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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研究 於 2009-7-4 05:04 編輯
美國的建國者當然也毫無二致。
如果沒有印第安人的幫助,幾乎不會有一個殖民者度過冬天,儘管如此,殖民者很快就開始驅趕、滅絕印第安人。
與歐洲的戰爭相比,北美印第安人間的戰爭是相對來講無傷大雅的事件,其目的是平衡相互之間的冒犯,而不是為了佔領對方的土地。所以,最初的基督徒們也感到詫異:「他們的戰爭根本就不怎麼血腥……」("their Warres are farre less bloudy"),所以「雙方沒有大規模的屠殺」 ("no great slawter of nether side")。
實際上,他們可以打7年的仗,卻打不死7個人。("they might fight seven yeares and not kill seven men".)
此外,印第安人通常會饒過對方的婦女和孩子。[SH111]
1612年初夏,一些英國殖民者因為嚮往多是慷慨而友好的印第安人的生活,離開 Jamestown —— 「這些懶漢……逃往印第安人處」 ("being idell ... did runne away unto the Indyans"),與印第安人一起生活。
但是,「總督 Thomas Dale 下令圍捕他們,隨後處決:『他下令將一些弔死、一些燒死,另一些編入車輪,還有一些被穿在木樁上或者被刺殺』 ('Some he apointed to be hanged Some burned Some to be broken upon wheles, others to be staked and some shott to deathe').」 [SH105]
【註:編入車輪,即施以輪刑,就是將人的各關節用車輪砸斷,然後將整個人編入輻條間,再高高掛起來;穿在木樁上,即施以樁刑,要麼是用尖樁穿過受刑者的胸部,再把木樁樹起來,要麼是用塗滿脂肪的圓頭樁頂入受刑者的下體,再把木樁樹起來,讓木樁借受刑者的體重逐漸進入體內,這是與宗教相關的一種最殘忍的處決方法。】
這種高級的處決手段自然只用於英國人:「這是處理那些像印第安人一樣生活的人的方式。對那些無法選擇自己的身份的人,就是生來就是維吉尼亞的原住民」,乾脆採取 tabula rasa —— 一抹而光的措施:「一個英國人指控一個印第安人偷了一隻杯子,而印第安人不交出杯子,這時候,英國人的反應就是暴力:他們向印第安人發起進攻,燒毀了他們的整個村莊。」 [SH105]
在今天的馬薩諸塞州境內,殖民地的早期基督徒進行了一場種族大屠殺,這在歷史上被稱為 Pequot 戰爭。大屠殺的兇手是因為自己遭受宗教迫害而從故鄉英格蘭逃到新英格蘭的清教徒。
當清教徒們發現一個可能是被 Narragansett 勇士殺死的英國人的時候,他們一定要見血。儘管 Narragansett 的酋長請求饒恕,他們還是開始進攻。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在進發途中似乎忘記了自己行動的目的:稍後,當與 Narragansett 長期有仇的 Pequot 部落中的幾個成員向他們打招呼時,清教徒軍隊向他們發起攻擊,燒掉了他們的村莊。
清教徒司令 John Mason 在一次屠殺后寫道:「這真是上帝(Almighty)對他們的靈的可怖打擊,他們從我們身邊逃走奔入那火焰,許多人就那麼死了……上帝在他們之上,嘲笑他的敵人和他選民的敵人,讓他們變成熊熊燃燒的火爐……上帝審判這些異教徒,把這地方充滿了屍體:男人,女人,孩子。」 [SH113-114]
「上帝很愉悅地打我們敵人的屁股,把他們的土地賜予我們為業」 ("the Lord was pleased to smite our Enemies in the hinder Parts, and to give us their land for an inheritance". [SH111].
因為他的讀者們都很熟悉申命記,Mason沒有必要引用下面的字句:「 但這些國民的城,耶和華你神既賜你為業,其中凡有氣息的,一個不可存留,而是要照耶和華你神所吩咐的 …… 都滅絕凈盡……」(申命記20)
Mason 的同夥 Underhill 回憶道:「年輕士兵對眼前的血腥景象感到悲哀」,但是,他安慰他的讀者:「有時聖經宣稱說女人和孩子必須和他們的父母同亡。」 ("sometimes the Scripture declareth women and children must perish with their parents"). [SH114]
其他的印第安人成了精心策劃的變態毒殺的犧牲品。殖民者甚至訓練專門的狗,用以獵殺印第安人、用於將兒童從他們母親的懷抱中拉出來咬爛,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英國獵狗用於追擊他們,Mastives 用於抓咬」。在這方面,清教徒們受了他們的西班牙同代人所用的方法的啟發。
屠殺就這樣進行,直到 Pequot 幾乎被滅絕。[SH107-119]
倖存的少數印第安人被「作為奴隸分配給殖民者。John Endicott 和他的牧師寫信給總督要求分享一部分俘虜,特別是一個年輕女人或女孩兒以及一個男孩兒,如果你認為還不錯的話」('a young woman or girle and a boy if you thinke good')。 [SH115]
另外的印第安部落遭受了同樣的命運。
虔新基督教的種族滅絕者如此評論:「上帝的旨意最終將會給我們權力,使我們說:他的善是多麼偉大!他的榮耀是多麼偉大!」 ("God's Will, which will at last give us cause to say: How Great is His Goodness! and How Great is his Beauty!")
「我們的主耶穌還是讓他們低下頭、舔灰塵!」 ("Thus doth the Lord Jesus make them to bow before him, and to lick the Dust!") [TA]
如同今天一樣,為了上帝更高的榮耀,或者為了在異教徒面前取得優勢,當時的基督徒們允許欺騙:
簽署和平協約的目的,就已經是撕毀協約,比如,維吉尼亞國會就建議,當印第安人「通過簽署協約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們就不僅有了襲擊他們的優勢,而且還可以收割他們的玉米」。("[when the Indians] grow secure uppon the treatie, we shall have the better Advantage both to surprise them, & cutt downe theire Corne.") [SH106]
1642年,大約60名全副武裝的英國人將800名手無寸鐵的印第安男女老少砍成了碎塊。
1675-1676年的"King Philip's War"期間,一次大屠殺中就「有大約600名印第安人被殺,波士頓第二教堂德高望重的牧師Cotton Mather 後來把這次屠殺形容為『烤肉晚會』 ('barbeque') 」。[SH115]
我們可以總結一下:
在英國人到來之前,新 Hampshire 西部和 Vermont 的 Abenaki 人大約有1萬2千人,不到半個世紀,他們還剩下大約 250人,被滅亡 98%;Pocumtuck 人口超過1萬8千,50年後,他們的人口降到了 920人,95%的人被消滅;Quiripi-Unquachog 人大約有3萬,50年後,他們還剩下1500人,95%被消滅;馬薩諸塞人口至少4萬4千,50年後還剩下不到6千人,81%被消滅。[SH118]
這只是生活在基督徒到達前的北美大陸的眾多部落中的幾個,而這一切都發生在1677-1678年的天花大傳染之前,血腥大屠殺才剛剛開始。
這一切不過是歐洲人在北美殖民的開端,所謂的西部大開發還沒有開始。
從1500到1900年,總體上(包括北美和南美)可能有1億5千萬印第安人死於非命,其中2/3 死於歐洲人帶來的天花和其他傳染病(不得不提的是,大約從1750年開始,歐洲人用沾有病源的東西當禮物故意擴散傳染病)。除去傳染病的受害者,還有5000萬人直接死於暴力、非人待遇或奴役。
直到今天,在巴西和瓜地馬拉等眾多的國家,印第安人還在繼續被消滅,可以說是用較為溫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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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歷史上其他的「輝煌歷程」:
牧師 Solomon Stoddard,新英格蘭地區最受尊敬的宗教領袖之一,在1703年「正式向
馬薩諸塞州長建議,殖民者應當獲得資助,以便購買訓練大群的狗來獵取印第安人,
『象印第安人獵熊一樣』」。[SH241]
1864年11月29日,Colorado 的Sand Creek 發生大屠殺。John Chivington 上校,一位前衛斯里宗牧師、當時的教堂長老(「我渴望在血泊中蹚過。」),下令向一個幾乎只有婦女和兒童的600人的Cheyenne村莊開槍,儘管族長搖動白旗:400-500人被殺。
一位目擊者回憶道;「三四十名印第安女人躲在一個洞中尋求保護;他們送出一名6歲的女孩兒手持白旗;她沒走幾步就被槍殺,之後,藏在洞中的所有女人都被殺死……」[SH131] 更多血腥細節可參見英文網頁http://www.geocities.com/RainForest/3612/shame.html#Ch
到1860年,神父Rufus Anderson調查將夏威夷原住民人口至少消滅掉90%的大屠殺,他不認為這是悲劇:這傳教士說,夏威夷原住民預期的滅絕是非常自然的,就象「切除身體上病壞的肢體一樣」。[SH244]
【鄉下人註:以上涉及到北美部分的一些段落採用了黑簾網友的譯文,並略有修改,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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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的教會暴行
天主教的集中營
很少有人知道,二戰時納粹的集中營並不是歐洲獨一無二的集中營。1942年到1943年,克羅埃西亞也有天主教政黨烏斯塔沙及其獨裁者 Ante Paveliç 建立的眾多的集中營。Paveliç 是天主教徒,經常拜訪當時的教皇。當時竟然還有專門的兒童集中營。
在克羅埃西亞的集中營中,被謀殺的主要是東正教的塞爾維亞人,但是也有人數可觀的猶太人。最臭名昭著的是 Jasenovac 集中營,其負責人有一段時間是一位名叫Miroslav Filipoviç 的方濟會神父,他以「死亡弟兄」而著名。如同納粹一樣,烏斯塔莎也在焚燒爐焚燒受害者,與納粹不同的是,納粹至少事先還把受害者毒死,烏斯塔莎是直接把活人燒死。大多數受害者是被打死、刺殺或槍斃。在克羅埃西亞這麼一個小國,受害者人數估計在30萬到60萬。許多兇手是方濟會僧侶,他們當時都帶衝鋒槍。克羅埃西亞的暴行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甚至連黨衛軍的幾個軍官都向希特勒提出抱怨(後者對此當然不關心)。當時的教皇知道這些暴行,但是沒有為阻止暴行採取任何行動。[MV]
[作者補記:最近的關於巴爾幹半島衝突的新聞報道,在這一歷史背景上簡直給人陰森的感覺,其中畢竟提到了像 Banja Luka 這樣的地方或 Save 這樣的河流,在這些地方,半個世紀前被害人的骨骸今天還能偶爾被發現。]
越南的天主教恐怖
1945年,爭取獨立的越盟在北越戰勝接受了美國20億美元支持的法國殖民政府。儘管勝利一方宣布所有的人信仰平等——越南的多數非佛教徒都是天主教徒——大規模的反共宣傳還是促成許多天主教徒逃往南越。在華盛頓天主教遊說團和後來把在越南的美軍稱為「基督軍隊」的梵蒂岡駐美髮言人 Spellman 樞機主教的支持下,南越發生政變,以阻止南越的民主選舉,不然,越盟在選舉中可能像在北越一樣獲勝。政變后,狂熱的天主教徒吳庭艷被任命為南越總統。[MW 16ff]
吳庭艷授意將來自美國的食品和醫藥援助以及技術和各種支援只分配給天主教徒,佛教徒和佛教徒村莊要麼得不到照顧,要麼必須出錢購買天主教徒可以免費得到的救援品,羅馬天主教成了唯一得到支持的宗教。
美國麥卡錫時代的政治女巫迫害運動在越南的反共歇斯底里中得到了更殘暴的體現。1956年,吳庭艷總統下令:
「危害國防和公共安全者,可以被政府機關關進集中營。」
在與共產主義鬥爭的幌子下,南越政府關押了數以千計的佛教徒抗議者和和尚。數十名佛教老師和和尚為表達抗議而自焚(請注意:佛教徒在這裡是自焚,與此不同的是,基督徒更多的是焚燒他人;關於這一點,請參見最後一段)。
在此期間,一些監獄已經變成了死亡營,囚犯中也早已經有了新教徒、甚至是天主教徒。據估計,在吳庭艷恐怖時期(1955-1960年),至少有2萬4千人在騷亂中受傷,大約8萬人被處決,27萬5千人被捕並受到嚴刑拷打,大約50萬人被關進集中營或俘虜營。[MW 76-89]
另外,為了支持這麼一個政府,在隨後的十年越戰中又有數以千計的美國士兵喪生。
Virus Catholicus —— 天主教病毒
1976年7月1日,師範大學學生 Anneliese Michel 去世:她活活把自己餓死了。去世前,魔鬼般的異像騷擾了她幾個月,同樣,兩個天主教神父在沃爾茨堡大主教的正式同意下用驅鬼術折磨了這可憐的姑娘幾個月。當她最後死於克林根堡醫院時,她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傷口。她的父母都是瘋狂的天主教徒,因見死不救、尤其是因為未請醫生診斷,被判處6個月的徒刑,但是兩位神職人員未受到任何處罰。相反,Anneliese Michel 的墓現在成了虔信的天主教徒的朝拜地(17世紀,沃爾茨堡因為大量燒死女巫而著名)。
這一事件不過是同類危險的迷信後果的冰山一角,其所以為人所知,只是因為造成了人員死亡。[SP 80]
【鄉下人感慨:美國牌的華人屬靈基督徒們,當你們或你們的牧師為你們的親戚朋友驅鬼的時候,希望你們能記起這個案件!】
盧安達大屠殺
1994年,非洲小國盧安達幾個月之內就有數十萬平民被殘殺,看上去這是一場胡圖族和圖西族的衝突。
一直聽說有天主教徒神職人員參與大屠殺的傳言,在天主教會成員正式被指控參與屠殺之前,教會刊物就開始莫名其妙地闢謠。
但是,1996年10月10日,對天主教談不上有什麼批評態度的電台 S2 在12點新聞節目播出了如下新聞:
不論是聖公會的神職人員還是、而且主要是天主教的神父和修女,被指責積極參與了謀殺。特別是一個天主教神職人員的行為不僅僅在盧安達首都基加里的新聞界成為持續了幾個月的話題。他是「神聖家庭」教會的心靈撫慰者,被指控以最殘暴的方式殺害了圖西人。有目擊者提供證詞說,這位神職人員腰別手槍伴隨了暴亂的胡圖民兵,證人的證詞未得到反駁。事實上,他所在的教會發生了對到教堂尋求庇護的圖西人的屠殺。即使在兩年後的今天,基加利還有許多天主教徒因為認為部分神父參與了大屠殺而不願意再進教堂。在整個盧安達,幾乎沒有一家教堂沒發生尋求庇護的人——婦女、兒童、老年人——在十字架前被殘酷屠殺的事情。有目擊者證實,神職人員泄漏了圖西人的藏身地,把他們交給了胡圖民兵的長刀。
現在,也有強有力的證據表明,有天主教的修女顯然也在盧安達種族屠殺期間欠下了重債。在這方面,反覆被提到的是兩個本篤會修女。為逃避盧安達司法機關的追究,她們已經逃入一個比利時修女院。據不同證人一致的證詞,其中一位修女招來胡圖兇手,把他們引向藏在自己修女院的數千名難民,隨後難民們被強行趕出修女院,直接在修女院門口在修女的注視下被屠殺。另一位本篤會修女也直接與圖西民兵的殺手合作。據目擊者的證詞,后一位修女也冷酷地看著受害者被屠殺而毫無反應,甚至有證人指責她為殺手們提供了煤油,兇手們隨後用煤油活活燒死受害者。[S2]
這一新聞顯然還有一段序曲。BBC 報道:
Priests get death sentence for Rwandan genocide
BBC NEWS April 19, 1998
A court in Rwanda has sentenced two Roman Catholic priests to death for their role in the genocide of 1994, in which up to a million Tutsis and moderate Hutus were killed. Pope John Paul said the priests must be made to account for their actions. Different sections of the Rwandan church have been widely accused of playing an active role in the genocide of 1994...
神父因盧安達大屠殺而被判死刑
BBC NEWS 1998年4月19日
盧安達一個法庭因其在1994年種族大屠殺中的角色判處兩名天主教神父死刑。在這次大屠殺中,多達100萬圖西族人和溫和派胡圖族人被殺害。教皇宗若望保祿說,這些神父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盧安達教會不同教區被廣泛指責在1994年的種族滅絕中扮演了積極角色……
我們可以看到,對基督教來說,中世紀還沒有真正成為過去。
但是最令人震驚的是,每一代基督徒都否認上一代基督徒以基督教的名義所犯下的罪行與所行的暴虐,或者,如果無法否認,他們馬上就會聲稱:哦,他們不是真正的基督徒呀!只有愛人如己、行善的……才是真正的基督徒,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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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DA] :K.德士納,《雞又叫了》,斯圖加特1962年
K.Deschner, Abermals krähte der Hahn, Stuttgart 1962.
[DO] K. 德士納,《Opus Diaboli》,Reinbek 1987
K.Deschner, Opus Diaboli, Reinbek 1987.
[DZ] 時代,1998年,第5期
DIE ZEIT Nr.5, 1998.
[EC] P.W.Edbury, Crusade and Settlement, Cardiff Univ. Press 1985.
[EJ] S.Eidelberg,《猶太人與十字軍東征》,Madison 1977
S.Eidelberg, The Jews and the Crusaders, Madison 1977.
[HA] Hunter, M., Wootton, D., Atheism from the Reformation to the Enlightenment, Oxford 1992.
[KM] Schröder-Kappus, E., Wagner, W.,《米歇爾·薩特勒,羅滕堡的一個受難者》,圖賓根,TVT Medienverlag 1992
Schröder-Kappus, E., Wagner, W., Michael Sattler. Ein Märtyrer in Rottenburg, Tübingen, TVT Medienverlag 1992.
[LI] H.C.Lea,《中世紀的宗教裁判》,紐約1961年
H.C.Lea, The Inquisition of the Middle Ages, New York 1961.
[LM] E.Le Roy Ladurie,《Montaillou,一個村莊在1294-1324的宗教裁判者面前》,法蘭克福1982年
E.Le Roy Ladurie, Montaillou. Ein Dorf vor dem Inquisitor 1294-1324, Frankfurt/M 1982.
[MM] M.Margolis, A.Marx, A History of the Jewish People.
[MV] Manhattan, The Vatican's Holocaust, Springfield 1986.
另: V.Dedijer, The Yugoslav Auschwitz and the Vatican, Buffalo NY, 1992.
[NC] J.T.Noonan, Contraception: A History of its Treatment by the Catholic Theologians and Canonists, Cambridge/Mass., 1992.
[S2]:電台S2 1996年10月10日12點新聞節目
Nachrichtensendung von S2 Aktuell, 10. Oktober '96, 12:00.
[SH] D.Stannard, American Holocaust,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2.
[SP] 明鏡周刊,1996年2月12日,第49期
Nachrichtenmagazin Der Spiegel, no.49, 12/2/1996.
[TA] A True Account of the Most Considerable Occurrences that have Hapned in the Warre Between the English and the Indians in New England, London 1676.
[TG] F.Turner, Beyond Geography, New York 1980.
[WW]:H.Wollschläger,《前往耶路撒冷的武裝朝聖》,蘇黎世1973年(這是我所見到的最好的描述十字軍東征的著作,包括基督教的中世紀紀年史匯總,可惜已經絕版)
[WV] 對被處決的女巫人數的估計:
N.Cohn, Europe's Inner Demons: An Enquiry Inspired by the Great Witch Hunt, Frogmore 1976, 253.
R.H.Robbins, The Encyclopedia of Witchcraft and Demonology, New York 1959, 180.
J.B.Russell, Witchcraft in the Middle Ages, Ithaca/NY 1972, 39.
H.Zwetsloot, Friedrich Spee und die Hexenprozesse, Trier 1954, 56.
H.Zwetsloot,Friedrich Spee與女巫審判,特里爾1954年
http://www.geocities.com/RainForest/3612/opfer.html
Zuletzt geändert 25 Jan, 1999/1999年1月25日最後修訂
© 1996-1998 kel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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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感謝阿美在翻譯過程中和最後校譯時提供的幫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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