上看問題。就拿30年改革合法性的最根本依據GDP來說,追求GDP增長,這本來是黃世仁、南霸天的事情,和老百姓沒有任何關係。全世界除中國之外的任何一個國家,無論是社會主義國家還是資本主義國家,都不會把GDP增長作為向民眾炫耀的政府成就,唯獨中國把GDP增長變成了應對萬般責難的唯一法寶。無論犯下多少罪行,無論突破多少底線,回答永遠都是一句話:現在GDP增長了,人們吃喝增加了。特別是那些天天叫喊全盤西化的右派,在社會發展這個根本問題上,卻從來不提西方標準,不講一絲一毫的西化,張口閉口也總是這一句話,現在GDP增長了,吃喝增加了。他們妖魔化毛澤東時代也是這個邏輯,喋喋不休地反覆說那個時代GDP增長慢,吃喝少,還造謠說餓死多少多少萬。暫且不論那個時代GDP是不是真的增長慢,也不論這種賣資源賣環境換取的GDP是不是真的增長快(由於全世界沒有第二個國家依靠賣資源賣環境換取GDP,無法進行比較),更不論依靠賣資源賣環境換取的GDP,是進入了多數人還是少數人的腰部,單就用GDP來衡量社會進步這一點來講,就是對人類的侮辱和褻瀆。GDP絕不是衡量人的標準,而是衡量豬的標準。老百姓養豬,才用GDP的標準來衡量,GDP增長快的方法,就是好的餵養方法,相反,餵養方法就有問題。可是,右派卻故意混淆了人與豬的區別,用豬的標準來組織人類社會,結果就是把中國變成了叢林社會,變成了動物世界,並且是對內如虎狼、對外如豬羊的動物世界。現在,包括中央政治局委員薄熙來、汪洋等高層領導都明白了這個道理,都醒悟到GDP這個概念完全是被右派忽悠的結果,中國從上到下認識上的轉變,開始推動中國進入了政治轉型期。  

正是中國政治轉型期的大趨勢,促使西方國家和中國右派堅定了卸磨殺驢的決心,推翻共產黨,解體共和國。特別是在經濟上發起了全面進攻,決心要把中國推入萬劫不復的歷史深淵。  

所以,決定中國共產黨命運的黨內政治大決戰,決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命運的國內政治大決戰,決定中華民族命運的國際政治大決戰(只要我們處理好,不會出現軍事決戰),已經越來越不可避免,中國左派和右派之間最後的大攤牌,將很快就會到來。  

請看下面附錄文章。  

附錄:  

華爾街大班:我選擇:站在毛澤東一邊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5/832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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